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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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是你的男朋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等等,一起走吧。木木为了陪你,整整一夜,没合眼了。你怎么能一病好。就不听木木的话了呢?”程靓说。
“呃”被美女批评感觉有点尴尬。“我…不走了。”
“这才是我男朋友嘛。”木木说着,把我又带回病房。
她们带来了我的衣服,让我换了再回学校。我心想:裤子肯定是程靓的,木木不会有这么长的裤腿。于是我说“改天洗干净了,再一并还吧。”
“程靓,你也是美院的?”想问程靓,住哪儿。
“是啊,我和木木都比你低一届。再开学就大二了。”程靓说。
“那你在教学楼西边的宿舍,还是东边的宿舍呢?”我好后悔,谁让我目空一切,立志当艺术家。迎接新生也不去,这么漂亮的学妹,都错过了。
“我和木木一个宿舍。连自己女朋友的宿舍都不知道?”程靓笑起来真好看。
“呃”我无话可说。我真不是木木的男朋友!要不是担心要交疗养的钱,我早就拆穿了。木木对我做了什么?
“木木,我怎么会在这里?”我问木木。
“有些事情,回头再说吧,你需要休息。再躺一会儿,钱都交过了,下午我们再回去。”木木安排我躺下。
“那好吧。”现在就对程靓展开“追捕”行动?还是等木木这个灯泡消失的后再开始?我犹豫了一下,所谓欲速则不达,我忍了。
下午,我们一起回到市里。程靓开着一辆跑车,因为太昂贵,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所以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不是莱斯,就是劳斯的吧?
校门口,程靓去泊车。我和木木面面相觑。
木木说:“把那些伤心的事都忘记吧。”她的眼里充满了柔情。
“等我呢?”程靓回来了。
“是啊,带你到我们班看看,不是说要请教…我这个师兄吗?”我急忙说。
“木木,我们去吗?”程靓看着木木问。
“去吧,方便。一三五,二四六。随时欢迎您光临。”我看着木木,希望她能帮我。
“去吧。”木木笑笑说。
这个下午,过得好开心。我觉得自己是梵高,自己是毕加索。不,是马奈,马奈。
最后我对程靓说:“我喜欢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漂亮…画的画特别漂亮的克里姆特。”现在的我的状态绝不亚于席勒(克里姆特在维也纳美术学院的学生)。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了。
程靓会心的笑着,木木也非常高兴。
晚上,我送她俩到宿舍。转身离开,闻到了‘八月桂花香’。去李哥那里,告诉他:我看到了艺术的未来。
走到‘晶彩工艺’门口,里边灯光很暗。李哥值夜班总聚齐一群人,打牌喝啤酒的。今天如此萧条?
“李哥,李哥。我…阿翼。”我边喊边推门进去。
“翼哥?这几天你跑哪去了?”杨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杨子是李哥的徒工。
“杨子,在啊。怎么不见李哥呢?”我问。一般情况,杨子晚上七点前,就回去了。
“我还找你呢。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昨天一早,我来开门看见李哥在收拾东西。店里到处都是血。玻璃全碎了!他边收拾边说:王排长疯了。东西都是王排长砸的,血都是王排长的,可是我看王排长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睡在地上还打呼噜呢。接着,李哥就让我,打电话报警。还嘱咐我,警察来了不要乱讲话。” 杨子看着我神秘的说。
“我就打电话报了警。等警察一来,李哥也疯了!太奇怪了!”杨子挠挠头。
“啊!”我突然头痛欲裂。“把那些伤心的事都忘记吧。”此刻耳边响起,木木的声音。
“杨子,李哥还说什么了?”我咬紧牙关,忍住疼痛。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洋子转身。“给你,李哥让我交给你。”。
一张纸条:“阿翼,告诉你嫂子照顾好“屹立”(李哥孩子的名字),我对不起你。”落款李红。
“翼哥,李哥真的疯了?给你留这样的一张纸条,他欠你啥?”洋子问我。
“我,我不知道啊。”我头痛欲裂。“把那些伤心的事都忘记吧。”木木的声音此时又在耳边响起。不行,去找木木问问。事情一定和木木有关。
逃脱(2)
在电话亭,我拨通了程靓的‘大哥大’。
“程靓,是我北风翼,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没关系吧?” 毕竟刚认识不久,我带着歉意说。
“是,北风啊。没关系,啥事情。身上好点了吗?”看样子她还没有睡觉。
“木木在吗?”我担心直接找木木,她会有所隐瞒。那句‘把那些伤心的事都忘记吧。’是啥意思?为什么一夜之间,我有了个女朋友?
“不在,应该去水房了。等半小时再打来,她一定在。直接打宿舍电话就行,宿舍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你了,未来的艺术家。”程靓回答。
“哈哈…找木木?…是那个高年级的…叫什么风的?”宿舍里女生们闹作一团。
“那个…程靓,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急切想知道李哥怎么了。
“对…就你一个人,先不要告诉木木。”我想先跟程靓问个清楚,我究竟什么时候,成为木木的男朋友的?“我在食堂二楼的咖啡厅等你,好的,一会儿见。”
……
一会儿,程靓来了。程靓在咖啡厅的暖色灯光下,像拉斐尔画笔下的圣母,迷人而亲切。天公造物必有偏爱,精致与豪放,竟能集在一处。
“程靓,我和你是今天相识的吗?”我开门见山。
“中午11:12分,我看到你在照镜子。”程靓轻轻的说。“当时…我看表了。”她又补充,似乎要掩饰点什麽。
“我和木木是什么时候交往的?她为啥说,我是她的男朋友?”我认真的看着程靓。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信任她。
“北风,你不要问了。我不能说”程靓知道了我的意图后,就想离开。
“程靓,我的朋友今天早上被抓走了。你看,这是他留给我的字条。”我伸手掏出字条递给她看。“我失去了这几天的记忆。我为什么会在疗养院醒来?”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程靓在想些什么。“真的,但是木木的事情,请你不要再问我。”
“木木救过我!我欠她的。”她突然举起左胳膊,抽起袖子。手腕上赫然的有一条刀疤,像半截肉色手镯。“我曾轻生,可没死成。”
“你跟我来。”程靓站起来,要去什么地方。
我俩到了教学楼下停着的程靓的跑车旁边。程靓开了车门。指着里边后排的车座对我说:“你看,虽然使劲清洗了,还是不够干净。前天晚上你就躺在这儿。”
我探头想里边看。头又开始疼。“悲风杀气满山河!”这句诗在我的脑畔萦绕。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突然一个荒唐的念头,从我的口中说了出来。
“还没有!大脑没受伤,而且不是疤痕体质,所以好了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程靓说。
车座上,曾经有大量的血浸泡过的痕迹。“木木救了我?你也在现场?”我想起了什么。
“是的,那天我在。”程靓回答说“木木叫我开车去光华路,然后就看到了你。”
“看到王科长,自称“悲风寒”的人了吗?还有李哥,他是玻璃铺子的老板,穿着红色的体恤。”
“都看到了!当时,你真可怜,半张脸都不成样子了。连夜拉你到了疗养院。你的衣服全是血,担心警察调查,旧的衣服全烧掉了。”
“那你能告诉我。李哥怎么样了?他留给我的纸条是啥意思?”那个不起眼的木木,救了我?李哥呢?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了”程靓说。
“我知道。我来告诉你!”木木突然出现了“程靓!你竟然抢我男朋友!”她一定是听宿舍的人说我打过电话找她才寻来的。
“对不起,木木,他约我的!”程靓有点慌。
“有事冲我来。”我上前一步挡住木木。“玻璃铺子老板,为啥会留给我这张纸条?”
“我救了他。他答应我,把这件事瞒过去的!”木木生气了!
“怎么瞒过去?”我问。
“我告诉他:‘说是他自己做的。’没事的,最多是死缓。过几年表现好,还能出来的。因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嘛。”木木理直气壮的说。
“你就是这样救人的!让他被判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眼前这个小女孩。“他的孩子老婆谁管?没有同情心,怨不得满脸雀斑!”
“你,冤枉好人。”木木转身跑了。看样子似乎哭了。
“北风,你怎么能这么说木木。她是为你好。不然,警察一调查。怎么解释?说是你有能力中枪不死?那你不成怪物了!?”程靓劝我说。
“为我好,是保护自己吧!让科学家研究研究她吧,一个雀斑怪物。”我狠狠的说。
“她不是总这样的。只是给别人治完病,脸上才会起雀斑。说是内分泌的原因。”程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呃 !是吗?不早了;我…回去了。” ”我心里感到不好意思,自己有点冲动了,和木木连一句‘谢谢’都没说。
“再见。”程靓看着我消失在夜幕里。
………
“嫂子。我是阿翼。关于李哥的事情,想跟您说一下。李哥托我张纸条,想交给您。”我给李哥的爱人打电话。
“阿翼啊。正好中午我还要去医院看你李哥。来吧,我在西单地铁等你,我们一起去。”嫂子说。
李哥不在警察局?不在监狱?我带着狐疑和嫂子一起进了××医院。然后进了×××号病房。
李哥和王排长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病友,这是个四人的病房。
…
“李哥,下午有课,我先走了。”我站起来,将水果放进床位旁边的木头柜子里。
“我送送你!高静(嫂子)你呆着,我送送我兄弟。”李哥站起来,就送我出门。
“李哥你还好吗?…。”我看着李哥的一套神经病人装束问。
“没事的,过几天我就出院。我不装疯,能出来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王排长,被鬼上了身,真疯了。一天到晚和三个疯子在一起,我怕哪天也真的疯了。”李哥说让我放心的话。“阿翼,你那个女朋友不赖,是个国宝。有特异功能啊!”
“你也是!装疯卖傻,特异功能!”我笑着说。
“哈哈…。”
第三节 木木的能力(1)
“起床了。”木木敲我的卧室门。
“好的,你先去上学吧。我一会就去,知道了。”我在睡梦中回答。昨天晚上加班太累了,干到快凌晨两点才回来。
要咬紧牙,起床!
大学毕业了,我和木木合租房。她住她的有阳光的卧室;我住我的阴冷小屋。对外我俩是情侣身份,对内水火不容。水电房费个掏一半。伙食自己吃自己的。
我在北四环的小营的一家展示公司做设计师,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改建为奥运鸟巢了。
总经理叫苏海鹰,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这年头人都活得不容易。女强人读了大学后回乡,与她的青梅竹马结合了,有了一个儿子。可是青梅竹马的他,是务农的庄稼汉,怕影响孩子以后的学习和未来,变卖了家产来北京打拼。正赶上这几年的展览比较赚钱,所以开了一家小公司。
苏海鹰想找个设计界的高手,于是她请朋友介绍一位设计总监来。恰巧就找到了我,经过一番商谈,决定了我和他们合作做的意向。
“约好了下周一早上等您。”苏海鹰开心的说。
多好的老板,不仅人漂亮,说话也痛快。
我上任设计总监的第三天!我手下的五名员工,都被漂亮老板给开除了!
“北风,他们都是各地杂牌学校毕业的,水品太差。都不够你指导的份儿。过一项时间,我们重新招人吧。”我的老板说。于是,我就一个人干六个人的活儿。没有白天!没有白天啊!我都快半个月没有看见过太阳了!不是黑夜,就是黑夜!
“苏总,我们下半年有人事方面的计划吗?”我找个机会问老板。
“有的,我们是一个国际化的大公司。我们短期内会有‘风投’。‘风投’一到,我们就会迅速扩张,在纳斯达克上市!你的期权就会兑现,员工的‘三险一金’就可以上了!”
“您看我们设计部,有必要加人手吗?客户要求的初稿改了又改,是设计风格太单一了。加一两个设计师,就会有不同的风格了。找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可以以实习的名义,少给点工资嘛。您说呢?” 我只是希望招人。
“对于没有工作经验的大学毕业生,能有机会公司实习,一定会很努力!对吧?您说。” 我看着她的表情稍微有些变化,
“北风啊,我跟你说,钱不是问题。但不努力工作,怎么会有钱赚呢?你来了以后,设计部的开销,都加大了。你一个人要拿去,七个设计师的费用的!这个,你知道吧?你一个人,就这个数。”她伸出一根洁白修长的食指。
“您忙。我接个电话。”我假装手机响了,退了出来。什么逻辑?主席这个官开销大,那就每天让胡同志骑自行车去中南海上班吗?
……
晚上,我在家看电视,要休息一下。身体是自己的。
“呵,今天回来早啊!”木木推门进来。手里还提了一袋子雪糕。她好久没用特异功能,脸上的祛斑都消下去了。皮肤一白净,人也就漂亮了。小巧玲珑的格外精致。
“木木,我想杀人。”我一见她回来,就想诉苦。
“杀谁啊?”木木换了迪斯尼买的,花狸鼠拖鞋。
“杀我们老板。”我说“我现在是,总监,总监,总是被奸!”
“前两天,你还夸人家漂亮。怎么说杀就杀?”她和我打趣,然后就去碟包里翻光碟。
“漂亮?要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