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总兵-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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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一个问题一千两,您一共问了我五个问题,一共五千两。”小二解释道。
先图再也无法忍受了,脱掉靴子就要朝小二仍去,书生见状忙上前阻拦道:“兄台稍安勿躁,不就是万两银子吗?无须动怒!”
“什么,万两银子还无须动怒。”先图眨巴着眼睛,随后捏了一下胳膊表示这还真不是在做梦,不禁感叹着眼前的这位可真他妈的有钱。
书生不语。只是从袖子中掏出一沓子银票,不屑的说道:“这是一万五千两银票,你们收好了。”
掌柜的眼睛一亮。像只哈巴狗一样流着哈喇子数着银票,乐的满脸都是笑容。
“兄台,在下邀了几位朋友正在楼上用宴,不知兄台可否赏光上去喝上一杯,大家也好交个朋友。”书生有礼貌的对着先图说道。
先图起先一愣,心中顿时翻云覆海,心想着土豪要和我做朋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要要要,肯定要,朋友你也太仗义了。我们素不相识的,你却为我仍出了一万多两银子,在下真的想结交你这位朋友。”先图一副花痴的说道。
“我只不过看不惯这种以多欺少的场面,兄台无须道谢。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能给他们找个归宿,也算是用到地方了。”书生淡淡的说道,好像那一万五千两花的不是他家银子一样。
先图直夸拇指称赞,心想这家伙那么有钱,开口闭口的要用钱解决一切,居然在这个时候说钱财是身外之物,可真是不简单,不简单!
看到书生看着自己的奇怪眼神儿。先图忙回过神儿答应道:“好,好。你这朋友我薛先图交定了,走起,楼上喝一盅。”
书生笑呵呵的学着先图说道:“好类,走起!”说完,两人哈哈大笑的向楼上走去。
掌柜的盯着那叠银票不停的傻笑,口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长安还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不在乎钱的,我今天可算捞着了。”
掌柜说完后,拿着那些银票噔噔噔的上楼去了,上到一半儿的时候冲着小二喊道:“还不赶紧伺候着楼上的爷,还愣着干什么?”
小二听到掌柜的喊声,忙跑着上楼伺候去了,边跑着边幻想着一会儿会不会有高额的小费到手,弄不好给的小费够他花一辈子了。可这也就是想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人家书生根本没提半个钱字,当然,失望的滋味儿小二也算是领教了。
先图紧跟书生其后,走进了天字一号房,这房间布置的很是精巧,就连地上都是铺的毛绒绒的地毯,走起来软软的很舒服。桌子旁坐着四五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打量起年龄也就和先图不相上下,他们举手投足之间透漏着高雅,看样子也是土豪加文豪系列的。
“干嘛去了武兄,你身后的俊朗男子又是何人?”旁边的书生站起身来问道。
听到那生为武兄,先图便想着,原来这个人姓武,莫非跟武则天是亲戚,这年头可啥也说不准,这往后还真得跟姓武的打好交道,谁叫咱女皇武则天也是姓这个姓。
“我给大家引荐一下,这位便是传说中不费一兵一卒解散了上万名山匪的薛爵爷,人称先图是也。”武姓书生给大家引荐道。
“哎呦,百闻不如一见,难怪此兄台一进门便有一股非凡之气扑来,原来是高人来访,失敬!失敬!快请坐下!”
先图一惊,对着武书生说道:“兄台可认得我,咱们今天不是初次见面吗?”
武姓书生微微一笑道:“爵爷自然不曾记得在下,虽说咱们同朝为官,私下却也不曾走动,今日若不是遇到爵爷落难与酒楼,我们仍是路人而已。”
“同朝为官?”先图不解的问道。
“正是,在下官职卑微,爵爷肯定不曾注意。”
“敢问兄台在朝中任几品官职?”
“在下淡泊名利,原本隶属三品工部尚书,负责建造事宜,如今蒙皇上垂恩,准了在下辞官请求,现在下任文渊阁学士,只是一挂名文官。”武姓书生介绍道。
“文官?想必也是贪官吧!”先图脸色阴沉下来,想到此人刚才出手如此阔绰,现在又听到他还是朝中官员,说话间便增添了许多鄙夷的口吻。
“兄台何出此言,在下任职期间一直两袖清风,从未克扣百姓一粒粮食,一块瓦片。”
“哼,你别告诉我你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你们古代这些当官的,自认为两袖清风,却在背后贪得无厌,给百姓的生活带来许多压力,我薛先图平生最恨的便是贪官污吏,你少在我面前装清官!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告辞,你的钱我来日定会奉还的。”先图有些生气的夺门便出。
在座的书生站起来对着先图指责道:“站住,你凭什么说武员外是贪官,他可从未贪过半文钱,还多次拿自己的钱放粮救灾,人人都称他为大善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水果做的酒,简称水酒!
在座的几位书生称赞这武姓书生为大善人,先图很是不屑,心想着一个贪官凭什么让人称作善人,难道世人都被迷了双眼吗?
先图听到他们这么说,便止住脚步,冷笑的说道:“大善人?莫不是人人都被你这贪官蒙了眼?”
在座的书生正要辩解,只听武姓书生说道:“兄台看样子对当官的误解很深,其实当官并不是有钱就是贪官,比如当朝的长孙丞相,传闻他家珍宝多如牛毛,可这能说明他是贪官吗?兄台若肯坐下听得在下自我介绍一番,定不会再这么误解下去。”
先图转过身走了过来,面露怒色的坐了下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好,今天我倒要听你说道说道,看看你是怎么把贪官说成清官的。”
武姓书生无奈的一笑道:“兄台请听我言,我家世代居住山西文水县,世代以务农为生,在下家中排行老四,姓武名士越,家境虽说清寒,父母却给予了厚望,从小我便熟读诗书,三岁便可出口成章,后中进士进入官场,只因看不惯贪官横行,便辞官经商倒卖建材,数载后略有小成”。
“只因父母之命只好再次考取功名,与贞观初年中得探花,圣上看在下才德兼备,便破格提拔为三品工部尚书,主营朝中建设事宜。刚才救兄台与危难的钱财,便是经商所得,并不是贪污所得,还望兄台明察秋毫。”
一番话说来,先图早已不知如何相对,只是红着脸说道:“原来兄台这么有本事,是在下的错,在下的错,万不该诬赖好人,先图这厢给您赔礼了。”
听到先图诚恳的歉意,武士越便收起了紧皱的眉头。自认两袖清风的武士越平生没有什么可让他害怕的。只是有一点他不能万万不能容忍,那就是别人说他是贪官。从厌倦官场争斗到弃农经商,再到二次中榜,这一切是多么传奇的一生。让先图钦佩之余也多了份羡慕。
误会解释开,先图也就变得随和了不少,走过来对着武士越说道:“武兄,小弟今年一十七岁,马上就要步入弱冠之龄了,不知为兄今年几何?”
“在下年方二十,比兄台长两岁。”武士越诚恳的回道。
“既然兄台比小弟长两岁,那以后兄台便是兄长了,小弟愿和兄长结拜为异性兄弟,不知兄长可否赏脸。”
“在下正有此意。今日朝堂之上贤弟的举动着实让在下钦佩,以后在下就斗胆称兄台贤弟了。”
听到武士越这么说,先图端起一杯水酒敬道:“为兄在上,请受小弟薄酒一杯。”说着,便单漆跪地。双手将酒杯举过头顶。
“贤弟快快请起。”武士越赶忙上前将跪在地上的先图扶起。
“贤弟,今日你我二人结拜可告苍天,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金钱方面的困难,尽管和为兄说起,为兄定会全力支持。”武士越大放豪词的说着。
先图心想,难怪人们都说财大气粗。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这武兄虽说一副书生打扮,却自认钱可通神,说起话来更是十分豪爽,倒不像久经官场之人。
“兄长莫要总谈钱,俗话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虽说没有钱的日子是万万不能的,但是钱财永远不能占据心灵的第一位”。
听到先图这么说,武士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对。贤弟说的很对,为兄正是此意,只不过经常将钱财放在嘴边,无意间又说到了钱,日后为兄会注意的。”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为兄好品性,贤弟对为兄刮目相看。”先图欣慰的说着。
众人看到两人互相谦让着,便笑着说道:“武兄今日可寻得知己,又多了一兄弟,实乃可喜可贺之事,快快入席,咱们痛饮三杯。”
听到他们说痛饮三杯,先图想起了刚才尉迟恭喝的那坛酒,便阻止道:“大家不要再喝这里的酒了,听那个店小二说里边好像掺杂着什么东西,普通人喝多了会出事儿的。”
“哈哈哈,爵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我等饮的酒便是寻常水酒,别说喝多了,即便爵爷喝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丝毫醉意的。”在座的书生笑着说道。
“偶,即便是普通水酒,也会喝醉人的,你怎敢说喝上三天三夜都不会让人有醉意?”先图疑惑的眨巴着眼睛问道。
“爵爷可是初来此酒楼?”
“没错,今天第一次来,像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酒店我是消费不起的。”
“那就是了,爵爷只知道这里有种厉害的酒,却不知道这里不厉害的酒更是远近闻名,我等每日都会来此小酌一杯,已化解疲劳之躯。”
“有那么邪乎吗?酒喝多了只会让人浑身酸痛,怎会解除疲劳?”
“爵爷有所不知,通常酒水乃是粮食酿造的,如今这酒水可是水果酿造的,各种口味应有尽有,不信爵爷可尝得一杯。”
“刚刚我也尝过,跟普通粮食酒水并无味道上的差异,你怎会说这是水果酿造的。”
“爵爷刚刚一饮而尽的却是粮食酿造的酒水,如今这坛酒水便是水果酿造的,你尝尝可曾有山桃的味道。”
听到在座的书生这么说,先图饶有兴趣的接过书生递来的酒水,细细的品味起来,果然不错,这酒甘醇香甜,却又不失鲜桃的味道。一口接着一口喝着,酒入咽喉之时香甜可口,来到腹部却又感觉清爽宜人,让人浑身不觉得畅爽起来,这酒水还真如他们所说可以化解疲劳。
先图喝完一杯后不尽兴,便端起整坛水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他从未觉得自己的酒量会这么大,整整一坛水酒喝完居然没有丝毫的醉意,反而让人精神了百倍,在这寂寞的冬夜里能尝得此酒,也算是对那空虚的心灵一点儿慰藉。
“好酒,好酒,果然是喝上三天三夜都不会醉的酒。”先图大赞特赞的夸奖着此酒,惹得众人一片笑语。
正在大家笑的欢庆的时候,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了,大家先是一惊,待看到是铁牛小将军之后,大家便诚意的邀请道:“原来是程小公爷,快快请坐,小二,再拿出一副碗筷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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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啥样的老子生啥样的小子
铁牛听到书生客气的邀请他入座喝酒,心中便不痛快起来,心想着你们算什么东西,竟然想和我堂堂小公爷坐在一起喝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们也配!
“不用了,我可没时间陪你们在这儿喝酒。”铁牛摆着架子说道。
“喂,牛哥,赶紧的过来尝尝这酒,我都喝一坛了居然没醉,可好喝了。”先图幼稚的喊着铁牛。
铁牛一脸怒气道:“我说先图啊,刚才都怨你,你说大家都走了你偏偏不走,让咱爹回家对我好一通数落,我还得在这冷飕飕的夜晚出来寻你,可被你给害苦了。”
听到铁牛劈头盖脸的一顿冤枉,先图失了兴致道:“大家好好喝着,我告辞了。”
说完,先图便黑着张脸从铁牛身边走过,铁牛不解的说道:“这又咋了?看到我来就要走?”
“贤弟留步,为兄送送贤弟。”武士越追了过来。
“停,你算哪门子葱,这可是我兄弟,你怎么能称作兄长那?”铁牛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先图转过身对着铁牛说道:“我说铁牛大哥,你进门什么也不问便冤枉我,你可知道你们走的时候谁也没结账吗?就那个玩意儿(先图指着站在一旁的店小二),刚才居然叫了一大堆人要围殴我,若不是这位武兄仗义相救,现在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什么,我兄弟你们也敢打,信不信我明天带兵封了你这酒楼。”铁牛咋咋呼呼的对着站在一旁的店小二说道。
“误会,误会,刚才不知爵爷是您的兄弟,失礼之处还请谅解。”小二点头哈腰的道着谦。
铁牛的怒气似乎不曾散去,只见他黑着脸走到小二面前,伸出一只手将小二腾空拎了起来,众人直呼好气力。这小二像是皮球一样被铁牛狠狠的甩了出去,鲜血那更是从嘴中流个不停。
“误会?老子也是误会,告诉你们,以后谁敢欺负我兄弟。便是欺负我铁牛,到时候有你们好果子吃的。”铁牛指着大家说道,好像这里的人都欺负过先图似的。
大家无不面露惊恐之色,唯恐铁牛这牛脾气上来一人给他们几下子,那可够他们有得受了。
先图见状便上前阻拦道:“牛哥莫要动怒,刚才这位武兄已经替我了解了此事,还望牛哥不要再追究下去。”
“好,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今天姑且饶过你们,若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