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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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常天令并没有去提到雅,那他也顺着他的话回答:“已经听说了。预料之中。瑜颜墨和绝陨回来了吗?”
“回来了。”常天令说着,便和常天格一同往外面走去。
他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带着一个很浅的笑看着自己的弟弟:“不过,小心点,那小子现在好比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豹子……么?”常天格玩味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上面,还留的有雅的芬芳。
有些东西,食髓知味。
他从前没有去占领,只是没有时机也没有缘分,如今依然收入囊中,就再没有送出去的道理。
这个女人,从今往后,都只能是他的了。
……
瑜颜墨在客厅等候。
如常天令所言,他现在就是一头处于暴怒边缘的豹子。
“情况我已经听说了,”常天格见到他,第一句话如是说,“我的其他人也已经潜入了庄园,据初步的勘察,琉科应该是从昨天你们到我府邸来找水木雅的时候,就已经撤离了。”
是的,琉科爵爷不见了。
整个庄园现在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犹如一座吸血鬼的城堡。
琉科一起带走的,还有悦菱。
瑜颜墨无话可说……
假如说常天格午间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还半信半疑,那现在就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话。
看起来慈祥和蔼的琉科爵爷,号称雅从前的追求者,瑜凯奇从前的好友,实际上,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野心家。
他之前派人去暗杀常枫,目的是降常枫逼到他的庄园里,软禁起来,在大选之际以威胁常氏兄弟。
而后他之所以放走常枫,则是因为,他发现,悦菱是比常枫更好的人质……
要不是绝陨中途插了一手,事情可能早两个星期就已经发生了。
“琉科不傻,”常天格对瑜颜墨分析道,“他知道你们来带走雅,可能性非常小。更大的可能是,我将你们捉住了。所以你们一旦离开,悦菱孤身一人,他就带着她消失。”
“该怎么办。”瑜颜墨打断了常天格。
他抬起血红的眼:“现在,该怎么办?”
悦菱,她不仅仅是他最爱的女人,是雅最爱的女儿,现在,她还怀着身孕。
“这么紧张干什么?”常天格往后仰了一下,“琉科不会要你夫人的命,他不过是想要和你达成某种交易而已。你应该庆幸,现在至少,你们其他人,都是安全的。”
瑜颜墨沉默不语。
仿佛隔了几个世纪,他的声音才缓缓地出现:“那么……只有,等了么……”
“等吧。”常天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个有毅力和耐心的人,不要让心爱的女人,成为你的弱点。”
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他站了起来,对常天令稍事眼色,随即离开。
“瑜大公子,你早点休息。”常天令在常天格走后,也起身,“我们还需要迎接接下来的战争。”
在一间小小的起居室里,常天格正慢慢品着咖啡。
常天令走了进去。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坐到了常天格的对面,询问着自己的二弟。
常天格只是品着咖啡,目光似一直钉在某处:“你不是已经有打算了吗?还需要问我。”
常天令似沉默了一下。
常家兄弟几十年相处,对方的心思和行事风格都是十分清楚。
所以两兄弟交谈的时候,通常只是寥寥几句,就已经把需要交代的事都隐藏于无声。可是旁人,却基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艰难的选择题。
因为政治立场的不同,昔日的老朋友琉科已经站到了对立的一面。
原本琉科想要挟持常枫,以威胁常氏兄弟。
可是现在他转而挟持了悦菱……
常天令一直咬着牙,难道说,悦菱要比常枫更有做人质的价值?
“瑜颜墨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救悦菱。”常天令分析着,“琉科是个亡命徒,瑜颜墨很清楚,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他是极有可能会撕票的。所以……”
常天格扬了扬眉:“所以?”
常天令带着一种无奈的笑:“所以,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十分不利。”
常天格把眼神收回来,又不再言语了。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兄长:“你是在担心瑜颜墨会为了救回悦菱,无底线的答应琉科的条件?”
“难道不是吗?”常天令沉沉地问,“对于瑜家而言,不过就是换一个政界的合作对象。琉科其人行事有多狠,你我不是第一天领教了。瑜颜墨只要同意和他合作以换来悦菱的安全,那我们……”
“你是在担心水木雅的问题吧,我的兄长。”常天格突然不急不缓地打断了他。
见到常天令的眼角跳了一下,常天格放下了咖啡,站了起来,他慢慢地踱步,走到了常天令身后,按住他背后的沙发。
“我的兄长,让我来猜一下你现在的打算。”他嘴角带着君临天下的微笑,“你害怕瑜颜墨会转而向琉科妥协,所以想要把我们手中的牌也捏起来,对吧?”
不等常天令解释,他又略微一弯身子:“我们手中的牌有哪些呢?有瑜颜墨的亲二叔,瑜凯奇,也是你的情敌。有他唯一的儿子。还有你最不能放下的水木雅。这样算起来,我们手里有三张牌,而琉科手里只有一张牌呢。如果让瑜颜墨来做一道选择题,你觉得他会选哪一边呢?”
常天令脸色如墨:“难道不是吗?这就是我们目前所面临的局面,也是我们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天格,你用这么嘲讽的口气说出来,难道是因为你有更好的办法?”
是的,目前最快捷简便的方式,就是干脆把小菱、瑜凯奇和雅都转移了,给瑜颜墨一个选择题,一边是最深爱的女人,一边是自己的孩子、丈母娘和亲叔叔。
他要么放弃悦菱,救自己的儿子等人,来帮助常氏兄弟。
要么就放弃儿子和其他亲人,去救悦菱,选择琉科。
这选择题,实在残忍,但却是常天令所能想到的,最直接的解决方式。
琉科做得出来,常家人也未必做不出来。
利益面前,凡事都是灰灰。
常天格见常天令如此坚决的神态,微微皱了眉头,显出惊讶的模样:“你舍得吗?”他按住了常天令的肩膀,匍匐到他的旁边,“我的兄长,你真的舍得放弃那个女人,你爱了几十年的女人,现在就摆在你的眼前,假如你肯抛弃你的名利,抛弃你的一切,或许你就可以打动她,赢得她的心。”
常天令拿开了常天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他苦笑了一下:“可问题是,就算我放弃一切,她也未必会接受我。天格,我问你,换做你,你肯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的权势呢。”
常天格的脸色冷下来:“不会。”
他冰冷且生硬地回答。
倏尔,他嘴角却又挂了一个霸道的笑:“我势必要,女人与权势皆得!”
常天令听到这样的话,却是摇了摇头。
“你做不到,天格,”他站起来,看着自己的二弟,“你没有同时爱过女人和权势,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是如何的难以取舍。”
常天格斜斜地飘过来一个眼神:“是么,那我倒是要找机会试一试了。”
“希望你尽快找到你爱的那个人。”常天令这句话,也略微带了一丝讽刺,“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去找水木雅?”就在常天令刚刚迈出步子的时候,常天格在他身后试探地问。
常天令仰头看着天花板,长长叹气:“放心,不能爱情与权势兼得,我就不会再去招惹她了。”
 ;。。。 ; ; 她这么一瘫软,常天格的力道也变大了。
似乎她变成了一滩水,而他则可以肆意的搅得她露珠飞溅。
雅的意识已经很脆弱了,她始终不敢放开自己,可是领地却在一点一滴的丢失中。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对待过自己。
这种感觉很可怕,很陌生,但是,又很……舒服。
当他的力度减少了一分之后,她反而有些不满意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种反应,羞愤地心理又起来了,眼泪又是流了下来。
常天格的手时轻时重,往往能在关键的时刻将她领到另一种感觉之中去。
雅一想到自己这样任人摆布,掌控在手心,就又气又恼。
她就在这种矛盾的感觉之中,一会儿迷糊,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愉悦得乱颤,一会儿又气得落泪。
“我恨你……”她咬着牙,落着眼泪,“常天格,我恨你。”
常天格会像别的男人那样,轻易中了别人的激将吗?
不会。
他反而迎着她的话去说:“恨才是好。免得被你当成摆设一样对待,不爱也不恨,才是最可怕。”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忿忿地说。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喘成那个样子,声音也娇媚婉转,假如现在她能看到自己镜子里的模样,也一定会被自己此刻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的样子吓到。
常天格见雅始终要硬着这口气,心中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放开了她,去摸她的手。
谁料到他一放开,雅立刻难受地嗯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
常天格便拿着她的手,放到她的那里,悄声说:“雅,摸一下,看看这里如何?”
雅的手指刚刚碰到自己的那里,立刻吓得缩了回去。
“你、你混蛋……”她又哭了起来。
他是怎么搞的,怎么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这么可怕……全是那种滚烫的琼液,都已经流到了腿上。
“是吗?”常天格轻佻地调笑着,“这么说,你喜欢我这么混蛋。”
“不……没有……”雅还试图反抗。
可是常天格似乎终于被她顽固的态度激怒,他的手指,突然弹奏起了激烈的乐章。
方才他不过是吊着她而已,让她沉沉浮浮抓不住而已。此刻却是直接要将她推上浪尖。
雅哪里受过这种折磨,几乎要尖叫起来。
“不、不要……放开我……放……放……放……”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觉得身体和大脑都要爆炸了。
常天格带着粗暴的吻,席卷着她的唇,带着粗暴的手指,席卷着她的敏感。
雅已经飘了起来,潜意识还是要反抗,但是每一声反抗听做都像是极致的you惑。
最后,在她即将要疯狂的叫起来的时候,常天格咬住了她的舌,防止她发出过大的动静。饶是如此,她依然把舌尖拼命地递到他的口中,享受着他的吮咬。
这一瞬间,什么都忘却了。
虚伪的道德,沉重的责任,自己的身份。
什么都忘却了。
她快乐得要碎掉了。
原本是推着常天格的手,到最后却紧紧地抱住了他。
常天格知道此刻的雅终于放掉了所有的戒备,他立刻事不宜迟,瞬间刺穿了她。
“唔……”雅原本还在云端久久没有落下,这突然其来的感受立刻让她清醒了三分。
“你、你居然……”她震惊得没法说话,这个男人,不但对她做了那种事,现在还要更进一步。
但是常天格没有理会她的态度。
黑暗中,他放开了自己的呼吸:“怎么?刚刚舒服了,就要翻脸不认人。”
“你,”雅气得无话可说,“你还不如杀了我……”
她的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这和杀你有什么区别呢?”常天格在不停的动作之中,咬着她的下巴,“你不是一样快乐得要死?”
无论如何,雅的心里依然很难接受这样的事。
这事情太突然了。
没有任何的征兆,突然间,自己就全都失去了。
她一直戚戚地哭泣着,一开始还很伤心,可是到了后面,也慢慢控制不住了。
通道里温度很高,空气又有些稀薄,在这种情况下,身体更要比平时敏感,而真枪实弹的进行,要比手指还更猛烈。
雅很快就把不住了。
“放……了我吧……嗯……”她只想求饶。
可是身上的男人犹如洪水猛兽,恨不得就能将她吞噬干净,哪里会听她这一刻的低头,只是听到这温言软语,比什么都激起人的征服之欲。
这暗道黝黑,私密,其实不像常天格所言,发出声音就会被外面听到。
相反,暗道里的隔音效果非一般的好。
刚才告诉雅发出声音就会被常天令所发现,不过是骗她不反抗而已。现在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自然就不会以此为钳制她。
雅也忘记了这件事,她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去关注什么声音的问题。
只是不断娇声求饶,哭得魂都要断了。
这一夜,二十二年来,首次被一个男人占领。
这种感觉陌生,令人恐惧,又令人兴奋,总之让人完全不知所措。
雅只知道自己一会儿又愤怒得要死,一会儿又快乐得要死,快乐过后是羞愤难当,等到对方再度进攻的时候又无法控制的丢掉底线。云里云间跌落起伏,反反复复,意识都要被清洗掉了。
不知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