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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傻妻-第21部分

小说: 傻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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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妞扑过来把孩子抱走,再哦哦地哄着。强子又狠狠地煽了妞两个耳光,妞的嘴角再次流出鲜血,却依然抱着孩子轻摇着。 
  周看着这一切,长叹一声,扶强子回客厅,“强哥,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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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子的心疼得麻木了,傻媳妇,也只能给他留个后,还能给他啥?而这个孩子也因为她的傻没有了,他的春燕啊,他亲闺女,那么俊,那么水灵,象刚开的小花似的,可不是象她妈一样的傻孩子啊。他曾多么感谢老天爷,赐给他一个正常健康又俊的闺女,现在,他亲闺女没了,他傻媳妇居然抱着不知道谁的孩子,对了,是偷走他亲闺女的人的孩子;还乐得抱啊哄啊喂啊,完全的忘了自己的闺女。强子的拳握了又握,想把妞掐死。 
  不明不暗的夜,周扶着强子说,“强哥,来洗个澡,换件衣服吧,别担心了,就算孩子找不着,我想人家一定会好好养活着,不会让孩子受苦。日子还得过,嫂子还年轻着呢,再生十个也生得出来。” 
  强子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再生,和傻媳妇生? 
  强子去了洗漱间,周跟过去,给强子解衣,气吐幽兰。 
  强子看着周,说,“你真不在意我是结了婚的人?” 
  周的泪缓缓流下,紧紧抱住强子,“强哥,只要你要我。” 
  水冲下来,水下两个身体。 
  强子把周抱进了房,这个身体,温柔、缠绵。 
  强子去抚摸去探求,周迎合着去吻强子。 
  妞湿汗乖巧的脸庞和白嫩的身子钻进强子的脑子,让他在激|情中平静下来,去看周。 
  周的喘息声传来时,门轻轻的打开声也传来。 
  妞一头及膝的长发散落着,慢慢走进了房间,站在床头。  
   周在强子的怀里紧贴着强子的胸膛,呢喃着,“强哥,锁上门啊。” 
  强子不想去看,强子的手终于抚上了周的胸,柔嫩丰满的奶子。 
  门再次响,有上锁的声音,强子看去,没了妞的身影,门已关上且锁上,光亮被关在了门外。 
  周在强子的怀里蠕动。 
  强子温柔却坚定地推开了周。 
  周再投入强子的怀,强子再推拒,如是,三番。 
  周把被子踢开,蒙住自己,咬着被角,痛哭。 
  强子光着身子,仰在床上,睁大眼睛,无声。 
  第六天,警方传来消息,孩子没有线索。 
  强子料到了。 
  王飚来说,大家还没找到孩子。强子说,算了,有啥算啥,别找了。 
  王飚说强哥老家那事儿,你别管了,我去办。强子沉吟半晌,别牵连他家人。 
  王飚好半天才说,明白。强子知道他不明白。 
  街道办事处的老太太再上门来催啥人口、户口的事,强子说,我本就不是市里的人,早晚回家。砰地关上门。 
  这个城市伤透了强子的心。 
  张有发来看强子时,强子说,我要回家了。张说化肥厂已投产,还没销售呢就有两年也产不完的订货单了,建筑的事进展也很顺利,肯定赚大钱的,强子笑笑,钱不重要,有很多事比钱重要。 
  强子去公司,去厂子,生意火得很,整个社会的经济在疯狂增长,用张的话说,遍地是钱,就看你敢不敢捡。 
  强子去意已定,和工人们一起忙着,忙得整整二十五天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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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去碰触强子的伤口,疯狂的工作,就是麻木自己最好的办法。 
  然后回收资金。张再来劝强子,说好男人四海为家,哪片黄土不埋人呢,哪儿有利自己发展在哪儿嘛,现在你在这城里的基础打牢了,事业正芝麻开花节节高呢。 
  王飚和长义早知道了强子的去意,他们更知道没人劝得动强子。贪恋故土是每个人解不开的乡结,但强子决非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他有自己的理由。 
  张说你回去可以,但投入这三个公司和化肥厂的资金晢时撤不出来,强子说,先入着吧,我回家一时半会儿的用不着。张说,你先回去看看有什么好项目,上次不是说有化肥厂和钢厂嘛,只要承包,肯定也赚大钱,这边资金嘛,化肥厂一年就能赚出五年的承包费,明年就往兜里装钱了,建筑也就一年就转个来回,那两个公司随时我给你抽股。 
  强子说谢谢,一口一口地喝酒。 
  周玉菡一言不发,也一口一口地喝,这个梦,总算醒,她终于明白,强子也许不爱傻媳妇,但有一种东西,强子和傻媳妇割不断,这种东西是什么,她想破了头也想不通,她只想通了没有人可以取代傻媳妇在强子心中的地位,也许这个地位并不高,但他没有给别的女人竞争的机会,永远也不会给。 
  强子多了,乐子和王飚扶他出来,强子晕着说,“去厂子。” 
  王飚给乐子使眼色,开上回家的路。 
  开门时,传来妞哄孩子的哦哦声,这一刻,强子狂喜,奔过去,触及妞惊惧的眼神,看到搂紧的孩子才瞬间明白,妞抱的不是他的闺女春燕。 
  强子再次瘫倒在沙发里。 
  半夜醒来,强子头有些疼,起身时发现自己身上盖了被子,掀开去倒水喝,然后走进房间。 
  开灯妞也没醒,妞白嫩的胳膊搂着孩子,长发缠在一大一小两个头上,强子第一次看了孩子一眼,立刻被孩子漂亮的小脸吸引住。 
  两道黑黑的整齐的眉毛,直挺的鼻子,粉里透红的小脸,艳艳的小唇,在妞的臂弯里甜甜地睡着。 
  妞睡得并不蹋实,促着双眉,脸色苍白,不时轻微的痉挛一下。 
  强子不由伸出手向被窝摸去,摸向妞光滑细嫩的腰,妞在睡梦中不自主的向强子的手掌心贴近。 
  强子的麻疼的心火热起来,血在热,气在热,周身都在变暖。轻轻把孩子从妞的臂弯里拉开,妞再搂紧,强子再拉,然后把孩子放到床的一边盖紧被子,孩子红润的小嘴吧叽了一下,满足地轻哼一声又甜甜睡去。 
  妞惊醒来,去摸孩子,摸到了强子的手,妞惊慌得坐起,看强子。 
  强子关灯上床,把妞抱在怀里,长呼口气,抚上她的身子。 
第三部 第三十九章 复仇 
  一觉睡得很沉,早起强子被呀呀的声音说醒,扭头看,孩子舞着小胳膊正玩得欢,强子才发现,孩子的眼睛居然也有一层白白的东西,孩子看不见这个世界。 
  强子起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孩子,妞过来看看孩子看看强子。 
  孩子不时呀呀出声,不时笑得咯咯出声。 
  强子起来,吃饭,然后打电话,说乐子你在哪儿呢?来接我,买几袋好奶粉。 
  妞的脸上闪着光,一点点走近强子,过来,把强子抱住,点着脚贴着强子的脸,搂着强子的腰,强子真好真好。 
  强子心中一阵疼,闺女,他的春燕。傻媳妇,真傻真傻呀。 
  没多久,门铃响,强子开门是乐子,把奶粉递给他说,飚哥把姓石的弄来了。强子看看乐子,又回头看看妞,说,抱着孩子,跟我走。 
  妞听话得裹紧孩子,跟着二人下楼,不管强子带她去哪儿让她干啥,妞从来没问过。上车后强子说去医院。 
  接上了医生大哥,乐子把车开向厂子。 
  乐子啥都没说,强子也不用问,他知道王飚和长义的能耐和对他的情谊。妞抱着孩子,一脸恬静,在她的眼中,这个世界简单得只有强子孩子和家。医生大哥的脸色好许多,精神也好,强子决定了,这几天就给他办出院手续,他走到哪儿就把医生大哥带到哪儿。 
  医生的眼睛明亮着,强子说带他去见一个人,他不用问,他的眼睛亮了,这些天他的心也活了,他知道,不止是强子变了,这个世界肯定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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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厂子偏僻的一角,是库房,车停后,乐子下车打开车门,把妞扶下来,强子下车,把医生抱起来。 
  库房很大,里面有四个人,王飚,长义和孬子,还有一个,刻骨难忘的人。 
  强子眼睛死死盯着他,里面倾刻燃起烈火,他抱着医生的胳膊轻颤了一下,王飚忙过去接过医生,孬子早递过来一张椅子,王飚把医生放好,长义给强子递过椅子,强子没坐,眼没眨,甚至眼睫毛都没动一根。  
    石主任,石书记,他生活得不错,十二年没见了,他面容没变,相反,黑亮的头发,光鲜的衣服,发福的身体,如果不是连夜被带过来睡眠不足眼睛有点昏,还真是风度翩翩,容光焕发呢。他同样看着强子,眼中是惊是恐是急是恨是怨说不清,和强子一样眼也没眨地盯着对方。 
  强子看向医生双腿,半刻,方冷冷扯了扯嘴角,“姓石的,你过得挺滋润啊。” 
  石突然高叫起来,“你,你,高强,你,你想干什么?你们这是绑架,你们会受法律制裁的,这是哪儿,啊,你们想干什么?” 
  强子的眼睛再盯上他,“法律?制裁我?我还真盼着国家大法伸张正义呢,我正等着法律的制裁呢。” 
  强子把妞从身后拉出来,才发现妞的身子抖着,看去,妞的眼神惊恐着呆呆地看着石,脸色苍白,强子咬着牙,把孩子抱过来说,“你去打他俩耳光。” 
  妞手扯着强子的衣角,向后缩,摇头。 
  强子把他扯过来,“去呀。” 
  妞紧紧向强子靠去,把脸往强子背后贴。 
  强子急促地呼吸,乐子过来接过孩子,强子说,把孩子抱出去。 
  医生忽地大叫,“你个王Ba蛋,”从椅子上跌下去,一阵哗啦声,医生疯一样哭喊,“你个chu牲,你个没人性的chu牲,你害了多少人啊,你咋披张人皮,你个畜牲”,一次次用胳膊支撑着身体想站起来,一次次失败,最后双手拄着地向石爬去。 
  王飚去扶医生,拦不住他的疯狂,强子猛地奔到石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左右开弓,狠狠照他脸上抽耳光。 
  啪啪的耳光声很清脆,医生逐渐平静下来,嘴里嘶声喊着chu牲,被王飚和长义扶到椅子上。 
  石在强子的暴怒中毫无还手之力,直到被强子一脚踢倒,满嘴和鼻子滴滴嗒嗒地流血,强子抄起椅子,朝石的头上砸去,被王飚一个箭步抱住,强子的眼睛血红,完全不顾了王飚的阻拦,石在地上爬起向外跑,被孬子一脚踢回来。 
  长义过来和王飚死劲儿抱住强子,大叫,强哥,别急别急,要他狗命容易,和他换命不值得,别吓坏嫂子, 
  妞手足无措地捂着脸,过来想拉强子又不敢,脚步零乱地移动着,不时弯腰惊恐地尖叫,强子,强子,强子。 
  强子呼呼喘气,又狠狠踢了石一脚,石嗷嗷地乱叫,不住地唉哟。 
  强子回头看着妞,过来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拍拍她的背,孬子把椅子递过来,把强子按坐下,强子把妞抱在怀里,把头按在自己的肩上喘气,好了,不怕。 
  医生压抑着自己的哭声,王飚过去,又狠狠踢了石两脚,“你妈的,我把你皮剥下来。” 
  石再嗷嗷两声,用衣袖擦着不住流下来的血,含糊地说,“高强,你想咋地,都十几年的事儿了,你还记着?” 
  强子把妞从身上拉开,冲孬子说,把你嫂子和大哥带走。   
  孬子去抱医生,医生用力挣扎,“不走,我不走,强子,你不能和他换命,强子,你也不能饶他,你姐,她,她死的惨啊”,医生又嚎啕大哭,“还有你嫂子,她她,她,这个没有人性的王ba蛋,我和你嫂子,我们,我们连个后都没有啊,”医生敲打着自己的胸口,“你哥我,我,我是个废人啊,他个gouniang养的,说我害弟媳妇,害李寡妇,李寡妇,那可就他给糟蹋死了啊――” 
  医生惨烈的哭叫,把强子的心都震碎了,努力忍着自己愤怒的颤抖,一字一字道,“我知道,大哥,我会一笔一笔地跟他好好算。孬子,去找乐子,把他们都带回家。” 
  石的眼睛转,不住地唉哟。  
    妞抓着强子的手,颤抖地小声说,“强子,他,他流血了,他送医院吧。” 
  强子拉开她的手,“跟孬子回家。” 
  妞被拉开又抓住强子的衣角,“别打了,别打了,他流血了。” 
  强子怒喝,“走啊。” 


  王飚过来把妞拉开,嫂了先回家,孩子要喂奶了。孬子过来把妞拖走。 
  房间忽然很静,只有石和强子呼呼的喘气声。 
  王飚过来,弯腰揪起石的头发,“你说说吧,强哥姐咋死的,强哥爹怎么死的,医生大哥的腿咋回事,嫂子咋回事,还有你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你都做过些啥,不用着急,你一件一件,慢慢说,说清楚。”说完狠狠把他的头甩出去。 
  石低着头,拿衣服擦脸上的血成了机器动作,不开口。 
  强子慢慢仰头深吸口气,“姓石的,你一条命,我一条,遗书我早写好了,但你得先死,我还要你不得好死,我要让你后悔你妈把你生出来,然后国家给我一棵黑枣,咱俩这辈子算完,你说不说没啥关系了,长义,你去拿把刀来。” 
  石抬起头,看向强子,脸上抹得血红一片,让人作呕,“死啊,没啥大不了的,我他妈的活得够本儿了。”   
  长义狠狠一脚踹去,“狗犊子你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往外走,被王飚拉住,“别脏了把好刀。”走到石面前,悠悠道,“老狗,你想看看你闺女不?” 
  石的头猛地转向王飚,“你,你说啥?” 
  王飚笑笑,“强哥,他闺女挺水灵的,在你办公室里。” 
  强子看王飚。 
  王飚继续道,“老狗,我这儿有一百三十个工人,全是青年小伙子,你想不想知道我强哥说句话会发生啥事儿?” 
  “住口,你们这帮流氓,你放了我闺女,我和你们拼了。” 
  石嘶喊着从地上窜起,被王飚踹倒。 
  “你还是老实一会儿,说吧,不说强哥就打电话了。” 
  王飚拿出大哥大拔号码,递给强子。 
  石扑过来,被长义又踢回去,再扑,几次后,终于扑倒在地上呜呜哭出来,强子没接电话,王飚扣在自己耳朵上慢悠悠地说,“保柱你们几个去强哥的办公室,有个姑娘儿――” 
  石抬头大叫,“不要不要啊。”在地上跪爬向强子,“高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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