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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双面妖娆-第65部分

小说: 双面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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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筱还没说话,姜诗漫赶紧说:“没事,你们都回去吧。一点小伤,就是以后这胳膊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卢伯温看着陈焕:“你呢?”

陈焕不敢看卢伯温的眼睛,声音很低的说。

“我也没事。多亏衣服挡了一下,伤在胸部下方一点,根本不用住院的,肖筱硬说要在医院观察一下,明天我们就回去。”

卢伯温看着陈焕和姜诗漫,再看了一眼酒吧的待应生徐杰说。

“这样吧,肖筱和我们回去,留下徐杰。徐杰你辛苦一下,给你算加班。”

徐杰赶紧说:“卢哥不用算加班,我们喜欢酒吧的集体,谁能没点事的时候,你们回吧。”看着是个极为本份的男生,说的是真话,卢伯温向来不亏待酒吧员工,向来奖罚分明,也是那么要求陈焕那样对待员工的,出来谋一份差事不易,酒吧的几个员工都很敬重卢伯温的为人。

卢伯温看着徐杰笑了一下,转而脸一变又对陈焕说:“阿焕,以后长点记性,再出乱子我送你回家。自己吃亏还连累跟前的人,你说你图什么?装了一脑子糨糊吗?”卢伯温本来是想对姜诗漫说句谢谢的话的,一指责陈焕就来气了。

这时的欧阳欣已经在仔细看姜诗漫的伤势,发现真如姜诗漫自己所说并不严重,只是在手臂处有划伤,对于爱美的女生肯定有点影响,欧阳欣对姜诗漫说。

“感谢你今晚所做的!伤好了后真要留下伤疤,让陈焕给你去美容去,别便宜了他!”虽说是一个玩笑,姜诗漫还是满含感激的看着欧阳欣,温和的说。

“呵呵,应该不碍事的。看来阿焕男人魅力不小啊!居然有女孩子为了他手上沾上血腥,这对于女生来说不容易的。真如一首歌所唱,死了都要爱。不过真要死了只有做鬼继续爱了。”说完自己兀自先笑了。

陈焕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韩雾可是把自己坑苦了,当着哥嫂的面得到姜诗漫的冷嘲热讽的赏赐,真真想钻地缝了,没地缝可钻变成空气也成啊,难不成你们还嫌空气也难闻吗?

一脸的尴尬色,装就用手捞脸上痒痒。

可心里是实心实意的喜欢姜诗漫了,要不说这爱情是盲目的,在没搞清状况的情形下,兀自先钻入那个自己预想的美妙的爱的空间,畅想着用自己拥有的一切来铸造被称做*情的天地。浑然不去想后果的付出,颠覆目前的生活模式,为了存在的对方倾其所有,在所不惜。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病房里的几个人都看着陈焕,都在潜在的摇头,姜诗漫不会诚服与你。

有时候人的执着是不易瓦解的,除非遭遇异常的变故,使得一种叫刻骨铭心的东西才能唤醒那份痴念。

卢伯温和欧阳欣对视一下,叫上肖筱走出了病房。

欧阳欣突发感慨的说:“爱情真是使人裂变的产物,还得缠绕人的一生。”

卢伯温拉着欧阳欣听了这句话用了点劲。

肖筱空洞的笑了下,看着卢伯温和欧阳欣的背影说:“你们的爱情该不会这么脆弱吧?我有种感觉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卢伯温和欧阳欣同时扭头看向肖筱,又是同时的说:“说!”说完相视一笑,两人的默契给沉默的瞬间以开怀。

肖筱说:“你们俩的默契真让人嫉妒啊!我感觉陈焕这次的爱情会摔得更惨!”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三十六章 初夜

第二卷 爱的色彩 第三十六章 初夜

卢伯温对肖筱的说法不置可否。欧阳欣听了反而一笑,讥讽肖筱。

“真可悲!肖筱,你蜕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闷骚男了。”

肖筱看了两人的反应:“咳!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不信就等着看结果吧。晕死,我可不想去当什么太监,还没婚一把就太监,做鬼也有点不甘心,估计会是个风流鬼。”

卢伯温,欧阳欣轰然就笑开了。

欧阳欣说:“那是因为你也喜欢姜诗漫,所以潜意识里希望他们之间分歧大大滴,这个,我们理解。”

肖筱这下急了,怎么说陈焕也是卢伯温的表弟,而自己虽然和欧阳欣走得近些,大不了也就是个可以信赖的跟班,铁哥们罢了,欧阳欣这么一说比明着给了一拳还难受。

“告诉你们吧,我是喜欢姜诗漫,但痛定思痛后觉得自己根本凌驾不了姜诗漫的聪明伶俐,更对她的美有点敬畏,早就给自己敲了警钟。咱还是找个半斤八两的吧,别去好高骛远了,那些玩意太折磨人。真要把姜诗漫娶了当老婆,我还担心哪天头顶变成绿色的了,那是是爷们都不想看到的色彩。算了吧,老天给个什么姻缘就得着吧,不是歪瓜裂枣就成,毕竟还得克隆下一代,不要太次就得。”

“哈哈哈,这肖筱受的刺激不浅啊!不过脚踏实地总是好的。”卢伯温笑得干脆。

欧阳欣也跟着笑:“肖筱这是大智若愚,后知后觉,还行!你不会还在渴望张麦草再次出现在你面前吧?”

肖筱嘴一撇:“赶紧上车回家吧,*光一刻值千金,我回家做梦去。”多少有点落寞的味道。

回到酒吧的楼上,卢伯温握着欧阳欣的手感觉有点凉,就扳过欧阳欣的肩头,看到欧阳欣的眼里呈现的是一片迷茫。

“欣儿,你在怀疑爱情?”

欧阳欣没有回答,这让卢伯温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可不是他心里的欧阳欣的状态。

“不要迷信OK?你我的爱情不是心血来潮,我们明白彼此的需要,彼此是对方的唯一。”把欧阳欣揽进自己的怀抱,紧紧的抱住。然后不加思索的抱起欧阳欣往自己的卧室走去,欧阳欣没有反抗,把头埋进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怀里,倾听那铿锵有力的心跳节律。

卢伯温把欧阳欣放在床上,转身拧开了床头灯。身体早已压在欧阳欣的身上,嘴和嘴再也分不开,相互吸吮纠缠。手开始慌乱的脱对方的衣服,相互爱抚,深深的解读着对方的身体。心里的丝丝爱慕叠加成尝试给对方无限的幸福。

卢伯温亢奋异常,咬着欧阳欣的耳垂:“宝贝,我要进来了!紧张吗?”

“嗯!亲爱。。。。。。求你。。。。。。慢点。。。。。。”欧阳欣紧闭着双眼,随着卢伯温的亲吻,体验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身体为卢伯温绽放开,不停的扭动着。

正当卢伯温要挨近花蕊,欧阳欣突然紧张的喃喃:“吻我。。。。。。吻我。。。。。。疼。。。。。。”

卢伯温一下停住,浓烈的吻住了欧阳欣,间隙轻声问:“放松,宝贝,我受不了了!我摸摸。。。。。。”

卢伯温的手指触摸着湿润一片,滑爽异常,慢慢深入,欧阳欣抓紧卢伯温,双腿夹紧,迷离而又痛苦的呻吟。“来吧。。。。。。嗯。。。。。。”

卢伯温取出手指,压了上去,仿佛能听到撕裂,欧阳欣“啊”的一声,卢伯温如同破竹而入的盔甲勇士,那份恣意的快意似乎把他送上了云霄,而欧阳欣紧蹙眉头,额头有了细密的汗珠,咬着嘴唇,紧紧的抱住卢伯温的腰。

卢伯温看着欧阳欣痛苦的脸,吻住了这个自己倍加珍爱的女人,然后低低的说:“宝贝,我不行了。。。。。。”一泻千里,停住不动,依然不愿分开的缠绕着。

卢伯温用手指拂去欧阳欣额头的汗珠,亲吻着,有些歉意浮上脸颊。

欧阳欣睁开眼睛,看着大汗淋漓的卢伯温,竟吃吃的笑了。

“温温,好疼!没有在阁楼的那次。。。。。。”

卢伯温有点尴尬的吻住欧阳欣,抬起头:“宝贝,你的好紧!我。。。。。。去洗洗,等我,我不会让你看扁。”

欧阳欣轻声“嗯”了一声,随着卢伯温离开她的身体,疼痛已在慢慢消失,伸手去抚摸自己的下面,看到指尖的殷红,眼睛却看向了天花板。这下真蜕变成女人了。

卢伯温递给欧阳欣纸巾,满脸是自豪的开怀,心爱的女人是初次,这该是作为堂堂爷们的一种无上荣耀,难怪会紧张,难怪会渴望又害怕。回想曾经一次次的进攻都被欧阳欣拒绝,原来这丫头是初次。此刻欧阳欣娇嗔的看着卢伯温,卢伯温还以无限爱怜的亲吻,然后抱起欧阳欣直奔浴室。

莲花喷头下是一对相爱的男女,相互给对方用毛巾擦洗着,灯光和着水雾升腾,缠绕着嬉戏般的快乐。

这是一个跨越的夜晚,也是强悍和柔润结合的夜晚,带着爱的翅膀在温情里翱翔。

一夜似乎很短。

在疲惫中缠绵,又在疲惫中睡去,醒来再度疲惫。

爱人的生活似乎就是这样,谁也抗拒不了,也无力抗拒,除非不爱。

这是真实的生活。

几天都在不断的重复一件事,幸福着也甜蜜着。不断的情话绵绵,仿佛那是爱的纽带和催化剂。

两人商量休整一下准备出游,出游前签好扩建项目,出游期间开始施工扩建工程。这样安排就紧凑点,等到回来估计扩建已近尾声,那样就能尽快的上别的项目。

工程扩建卢伯温让陈焕和肖筱两人负责,在他们决定出游的头一天里,卢伯温让陈焕召集酒吧的几个员工,自己打电话叫来好友费钱大夫夫妇,一起在饭店聚餐。那些常有联系的玩极限运动的朋友没有叫来,就身边的朋友简单的来个聚餐。

欧阳欣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肖筱还提醒是否给徐佩打个电话,再有就曲海是不是也该来喝杯喜酒,欧阳欣摆手否定了。在她看来要那么多形式做什么?是真的好朋友定然会在心里默默祝福的吧。

肖筱说:“徐佩可以不叫来。曲海哥们应该到场才对。”

欧阳欣没有打这个电话,也不许肖筱打,害怕曲海会在酒会上喝个大醉,毕竟对于曲海来说不一定是过去时态。

在卢伯温和欧阳欣看来,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没必要扯上更多的友人,拥有彼此很知足了。

一间大包房,两桌朋友,席间很融洽,费钱大夫夫妇送上了他们的祝福,得知他们要出门游玩不少时日,就打电话叫诊所的小依准备些常用药,餐后让卢伯温顺路去取一下。

肖筱在没得到欧阳欣允许的情况下还是给曲海打了电话,告诉曲海欧阳欣结婚的喜讯。

就在大家就坐的当口,曲海捧着一束百合来到包房,双手献上了他对欧阳欣的祝福。

并对卢伯温说:“爷们,好好珍惜欧阳欣,不然我曲海不会让你好过一天!”曲海说此话时虽是笑颜以对,但眸子里的苦涩还是昭然按揭。

曲海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落寞的背影任谁看到都不落忍。

也许曲海此刻谁也不想搭理,只想独自找个没人的地方收拾满心的破碎。

肖筱看了一眼欧阳欣然后追出去,曲海已经不见了身影。

卢伯温当然明白曲海话里的意思,当时就深沉的点头,还主动和曲海相握,看了一眼旁边的欧阳欣,爱在心间,语言似乎都是多余的。

一顿餐宴在不断的玩笑里结束,每人送上自己特有的祝福,然后该干嘛还干嘛去。

回到昨日风,卢伯温去费钱的诊所取药,欧阳欣则对肖筱说。 肖筱就开着欧阳欣的商务现代满世界的找曲海,结果发现这哥们把自己灌个大醉,躺在学校的草坪,瞪着血红的眼睛一个劲说傻话。

“我不该一门心思只想当医生啊!我该对欧阳更好的,我该向她表白的,这并不矛盾啊!可我怎么就那么死心眼?以为事业成了。欧阳自然就是自己的。现在欧阳有了自己的归宿,我的医生梦还没实现,肖筱,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你去看看曲海吧。”

肖筱惨然一笑:“曲海同胞,我自己也是个有伤的人,我喜欢张麦草,但却在那杂草离开后才知道。我有脸笑话你?看来你还分得清是非,没醉好啊!”

两个大老爷们一个坐在草坪,一个躺倒在草坪,仰望着广袤的夜空,一时不知道人生里的爱情干嘛要这么磨人 ?'…'

曲海听了肖筱的话居然哈哈哈大笑了,眼角却落下大滴的泪珠。

“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再去整点酒来,咱再喝!”

“你就消停吧,车里就有酒,可那玩意只会让人更伤感,越喝越清醒。是欧阳让我来找你的,欧阳记得你的好,知足吧啊!”

“我知道。”曲海有点哽的说着。

“爷们,爱情就像打电话,你不挂,对方也会挂。”肖筱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着迷茫的光。

“去整酒来啊!你也需要的,咱俩对酒当歌啊!快去!”曲海舞动一只手臂在夜空挥着,看上去那么无力和沮丧。

“好!你等着!哥们去去就来!”肖筱像是害怕曲海凭空被黑夜吞噬似的。

“去吧,跟个娘们似的,婆婆妈**!快点啊!”曲海在肖筱离开的瞬间胸怀一阵翻涌,“哇”的吐出一地破碎,嘴里还骂骂咧咧,“靠!还没酝酿好就奔出来了,比老子还着急!”吐了后,胃里还在翻滚,但身体感觉似乎轻松多了。仿佛心里装载的大石头“嗵”的一声冲出了禁锢,奔向大自然。

曲海就地翻滚了几下,算是远离了刚才的污秽,乘势再翻滚几下,想离得更远一些,和着这哥们把大地当成了他的床。

夜风吹拂,曲海打了个寒噤,嘴里就呼啸:“这还不到冷的时候,少来吓唬人,顶天立地的光棍爷们一个,咱不怕!”

肖筱从车里取来酒,那还是和欧阳欣一起开侦探社时蹲坑留下的,感觉就像很久远的过去了。来到曲海躺着的地方,肖筱席地而坐,拍了拍了曲海说。

“哥们,睡着啦?还喝不?要喝起来啊!我还在门口的小卖部买了点下酒的东西,是爷们就起来喝,躺着算个鸟!”

曲海就翻身坐起,一阵虚空头晕目眩,赶紧盘腿使得地上的根基牢固一点。

“张麦草还没音信吗?”曲海接过肖筱递给他的听装啤酒,“嘭”的一声拉环扯离,就往自己嘴里猛灌了起来,喉咙因为吐过一阵刺激的疼痛袭来,曲海满不在乎。

“没有。这世界真奇妙啊!有时候不想遇见的人偏偏就能遇见,想满世界找的人却像是石沉大海。老天跟人玩捉迷藏,可人就那么几十年活头,哪经得起这种折腾?”

“哈哈,没想到你这么个小白脸居然有这么多感触,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来喝酒!”曲海经肖筱这么一说,酸涩的想哭,可爷们的尊严不是拿来装样的,打碎牙和着血水咽下去。

“曲海,你爱的人找到了她的幸福,卢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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