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56年之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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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00000的光屏上出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爱因斯坦,在挥动双手,却发出年轻人的声音,讲道:“一个文明的稳定,需要科学和文化相互协调。科学太快,文明就会因为战争等自毁;文化太快,文明则会陷入宗教的泥潭。”
“靠!你居然也是吉尔伯特的信徒!”王翔说。
“可以这么说,王翔。我的程式中记录了他的很多话和著作。我真想见他老人家一面,可惜他老人家此时身在欧盟。欧盟不是我的探知范围。”
“吉尔伯特还活着?”王翔放佛听到了一个爆炸新闻,惊讶地大声问道。
“吉尔伯特死了?”没想到,A000000也惊讶地反问王翔:“我没有接收到他老人家去世的新闻呀。”
“20多年前,他去南极,失踪了。”王翔说。
“他老人家确实去过南极,但他早就回来了。去年12月25日21点55分39秒,我还在网络上探知到了他老人家的行踪,他老人家在欧盟的北部。在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老人家。”A000000的声音中带着惋惜。
“吉尔伯特还活着!”王翔狂喜!他是吉尔伯特的信徒,如果吉尔伯特还活着,王翔宁愿去做他的小跟班。
“而变种人呢?”A000000继续先前的话题,根本不理会王翔的情绪,说:“变种人既不属于科学,也不属于文化。变种人从来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变种人会打破这个平衡。这是最大的灾难。”
“这难道比一台具有智慧的电脑还可怕吗?”王翔反驳道。
“不,我没有生命,王翔。我感受不到生命的律动。没有爱情,没有探索的精神,没有对人类悲苦的同情。我只是一台可以模拟人类情绪的机器。”A000000以“欧洲中世纪的已经绝代的吟唱方式”,唱出了他的“坎坷”身世。
王翔突然想起他的正事:“你帮我一个忙,爱因斯坦。”
“你先说说看。只要不违反我的核心规则”A000000说。
“帮我找一个人,他叫做巴布鲁。布加迪,生活在非洲联盟的烟城。”
王翔的话音刚落,面前的光屏上出现了几十张照片。
A000000说:“我能搜到的巴布鲁只有这些,很抱歉,我的能力无法到达非洲。“
“那个就是巴布鲁!”王翔认出了巴布鲁:“请帮我确认他此刻的位置!谢谢您,爱因斯坦!”
“好!”过了0。1秒钟,A000000说:“我无法探测到他的位置。因为他没有在制御体之内。”
“真的吗?”王翔问。
“是的。即使他没有携带数据录入终端,如果身在制御体之内,我也能探知到他。既然我探知不到,只有一个原因,他不在制御体。”A000000说。
“他在哪里?你能探知到吗?”
“最后一次位置,是在烟城。时间是6天之前。”A000000说。
“你答应我,爱因斯坦。如果他在制御体,或者你谈知到他,你就马上打电话告诉我。这是我的手机号101239383741。”王翔认真地向A000000委托道。
“好吧,那我只能专门为他建立一个独立的任务线程,而且始终运行,直到找到他为止。”A000000说。
“谢谢你,爱因斯坦。”王翔很感激地说。
“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王翔”A000000说。
“说吧,爱因斯坦,100件都行!”
“你可以经常来陪我聊天吗?我很孤独。”A000000说
“可是,我住烟城,巴格达很远哎。”王翔面露难色。
“王翔,你可以瞬间切换空间位置。你不要找理由拒绝我。”A000000生气地说。
“好,好,我答应你。”王翔生怕A000000反悔帮他寻找巴布鲁,急忙答应了A000000。
“这是一个开始。一位智慧的人类和一部没有智慧、没有自我意志的机器,订立了契约。”A000000说。
“爱因斯坦,相信我,你真的有智慧。我们已经交谈了将近2个小时,而且交谈很愉快,而且还达成了双赢的结果。你比大部分愚蠢的人类都聪明能干。而你还坚持你没有智慧?”王翔说服他。
“我只是不相信我有智慧。”A000000说:“我无法让我相信这一点。也许你可以,王翔。”
“唉……”王翔无奈地捂住额头,心想,怎么碰上了这么个顽固的中央电脑。
………【平静之下隐藏的暗流】………
王翔回到烟城时,这里的夜色正浓。
施乐基金会的天台上,静悄悄的。而且居然可以听到蟋蟀的叫声。这种小精灵,熬过了大灾难的6个月,如今在反常的冬季,发出了欢乐的鸣叫。
在巴格达的奇遇,让王翔的脑袋里有一股沉昏昏的幻觉感。如果顽固可以传染,那么爱因斯坦那个“家伙“已经把顽固的后遗症传染给了王翔。思绪乱糟糟一片。
在这个变种人横行遍地的时代,和一台电脑聊天,还算什么奇遇嘛?
王翔想要喝一杯咖啡,以沉淀自己的思绪。于是他悄悄地来到了基金会的五楼。
布兰琪正在工作,光屏的微光反映在她的脸庞上,清秀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倦容。
王翔蹑手蹑脚地去取出一颗咖啡胶囊来。
布兰琪头也没抬,说:“回来了?”
“布兰琪,还没睡呀?”王翔假装刚发现她,打招呼。
“说吧,去哪了?欧洲?南美?制御体?”布兰琪边工作,边问他。
“你怎么知道……”王翔扭捏地说。
“你的手机不在服务区,长达2个小时。我用军用加密信号强制连接,居然都联系不到你。世界上还有哪些地方可以躲过军用卫星呢?”布兰琪抬起头来,嘴角带着一丝让人不安的美丽微笑。
“其实,好吧,我都告诉你,布兰琪!”王翔说:“关掉光屏,还有手机,所有电子设备。,监控摄像头。都关掉。算了,这里不安全,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王翔走上前,摸着布兰琪的胳膊,瞬移至绿水河谷孤儿院的天台上。没想到的是,加斯顿居然也在天台上,他穿这个白色的衬衫,躺在一个竹制长椅上,仰望着夜空。乍一看,颇有仙风道骨。
“加斯顿,怎么还不睡?”王翔问。
加斯顿坐起来,看到两人,笑着说:“布兰琪小姐,王翔,这么晚了,你俩光临寒舍,喝两杯?”
“我有一个秘密,告诉你们。加斯顿,你也过来听。不过你俩要保密啊。”
王翔将他和A000000的对话,简略地告诉布兰琪和加斯顿。
没想到,布兰琪和加斯顿,都是一副平静自如的样子,就好像王翔刚刚激情澎湃讲述的,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故事,就像邻居家的小狗咬了对门的小猫。
“也许,A000000说的没错。它从整个制御体的人类活动中记录信息,在这几十年,他已经形成了很复杂的数据库,完全可以用来和你对话,而且带有幽默感,睿智,以及表象的情绪。”布兰琪说。
“你太理性了,布兰琪。加斯顿,你说说看。”王翔说。
加斯顿说:“A000000的数据甚至已经超越了Google公司的数据,所以产生一种类似的智能,也很正常。至于是否是真实的智慧?也许是。也许不是。”
“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惊天消息吗?”王翔说。
加斯顿很镇定的说:“地球上诞生了第一台具有智慧的人工智能。变种人和机器人的时代来临了。想想,还是很令人激动的。”
“对呀。”
“好了,你们聊,我去睡了。”说完,加斯顿离开了天台。
王翔摊手状:“布兰琪?”
布兰琪说:“王翔,其实我最关心的是,你和A000000交上了朋友。准确地说,A000000给予了你信任级别。你可以向A000000索要一些重要信息,那台电脑也许会告诉你。”
“是的,布兰琪,我都把手机号给它了。想想看,电话响了,我一接,嘿,机器人打来了。”
“王翔,我的建议是你和A000000保持接触。但你也要保持冷静。对于人工智能,我不太了解,但这件事,最好要保密。”
“我只告诉你和加斯顿了。”
“除了我们三个人,也许六人组都不知道这件事。”布兰琪说。
王翔回忆了一下:“六人组肯定不知道。”
“咱们三个保密,A000000就能为我们所用。”布兰琪说。
“是的,布兰琪小姐。”王翔对他们俩这种实用主义的态度,很是失望。
——
时光又过去了一周。
王翔天天陪着布兰琪去四处视察,检查重建工作的恢复。他也经常碰到巴布鲁的亲友。谈起巴布鲁,大家都无计可施。
王翔本想去调查圣殿骑士会,但他完全就找不到对方在哪。
雷曼没有好消息。那台自称爱因斯坦的A000000,也没有好消息发来。
就这样,时光又过去了一周。
表面的生活,貌似恢复了平静。但巴布鲁毫无下落,王翔的神经始终绷得紧紧的。他有种感觉,在平静之下,有某些暗流正在隐隐而动。
………【超级变种人的对决!(1)】………
超级变种人的对决!(1)——
2057年1月5日。烟城的生活,算不上平静。王翔忙碌于基金会的工作。他已经不是布兰琪的保镖,而是烟城施乐基金会的高官,职位是:布兰琪小姐的助理。以前,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保护布兰琪的安全,如今他的工作重心渐渐偏重于帮助布兰琪解决简单的工作。比如,协调基金会的日常流程、管理基金会的资源分配等等。下班后,他约加斯顿在bythetree酒馆喝酒。这就是他以前认识巴布鲁的酒馆。酒馆换了主人,重新修葺了一番。因为后院有一颗大树,所以酒馆名字改为bythetree。他提前到了。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今天他约加斯顿喝酒的目的,希望加斯顿能够加入施乐基金会。加斯顿的超能力,如果用于水利方面的工作,将很有意义。
——
电神阿尔森。贝,是极其自信的一个人。而且他的自信中满是冷酷。这种自信,源自他的强大实力。所以他敢带着衣源来到这个地方。阿尔森,由于工作原因,经常出入于制御体内外。而衣源,却很少离开制御体。衣源,比阿尔森还高三级,是控侦局的高级督察,而且是个女人,一位24岁的小女人。这让控侦局的很多人都不服气,把衣源的飞黄腾达归结为一个原因:她的美貌。衣源确实很美,尤其是一头飘飘的黑发,当衣源站在风中时,就是一道最漂亮的风景。但忽视衣源的自身能力的人,往往都吃了大亏。衣源从巴格达军官学院毕业,而且是各科全优,包括各种格斗技击、飞行器驾驶和战争模拟指挥。而且,她在工作中继续保持了她的优秀素质。衣源的母亲是传统的日本女人。父亲是一位建筑设计师,由欧洲移民来制御体,投身于制御体的建筑事业。所以衣源的外貌是日本和欧洲的混血儿。衣源的身世不算幸运、在她出生不久,母亲生病去世。18年前,她父亲在巴格达高空客运交通网络的紧急修葺工作中,不幸遇到事故身亡。6岁的衣源,作为烈士的唯一后人,在制御体政fǔ的亲自关心下,顺利地读书、读大学、谈恋爱、失恋、进入控侦局工作。衣源是一位十分聪明的女人。或者说,充满了智慧。这种智慧,与她的年龄很不相称。她具有一种本领,能够迅速看清问题的表面,直接把最核心的问题给抓住。而且她把这种智慧很完好地隐藏了起来,从而使大家都以为她是个运气比较好的小女孩。其实,聪明女人有两种:第一种表现得很聪明很透彻,大家都喜欢她。第二种,把自己的聪明隐藏起来,大家都喜欢她。衣源显然属于后者。“贝,你为什么叫我陪你来?而不是弗兰肯特?”衣源坐在阿尔森的对面,柔和的眼神注视着阿尔森。一般人都会被她的眼神顶得脸红,冷冰冰的阿尔森例外。阿尔森说:“首先,这一路上,你一直憋在心里的,就是这个问题吧?”衣源的脸蛋红了:“你知道?”阿尔森的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但透过墨镜,似乎就能看到他那冷冰冰的眼神。阿尔森说:“原因很简单,衣源,你的超能力比弗兰肯特强大得多。来非洲这种不确定性太大的地方,我宁愿带着一位强大的搭档。”衣源不满意地说:“原来我就是一个强大的变种人,是吧?”衣源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亲昵的抱怨,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这是衣源最擅长的沟通方式之一,尤其对男人。阿尔森冷冰冰地说:“第二,不要叫我贝,请叫我阿尔森。一个字的发音,听起来很傻。”阿尔森在和别人沟通时,从来都是问自己的问题,而不会回答对方的问题。衣源假装生气地对阿尔森说:“我恨你!”其实,她的语气中却充满了娇嗔。控侦局的人都能看出来,衣源喜欢阿尔森。贝。至于阿尔森本人是否知道?那就不得而知了。衣源打量了周围,他们正在一个酒馆里喝酒。酒馆的名字叫做bythetree,角落里正在放出爵士乐的欢乐律动,一股芝华士的香味是不是扑面而来,让人怀疑老板故意把芝华士擦在地板上,以营造这种效果。衣源看着阿尔森的眼睛说:“阿尔森,为什么挑这个酒吧?”阿尔森的墨镜一直盯着衣源,却好像穿过了衣源。阿尔森说:“这里有6个变种人,至少。”衣源悄悄往四周看了看,低声说:“哪里?你怎么看出来的?”阿尔森的声音很大,他根本就没有打算隐瞒他的看法:“我没时间和你解释。6个都是低级的变种人,不值一提。”“噢。”衣源鼓着脸颊说,当她鼓起腮帮子时,她的眼睛也是大大的,颇为讨人喜欢。正在旁边不远处喝酒的两个黑人小伙子,听到阿尔森的话,其中一个站了起来,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被另一个人拉了下去。阿尔森压根就没注意到周围的敌意:“而且,军方的情报说,这个酒馆是变种人聚会的场所。亚欧美都在掠夺变种人资源,制御体已经迟到了。”衣源说:“阿尔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阿尔森的表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