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种田很忙-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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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他立马乱套,“呀,救命啊,见鬼啦。”
他一个市井小民,一直本本分分的生活,哪里见过这样诡异的事情,所以一时情急,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所以只能毫无目的的在树林里乱串,一个不小心,脚下被一块石头绊住,哐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也许是由于心颤,也许是真的摔到了那里,久久没有动静,昏迷在了树林里。
而这一边,阮凤舞还在继续唱着现代的歌曲,享受着这遨游在天际的感觉,微风从耳畔吹过,一阵阵凉爽,却吹不醒她的醉意,也可能是不愿意醒来而已。
只听见一个好听温柔到骨子里的声音轻声的喊道:“舞儿,舞儿。”
阮凤舞听见有人喊自己,然后睁开眼看了看,月色下,他一袭白衣如仙,只是脸上那微笑和眸子里的那种蚀骨的心疼让阮凤舞还有一点点的清醒认识到这是人,不是神仙。
阮凤舞看着他一直皱着的眉头,然后小手抬起,“你怎么了?皱着眉头都不帅气了。”话语间也夹杂着一种自己都不觉得心疼。
萧子风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间摩挲,“舞儿,你以前从来不喝酒,为何现在次次都让自己这样酩酊大醉,我真的做错了吗?我不该把你推开我身边吗?所以你才这样折磨自己?”
他明明是在对着她说话,可是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阮凤舞听了半天,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突然一下从他的怀抱中站了起来,这时他们是停留在一个小山丘的山顶上,阮凤舞看了看山下的万家灯火,嘻嘻的傻笑,“哈哈,你看,今夜的星星好明朗,谢谢你带我来欣赏这么美的夜景。”
她的笑容就像一个孩子一样那样纯净,看着她的侧脸,是那样的幸福。
萧子风重新的握住她的手,“舞儿。”
阮凤舞并没有反抗,好像身体的熟悉度高到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去警惕他,顺口的回答道:“嗯。”
回答完之后或许是因为体力不支,所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幸好下面是一块草坪,不会疼痛。
萧子风也跟着坐下,他本来今晚在暖心殿批阅奏折的,可是经过了她昨晚夜闯深宫这之后,他再也不能淡定的看奏折了,所以只好问出他目前的下落,一路尾随她到回家的路上。
回答了可是见他半响没有说话,阮凤舞于是侧脸想要看个究竟,刚一转头,感觉后脑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扣住,接着自己小嘴就被萧子风攫住。
久违的甜吻,在加上她嘴里的酒味,让他变得更加的兴奋。
阮凤舞也被这醉人的夜晚陶醉的不知道怎么去反抗,或者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反抗,就这样忘情的让他吻着,也忘了要怎么去回应。
熟悉的气息已经被自己身上酒味所掩盖住,只能感受着这熟悉的感受,所以她慢慢的闭眼,慢慢的适应这久违的感觉。
良久,一吻终于结束,萧子风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舞儿。”仍旧是温柔的快要溺死人的声音。
“嗯?”仍旧是那种很随意的回答。
萧子风把阮凤舞重新搂回怀里,温柔的摸着她如丝般的黑发,略带伤感的说道:“舞儿,我该拿你怎么办,看着你这样折磨自己,我该怎么办?”
阮凤舞看着他的眼睛,“嘿嘿”一声傻笑,“好办啊,把我接回你的身边,继续宠着我爱着我,我就知道你还爱着,舍不得我。”
她的表情那样的纯洁,没参杂任何的情绪和心思,就是单纯的说出自己心=心里话而已。
萧子风看着她漆黑的瞳孔,突然有点凌乱,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放纵自己真的好吗?明明说过要放过她,让她去寻找更加直到她爱的人,如今自己却这样痴缠不清,明明已经配不上她了,却还幻想着一辈子霸占着她。
内心的纠结一下子就展现在脸上的情绪上。
阮凤舞见他久久的不回答,又看着他难受的纠结的样子,会心的一笑,好像酒也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虽然一下子很失落,可是仍旧倔强的说道:“既然你觉得放我自由是对我好,既然你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对我,那么你何必又来纠缠于我?你这是给了失望又给希望,给了希望又给失望吗?我不需要你的这一点点的施舍。”
说完用手擦了擦嘴角刚才亲吻留下的银丝,然后晃荡着身形站了起来。
萧子风听到她的回答,心中一紧,看来最了解的他的人还是她,她其实一切都知道,知道他并不是不爱她,可是她知道自己是为了她好,所以她选择不哭不闹,一个人默默的承担着自己的伤痛。
本来想伸手去扶她,可是被她无情的一挥手打掉他已经抬起的双手。
“既然做了决定,又何苦来痴缠不清,请你消失在我的视线,就像我昨夜那么干脆消失在你的视线范围那样。”微风吹着,她的酒劲已经过去的差不多了,可是她却装着醉,并不想彻底的清醒过来。
“可是……”
没有给他迟疑的机会,阮凤舞再次挥开他的胳膊,然后冷笑着说道:“没有什么可是,你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可以考虑,反正你一天不给我休书,我一天也不敢再嫁,再说,也没有谁敢要我,所以你就放心的慢慢的想清楚,想清楚怎样才是对我好,想清楚我想要的幸福究竟是哪样,到时候再来找我吧。”
说完飞身而起,几个跳跃就来到了山脚下。
再经过那片树林的时候,她却发现了昏迷的送她回去的小厮,虽然是喝醉了,但是对于事情发生的经过倒还是挺清楚的。
心里暗骂着萧子风,然后默默的把那人扶上马车,驾着马车返回翠云山庄。
回去的时候,小翠和王雨慧已经睡了,只有赫彦云还在伴着灯,看着账本。
“凤舞,你怎么回来了?”他惊讶的抬头,看着阮凤舞扛着那个小厮,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
“看什么看?还不来帮忙?没看见他很重吗?”阮凤舞不留情面的炮轰道,被惊呆的赫彦云这才反应过来。
“哦哦哦……”
待把那人安顿好,赫彦云好奇的问道:“不是让他送你,怎么成了你又送他回来了?”
“在树林里被一个石头绊倒,所以他摔下马车摔晕了,我检查了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休息一晚上就好了。”她撒了一个小谎,其实也跟他经历的差不多,反正都是摔伤嘛。
阮凤舞坐下休息一会儿,虽然酒劲已经过了,但是头还是有点晕乎乎,再加上刚才在山顶吹了冷风,这会儿觉得很想吐的感觉。
赫彦云看着她不是很舒服的样子,赶紧去倒了一杯热茶,“诺,喝点,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喝点热水会舒服一点。”
阮凤舞接下,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
“凤舞,这一年多的时间,怎么大家的变化都那么大?”他十分感慨的坐了下来,曾经几人在乌水镇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任性的公子哥,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乡人,那个时候秦羽简还是羞涩懵懂的小书生……
可是当几人再聚首的时候,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阮凤舞也认真的看着他,喝了一口热茶是缓解了一点头晕,她也很赞同他的话语,自从在乌水村上一别,虽然有几次见面的机会,可是都没有好好的交谈一下。
一是因为身份地位不同了,二是因为各自的经历不同,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第二百三十三章 生病
阮凤舞也感慨的叹了一口气,“是啊,变化都挺大的,不再是乌水村上几个懵懂的少年和少女了,都有各自的生活和经历,都在迅速的成长之中。”
她能总结的也只能是这些了。
其实赫彦云这时还真想再开一坛好酒,与之共饮到天亮,叙叙旧,聊聊天,无关风月,无关岁月。
可是他知道,她不能喝,所以只好作罢。
良久,阮凤舞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准备起身,“其实你跟小翠的事情我不想多嘴,还是让她自己选择,你有时候给她压力太大,她可能反而不知道怎么办好,给彼此一些空间,让她好好想一想,毕竟你在她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
阮凤舞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赫彦云看着她转过的背影,细细的平常着她最后的那句话,在心中反问道:真的是给小翠太大的压力了吗?真的是自己追得太紧了吗?
然而答案是肯定的,所以下定决心,只要她幸福就好,不管到头来她选择谁,只要是她自己心中所要所选。
阮凤舞回到宅子的时候,大门大开,福伯依旧子在大厅中亮着灯等着她,看见她脚步有点虚漂的走了进来,一把上前扶住她,“小姐,您没事吧,这么晚才回来,热水已经放到房间,洗洗早点休息吧。”
阮凤舞看着他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握着他粗糙的手,瞬间感动的不行。
鼻子一酸,但是还是倔强的别过头,“福伯,你怎么还没睡?”她的嗓子开始有点沙哑,她以为是自己被感动的缘故。
福伯顿了顿,嗓子低沉的说道:“小姐,您别嫌老奴话多,您一个女孩子以后还是早点回家,太晚了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阮凤舞本来想要反驳说自己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可是看着他满满的关怀的样子,阮凤舞突然说不出任何的反驳的话语,只好默默的点头,“嗯,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福伯,我这就回去休息。”
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自从认识了这么多的有情有义的朋友亲人之后,她就变得特别容易感动,变得特别的感性,就像刚才福伯的眼神,让她想起了在童年时候,那双自己总是渴望的父亲的眼睛,她就这这么容易满足,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母爱,所以只要谁能给一点点的好处,她就觉得感动的不行。
第二天中午,阮凤舞都还没有醒来,还是福伯进房间叫她起来吃中午饭,因为知道她昨晚休息的晚又喝了酒,所以早上并没有喊她起床用早餐。
“小姐,小姐,起来用膳了。”福伯的声音温柔的响起,生怕吵着她了。
敲了一会儿门,里面才传来虚弱的声音,“我不想吃,别来打扰我,我要睡觉。”
福伯本想转身去盛了饭到她房间,可是听她声音不是很对劲的样子,再次轻轻的敲门,“小姐,起来吃了再睡好不好,您这不吃不喝对身体不好啊。”
阮凤舞本来嫌烦想要大吼,可是才发现自己连吼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再次虚弱的说道:“我都说了不吃。”
皱着眉头,只觉得头比昨晚喝了酒还要晕,而且还伴着一阵阵的疼痛,一阵阵的就像是在被什么捶打的痛。
嗓子干的要命,涩涩的,说话的嗓音都有点沙哑。
“小姐?你怎么了?老奴进来看看可以吗?”过了一会儿,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福伯再次关心的说道。
能听出来福伯是满满的关心,所以阮凤舞也不好再反对什么,最后温柔的说道:“福伯,麻烦帮我倒点热水,我想要喝水。”
得知自己这些反应,她很明确的确定,自己这是感冒了,中暑了,热伤风冷伤风了……
福伯轻轻一推,只觉得房间里一股淡淡的酒味还没有散去,而且闷热的不像话,他赶紧把紧闭着的窗户打开,然后再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她,“小姐,夏天睡觉一定要开一点窗户,您这样容易生病。”
福伯本来话不多,但是在关心起她来了就回唠叨的不停,还好,阮凤舞也才从来不会觉得厌烦,而是乐在其中。
阮凤舞强撑着身体,喝了一口水,感觉嗓子舒畅了很多,然后虚弱的对着福伯微微一笑,“昨晚太晚了就没有注意到窗户几时被风吹了过来。”
福伯这才看到她的脸色,惊呼道:“小姐,你脸蛋怎么这么红?”
阮凤舞也觉得自己浑身滚烫,但是心中还是觉得有点冷搜搜的,昨夜回来就一直裹着毯子睡的,到了后半夜还觉得冷。
伏笔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哎呀,怎么这么烫,我的赶紧去请郎中,您先把这碗粥喝了,精神会好一点点。”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温度合适的粥放在她的床头边的凳子上,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背有点佝偻,步履已经有点蹒跚,她很庆幸,自己子生病的时候有一个人这样无条件的关心和照顾着自己,他的语气和眼神总跟梦中想象的父亲的一模一样。
可是当福伯刚走了出去,外面就有一个看着像是郎中的样子走了进来,“请问这里是阮凤舞阮小姐的住宅吗?”
福伯见他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眉头皱了皱,“请问您是?”
那位中年男子立马说道:“在下是奉主子之命,来给阮小姐把脉的。”
“把脉?”福伯惊讶道,警惕的看着那名男子,也并不请他进屋,“你怎么知道我家小姐生病了?”
“什么,阮小姐生病了?”那王太医也皱着眉,他是知道阮凤舞的身份的,皇上相信他才派他来,因为他的王家跟王雨慧的王家算是同根旁支,所以交情和感情都非同小可,当时也是他远去乌水村给阮凤舞治病,遇到她死而复生的奇迹。
“那既然你不知道我们小姐生病,你来探什么脉?”福伯一直警惕性很高,今天要是他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肯定不会放他进去,别看他如今已经老了,年轻的时候,可是也炼过几手的。
王太医有点吃瘪,其实他也并不知道今天一大早皇上叫自己来这里为皇后谈什么脉,其实他以为是皇后又怀了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