残王的惊世医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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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且偷生!”她抬起头看了秦非墨一眼,对着温恒道,“女儿如今已经走出这一步,就算皇上饶了我一命,日后的日子,我也会生不如死!得不到我想要的,女儿宁愿死!爹爹,不是女儿逼你,是女儿已经没有退路了!”温歌吟这时又泪眼婆娑的看了锦言一眼,咬了咬牙道,“娘亲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了,爹爹也不愿让娘亲伤心对不对?求爹爹……帮我!”
温恒没有说话,秦非墨的脸色已经寒如冰霜。
温歌吟见温恒不说话,忙的跪了下去,同时也拉了一旁的涵王跪了下去道:“爹爹,最后一次,女儿求你最后一次!只要这次过去了,女儿以后什么都听爹爹的,求爹爹了!”
“温歌吟,你自己死不要紧,别拉别人垫背!”从锦言的角度,她无法去劝温恒,她只是温恒的养女,在面对亲生女儿这一个问题之上,她是没有发言权的。
温恒没有回头,他犹豫了许久,温歌吟见他还是不说话,猛然便将剑往脖子上一送,寒剑顿时轻而易举划破皮肤,鲜血泊泊而下,温恒是真的被吓着了,猛然间便道,“好,爹爹答应你,快,快把剑放下!”
温歌吟总算是喜极而泣,拿下剑来,与涵王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眸中看到欣喜之色。
锦言艰难的闭了闭眼睛,有些倦极的往秦非离怀中靠去,秦非离当即便伸出手来拥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指。
锦言已经无力到说不出话来,她已经拼尽一切力气来挽回,奈何,温恒终究是太爱这个女儿,又或者说,他太爱宋倾城,即便是负了天下,负了一国之君,负了大义,他也不愿意去负那一人心,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如果温歌吟真的没了,夺去的,便不仅仅只是他的女儿,还有宋倾城的性命!
“温恒,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当真要背叛朕?”秦非墨的声音,已经寒凉到极致。
温恒缓缓抬起头来,歉意的看向秦非墨,忽而却一把抽出怀中佩剑,往上位冲去,同时大叫一声道:“皇上,老臣得罪了!”
秦非墨的身侧,只有太监总管张礼,还有年迈的太后以及风雪,都是没有武功之人,面对温恒提剑而来,显然是无力招架的,可是,却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刻,在温恒尚未到达秦非墨跟前之时,整座大殿忽然就传来轰隆的声响,众人皆是一惊,待细细看去,之间原本平滑透亮的玉石地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裂开地缝,而同时,秦非墨所坐的位置缓缓下沉,地动山摇之时,锦言惊骇得抱紧了秦非离的腰,而他拥着她,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这惊天一幕的变化。
地面裂开的同时,竟是往两侧平移而去,“轰隆”巨响之后,只见裂开的地方露出一个巨大的天坑,而大殿顶端也跟着缓缓裂开,原本封闭的大殿,顷刻之间成了露天的场地,而那空出的天坑内的景象,终于一点一点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当明晃晃的兵团彻底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傻了眼,御林军骚乱无比,更有人惊骇的失声叫了出来:“金甲兵!竟然是传说中先祖留下守护帝王的金甲兵!”
明晃晃一片军队,从场地延绵至无尽头,看起来,场面震撼到了极致。
秦非离抬目看着这样的一幕,眸色暗沉,锦言已经被彻底惊呆。
温恒看着眼前的场景,同样惊到说不出话来,温歌吟已经脸色雪白,而涵王,满脸灰败的看着这些突然出现的金甲兵,呆立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非墨缓缓从兵团之中走向前来,一身黑衣立在烈风之中:“御林军听令,若然此刻投降,重新归顺朝廷,朕既往不咎,否则,朕定以谋逆罪论处,杀无赦!”
那飘忽的声音,随着烈风送入众人耳中,一众御林军纷纷变了脸色,弃兵器投降,刷刷跪到地上,大呼“万岁!”
震耳欲聋的声音惊天动地,锦言忍不住便抬起头来,看向秦非离。
秦非离却伸出手来,捂住了她的耳朵,说了两个字,锦言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却从唇形读出,是“不怕”二字。
他眸色深谙,沉如大海,锦言原本心中担忧至极,可是此刻,看着这双恍若能让她沉溺其中的双眸,她的心口竟忍不住轻轻一颤,原本因为看到这一切而担心至极的心,也因了这一眼,缓缓平静了下去。
是的,她在怕什么呢?
怕秦非离会输?她不知道他会不会输,不过,就算输了,他们也都在一起,死也好,活也罢,那又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他还不一定会输!
“将所有人给朕拿下!”
秦非墨一身令下,震天的一声“是”随即御林军排山倒海的拥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涵王一行人拿下,温歌吟与温恒,自然不能幸免。
而秦非离这边,再次突然出现无数鬼王府的人,与御林军打成一片。
那些人变幻身姿的本事极强,一时,竟同御林军缠得不相上下。而这时,秦非离带了锦言飞身而起,秦轩等人跟来,骤然朝空中抛掷了信号弹,很快,便听得外头传来震天的号角声,秦非墨微微眯了眉眼,便只听得厮打之声,从极远的地方飘来。
秦非离带着锦言站在裂开的大殿的屋顶之上,居高临下看着秦非墨道:“为了今日一战,我早已准备多年,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局面下,皇上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秦非墨冷眸看着场中的厮杀,勾了勾唇角:“朕对逆党,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他说罢,挥了挥手,身后的金甲兵顷刻分出大片,参与了战斗之中。
黑银黄,三色在场中交替,厮杀声不绝于耳,秦非离沉眸看着,将锦言护在怀里,柔声道,“若是觉得怕,便不要张开眼睛。”
锦言摇了摇头道,“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我是医生,血肉模糊的场面,我见得多了,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
饶是如此说,但是当锦言低下头,看到如此血腥残忍的厮杀场面,还是禁不住面色僵了僵,秦非离分明瞧见她脸色发白,忙的再次将她按进怀中道,“不要看了,什么都不用理,什么都不用做,你乖乖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一切有我。”
锦言抬起头来,秦非离便直接伸出手来,捂住了她的耳朵,天地之间,那些厮杀声惨叫声,果然被隔绝在外,她能感受到的,是秦非离掌心微凉的余温,以及,他衣袖之间,从身上散发出的清隽的气息,那样温暖,那样有安全感。
锦言当真便什么都没有再看了,她一言不发的偎进他怀里,任由他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了眼睛。
底下正杀得十分激烈的时候,又一拨人,闯入了进来,秦非离站得高,一眼便瞧见了远远而来的浩荡队伍,当先一人,赫然便是头发花白,脸上却无半点皱纹,反而年轻如二十岁的小伙子,不是李天一又是谁?
他手托一份明黄卷轴,一身太监服侍,提前从浩荡队伍中飞出,用了内功,向混乱的北宫门传达自己的话:“都给杂家住手!杂家带先帝遗旨而来,见遗旨如见先帝,尔等还不速速叩头请安!”
这一道声音,用了内功,浑厚有力,竟生生震慑住了不少人。李天一遂飞身至秦非墨跟前,握着圣旨道,“三皇子,别来无恙!”
李天一昔日被斩首示众之时,这秦非墨还只是个奶娃,故而,这三皇子是从前的称谓。
秦非墨瞧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冷冷一笑道,“李天一,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三皇子意料不到的事情可多着呢,譬如,先帝在位时随侍左右的莫公公拼死带出的这份遗旨!”
秦非墨冷瞧了他一眼,眸中半点温度也无,“李公公凭了一份假圣旨便想糊弄朕,未免,太小瞧朕了些?”
李天一也同样勾起一丝唇角,冷笑,“是不是糊弄三皇子,三皇子一看便知。这可是先皇亲笔所书,笔迹可造不得假,当年,宁太后便正是因了这样一份遗旨不知所踪,这才杀了当年的萧淑妃,给七皇子下毒,为的,就是得到这份遗旨,只可惜,这遗旨根本就不在他们母子二人手中,先帝将遗旨交予了当时最信任的莫公公,而莫公公则将这份圣旨交给了前朝相国大人季贤,三皇子若是不信,只管宣来季大人一见,或者,问问宁太后,宁太后可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秦非墨略略往后瞟了一眼,宁寰儿的脸色顷刻便变了,指着李天一道:“……你胡说,先帝哪里来的遗旨,全是你胡编乱造,弄虚作假的!”
虽是不承认的话,可是,她的话里的迟疑,却还是让人起了疑心。
李天一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秦非墨道,“既然太后娘娘不愿承认,三皇子大可唤来史官比对笔记,若然不是先帝笔迹,老奴立刻告退,从此绝无二话提及遗旨之事。”
秦非墨警告的看了李天一一眼,随即伸出手来,李天一却不肯讲圣旨给他,直接便打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七皇子非离,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朕欲传大位于七皇子非离。诸皇子当戮力同心,共戴新君。重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
当着如此多的御林军金甲兵在场,他念完之后,这才将圣旨交给秦非墨。
人群顷刻间便哗然起来,议论声此起彼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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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如今殿中所有人,可以说全被涵王掌控,至少表面是如此。而三拨人中,秦非墨的御林军,自从被鬼王府消灭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处于三人中的最劣势,可是,如果他当真知道涵王与皇后一早勾结的事情,他该早有所准备才是,也就是说,他现在依旧泰然自若,必然还有别的杀手锏没有使出来,所以,秦非离才说这涵王只是小小角色?
她不是在古代生活的人,也没有亲身经历过真正皇宫内部的尔虞我诈,更加不懂皇权相争,可是这一刻,这一场鸿门宴上,皇家斗争却分明表现得淋漓尽致。
用机关算尽四个字来形容这些人的聪明才智一点也不为过,计划周全,心思缜密,环环相扣,每一步路竟似应对了各种突发情况,比的,是谁棋高一着,是谁更加睿智,锦言身为一个局外人看着这样一场斗争,已经觉得心惊肉跳,而这些局内之人,心思玲珑剔透的程度,着实让人吃惊。
她从前只觉得自己懂一些现代知识,学过历史,看过史书,懂三十六计,可是此刻,面对这样一群古人,她才觉出,真正的睿智,从书中学到的,仅仅只是九牛一毛,未曾在这样恶劣的勾心斗角的环境之下生存过,只怕,永远也学不来这样一套机关算尽的缜密之心。
因为一招之差满盘皆输,所以,他们从小便学会如何在吃人的环境中保护自己,如此,又如何不心思剔透缜密?
她这才觉出,昔日在楚国时的自己,竟妄想以一己之力搬倒燕王,当真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倘若真的用她的法子,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真正的机关算尽,真正的强中之手,她远远不够资格,唯有眼前这一群人,久居高位,人上之人,他们每一步路皆是踩着血肉之躯,踏着无数人的骸骨一步步稳居高位,他们更懂一步错的后果,而走到今日,他们所付出的,远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锦言看着上首此刻依旧不见任何慌乱的秦非墨,再去看殿下那气势咄咄逼人,恍若自己已经站在胜利的顶端,而这屋内所有人,都犹如阶下囚一般的涵王和温歌吟二人,她从心底觉出巨大的悲哀来。
铤而走险的前提是,你要有一颗足够玲珑剔透的心,足够缜密的计划,以及,足够睿智的脑袋,否则,便只会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手上忽而一沉,秦非离的声音近在耳畔:“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手心也在出冷汗?身体不舒服?”
秦非离将她的手拉至身前,近距离看她,一双眸子深邃如浩瀚的星空,锦言抬起头来,竟就这样看进他的眉目之中,说不出话来。
秦非离当即面色一沉,只当她是身体不适,再加上蛊毒的缘故,他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来,拿了一颗药丸给锦言道:“解药我不放心,也不知那风雪会不会刷什么把式,所以暂时不给给你吃下,你先吃下这个,撑一撑,等回去,我让人试过,确定无恙,你再服下解药。”
他说着便将药送进锦言唇边,锦言下意识张开嘴来,就这他的手将药丸含进嘴里,可也是在这时,她才回过神来,怔了一下,看向他放在桌上的瓷瓶,喃喃道:“这是续命丹?”
秦非离已经取了水来,神色并未有波动,只是将水杯送到她唇边道,“乖乖吃下去,眼下这里,时间可能有点长,你若是倦了,便在我怀中小憩片刻,只是莫要睡着了,不然醒来的时候,你又忘记了所有事情。”他抬头环视了一眼四周继续道,“眼下这样的场面,我又没法一一跟你解释,到时候,你只怕根本就坐不住。”
锦言看着他没有说话,秦非离便将杯子往她唇边更送了一分,锦言这才垂下眸来,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将那药丸服下。
看见她吃下去,他捏了捏锦言的手心,看她面色隐约似好一些了,这才放了心,将她往怀中揽去,示意她小憩,锦言却摇了摇头道,“我不累。”
秦非离看了她一眼,觉出她脸色却是没有刚刚的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