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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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刚是汉人,河北宝坻人,人长的很秀气,像个大姑娘,但练起功夫却极肯吃苦,最大的特点是脑袋极聪明,对个种兵法领会的非常透。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而且人很稳重,不是沾火就着的那种人。
海波是满人,家在黑龙江的北岸的补丁屯,从小在黑龙江上打鱼,在水里可以呆上半天不用露面,下河摸鱼是他的拿手好戏。他是因为在那里受尽了不断骚扰的老毛子(俄国人)的气才跑来当兵的,是隆安的小表弟。我想把他训练成海军的将领,跟他唠了几次,竟很有头脑。
接着,我又讲了几句爱惜枪枝的话,然后就开始了授枪。
先是十武士,十个人拿着枪和子弹,乐得手都哆嗦了,接过枪后,燕儿告诉他们怎么挎着,十个人挎上枪,威风凛凛地站在我的后面,煞是精神!
三百学员,燕儿已经把他们编成了三个连,九个排,二十七个班,选出了班、排、连长。战士以班为单位先后领到了枪。那个重机枪班的战士乐得直蹦高,他们像喝醉了酒一样,抬着机枪,脚步都散了。
燕儿让隆安发给每人一块早就预备好的布,然后把布铺到地上,开始教战士们拆卸武器。这回可就没刚才教的快了,教了一个钟头,竟还有几个安装不上的,燕儿又个别指导了几遍,也都顺利过了关。燕儿又去把着手地教机枪班去了。
该教给枪的打法了,我说:“你先别教,你先给大家表演一下吧!”
燕儿立刻说:“是,龙校长!”说着她立正给我来了个标准的军礼!
全场立刻被震动了,虽然刚才我说了在军校里我就是龙校长,但他们只是当笑话听了,现在听他们的教官说了,都把脸转到我的身上,看着我的反应。
我立刻也来了个立正,回了个标准的敬礼说:“林副校长,执行命令吧!”
林燕回答一声是就走到了操场中间,她让隆安在一百米处的一棵大树上,拿细线吊了五枚铜钱,在二百米处插了五个香火头,在三百米处立了五根竹竿,然后立正问:“校长同志,是一次点射,还是分三次点射!”
我张口就说:“来难度大的,一次连续点射!”
燕儿立刻说:“是!”
只见她一个优美的大转身,一只手举枪,瞄也没瞄就“达达达”一个连发,声音清脆,连成一气儿。
打完了,我对隆安说:“隆副校长,验靶!”
隆安学着燕儿的架式来了个军礼:“是,校长同志!”
说完一摆手,带着刚才设靶的战士就跑了过去。
片刻几个人跑回来了,已经全没了礼仪,连喊带叫地边跑边喊:“太神了,太神了!全命中了!”
隆安手里拎着两个拴着铜钱的细线说:“都是在距大钱半尺处掐断的,要我连大钱都看不清,别说是线啊!”
全场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接着,我又让隆安在五百米处立了三个早扎好的穿上衣服的稻草人。
我说:“林副校长,试试重机枪吧,黄副校长,是不是你帮一把?”
菲儿答应之后,俩个人就把机枪检查了一遍,然后报告说:“林严、黄飞准备完毕,请龙校长下命令!”
我一挥手说:“把前面的三个入侵之敌马上消灭,只准发六枪,要求每个敌人打中两枪,心口一枪,眉心一枪,执行吧!”
两个人立刻趴在了地上,只听“达达达达达达”六声清脆的枪声,三个稻草人倒下去了。
我命令道:“隆副校长,验靶。”
隆安带着三个人跑了过去,四个人好半天才扛着三个稻草人无精打采的走了回来。
我心里一惊:“怎么?脱靶了?”
大家也都吃惊地看着林燕,可她却依旧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隆安让三个士兵把三个靶子插在了那里,然后低声说:“校长验靶吧!”
我刚朝前走过去,四个人就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都笑了出来。
我一看,好家伙,三个稻草人的眉心上和心脏位置都一模一样地穿着个枪眼,那位置竟惊人的相同。
人们立刻鼓起了雷鸣似的掌声。
我又说:“林副校长试试手枪吧,这回能不能打个活物?”
燕儿立刻敬礼说:“是,林严执行命令!”
说完她检查了一下64式手枪,正好头上有一群麻雀飞过,她啪啪啪开了三枪,只见四个麻雀掉在了地上,三个麻雀已经没了脑袋,一只打在肚子上。
燕儿笑着说:“赶巧了,有两只正好重叠到一起了,可惜不是脑袋重叠在一起!有点遗憾!”
掌声又起来了,现在林严副校长的威信已经在枪声中立了起来,我放心了。
待大家安静下来之后,我笑着说:“好,下面让林副校长给你们讲课吧!”
乘着燕儿讲课的时间,我把张之洞叫到了一边,我向张之洞谈了让他先代我抓一下军校之事,张之洞慨然应下,但他接着说:“三百人太少了,臣有一帮朋友,多居闽浙和直隶、两江三总督府里任职,臣想去走走,一是想把他们串连起来,让他们归附万岁,必要时控制三府军队,归万岁调动;二是想从他们那里选些人来,增加军校力量,不知万岁何意?”
我听了十分高兴地说:“好,朕也正想此事,正好朕受命署理海军衙门,怕他们不肯把海军交出来,也想去这三个总督衙门去看看,把三支海军力量早一点统到一起,形成战斗力。至于军校的学员,将军如果能多招一些是最好的了,人员嘛,朕以为当然是多多益善,但目前还是以一万人为宜,不知孝达可否征到?”
张之洞说:“臣在山西时,认识一人,叫张德财,在太原开了个武威武馆,在各县还有二十几家分馆,手下有一千多弟子,还有一大批追随者,他一直想让那些弟子出来混个出身,这些人的武功都很厉害,而且文化水平也不错,他们的先生还教他们西学呐,校长如果需要,臣一封信打过去就都能过来!”
我高兴地说:“好,马上叫他们过来,我们现在刚起步,他们来了正好一快学习,到时一起派上用场!”
我还惦着我的三老婆珍嫔呐,安排了一下,我就匆匆带着持枪荷弹的十名卫士回到了寝宫。刚进我的小院里,小福子就跑过来说:“坏了,来了四个铁帽子王,有万岁的生父议政王七王爷醇亲王,有五王爷惇亲王,庆亲王和八王爷,一个个都怒气冲冲的!看样子是找茬来了!现在都在养心殿里等万岁呐!”
~第二十章 铁帽子王~
我一听就知道,今天我罢了庆亲王,摆了他们一道;伤了他们的筋;动了他们的骨,这是找我来秋后算账来了。
我笑着说:“该来的早晚得来,来了好,总比他们在暗处鼓捣强!”
走进屋里,我看见三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都拉拉着个一尺长的大脸,坐在那里鼓气。见我进屋,几个人故意装着没看见,理也没理我。
我上前给四位打了个千:“阿玛和三位皇叔怎么有时间来了?载湉给阿玛和叔叔请安了!”
四人急忙要跪下,我手一拦就都顺势站那里了:“万岁回来了?”
我笑着说:“陪皇额娘出外溜溜车,到马市去看看马,孩儿想买几匹好马,没事儿练练马术,省得把老祖宗的本事都给丢了!”
醇亲王铁青着脸气哼地说:“你还知道有老祖宗啊?我寻思你早就把老祖宗给忘了呢!”
我赶紧说:“那朕能忘了吗?要是忘了,朕还能把宝王爷从海军衙门里撤出来呀?你知道那费了多大的劲儿呀?我皇额娘差点跟我翻了脸啊!”
我这么一说,那三个铁帽子王鼻子里同时哼地一声,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板着脸说:“怎么?你们觉得海军衙门那官好当?油水大?想把那几千万两银子吞进自己肚子里点?你们咋就没想想后路呐?福建水师被法国给连窝端了之后,日本人已经看出来了,要打大清,就得先打大清的水军,他们已经盯上了大清的北洋水军,这时候,他李莲英提出来要动海军衙门的存款去建园子,明明是借刀杀人嘛,到时候大清水军上去打仗,赢了,是他老佛爷和李鸿章的功劳,输了,是宝王爷的问题,是他擅动海军经费,影响海军建设,造成的大败;到那时,恐怕开刀问斩的不会是老佛爷;也不会是李鸿章吧?”
宝王爷鼻子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气哼哼地说:“你寻思我们都是三岁小娃娃,话就你会说?你救我,你自己怎么进去了?你是看中那点银子了!”
我笑了:“我不进去,老佛爷能放过你吗?她不抓个替罪羊,不趁这机会扳倒你们这些铁帽子王,她能甘心让你们掐着她的脖子吗?她能忘了是谁扳倒了恭王爷的吗?”
惇亲王瞪了我一眼:“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进去她不一样收拾你?”
我说:“那她可就收拾不了我了,我根本就不会去挪用那笔大家眼睛都盯着的钱,我要马上用那笔钱装备大清水军,历练大清水军,准备在大海里跟他小鬼子杀上一把,吃掉他日本鬼子的水军,到那时她还能抓我什么?还能抓动我们几家铁帽子王吗?”
八王爷点了点头:“湉儿说的也不无道理,福建水师一败,咱们抓住了恭王爷的小辫子,把他拎下了台,北洋水师要是万一败了,他们肯定也要抓我们的毛病,到那时我们确实难以说清楚啊!”
听他这么一说,醇亲王的脸色变好了一些:“那你打算怎么安排你宝叔叔?你怎么也得让他捞两个钱啊?”
妈的,你们这些狗东西,就知道捞钱,连祖宗的牌位都敢卖,真是他妈的一窝混蛋、王八蛋!
我笑笑说:“宝王爷的官还得照当;不就是走马换个地方吗?至于捞钱;别忘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咋也不能为了捞钱把自己卖了呀?其实捞钱的道有的是,我那位美国的朋友黄飞就可以帮助你马上富起来!而且一点风险也没有!”
宝王爷马上叮上来问:“什么道儿?”
“办工厂!”
“什么?你小子耍我们呐?什么办工厂,李鸿章办厂子,花了大清多少银子,到现在哪个挣钱了?再说了,那得多少银子能办成的事儿?他李鸿章花的是大清的钱,我办就得花自己的银子,我上哪有那么多的钱?我要有那么多的钱;我坐着吃就行了,还出那个大力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的?”宝王爷喊了起来。
我笑着问他:“你现在点火使什么?”
“当然是火镰了,你还能变出个自来火来?”宝亲王气愤地说。
我从兜里摸出一盒火柴,嚓地一下点着火:“这个怎么样?好不好卖?”
三个人都愣,瞪着眼睛看着,只有恭亲王冷冷地看着,什么也没说。
宝亲王一把从我手里把火柴抢了过去,拿着看了半天:“你就这么揣在兜里?不怕把兜烧了?”
我说:“当然不能,这东西是分两部分的,这个火柴头擦在这上面,他才能着起来,你看,擦在别的地方他根本不着!”
恭亲王把那火柴拿到手里说:“我看西洋人就有这个,我们管它叫洋火,擦到硬地方就着,说着他拿出一根儿在地下石板上擦了一下,火柴没着;在鞋底子上擦了半天,也还没着,把火柴擦折了,它也没着。他不满地说:“咦,这还赶不上洋人那个东西呐!”
我说:“你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这是安全火柴,洋人那是不安全火柴,他那火柴大夏天热一点就会自己在兜里着了,到时候还闹个火燎腚;这火柴没那毛病!这是我那朋友的朋友刚研究出来的!现在有不少国家的大款都看中这是个发财道儿了;抢着要买这个专利;是我那朋友硬给号下来的!”
宝亲王急忙问:“办这厂子得多少钱?”
我说:“不多;就五十万!”
宝亲王说:“啊?五十万还不多呀?你小子口气可够大的!”
我说:“可你挣的也是多啊,你算算,一盒火柴,一个人最多也就使十天,一个月就得三盒,一盒你收两个大子,一个就可以纯赚一个大子,一个人你一个月就可以赚三个大子,大清三亿多人,你一个月赚多少大子?一年你赚多少?”
宝亲王立刻说:“不就是五十万吗?我干了!可这现钱…我拿庄子和地顶行不行?”
我想了想,妈的,在这里搞土改,太难了,也没那个条件,现在土地基本集中在百分之五的人手里,我不如来蒋介石在台湾搞的那套,由国家把土地赎买回来,再分给农民租种,国家就收土地税。可这买地的钱从哪来呐?我突然灵机一动:“卖专利,用专利换土地!今天我就从他这开始卖!丫的,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哪个拿到这里不能换点银子!搞个专利局,大炒大卖,现金也卖,土地也换,把那些土财主的土地、银子都集中到国家这里来!逼着他们向办工业转;一举两得!”想到这里我说:“皇叔你可听好了,这五十万是买人家专利的钱,也就是买技术,买你生产的权利,买不让别人再生产的权利!你办厂子,还得花十万八万的!不过,不要紧,朕给你想办法拿地顶!”
宝亲王:“你可别逗我,得帮我把厂子办起来,把火柴生产出来!”
我说:“那当然了,不但生产出来,还得帮你打开销路,让你天天坐家数钱!天天往银号送钱;天天发大财!”
宝亲王说:“那得了,今天咱俩的事就算到这,不过,你要不帮我把这事儿办明白了,我还得来找你,让你一天也睡不成安稳觉!”
惇亲王说:“你想把舰队都拿到海军衙门,那些总督就那么听你的呀?”
我笑笑说:“他们不都是咱们家的奴才吗?老佛爷说话了,他们还敢不听吗?他们不怕自己的乌纱帽丢了呀?”
八王爷说:“那就看你怎么治住李鸿章了,三大舰队之首是北洋舰队,你要是扳不动他们,你的戏也就唱不下去了!”
醇亲王也说:“李鸿章靠他的淮军支撑着北洋军,大清又靠他的北洋军支撑着京畿的防务,他要是不给你舰队,你能奈何得了他吗?”
醇亲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