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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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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晚晴冷然而笑,“这个问题的真相是什么,也许只有你自己的心里清楚。”
  陆盈心的眼中无声的浸上了凉薄如霜的清冷,清冷中却又有一抹犀利的怨,她冷笑,“许小姐,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还是,坦白的说出来吧!”
  “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问清你的目的。”许晚晴淡淡的答。


☆、执迷不悟

  “听起来有些拗口,”陆盈心微晒,“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
  “你一向很聪明,怎么会听不明白?”许晚晴轩一轩眉毛,声音忽转低柔,“你不想让他入狱,对不对?”
  陆盈心盯着她看,眼里的怨怼还在,只是,有一点点盈盈的光在闪动,良久,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说:“许雨君,你去告诉邹烨磊,如果他肯离开你,娶我,那么,我撤回告诉!”
  许晚晴微微喟叹。
  “在你看来,我的这个要求,很可笑,对不对?”陆盈心目光锐利。
  许晚晴点头,“你这又是何苦?这样求来的一份爱,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如果他是一个会被你要挟而就范的男人,那么,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值得你爱,如果他拒绝了你,你却又什么也得不到,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好像都不尽如人意。”
  陆盈心突然急促的喘息起来,额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咬着牙,奋力的想撑起自己的身体,可是,撑了半天,还是颓然倒在了床|上。
  许晚晴试图扶起她,却被她一把打开,“不要你假惺惺!”她的目光冷毒,许晚晴知道,刚才的话,已经触到了她的最痛处。
  “我只要你转达这一句话,至于邹烨磊是什么反应,用不着你管,还有,不要摆出这么悲天悯人的表情来,我看着就觉得厌烦!”
  陆盈心把身上的被子抓了又抓,脸色突然又转潮红,她的头在枕头上磨来蹭去,目光更是许晚晴身上游移不定,呼吸声却是愈加粗重,就好像是一只破烂的风箱,那样吃力而刺耳,许晚晴连忙说:“陆盈心,你不要激动,我,我改天再来罢!”
  “你把我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邹烨磊,如果……如果他不肯,那么……你就告诉他,不要怪我……”陆盈心挣扎着喘息着吐出这几个字,那声音艰涩,不过两三句话,却说得吃力无比。
  许晚晴还想再问什么,但看她的情形,像是马上就坚持不住,适时陆风闯了进来,一看到陆盈心满脸潮红,身子却在微微颤抖,不由大怒,对着许晚晴咆哮,“你能不能让她安静些?能不能?不要再想着为邹烨磊说情,就算盈心同意放过他,我也不会放过他的,滚!给我滚出去!”
  他的大掌一扬,竟似要将许晚晴打过来。
  许晚晴狼狈不堪的连连退后了几步,刚刚退出门外,那门贴着脸嘭地一声关上了,撞上她的鼻尖,酸痛无比。
  颜莹玉走了过来,关切的问:“他们骂人了?”
  许晚晴笑着摆手,只说是门撞到了鼻子,颜莹玉又问:“陆盈心怎么说?”
  “她还是那样执迷不悟,”许晚晴叹口气,“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的爱,可以这么偏执。”
  “偏执?”颜莹玉咀嚼着这两个字,“过度的偏执,就是一种精神疾病了,叫偏执狂!”
  “偏执狂?”许晚晴涩涩的笑,“她要真是偏执狂,倒好办了。”


☆、妄图得到爱的女人

  “能拿命来威胁男人,妄图得到爱的女人,我看离偏执狂也不远了。”颜莹玉耸了耸肩。
  叹息,除了叹息,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许晚晴拿了包和车钥匙,赶往拘留所。
  她并不确定邹烨磊能见她,但是,她必须要把口信带到。
  邹烨磊果然选择闭而不见,许晚晴不得已,便趴在桌上,写了一封信给他,信里自然是极尽开导之能事,一则希望他能将那天的情形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另外一点,自然是希望他能答应陆盈心的要求,从长计议,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
  写是写了,也是苦口婆心之至,只是,写着写着,心里便生出无尽的茫然来。
  邹烨磊如果是那种极易变通之人,自然会应了陆盈心的要求,先获得自由再说,就算履行诺言娶了她,以后也还是可以离婚的,又不是结了婚,就必须拴在一起一辈子。
  可是,他又如何肯答应?
  写到最后一个字,笔锋已是绵软无力,她将信折起来,递给警员,请他代为传递进去。
  她写了那么久,绞尽脑汁,力图一举打动他,让他的心思松动,可是,那封信只传进去不过十分钟,他却又已写了回信过来,寥寥的几个字:我宁愿坐十年的牢,也不愿与她结婚一天!
  那么决绝,却也带着深深的怨怼。
  许晚晴对着那张字条发呆,她不敢确定,如果陆盈心看到这上面的话,会作何反应。
  明白了邹烨磊的心意,也就不再相劝,更不敢去指望陆盈心会大发慈悲,她那种人,估计连慈悲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虽然不想听萧卓岩的建议,可是,到这种山穷水复的地步,他那天的话,还是悄悄的浮上心头。
  如果能抓到陆盈心的把柄,再拿来要挟她,虽然也有些不怎么光明磊落,可是,却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里一想,心里就蠢蠢欲动,虽然还是想不明白萧卓岩为什么要那么好心的帮邹烨磊,但是,现在的情形,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心里有种很模糊也很奇异的感觉,她相信他!
  她居然那么笃定的那么稳妥的信任萧卓岩?
  真是不可思议!
  只是,如何让邵凤开口呢?
  她的脑中转若飞轮,萧卓岩说的对,没有一个人愿意去为别人顶罪,除非,她帮着顶罪的这个人,给了她很可观的利益,足可以抵消她入狱几年的苦楚。
  她自己已然入狱,自然是无法享受到这份利益的妙处,那么,定然是有她看重的在意的人,可以得到这样的好处。
  精神陡地一振,对,去查一查邵凤还有什么亲人!
  她将车子转去张伟的咖啡店。
  提起邵凤,张伟的眉头皱了很久,沉思半晌,说:“好像没听说她有什么亲人,就一人住在那幢小区里。”
  “那小区里比较了解他的那个老保安,你还能记起来吗?”许晚晴问。
  “那是当然!”张伟回答,“这样吧,我带你去那个小区一趟!”


☆、嗯,我好羡慕

  两个人到了才知道,那个老保安早就不做了,回老家养老了,而新来的保安,对于邵凤这个名字,都是摇头三不知,而邵凤所在的那幢房子,经过确认,现在根本就没有人居住。
  许晚晴相当的沮丧,回去时一直无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张伟一再相劝,见她还是愁眉不展,突然说:“不然,我们去监狱里去找邵凤吧!”
  许晚晴点头,立刻调转车头去邵凤所在的监狱,不过,到了那里,又吃了个闭门羹。
  “她说不想见你们,你们请回吧!”狱警说。
  许晚晴简直连掌方向盘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伟代替她开车,一路无话,到了咖啡店门口时,天色已近黄昏,张伟下了车,许晚晴一转头看见数支粉色的千头菊,在街角某处开得绚烂多姿,吐露着暗香,突然记起来,那是自己的花店。
  有几天没去花店了?
  许晚晴记不起来了,好像自从邹烨磊出了事,她就再也没踏进花店一步,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小梦打理。
  实在是太忙了,终日奔波,却依然一筹莫展。
  停了车子,许晚晴走进花店。
  小梦正在和一个穿着白毛衣的女孩子(。kanshuba。org)看书吧花瓶,两人叽叽喳喳的说得还蛮欢,一抬头看见许晚晴,小梦笑得惊喜,“许姐,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都忘了你还是我的老板了。”
  那个穿白衣的女孩子也笑,也叫许姐,许晚晴这才注意到,原来是秦雪。
  她笑着跟她打招呼,“秦雪,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
  “秦雪经常过来帮忙呢。”小梦嘴快。
  秦雪笑得温婉,“我闲着没事嘛,再说了,医院离这里又不远,我也喜(。。…提供下载)欢花儿,”她说着问许晚晴,“许姐,最近出了什么事?怎么一直没见你来店里?”
  许晚晴面色微黯,说:“一件棘手的事。”
  秦雪笑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和小梦一起把花店地上的枯枝碎叶扫净,便准备打烊回家。
  许晚晴在花店里随意转了一圈,虽然多日未来,可是,花店依然打理得清雅可喜,就连柜台也擦得一尘不染,想来,小梦一直很用心。
  这样用心又省心的员工,自然要好好嘉奖,许晚晴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来,递给小梦,说:“小梦,这个月的工资,翻倍。”
  “真的?”小梦登时两眼放光,欢欢喜喜的把那张卡抱在怀里,笑得像个傻子。
  秦雪突然呀了一声。
  小梦得意的说:“怎么样?羡慕吧?比你做护士的工资还高呢!”
  秦雪连说:“嗯,嗯,我好羡慕!”
  嘴里说着,头却歪着,一个劲的往许晚晴的包里瞧,瞧了半天,又呀了一声。
  许晚晴也觉得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许姐,你包里头的那张照片,看起来好面熟。”秦雪眉毛微蹙,“只是,我是在哪里见到过呢?”她再次陷入了沉思。
  许晚晴将照片掏出来,是邵凤的照片,还是张伟给她的。


☆、上上下下打量她

  秦雪对着照片看了许久,突然间茅塞顿开。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她高兴的叫,“是我在卫校时一个同学的妈妈!”
  “什么?”许晚晴瞪大眼睛,一把抓住秦雪,心里一阵狂喜,“你那个同学,现在在哪里?”
  秦雪嘿嘿笑着摇头,“那我哪知道呀,都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这个女人去找过她,她特别胖,然后,身上又有那种……风尘的味道,我们很多同学都记忆深刻,我那个同学因为她去,还哭了一场呢。”
  “为什么要哭?”许晚晴不解的问。
  “觉得丢人吧?”秦雪说:“谁有这样的妈妈不觉得丢人呀?”
  “那你能帮我想办法,联系到那个同学吗?”许晚晴问。
  秦雪点头,说道:“今天晚上我回去,到校友录上去查。”
  没想到会有这样意外的惊喜,许晚晴关了店门,请两个女孩子大吃了一顿。
  驱车驶在路上,心里仍是很激动,如果真的能找到邵凤的女儿,如果真能说服邵凤,那么问题也许就迎刃而解。
  她只顾着激动了,就没太关注路况,一不留神,跟一部尼桑擦肩而过,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响起,刺破她的耳膜,她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尼桑的主人很是生气,把头伸出来骂了一句,许晚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人却又很快把头缩了回去,一溜烟的跑掉了。
  她下车,这才发现自己的车身已被挂掉了一大块漆。
  在样的交通状况下,两车相擦,实在再平常不过,也不太容易分清到底是谁的责任,而那位尼桑的主人,也是颇有自知之明,如果相互交换着给对方修车,她的这辆BMW绝对会比尼桑的花费要大得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许晚晴只得自认倒霉,一抬头,远远的看到一家汽修厂的霓虹灯在安静的闪烁,便决定把车开过去,重新喷漆。
  汽修厂的员工很是热情,问清原因后便引她到休息室就坐,她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对那个员工说:“我还是明天再来提车吧!”
  “好,好,明天一定能好!”员工笑着回答。
  她打开门走出去,却听见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并不是跟自己说话,却好像是跟汽修厂的另外一个员工,说的事也全是些汽车专业用语,又是火花塞,又是汽缸盖,离合器壳之类的,她听了半天没听明白,但是,却明明白白的认出了那个声音。
  遇上熟人了?是萧卓岩。
  一时有些踌躇不定,不知道是停下来打招呼呢,还是继续前行,正纠结间,萧卓岩却在后面叫:“晴晴?”
  许晚晴只得转过身来,平静说:“真是巧。”
  “车子有问题?”他问她。
  她点头,说:“跟人撞了车,挂花了一点。”
  “人没事吧?”萧卓岩紧张地上前一步,上上下下打量她。
  许晚晴摇头,有点无奈地道:“人要是有事,就不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我又哪里惹到了你

  萧卓岩答了声是,便扭头对那个员工说:“你先去吧,有什么问题,再打我的电话。”
  那个员工离开了,萧卓岩看了看她,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许晚晴摆手,说:“我不急着回去,慢慢走就好了。”
  本来是不想跟他单独相处,不想,他却说:“那我陪你走走吧!”
  不容置疑的口气,不像邹烨磊,同样的一句话说出来,尾音却是上扬的,带着问询的口气,而萧卓岩说出来的话,却总是没有起伏的。
  她想拒绝,他却已取了外套过来,反手披在她身上。
  “你穿得太单薄了。”他说。
  银灰色的外套上,有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清洌的气息,让许晚晴有刹那间的恍惚。
  她固执的把衣服脱下来,塞给萧卓岩,说:“我不冷。”
  萧卓岩只得将衣服又收起来,聪明地找她感兴趣的话题问:“邹烨磊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许晚晴回答。
  “陆盈心那边是什么意思?”萧卓岩漫不经心的问。
  “她?”许晚晴苦笑着缓缓前行,“她像是中了邪,着了魔,好像这天底下,就只剩下邹烨磊一个男人,非他不可,我真是被她彻底的打败了,而烨磊,则是宁愿坐十年大牢,也不愿跟她待在一起。”
  她只是连声叹息,萧卓岩突然冒出来一句,“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就像着了魔,中了邪,天底下就只她这一个人,换了谁都不可以。”
  他似是有感而发,许晚晴突然想到关咏兰。
  他对关咏兰又何尝不是如此?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事,哪怕就是将他的亲生骨肉害得胎死腹中,也无所谓,他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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