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总兵-第1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咱们迈着四方步。稳稳妥妥的走进屋,你会发现,奇迹出现了,这哪是一个屋呢。这分明是好几间屋子,厨房在左边儿,一张帘子便隔开了我们的视线,卧室摆着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看样子也有个年头儿了,要不然也不会在桌角放块儿木头来踮起不平的四角。
这么说虽然有些牵强,但是那桌子看上去确实很古老,恐怕随随便便从垃圾堆里捡一张桌子回来,都会比这个新上千百倍不止。
好吧。承认,又有些抛离重点儿了,咱们仍就向前走上几步。这一间、那一间、还有那边的一间,对了,这里好像还有一间,这总共加起来四间,听说都是卧室,也没见茂生家有那么多的人来住。屋子倒是蛮多的。
至于卫生间,那个咱就不提了。你看那院子东南角不是有一个吗?古人是不会恶心到将茅厕弄进屋里来的,或许等上千百年,茅厕改名叫了卫生间,那个时候再搬到屋里或许就没有那么恶心了,毕竟卫生了。。。。
看着午后的阳光斜斜的射进了屋里,仁贵找了把凳子,挨着阳光射来的方向坐了下来,静静的托着下巴思考着什么,任凭阳光在他身上斗转星移。
茂生来到厨房,毛氏已经点燃了灶火,**,没一会儿,便听到‘轰轰轰’的声音传了来,茂生不禁说道:“这枣木就是耐烧,上火也快,明年开春儿了上山多砍些回来,好让娘子也少受些烟熏火燎之罪。”
“别整天净说些废话了,刚才出门前交代给你的那件事儿,你倒是说了没有?”毛氏不买账的说道。
“说什么?”茂生不解的问道。
“就知道你办不成个事儿,你说让你说什么,当然是结拜的事儿了,要不然我这大鱼大肉的是干嘛的,难不成让你吃的?”
“哎呦,你看我这记性,刚开始还真是记得的,后来和兄弟谈到了说媳妇这件事儿上,竟然给忘到脑后了,该死该死,我实在是该死。”茂生拍打着额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说完,只见茂生迈着大步要走出去,却被毛氏喝住道:“你去干嘛,该不会现在想告诉薛兄弟吧?”
“娘子赛诸葛,果真聪明无比。”茂生仍然不忘赞叹的说着阿谀奉承的话。
“说你不动脑子,你还真是不动脑子,你现在去,这不明摆着是咱们两人预谋好的,这让薛兄弟猜到了,可该怎么想咱们两个,说咱们攀附他,巴结他?”
“娘子多想了,薛兄弟这人也是条汉子,刚才院中一番交谈,着实让我同他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如果坦言告诉他,想那薛兄弟也会乐意和我结拜的,再说他现在穷困潦倒,如何谈得上巴结之说?”
茂生说完,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只留下毛氏在那烟熏雾缭的厨房,静静的凌乱了。
“兄弟,为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茂生走到仁贵面前,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此时的仁贵正在缅怀过去,心神早已抛到九霄云外,茂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着实让仁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听仁贵不解的问道:“大哥有何事要讲,自可尽管说来,兄弟定会洗耳恭听的。”
毛氏好奇心太强,早已偷偷的躲在了帘子后,倾听着两人的一番对话,她是料定了仁贵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如今机会摆在眼前,她是万万不会错过的。
听到仁贵爽快的说话,茂生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了,言语间也略有些结巴的说道:“这。。这。。”
毛氏在帘子后边听的是一头汗,她万万没有想到平时对自己口若悬河的当家人,竟然会结巴起来,一个‘这’字,愣是饶不出他的嘴里,可真是急死人了。
看到茂生久久说不出一二,仁贵站起身说道:“大哥究竟要说些什么,为何会欲言又止呢?”
茂生一头大汗,可此时脑中却一片空白,此时他的内心打起了退堂鼓,生怕仁贵若是不答应和他结拜,丢了面子事儿小,尴尬可就事儿大了,毕竟人家虽说是落架的凤凰,但好歹也有个爵爷堂弟撑着后腰呢,这样结拜,或许真的唐突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一章 等待的日子总是很无奈
茂生要多做些豆腐拿出去卖,这些天仁贵几乎吃光了他所有的粮食,就连家里那仅有的积蓄和值钱的物件儿,也都换做粮食被仁贵给吃完了,如今积雪融化,山路畅通,他们要赶紧的换些粮食回来,要不然全家可真的要喝西北风去了。
这几日,先图他们可是糟了殃,若不是张家感恩送些粮食过来,恐怕先图一家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这场大雪同样也封了去往太平庄薛家村的路途,怀玉和罗通每日焦急的看着融化的积雪,等到积雪融化山路畅通,已经过去了将近半月。
天气在慢慢的变暖,这些天可把先图冻坏了,本来算着日子怀玉早就该来了,可这场雪让他每天失望了又失望,直到不抱任何希望。
他们也不能干等着了,虽然薛家二老还没有搬走的打算,但先图已经下定决心,过了春节马上回长安,要不然皇上一生气,给他定个欺君之罪可就不得了了。
本来答应皇上赶在年前回去的,可这么一来二去三磨蹭的,愣是到了年初也没能回到长安,先图想到这里,心情不由的有些复杂起来。
还好皇上是圣君,想着如实相告其原因,他也不会对自己有太多责罚的,不过那样的话肯定会扫了皇上的雅兴,因为人家老李兄还等着给先图的新宅剪裁呢,所以雅兴肯定会被先图的迟到而扫去的。
这几日也真是够闲的。每天吃饱喝足了就是打打小牌、堆堆雪人儿,偶尔罗几只饿坏的麻雀当点心,虽是枯燥。却也别有一番趣味。
不过张员外总算知道感恩,这些天也全靠着他的救济才能如此滋润的,张公子身体恢复的也挺快,前些天的棉被就是他送来的,走起路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先图不禁叹道:“五百年的内丹果然不是闹着玩儿的。”
没错,石妖那日为了弥补自己的罪过。愣是将体内的千年内丹一分为二,这才救活了张公子。并且给他续命五十年,如今张公子能恢复成如此模样,真该好好感谢感谢人家石妖大哥。
若说石妖,这段日子也够消停的。变幻成的玉坠每天都被先图挂在腰间,和先图那可是到达了形影不离的地步了,弄的两只鱼儿都有些心里不平衡了,要不是金鱼一直拦着,恐怕红鱼早就跑出来和先图相认了。
相认?对,话说的有些不着边儿,可就是这么回事儿,你想啊,先图大老远的从现代二十一世纪来到唐朝。当然,这他也不愿意,大家都是知道的。他是被迫来的,至于怎么来的,他现在也没搞明白。
来到这里呢,少亲无故的,虽说有个什么姐姐和未来嫂子有些像,有个堂哥和亲哥有些像。可那都是像,他们根本不是先图所熟悉的亲人。虽然先图唐朝的身体流的血脉和他们一样,但那说明不了什么关键问题。
自然,两只鱼儿和先图那可是同一时代的,再说也是奉太白之命来此保护先图,顺带着历历劫难,也好跟先图一起修成正果。
话都说到这里,大家也就不难理解相认这个听起来有些荒诞的名词了——相认。
话说到这里,咱们就多少谈一下金鱼的内心想法吧,其实金鱼现在也很是矛盾,要说出去和先图相认,那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谁愿意天天躲在吊坠里看戏,还是看这种无聊的游戏。
金鱼法力高强,道行那更是不可小觑,可坏就坏在这个上了,金鱼早些日子给先图掐算过,知道先图一生多灾多难(当然,没有那么多灾难怎么历劫,更别说修功德归位了)。
他不但知道这些,就连先图最近的运势他都掐指仔细算了算,你说这人够不够八卦,竟然要将先图玩弄与股掌之间。
过了,说的有些过了,其实人家金鱼心也够细的,无时无刻不再关注着先图的安危,生怕先图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人家只好闲着没事儿就算啊算的,竟然发现了先图的死劫。
要说这死劫,作为妖精那可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了,对于神仙而言呢,也是非常熟悉的一个代名词,代表着这场劫难可能会严重到丢去性命。
可具体哪天发生?都是些什么劫难?金鱼那是掐破了手指也没能算出来,所以他毅然决定留在吊坠中,以防不时之需。
这天晚上,张家又送来不少粮食,其中还有些许腊肉,是啊,快过年了,大家都在准备年货,先图家很穷,所以每年也就没有过多的准备。
今年则不同了,救活了张公子,收了张家的冤孽,那可对张家来说是大功一件,这可比送老员外几千两银子要来劲儿。
说说笑笑的一家人晚上将炉火烧的很旺,薛母做了几个拿手小菜,张罗起一桌美味佳肴来招呼张家的人。
张公子这人也算是属于外向的类型,来来回回这几次便和薛家的人很是熟悉,既然薛母好意招呼吃饭,他们也就没有那么多客气而言。
一顿酒菜,吃的张公子满脸通红,满嘴都是胡话,先图笑着吩咐家丁送公子早些回去,可张公子根本就不想回家,还吵嚷着非要和先图在薛家住上一晚。
薛家哪还有睡人的地方,没办法,此时的张公子早已喝的烂醉如泥,别说走回去了,就连站他都站不稳了,先图无奈,只好勉强应允让他留宿一晚,吩咐着家丁早些回去传话给张员外,免得老员外惦记自己儿子。
家丁倒也听话,二话不说的便回去交差了,留下张公子红着脸哼哼着听不懂的陈词滥调,惹得先图好生厌烦。
“武兄,今晚就让张公子陪你睡吧。”先图笑着对武士越说道。
“开什么玩笑贤弟,你不知道为兄最受不了那呛人的酒味儿了,你让他陪我睡一晚,那还不如呛死我算了。”武士越极度不愿的说道。
先图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装什么装,你又不是不喝酒,还闻不惯酒味儿,纯属扯淡。”(未完待续)
ps:求月票,打赏!
第三百零二章 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无奈,先图看了一眼薛父,想着要不然让张公子和父亲睡一个屋,娘则和姐姐挤一挤,将就睡一晚上。
可当先图要说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张公子‘哇’的吐了出来,还好先图躲闪的够快,要不然,这混合物非得把先图恶心死不可。
“我们去睡了先图,你们也早点儿睡吧。”薛父说完,便捂着嘴打着哈欠走了出去。
先图到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想着还是算了吧,毕竟爹娘都上了岁数,晚上要睡不好,身体肯定会不舒服的。
“贤弟,为兄也早点儿睡了,你也别太晚了。”还没等先图反应过来,武士越已经彻底消失了,看样子这家伙纯粹是为了逃避。
没办法,交友不慎,先图这会儿也只能这么想了。
薛姐和范统收拾了碗筷,范统还打扫了张公子吐出的混合物,先图洁癖大发,差点儿没有吐出来,还好,他忍住了。
收拾完毕,薛姐也打着哈欠走向了她的房间,留下先图和老实巴交的范统,当然,还有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张公子。
“范统,不如让张公子今晚跟你睡一个房间吧?”先图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听到先图这么说,范统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道:“不行啊爵爷,我是奴才,怎么配和主子睡一个房间,您还是不要为难小的了。”
“什么奴才小的。从今往后你是人,平平常常的人,不要老是贬低自己。这是做人的根本,再说你已经不是张府的家丁了,还谈什么主子不主子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张公子最多也就算你以前的东家。”先图略显生气的说道。
“是,爵爷,小的从今往后记住了。可是小的毕竟在张府当过几年的差,要是非让张公子和小的睡一个房间也可以。小的不睡便是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爵爷,小的哪敢,就是再借给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威胁爵爷。”
“那你为何就不能听我的话。今晚就和张公子睡一个房间?”
先图说完,家丁‘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道:“爵爷,您就不要再为难小的了,正所谓一日为主子,终身为主子,小的怎么可以如此不遵礼数,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迂腐!!!”先图不屑的说道,。
“爵爷您说什么?”范统不解的问道。
“我说让你去睡吧。今儿晚上就让张公子和我睡在一个房间吧。”先图很是不悦的说道。
“那小的就先退下了,爵爷早些入寝。”说完,范统走了出去。随手将门给先图关了住,径直走向所谓的自己房间。
而那间吃饭的屋子里,就剩下先图一人独自伤悲了,当然,张公子也不好受,正在酝酿混合物。不久便会吐出来和大家见面的。
先图叹着气,将张公子扶到自己睡的那张温暖柔和的小床上。没错,先图睡的那张床可不一般,传说是薛父辛辛苦苦采集的茅草铺垫而成的,据说每根茅草都有自己独有的故事,而且都来自小溪边。
看着张公子想吐却吐不出来的痛苦表情,先图有种冲动,真恨不得将他推到门外的雪地里,让张公子好好的吐个够。
没办法,洁癖,这可是来自两千年后的习惯,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不好改,目前只好离张公子远远的,免得他的混合物吐到自己身上,至于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只好暂时舍弃了,万一被污染了,明天就搬到张府住几日,况且山路已经解封,怀玉领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