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血战纪-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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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
伊墨立即回话:“是,女王陛下。”
莎弗丽?王戈,巫师族女王,平日居于圣殿之内不见人,仅是地位在巫导士以上的人才有幸能够见到她,时日久了难免不让人产生敬畏之心。
她轻启朱唇,言语优雅却不轻易透露喜乐,一旦高高在上需要隐藏的就太多了,“你退下吧。”
伊墨:“是,陛下。”然后起身后退着出了圣殿。
银虿看着伊墨走出去之后才道:“契约书已经在大王子殿下手上,找了这么多年陛下总算是得到想要的了。”
莎弗丽一收羽毛扇,轻轻笑道:“想要的?现在洠耍憬鴣戆伞!
银虿掀起厚重的幔帐走了进去,直接坐在莎弗丽的身边,从她手上拿过羽毛扇子,轻轻给她扇着风。“让约翰?哥顿将东西交到大殿下的手上,他会不高兴的。”
莎弗丽笑着,看着银虿的眼神就像看着自己的宠物一般,轻笑道:“我就是看着他较真的性子,才敢将东西交给他,别人我才不放心。”
银虿:“然而却会惹得殿下怀疑陛下的用心,连自己儿子都那么对待,陛下真是非同一般的过分呐。”
莎弗丽一笑,伸手摸着银虿的脸道:“别说我的儿子,就是你银虿我也不会相信,你陪了我近千年的时光,但是我却连你真实的名字都不知道,究竟谁更过分呢?”
银虿:“那已经是我回答不了的问睿叶疾恢赖氖氯绾巫鞔穑课掖硬换岫阅闼祷眩业呐醣菹隆!彼底盼兆派ダ龅氖智崆嵋晃恰
莎弗丽突然有些放肆的笑了起來:“你知道在外人眼里怎么说你的吗?女王的男妾,你永远得不到该有的名分。”
银虿一笑:“就年龄还是长相來看,我都是陛下子嗣这一代的人了,你的高贵无人攀得上,我能亲到芳泽已铭感五内。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能让陛下高兴,银虿也就觉得值得了。”
莎弗丽的手从银虿的脖颈向下滑去,笑道:“所以你才能让我开心啊,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就足够了,洠в辛宋夷闶裁炊疾皇恰!
银虿点头:“是,陛下。”
次日清晨,微光刚刚投进窗棂之时,莎弗丽带着银虿走在圣殿后方宽大的走道上,地面上都用紫晶与黄晶铺就,人的影子都能清晰倒映出來。走道尽头传來阵阵机关被触发后发出的咔哒声,十几个巫异人站在那里,一道极其厚重的大门缓缓开启。
门上雕刻着九条颜色各异神态不同的巨蟒,或腾或伏,或善或恶,栩栩如生。
莎弗丽站在大门前面,冷眼看着,几十年前这道大门曾经为了玄异打开过一次,直到现在竟然还有再次开始的可能,她的心里觉得真是命运的讽刺啊。
银虿:“打开尘封的东西是不是很让人激动啊?”
莎弗丽:“只怕更激动的是见了那个被尘封了的人。”
大门缓缓打开,最后咔的一声全开了,抖落的灰尘弄得前方一片朦胧。
待灰尘落定一些莎弗丽向着里面阔步走去,银虿紧跟其后,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里面都有些残破了,数百年不加修理显得非常的古旧,阳光照进來使得这里染上了一层复古的昏黄。
一直走到了最里面,一个面对墙壁端坐着的紫色身影出现两人视线之内。
那人闭着眼养神,琥珀色的长发垂到了地面上,脸色显得苍白,手指很长,指甲尖利。看外表应该和莎弗丽差不多年纪,外貌上看去相当于人类三十出头的样子。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停下,她还是那般坐着,突然开口缓缓道:“好久不见,莎弗丽殿下。”
莎弗丽轻轻哼了一声,张开羽毛扇道:“想不到直到现在你还是不肯喊我一声陛下。”
那人淡淡道:“在玳伦?维金的心里,只认雅夫岚?王戈一个陛下。”
莎弗丽一咬牙,笑道:“看來先代的大祭司玳伦大人你在这里过得很好啊。”
玳伦还是不睁眼,笑道:“好与不好,由人心境而定。”
莎弗丽收了扇子笑道:“成王败寇,你好歹还是认命吧。”
玳伦不罗嗦:“公主殿下此番前來又是什么事,还是问金乌祭司是怎么从这四面铜墙铁壁下逃出去的吗?我无可奉告。”
莎弗丽:“我想让你给我算上一回。”
玳伦:“殿下要算还需要找我?圣殿之下能人异士数不胜数的吧,我已经几百年未施占卜之术,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莎弗丽冷笑:“真是很会推脱啊,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姐姐唯一的儿子萨蒂卡?泽斯已经推翻加纳斯了,我得到了那两份最高契约书,真是天意啊。”
玳伦终于睁开了眼,笑道:“天意还是人为殿下比我更清楚,他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棋子罢了,从雅夫岚陛下离世之时开始,你的计划也就按着你的想法运转开了,他的生死都能被你握在手心里,你真是玩弄这座森林于股掌之间啊,殿下!”
莎弗丽:“从前玄异说过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谅他们谁都不会想到我早就介入了,等突然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得手了,真是妙哉啊。”
玳伦侧头一看道:“看來银虿殿下替你出了不少主意啊,这么忠心耿耿的男人世间少有了,既然上了你的床榻,是不是也该随手赏给他一个名分啊,殿下!”
莎弗丽手指抚在银虿肩上,笑道:“他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轮不到大人你來教训。说我依靠他不如说他不能洠в形遥瑳'了我什么地位身份全都是泡影,他可以是巫族高高在上的祭司阁下,也可以是流落市井之中取悦女人才能生存的男娼,现在的巫族女尊男卑,很多事可说不准啊。他该庆幸,他将自己献给了一个无比高贵的女王。”
银虿面无表情,似乎对这些已经麻木了一般。
玳伦叹道:“高贵吗?真是可悲啊,雅夫岚陛下在的时候才不会干这种贬低别人來抬高自己的事情。”
莎弗丽:“那你为何不追随你的陛下而去啊,少废话了,银虿,将东西给她。”
银虿抬手,尖利的指甲顶上银光乍现,他慢慢摊开手掌,一团银色水晶很快形成,他一松手,水晶球稳稳的漂浮在了玳伦的身后。
玳伦转了过來,看着那枚水晶球问道:“殿下你想要知道什么啊?”
莎弗丽:“命运,很多人的命运。包括泽斯、玄异还有其他人的,你能看到的都要告诉我。”
玳伦觉得荒谬,摇头道:“只有害怕命运的人才会去测算对手的命运,你是在恐惧吗?”
莎弗丽:“难道你洠в新穑俊
玳伦摇头不语,会测算命运的人唯独算不了自己的命运,当然会有迷茫的时候。她双手一上一下置于水晶球旁,口中念着咒文,不一会水晶球放出了一道亮光,很快又熄灭了,她慢慢睁开了眼。
莎弗丽:“你看到了什么?”
玳伦皱了下眉,轻叹道:“你实在洠в斜匾笏沟弊龅腥肆恕!
“嗯?”
玳伦字字有力道:“因为不管是作为法师族还是巫师族,他都不可能存在下去。”
第577章 命途真言
莎弗丽一愣:“这个是什么意思?”
玳伦:“就是说不管他是法师还是巫师都会死亡,在这两种身份之下他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莎弗丽:“他会死?”
玳伦点头:“是。”
莎弗丽觉得不可思议,问道:“那他是怎么死的?”
玳伦闭上眼看了看,泽斯处在一片黑暗之中消失了踪影,她轻轻道:“死于黑暗。”
莎弗丽突然一笑:“他们泽斯一家不死我也不得安宁,死得好啊。那其余的人呢?”
玳伦闭着眼看着,很久之后才悠悠道:“玄异有大劫,不能度过将生不如死,度过的话一切都将改变。艾莉斯公主,她永远成为不了一个真正的公主。”
莎弗丽:“你这些话我听不明白啊。”
玳伦还在继续说着:“有一个叫法里?卡凡利尔的,他总有一天会來到这里。窟罗?帕查斯、克里斯?塔贝尔……看不到……水漠沧?”
莎弗丽:“嗯?”
玳伦突然睁开眼睛喘了口气,脸上满是冷汗,几百年不发动占卜术,她显得非常吃力,不停的喘着气。
莎弗丽追问:“说到水漠沧,他怎么了?”
玳伦呼了口气:“不知道,刚要看到我就支持不住了。”
莎弗丽气得直咬牙。
玳伦闭上眼道:“我要休息了,公主殿下请回吧。”说罢再也不发出声音了。
莎弗丽看她脸色苍白不似作假,看她半天洠Ц龆惨矝'办法,只得示意银虿收了水晶球,向着入口闷闷的走了。不过,知道泽斯不是她的对手也就够了。
银虿走在后面,就在出门之时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墙角的玳伦,之后跟着向前方慢慢走了。
沉重的大门又一点点合上,直至隔离了外面的世界。玳伦睁开眼睛看着入口处,喃喃道:“萨蒂卡?泽斯会死,但会以另外的身份重生。艾莉斯殿下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公主,因为她天生就是王者。玄异的灾厄对对手來说也是致命的。至于其他人,水漠沧,哼,莎弗丽殿下你一定会比以前更喜欢这个人啊!命运是什么,何必迷信它呢。”
水漠沧站在藤蔓形成的筏子上渡水,看着前方高大宏伟的城池,他的心里已经平静了。事隔多年再回到这里,心里很多的想法都已经不一样了,这一次不管面对的是谁都已经做好了打算。现在的他已经懂得去守护,不管是艾莉斯也好法里晶灵也好,他不想失去了。所以即使有一天自己作为苍涯的那一面会死去,只要水漠沧还活着一切就都足够了!从此刻起,属于他的战斗才真正开始。
密林里,玄异站在隐蔽的树枝上看着前方的大城,“我真的能想到有一天会回到这里來。”
之前听了巫探的一些话之后他已经知道巫王在做什么了,银虿不过是帮着她罢了,扶植泽斯去铲除加纳斯,然后回头再除掉泽斯,那时这座森林也就属于巫师一族了。然而目光真是短浅啊,这座森林不过是世界上的一个小角落,木族人的宽容吸引了世上很多拥有异能的种族來此安家,但是主人还是木族人自己,将它惹急了就算拼掉性命他们也会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看懂了这一点才让泽斯不惜一切笼络木族,结果加纳斯那边果真不肯设想。巫族插了一脚进去,不过是为了拿到契约书罢了,等到治罪的时候找不到那些契约,巫王不就可以逍遥法外,这个女人的野心从千年之前不就有了,洠П匾缶」帧
正思考间突然听到了树下传來一个女子的叹息声,他低头去看,只见是一个金棕色头发蓝色衣裙的女子,看穿着的华丽程度绝对是巫护级别的,这么说不就正是那个不常露面的,为何想要查这人的时候她就出现了?!他蹲下去不动声色的看着,那女子就靠在树上,嘴里似乎还在嘀咕着什么,时不时叹一口气出來,让人觉得她的心里似乎有着非常压抑的事情。
玄异轻轻下了树,从侧面走了过去,洠в幸鹋拥淖⒁狻
伊墨正靠在树上发着愣,能以真面目示人恐怕也就几天,再过几天可能又会收到命令,下一次会是假扮成谁呢?感觉心里很累,不想再进行那种装扮游戏了。
玄异一直绕到了女子前面的密林里,当看到她的正脸时,确实被她的美貌惊到了,以前听闻巫师族里有一位美貌无双的巫护,但是从來洠в屑缃褚豢慈肥凳枪煜悖偈滞蹲愣寄芰钊顺彰浴5撬戳艘谎廴淳醯貌欢跃ⅲ坪踉谀睦锛飧雠影。沂呛芏嗄昵暗氖虑椤
无数的画面顿时在脑海里面闪现,快如闪电一般,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溪边哭泣的女子,满身是伤饥寒交迫的少年,还有那一声温柔的“别怕,你不会死的。”
他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呆呆看着伊墨。
伊墨吓了一跳,看着玄异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他居然这么快就追到这里來了,他知道是她假扮的骆玉染了?她顿时心惊,转身就想走。
玄异却一个箭步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她道:“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真的是你!”
伊墨根本不记得过去发生了什么,此刻吓得大叫了一声:“放开我”
玄异从她的挣扎里马上就意识到了,“传说有一个很会假扮人的巫护,叫伊墨?怀瑟,就是你对吗?是你假扮的骆玉染,身体恢复了,但是你的动作不可能完全改变得了。撇开这些不说,我也必须找到你,原來你一直在我身边的啊,姐姐。”
伊墨摸不着头脑:“姐姐?你认错人了,放开我,我说你放开我,我根本不认识你。”
玄异将她转了过來道:“认洠洗砦倚睦镆丫宄悴怀腥鲜锹穑考词鼓愕哪Q皇锹嬗袢镜牧耍浠刈约罕緛淼哪Q耍辽倌愕纳硖寤够峒堑梦摇!彼低昃腿デ姿
伊墨吓得半死,怎么突然跑出來说些听不懂的话啊,“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再不住手我要喊人了,这里很多巡逻的巫异人……”
玄异用力将她顶在树干上,一手扯开了她的衣服,舔舐着她的胸,一边道:“你可以随便叫喊,我所认定的不会改,你骗了我,也一样欺骗了你自己不是吗?否则何苦在这里唉声叹气?”
伊墨:“所以说我根本不是你要找的什么骆玉染!”
玄异轻轻捏住她的脸道:“嘘我回到这里要是被人发现后果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