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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簸起来,克拉维茨“吧唧”一下摔在了地上,脑袋磕在床腿上,疼得他半天没爬起来。还是光着屁股的日本女人把他扶了起来。
日本女人用小手揉着他头上的大包,他烦躁地推开了她,打开舱门,大步走了出去。
“吧唧”,他又滑倒在甲板上,而且人也迅速地朝拦杆边滑去,就要冲进那波涛汹涌的大海,吓得他再也没有那绅士的派头了,大声地喊叫起来,幸亏那日本女人一把拽住了他的大腿,把他拽进了船舱。
这回他可不敢再出去了,搂着那日本女人不再松开了:“妈的,我这不是找死吗?船摇晃的这么厉害,甲板上都是刚泼上来的海水,我不摔倒才怪呐!”
舰长威尔斯也不敢逞英雄了,他知道,刚才人家那三炮明显就是警告,而且位置都极接近军舰,又没伤军舰什么,他们掌握的可是真厉害呀?这要是再走,那炮弹就会落在了他们的头上了。他立刻命令军舰停了下来,等待着中国军舰的检查。
可等了半天,不但什么也没看见,竟连一点反应也没有,突然他看见了,看见两艘中国军舰乘风破浪驶来了。两艘军舰的大炮全对准了他们的军舰,这使威尔斯感到了不妙,还没容他反应过来,中国军舰上传来了中英两国的语言:“我们是大清国东海舰队的军舰,因为你们涉嫌绑架我军的日本俘虏,我们奉大清国皇帝陛下的命令,请你们立刻将日本战俘宗仁先生交还给我军,并把参与绑架的人员交给我军,同时要绝对保证宗仁先生的人身安全!如果宗仁先生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将立即将你舰击沉,勿谓言之不预!”
威尔斯反应到是快,他立即命令士兵马上去把宗仁和那些日本人控制在自己手里,他可怕那些日本人狗急跳墙把人票给撕了,那可就把他们军舰给害了!
他还真想对了,那几个绑架宗仁的日本浪人一看风头不对,立刻就要把宗仁扔进海里,毁掉证据。就在他们往外拖挣扎的宗仁的时候,威尔斯的亲兵把他们和宗仁都抓了起来,一起押进了舰长室。
听士兵的报告,威尔斯吓出一身冷汗:“这帮日本猪猡,亏了自己动手快,要是再晚一步,这一舰的人都得跟着陪葬了!”气得他狠狠地把那几个日本猪踢了几脚,让士兵把他们捆起来,拴在了甲板上。把宗仁安置在贵宾的房间里,派人保护起来。
他刚要答复中国军舰,克拉维茨公使钻进了舰长室:“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日本朋友都绑了起来?”
威尔斯急忙解释说:“他们刚才要撕票,我把他们就都抓起来了!”
克拉维茨公使也知道日本浪人撕票的后果,他气愤地说:“这帮子日本人,就会干偷鸡摸狗的,你先把他们绑起来也好,省得他们惹事生非!不过人不能交给中国人,我们得抗议!他们无权拦截我大英帝国的军舰!他们这是对大英帝国的侮辱!”
他立刻下令向中国军舰提出警告。
我看着紫云英舰打出的旗号问舰长邓世昌:“他们说什么?”
邓世昌气愤地说:“他们还能放什么好屁,他们说他们是大英帝国的皇家军舰,我们无权检查!”
我立刻说:“告诉他们,我们无意检查他们的破船,只是让他们交还被绑架的日本战俘和参与绑架的罪犯,我们只给他们十分钟时间答复,如果拒绝交出,我们将视紫云英也参与绑架活动,把其按敌舰加以处理!”
威尔斯看见中国军舰的旗语,立刻蒙了,他对克拉维茨公使说:“快把他们交给中国人吧,我们军舰整个在中国军舰的炮火控制之下了!我们的力量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克拉维茨公使骂道:“废物!马上下令准备作战,我们大英帝国是不能丢了这个面子的!”
威尔斯急忙说:“不能啊,他们水下的两条军舰现在已经把我们瞄准了,我们稍微一动,他们就会发射鱼雷的!我们就全完了!”
克拉维茨想了想说:“先告诉他们,大英帝国是不会介入你们和日本的纠纷的,但我们军舰上搭乘的旅客,我们是应当负责的,我们不会也不能交给你们!”
旗语刚打完,中国军舰就打出了:“你们军舰的锚机已经不好使了吧,是不是该换一个了,让我们帮你们除掉旧的锚机吧!如果你们的舵轮也不好使,我们还可以继续为你们服务!”
威尔斯刚把旗语复述完,一发炮弹就在紫云英的前甲板上开花了,紫云英的锚机立刻飞了起来,从那里消失了。
威尔斯的脸吓得煞白,急忙对大副喊:“马上告诉中国人,我们立刻交出日本战俘和绑架他们的罪犯,请他们不要再打炮了!我们与这事无关,我们要去日本接我们的公使,他们只是顺便搭乘!”
克拉维茨气得急忙上前想阻拦,威尔斯立刻说:“来人啊,这里太危险,马上把公使先生送到他的卧室里,你们要负责保护好公使先生的安全!”
来人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拉带拽地把克拉维茨从舰长室拖了出去,塞进了他的卧室,再也不让他出来了。
宗仁走出宫门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了,她急忙想扭身回到宫里去,可是已经太晚了,那三个如狼似虎的日本浪人把她架起来,塞进了一辆汽车里,朝前开去。她现在才知道,由于自己的愚蠢,自己已经再也看不见自己心爱的哥哥了!她知道,这肯定是日本方面知道自己是女人了,怕引起更大的国际震动所采取的灭口行动!她要么被绑回去继续以女充男,当他的太子,但决不会再让他单独活动;要么就被灭口,让他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除此决无第三条道路!
她还知道由于自己的愚蠢,她的妈妈很可能已经被灭口了,因为世界上真正知道她是女人的只有她的妈妈一个人,他们是不能让她教训存在下去的!如果她不离开中国的皇宫,他们还会拿妈妈做钓饵,妈妈还会继续活下去,可现在
她只有暗恨自己太缺乏社会经验了!自己简直都不如个三岁的孩子,竟让他们这么简单的骗术得了逞!自己太愧对哥哥对自己的喜爱了!自己和那些姐姐比差的太远了!
一路上她不停地哭闹,她就是想让世界都知道,日本政府是多么的不得人心,连他的皇太子都不愿意回到日本去!
可她发现,日本对她的生死去留竟都漠不关心,似乎是个蚂蚁,是个废人!特别是那个英国的什么公使,看着她竟非常淡漠,这使她才知道,自己原来觉得身世显赫的皇太子竟什么也不是,只是人家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一个筹码!这筹码一旦失去了价值,竟不如人家扔掉的垃圾!
后来炮响了,中国军舰发出了索要她的警告,她的心才一下子从自卑、从失望里恢复过来,她知道,她的哥哥为了她竟甘愿冒着与英国人不惜一战的风险,她的心甜得像灌满了蜜汁,也更为自己的卤莽行动感到羞愧。她现在趴在窗上看着哥哥的大战舰正向紫云英舰贴了过来,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了,她为自己做出了一个最重要的决定,这辈子再也不回日本了,哪怕是为了妈妈,也不回去了,她要让哥哥给起个中国名字,她要当中国人,当中国的媳妇!
看见小艇把宗仁和那三个日本浪人送到了军舰上,我急忙跑过去,一把攥住宗仁的胳膊,扯着她就钻进了我的卧室,一关上门我们就紧紧地搂在了一起,才离开不到几个小时,我却好像和她分离了一个世纪,我拥着她,看见她那梨花带雨的秀脸,我心疼地说:“你怎么会这么傻呀?他们拿这么简单的骗术来骗你,你就会上当啊?答应我,今后一切行动得听朕的,好吗?”
宗仁像个乖乖鸟,紧紧地把自己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仰着脸,瞪着大眼睛一直看着我,听我说完,她顺从地点了点头,突然说:“哥哥,我改名了,我叫爱龙吧?我入中国国籍吧!”
我看着她那坚定的神情,说:“中国没有姓热爱的爱的,你就姓艾蒿,艾叶的那个艾吧,音还是那个音,名呐,就叫馨吧,温馨的馨!”
她立刻高兴地说:“那妾就是万岁的馨儿了!万岁的心?哥哥你是不是太腻爱馨儿了,这名字”
我搂着她亲了一下:“你就是朕的小心肝宝贝嘛!你看看,多危险,要不是你大姐有心计,你这回就惨了!下回可别自己行动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没有下回了,今后妾的家就是中国,万岁走到哪,妾就跟到哪,只要你不烦就行!我临出来时亏了告诉大姐一声了,真得好好的谢谢大姐!”
燕儿正跟护送馨儿和那三个罪犯登舰的英国舰长威尔斯说着话,威尔斯一个劲地赔着礼,他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决不想与中国为敌!”
燕儿说:“你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在你们舰上的那个克拉维茨先生怕是什么都知道吧?请你转告他,这次是看着你威尔斯舰长的面上饶了他,下次再与中国为敌,我们就把他驱逐出境!”
这次风波就这么解决了,但克拉维茨的心里却埋上了要教训一下狂妄的中国,他把自己的魔爪开始伸向了中国广大的农村…
~第四章 三十六棚~
打瘫了小日本,俄罗斯就成了我的主要的注意对象了!多年来,由于我们没注意东北的开发,尤其是与俄罗斯接壤的地方开发建设一直是处于滞后状态。俄罗斯正是抓住了那里人口稀少,经济落后,村屯分散、交通不便的弱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蚕食我们的领土,我意识到,加强东北地区和蒙古、新疆地区的建设已是我们的当务之急!
如何加强三个地区的建设,我们把这纳进了议会两院的议题,在十五天的两会其间,两院的代表们就开发三个地区提出了许多好的建议,归纳起来大体有四项,一是大量移民垦荒建村;二是修建铁路和公路网;三是建设国家大工业基地;四是发展商业和对外贸易,搞活地方经济!代表们还强调,三个地区现在应一个一个地区解决问题,东北地区应当是重中之重!
就如何落实两会代表们的建议,李鸿章连续召开了近一个月的国务会议,对四项建议一项一项研究,一项一项落实,并带着一群国务委员到东北转了一大圈,最后决定先解决东北事情的问题,决定把从俄罗斯那索回来的三千六百万两赎金全用在东北的移民、上工业项目、发展商业和外贸的建设上,还从小日本交的第一期赔款拿出两千万,修建黑龙江和乌苏里江沿岸的公路网。至于铁路,我知道,按原来的历史,俄罗斯要修中东铁路了,而且日俄在东北的战争也要开始了,因为我出现的缘故,这一仗他们打不了啦,但铁路还得让他修啊!俄罗斯和日本这一气老实了,但这不等于他们觊觎东北的心就死了,特别是没伤着大力的俄罗斯,一定会在东北问题上再做文章。我考虑了好几天,决定把从黑龙江边的黑河到渤海湾的大连港的黑大铁路对外招标!吸引俄罗斯的资金流向东北,然后再让他像小日本一样吃把哑巴亏!既然招标,总得有点吸引人的甜头,我与李鸿章和两位副总理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拿黑大铁路的三十年的管理权和收入做修铁路的条件对世界招标。
招标条件一公布,英法德俄四家就开始激烈的角逐起来,三十年啊,这可是块大肥肉啊,何况修建铁路的过程,也是向该地区经济、政治、军事渗透的过程,也是把该地区变成自己的势力范围的过程,为此,四国争个你死我活,小日本虽然没实力参加竞争,但他底下的小动作也不少,他千方百计不想让俄罗斯获得修筑权,表面又不停地说他一定支持俄罗斯夺标。
由于我目的就是让俄罗斯入套,所以故意让人把标底向俄罗斯做了透露,使他获得了修建权。为了使他们的竞标能在中国议会上获得通过,俄罗斯又不停地向中国摇起了橄榄枝,加上我暗中做了许多工作,使俄罗斯的竞标获得了通过。
1896年四月十日,就在我们大批山东、河北、河南地区的移民在黑龙江边搭起地窨子,边开荒边播下糜子的时候,俄罗斯也从华北地区招募大量工人修建铁路,开始了为期五年的修路活动。
一向沉静的东北热闹起来了,内地闯关东的农民大量地涌进了东北,修公路、建铁路,盖工厂,开矿山,东北三省到处是热气腾腾地建设景象,到处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民工。
我带着珍儿和馨儿、裕儿、美儿也赶到了东北,要在大庆附近选个地方,建设一条燕后和菲后联合设计的化肥生产线,为建设东北大粮仓做点贡献,也多为我们家族赚点钱!还要在后来的哈尔滨建设一条轿车生产线,在海参崴建起一个龙家的船队。
道是真难走啊,到处都是建设工地,过去的土道,让一辆接一辆的车一碾压,不时就出现一个红眼哈泥塘,车捂进去一抠就是小半天,弄的人满身臭泥。而且车多得必须排着队等着走,有时一等就是小半天。为了车快点过,我们的警卫战士一直没闲着,拽了这车推那车,等我们车队的十五辆车都过完,李相林他们都累得快散架子了。
气的美儿直骂:“什么破道,这得走到哪年去呀!”
她的铁哥们裕儿笑道:“这才是咱们夫君的火热的新东北呐,也才看出大开发,大建设、大发展的气势呐!没有今天的拥挤,哪来的明天的繁荣?你看着吧,等几年以后,这里准会出现一条又宽又平的大马路!”
馨儿抿着嘴无声地笑了,她拿手绢洇点水,细心的擦着我身上的泥点子,人却偎进了我的怀里。出了上次的事以后,她不爱说话了,人却更恋着我了,几乎我走到哪里跟到哪里。那次事件,雪儿终于从太监里挖出了一个三人集团,是日本人早就埋在宫里卧底的,幸亏打日本人时我一直在朝鲜指挥战斗,他们才没得手。气得我把他们三个都毙了,在送还战俘时,把他们的尸体也交给了小日本。到底是心里有鬼,他们什么也没说,把尸首接了过去。
三个小丫头现在都是珍儿的副手,我决心把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