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战100天,总裁太欺人-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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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培培指着顾佳期的身后说:“爸爸怎么去那边了。”
顾佳期一惊,这才发觉裴莫行躺在自己身边,他的手直接穿过她的睡衣,覆在胸前的柔软上。
她的脸瞬间红了,因为嫌弃裴莫行给她拿的是四年前的衣服,这么长时间没有清洗,她当然不可能穿。
结果她昨天晚上没有穿内/衣,只有一层布料也瞬间觉着自己是光裸着躺在裴莫行怀里的。
裴莫行也醒了,他淡定的把手收了回来,随口解释了句,“培培那边留的位置有点少,睡不下。”
顾佳期一把甩开他的手,面色通红的下了床,将培培从被子里抱出来,柔声说:“妈妈给你穿衣服呀?”
培培打着呵欠点头,乖乖的把手举了起来,“妈妈,妈妈,唱歌给我听吧。”
“不唱。”顾佳期瞥了眼不远处的裴莫行,他也在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完美看顾的身体曲线令她心跳有些加速,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裴莫行穿好衣服以后走到母女二人身边,低声说:“吃完早饭,我和你谈培培的事情。”
顾佳期点点头。
培培好奇的问:“爸爸和妈妈要谈培培什么呀?”
顾佳期笑笑,“没什么,培培乖乖的,听爸爸妈妈话就好。”
“嗯!”培培换上新衣服,粉色的泡泡裙,如同一个小公主,眉眼弯弯,笑得格外幸福。
顾佳期看着她的笑脸,却不由自主的微微蹙了眉,这样的笑容,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让她一直这样下去。
洗漱后,又在餐厅吃完早饭,顾佳期让培培先去小冬瓜那边玩,她自己一个人和裴莫行谈。
有些事情让孩子在场肯定是不方便说的,何况她也怕如果说到激烈的地方,她和裴莫行吵起来也不见得好看。
窦樱抱着培培去了,临走的时候留给裴莫行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顾佳期知道她或者是在提点裴莫行,手心都有点出汗。
裴莫行忽然间对她伸出手,“和我去后园散散步。”
顾佳期望着面前的这只手,骨节分明,纤长有力,她的鼻子忽然间有些酸,裴莫行见她站在那里发愣,索性直接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后面的花园去。
正是初春时节,花园里的花正自怒放,一簇簇一丛丛的开满了山坡,芳香扑鼻。
裴莫行说:“我之前,一直以为培培已经……”
或许是觉着话说出来有点不吉利,裴莫行没有说完,而是顿了顿才继续,“这四年,我经常看着冬冬在想,如果我们的孩子也生下来,一定也和他差不多大。”
顾佳期没有回答,但是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她知道当年这件事对裴莫行的打击一定非常的大,可她并不后悔这样做,因为她保住了培培的安全,而这是当年的裴莫行疏漏掉的。
裴莫行在一棵大树下停住脚步,这个地方离老宅子已经有些距离,他停下来看她,“佳期,关于培培的事情我不想和你撕破脸,我们是她的父母,吵架无济于事,我也不想和你闹到对簿公堂那个阶段
。”
“所以?”终于说到核心问题,顾佳期才终于有了反应,“我知道你母亲想要留下培培,她和我表达的很明确,她想让培培改名字,想让她回裴家。”
顾佳期不喜欢窦樱看着自己的眼神,只要她在她面前出现,就会带着审视的、试探的、还有揣测的,这令她感觉不是很舒服。
“我知道。”裴莫行想了想,“裴家目前还是我做主,这是她的想法,但我觉着,培培的名字取得很好。”
顾佳期愣了下,等她抬起头去看裴莫行的时候,忽然间红了脸。
顾培培——顾裴裴。
当年她那么艰辛的生下培培,哥哥让她取名字的时候,她没有用裴莫行当时取的名字,而是脱口而出这个名字。
女儿是他们之间的结晶,所以她希望在她的名字上,有她,也有他。
似乎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令顾佳期下意识的想收回自己的手,裴莫行握紧,才又用商量的语气和她说:“我的想法,你听听看。”
“嗯。”
裴莫行的态度已经变得温和了许多,这让顾佳期也不像刚开始那么难受,尤其是知道他目前还是单身,她心里最大的那个疙瘩也被彻底揪掉。
二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好了很多。
“培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知道你想她留在你身边,但是你要知道,父亲在一个孩子成长中扮演的角色很重要。”裴莫行非常理性的和顾佳期分析目前的情况,“我知道培培也很依赖你,所以不想做出让培培伤心的事情,我的想法是,让她在你那一周,在我这一周。”
顾佳期愣了下,“轮周?”
裴莫行点头,“这是我目前想到的最好的折中办法。”
顾佳期垂下头来,不得不说她心里还是有一点遗憾的,她甚至觉着两个人彼此交握的这双手,到底凭借的是什么关系。
前夫和前妻吗?
她还是爱着他的,多年前曾经说过的话自然算不得真,可如果不是因为他说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她又何苦这样回答。
经年已往,却原来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模样。
顾佳期轻轻将手抽了出来,回答,“好,我暂且接受这个条件。不过今天是周末,我想先带培培回去。周末我要教她画画的。”
“我送你们。”裴莫行没有异议。
窦樱对于裴莫行这样的调解方法很有意见,跟在儿子身后十分不满的问着,“你是不是被顾佳期灌了*汤,怎么会有这样糊涂的方法。”
裴莫行转身,“为了培培好,我不希望和佳期起冲突。你……是不是不喜欢她?”
窦樱否认,“我倒不是不喜欢这个女孩子,我就是怕她花花肠子太多。”
裴莫行无奈的摇头,“如果她是那样的人,当年又为什么要和我离婚?顾佳期不是这样的人。”
说完,裴莫行拿上车钥匙,跨出门去准备送顾佳期和培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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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佳期抱着培培坐在副驾驶上,她把自己现在住的地址告诉了培培。
培培以为裴莫行要带他们出去玩,心情非常好,一路都在唱着歌,一会说唱给爸爸听,一会说唱给妈妈听,连带着裴莫行不苟言笑的脸上都浮上了一丝笑意。
顾佳期新租住的地方比较偏,裴莫行开车也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她们送到。
培培拽着爸爸的衣角,特别不舍的问:“爸爸爸爸,你还要出去吗?”
“爸爸还要上班。”裴莫行揪了下培培的小鼻子,“晚上爸爸就会回来。”
培培这才放了心,松开裴莫行的衣服。
裴莫行深邃的眸子落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顾佳期身上,上前轻轻的将她拥了拥,“你和陆成渊要订婚的事情,是真事还是假事?”
他是贴着她的耳朵问的,问的顾佳期有点发蒙。等到她回过神来,才发觉他的目光正投向不远处的制香坊。
原来是顾氏集团令裴莫行想起了那个人。
“假的。”顾佳期不希望被误解,尤其是和陆成渊扯上关系
,“但这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当然有。”裴莫行沉了沉脸,“我不会要我的女儿喊陆成渊爸爸。”
顾佳期俯身将培培抱了起来,面色同样冷静,“你觉着我会要培培喊别的女人做妈妈吗?”
说完,她身姿骄傲的转身离开,只有培培趴在顾佳期的肩头,有点不明白妈妈突然间走的这么快,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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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梦正在她家里。
因为租的偏远,所以房子很大,其中有一个区域顾佳期专门用来工作的,所以夏梦也有她家的钥匙。
培培看见夏梦很高兴,她一直特别喜欢夏梦身上香香的味道,见面之后就一直抱着不撒手。
“好啦。你那么沉,夏梦阿姨抱不动的。”顾佳期将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了下,和颜悦色的和培培说着。
“你们昨天去哪里了?”夏梦特别好奇的弯腰在顾佳期的脸上打量半天,一直到顾佳期开始莫名的时候,夏梦才指了指她的脖子,“这里,怎么居然留了几个吻印,凭我多年经验看,这就是昨天刚留下来的,你老实交代,去做什么了?”
顾佳期一愣,她之前洗漱的时候因为走神都没有注意到,她几步跑到镜子边,轻轻一拉,镂空的领口下方,几枚熟悉的蝴蝶印飞舞在上面,令她大脑顿时间眩晕起来。
“培培,昨天你们去哪里了。”顾佳期不答话,夏梦就问培培。
培培特别甜的笑着回答,“去找爸爸了呀。爸爸还说晚上就会来接培培。”
夏梦恍然大悟,她抱着培培凑到顾佳期的身边,轻轻推了下她,“她爸爸弄的?你们两个和好了?”
“才没有呢。”顾佳期有点恼羞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而且你觉着我们两个还可能吗?”
“一切皆有可能啊。”夏梦在某些事情上,从来都主张自由行走,“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死人比活人多了一点纪念意义而已,活人还比死人更有时间享受生活呢。”
顾佳期险些被夏梦逗笑,“行了。就你理论一大堆一大堆的。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没想好呢。”
夏梦忽然间想起什么来了,说:“对了,谢茗朗来四九城,你还见吗?”
☆、171。174我答应了培培晚上会来
顾佳期愣了下,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夏梦的脸上,“你呢,你还要见吗?”
谢茗朗对于顾佳期来说,是一个曾经对她很好的追求者,也是一直对她很温柔的伙伴,但是她却知道,谢茗朗对夏梦的意义更大,是夏梦曾经喜欢过的人。
别看夏梦洒脱,在有些事情上,也未必能那么快的看开旆。
谢茗朗娶了别人,就在两年前。
当时顾佳期去往国外,来不及通知所有人,包括谢茗朗,还是夏梦告诉的窠。
谢茗朗其实很低落,他觉着自己对于顾佳期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然而这个女人在他的生命里,却磨下了难解的印记。
就在顾佳期在英国安胎的时候,谢家出了大事。
谢茗朗的哥哥车祸,谢家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最后的有利者谢茗朗,谢家的内斗大伤元气,而谢茗朗不得不选择撤出四九城,回到蓉城去解决大事。
他花了一年的时间整治谢家,同时也为了谢家,娶了蓉城的第一千金。
这些事情是近四年发生的,后来谢茗朗和她们两个人的联系也就少了。
顾佳期觉着自己对于谢茗朗,恐怕有那么几分亏欠,她想了想后说:“其实我觉着见不见都可以,你的话,如果还和他是朋友,那就去见,至于我……”
她用手揉了揉培培的小脑袋,“我自己的事情那么多,还是算了。”
顾佳期是刻意想和谢茗朗拉开关系,她不清楚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到底还有多少印记,但她感谢当年这个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她没有办法报答,却必须对她们负责。
她不希望自己的出现扰乱谢茗朗的心,他已经是结了婚的男人了,他要善待的是他的妻子。
夏梦了解了顾佳期的态度,用力的深吸口气,“好吧,那我自己去见他。真希望他那老婆别吃醋就好,我听说他老婆是个醋坛子。”
顾佳期笑了,“那这个醋坛子估计拿不住谢茗朗,他是什么样的人。”
“必须。”夏梦感慨着叹了口气,“真是一别经年,物是人非啊。”
顾佳期低头亲了亲培培的小脸蛋,是啊,一别经年,物是人非,可再给她一次机会选择,她会像当年那样做吗?
顾佳期想起裴莫行抱着培培时候的场景,想起一家三口在一起时候的温馨,忽然间有些唏嘘,其实——她后悔当年那样做了。
晚上的时候,裴莫行没有来,培培当然很伤心,又开始掉金豆豆,这让顾佳期头疼坏了。
她和培培讲道理,“妈妈不是告诉你了,以后你在妈妈这一个礼拜,在爸爸那边一个礼拜。周……周末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在一起。”
其实她是胡诌,但没办法,她养了培培这么多年,她还是知道培培习惯的,不可能她一哭就给裴莫行打电话。
培培听了以后,特别小声的问:“为什么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呢?”
顾佳期说:“培培,你已经找到爸爸了,这是很大的进步了对不对?但很多事情你还小,不懂,可是妈妈必须告诉你,爸爸和妈妈不可能天天像昨天晚上那样,所以你要理解。”
培培真的不能理解,但她见顾佳期比较坚决,就没有像在裴莫行那里不停撒娇哭泣,而是委委屈屈的窝在顾佳期的怀里睡觉。
隔了一会她轻声和顾佳期说:“妈妈,我想爸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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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莫行的确在公司加班,裴氏集团刚刚和几个大集团确定了合作意向,将会有很多事情推上日程,他已经很久不记得周末是什么情况了。
沈临北却不如他那么忙,悠闲自在的边看文件边坐在旁边喝茶,过了一会那个许然又找了个事情进来汇报,让沈临北微微的眯了眼睛。
“嗯?”
沈临北在许然出去以后,略有点疑问的抬了声音,这声音将裴莫行从繁忙的工作中抽离,略有点奇怪的看他。
沈临北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这女下属,看来有点妖心。”
“你最近是不是迷上戏剧了,沈大爷?”裴莫行听后,很无奈的问了句。
沈临北呵呵的笑了笑,“没事就去四合院坐坐,那地方的京味太浓,以至于我说句
话都想配上段二胡儿。对了,你对培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这是沈迎禾交代他打听的,沈临北不得不照办。
裴莫行把和顾佳期商议的结果,告诉了沈临北,沈临北轻轻的“咦”了声,水光潋滟的眸子里藏了不少笑意,“你这节奏不对啊,明摆着要破镜重圆的节奏。”
裴莫行定定的看着前方的白墙,语调稳沉,“你想太多。我不会娶她第二次。”
沈临北瞪了眼睛,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裴莫行什么时候说过这样决绝肯定的话,“那怎么地,四年前的事情你还不能原谅?我听说当年她是有难言之隐,如果你们两个都通透点,都能主动点,这事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
“我知道。”裴莫行接过沈临北递过来的烟,轻轻点燃,“有培培在,天大的事情,都可以先暂时放一放,你没看见过她的眼泪,那可以让我放弃所有的恩怨。”
沈临北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女儿控简直太可怕了,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也是不容易。
不过说到孩子他有点闹心,“孩子的事情我才……”
“怎么?”
“小家伙和我说,她有问题,生不了孩子。”沈临北皱着眉头,情绪有那么点低落,“这一年算是白备孕了。”
裴莫行刚要开口,许然又敲门进来,沈临北的眉尖蹙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