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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魂销风华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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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剂罢了。
  白色的石门发出沉闷的巨响,缓缓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个长方形的石门,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进来,站在辛苦面前。
  这两个男人,一个成熟沉稳,深邃的眸中,是岁月沉淀后的从容与睿智,无疑,这是一个极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另一个,却是年轻俊美的,有一张长不大的娃娃脸,是一个花儿一般美妙的少年。
  辛苦的眼睛里,却只看得到那个花样少年。
  那样精致的五官,那样俊美的面容,还有,那双大海般蔚蓝的眼……
  少年笑了,蔚蓝的眼中满是妖异的光华,竟如浓妆艳抹的青衣那般妩媚,炫目生花,“你我袒裎相对,共处一室,你还为我洗过澡,怎么你现在不认识我了呢?”
  辛苦迷离的双眼带了三分清冷看着他,亦是百媚横生的一笑:“我心里虽然有了答案,却还是希望你能亲口告知。”
  少年欣欣然笑道:“在下羽田枫,身属黑道崎玉世家,最擅易容缩骨变身之术,醉心戏剧表演,与辛小姐的一番相遇,只为我父的至交好友,对了,在下,别号‘戏子’。”
  “戏子……”辛苦幽幽低叹,迷离的眼骤然变得清澈,流转若银河之水,“你的戏,的确出彩,不负戏子之名。戏子无情,情只在戏中,出了戏,便是世间最最刻薄无情之人,我竟是看错了你……”
  “我提醒过你,玉风谣本就是告诉你玉家的故事不过是个谎言,我的一切,于你都是欺骗罢了,你虽然聪明,奈何太过心软,反而害了自己!”羽田枫笑靥如糖,甜美至极,却不知是谁的蜜糖,又是谁的砒霜……
  辛苦淡漠的看着他,脑海中,与他相处时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志者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索饭不屑跨来之作!小爷我今天既然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但要羞辱我,却是万万不能!”
  “女人,今日你放我一马,我不是不知感恩的凉薄之人,这样吧,我随你回家,给你做小工,你只要管我吃饭,给我个住的地方就好,怎么样?”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纵使美色当前,也只当蛆虫恶兽,男女之防,都是庸人自忧!”
  “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是吗?”
  “从一开始,你就不是真心想收留我,真心对我好……”
  “我好久都没有得到晚安吻了。”
  “毒药对你无效,可是,以动情草,海洛因,Desinesl9提炼出的‘媚奴’呢?”
  风语……
  羽田枫……
  戏子……
  戏子无情……
  辛苦突然无声的笑了起来,笑的浑身颤抖,笑的泪眼盈盈,笑的,肝肠寸断。
  紫鸦,对不起,我等不到你来了。
  释无殇,童言,对不起,我害了你们……
  我明明怀疑过,却还是疏忽了,我的判断,怎么可能错!
  那个深色的疤痕,明明就是ak47留下的,我却如此愚蠢的相信了他……
  好吧,羽田枫,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究竟是戏子无情伤人痛,还是女人心毒伤人重,我们,不妨一试。
  辛苦再没有看羽田枫一眼,她抬起潋滟的眸,清辉流转至羽田枫身边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中年人,嫣然一笑:“花形先生,千叶英夫为我所杀,与他人无干,请你放过我的朋友。”
  “你居然认得出我?”花形真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羽田枫口中的父辈至交,又与我有血海深仇的,唯有您了,您找了他来对付我,的确是招妙棋,再怎样我也不会想到,这世间真的有人可以缩骨变身,还变了个那么可爱的孩子,任谁都不会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有戒心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有所防范,即使没有媚奴,我也难保不会中招。况且,您和千叶英夫还是十分相像的。也许道上的传闻是真的,千叶英夫是你和你姐姐的孩子,所以你才对他如此疼爱,为了给他报仇,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去招惹你不该招惹的魔鬼。”辛苦的声音清丽温柔,婉转动听,却缠绵着让人怜惜的忧郁。
  花形真沉静的微笑,眼底却激荡着诡异的暗流:“辛小姐如此美貌聪慧,真叫人刮目相看,只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是否该赔我一个呢?”
  “赔你?”辛苦先是有些诧异,待回味过来时立即变了脸色:“花形先生,你还是想点实际的比较好。”
  “实际的?有什么比赔我一个儿子实际呢?我又不缺钱,又有地位,我只想要个孩子继承我的事业。”花形真嘲讽的笑着,伸手抚向辛苦雪白修长的颈,然后一点点滑向她纤巧的锁骨,顺势拉开了和服的领子,那一片樱花般柔嫩娇美的肌肤便袒露出来,刺目的洁白。
  辛苦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魅惑的笑了,似迎风招展的百合:“只要花形先生肯放人,赔你十个儿子也没问题。”
  “辛小姐答应的真爽快,不知你这样,是为了释无殇,还是童言?”花形真的手,已经开始捏弄辛苦胸前的雪峰,他是下了重手的,辛苦那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印满斑驳的淤痕。
  辛苦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脸上却丝毫不见痛楚屈辱之色,她依旧笑的倾城美丽:“不管是为谁,只要您得到您想要的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不是吗?”
  花形真笑了:“既然如此,我答应你,只要你怀上我的孩子,我就放他们走,不过,”他话锋一转,笑的无比阴狠恶毒,“我要你在他们面前受孕,如何?”
  辛苦美丽的笑容终于有些扭曲,然而她毕竟是辛苦,转瞬间,她又恢复如常,她的眼光不着痕迹的扫过羽田枫,如她所料,羽田枫尽管一脸从容,湛蓝的眼却已经变成了深青色,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辛苦暗自冷笑,原来,你还在戏中!羽田枫,你输定了!至于花形真,你同魔鬼合作,却不知他的忌讳,真是找死!只是,他为什么还没有出现?不过,如果答应花形真的条件,他就一定会现身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又或者,两败俱伤……
  辛苦媚眼如丝,随着花形真的蹂躏,仿佛难耐痛苦般,口中吐出绵软的呻吟,销魂至极。
  她却又极快的收口咬紧嘴唇,峨眉微蹙,似是隐忍着巨大的痛苦和欢愉,她努力平复心情,旋即决然道:“只要你保证他们的安全,并且放他们离开,你愿意怎样都可以。”
  
  VIP37—不择手段 
  
  “那么,把这颗药丸吃了吧,吃了它,我才能相信你发诚意。”花形真把一颗药丸送到辛苦面前,幽深的眸仿佛被黑色的欲望之花浸染,鹰一般的锐利残酷。
  淡绿的药丸,散发着清雅的暗香,对于辛苦来说,这却是一副看不见的镣铐。
  因为,如此清雅的香气,却属于世界上最邪恶的淫药——媚奴。
  或者说,是升级版的媚奴,味道越清雅幽柔,药性越强烈恶毒。
  “怎么,反悔了?”
  花形真的嘲讽打断了辛苦内心的纠结,释无殇和童言的脸一起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一个深沉温柔,一个阳光灿烂,都是那么小心翼翼的的守护着她……
  心目里有些甜蜜,眼里却是酸酸涩涩的,辛苦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又是一脸妩媚的笑容,仿佛春日烂漫的桃花,胭脂似的柔唇,离那棵药丸越来越近……
  “等等!”
  一直冷眼旁观的羽田枫突然开口:“花形叔叔,你就说让她为您孕育子女的话,是真的吗?”
  “我花形真从来不打诳语,这个女人,无论容貌,身材,头脑,质素都是是一等一的。用她来为我孕育子女,这个孩子必定是个天才!”花形真一脸踌躇满志的傲然。
  “可是,这个药会不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么不良的影响?”羽田枫微微蹙起眉头,“毕竟,妩媚所知的成分里,至少动情草和海洛因一定是对胎儿有影响的,而De&ine&19它的成分我们并不清楚,如果因此让花形叔叔的希望落了空,那我们何必这她身上浪费时间呢?”
  花形真怔了怔,旋即赞同:“枫,你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做些更有意义的事……”花形真突然笑的恶毒又淫荡。”你有没有觉得让她在释无殇和童言的面前发情是件很有趣的事?如果,再有几十个猥琐下贱的流浪汉来轮暴她。我们再把这一切拍下来……流浪汉的淫笑,美人痛苦的呻吟哀号,摄像机转动的沙沙声,这一切,将是多么的令人陶醉!”
  “花形叔叔,你……”羽田枫忍不住看了辛苦一眼,她还是那么的淡然如水,只是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被缚的身体也微不可查的战栗着,这个倔强的女人,她一定感觉到害怕了吧……
  “怎么?你心疼了?”花形真讥诮的笑道,“不会是戏假情真,跟她生了情分吧?”
  羽田枫轻轻摇头,面色凝重:“那个人只同意我们给她吃药,其他的都不可以做,如果因此开罪了那个人,恐怕花形家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
  花形真终于愤怒:“真不知道抓了她来这做什么!这不能动那不能动,根本不能为英夫报仇!”
  花形真说着,就将那颗绿色的药丸塞进辛苦嘴里,冰凉的药丸,入口即化,软软滑滑,带着诱人的香,把沉沦的毒溶入她的血液里,永远不得救赎……
  辛苦的身体越来越热,苍白的面颊变得红润,淡漠的双瞳中春意融融,那朵不胜娇羞的冰莲,已经化作风情万种的野玫瑰,在欲望的深渊中缤纷怒放……
  辛苦知道,理智已经理她越来越远,很快,她就会变成一个毫无廉耻的荡妇,性欲的奴隶,可她不想在这两个疯子面前丑态百出,她绝望的看了羽田枫一眼,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声音哀叫:“风语,你,真的不要我们的家了吗?”
  羽田枫的身子晃了晃,花样娇美的脸庞渐渐褪去了血色,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看到花形真的嘲笑时颓然闭口。
  辛苦看着他,无力的笑了,无比的凄惶,无比的哀凉,风语的戏份已然落幕,她不该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一缕鲜血从辛苦唇角溢出,为了守住最后的一点清醒,她咬破了自己的舌。
  她要救释无殇,救童言,只要可以救他们,只要这些珍稀她,呵护她的人可以好好活着,她情愿不择手段!
  辛苦螓首低垂,双拳渐渐握紧,浑身上下似乎有看不见的气流涌动,宽长的振袖鼓成大大的气囊,披泻而下的青丝随气浪翩然狂舞,落满樱花的衣袂翻卷飞扬,电光火石间,辛苦猛地抬头,四肢伸展怒震,随着锁链哗哗的巨响,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自辛苦胸腔喷薄而出:“钺~~~~!!!救我~~!!!!钺~~~!!!”
  伴着辛苦的哀声与气流的汹涌,屋角的琉璃香薰灯应声而碎,大理石的接缝处出现了明显的裂痕,羽田枫和花形真被越来越强大的气浪弄的睁不开眼睛,囚室竟如飞沙走石的戈壁大漠……
  
  VIP38…乌梅 
  
  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浪翻卷的力度渐渐减弱,当一切归于平静时,辛苦已经陷入了昏迷,两行血泪顺着她洁白的脸颊蜿蜒而下,与口中流出的鲜血混在一处,将她胸前发白樱花染上斑驳的朱红。
  狂沙肆虐时,花形真被强劲的气流震飞弹落到石壁上,早已昏死过去。
  羽田枫却立于飞旋的碎石残片中一动不动,尘埃落定后,羽田枫体无完肤,血流如注。
  辛苦的悲鸣,将一种决绝的哀痛化作尖锐发刺楔他的灵魂深处,不断的翻戳撕扯,剧痛,随之蔓延。
  于是他不得不站在强劲的气流中,让风沙割破他的身体,让痛苦随者伤口淋漓的血一并流出……
  然而,伤口里流出的,只有血。
  痛苦依旧无比执着,无比顽固的将他的灵魂零剐碎割,不死不休。
  他痴痴的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冰蓝的眸似高山雪湖般清澈。
  他艰难的抬腿,一步,一步向辛苦走去,明明只有那么一点的距离,却仿佛走了漫长的千百年,身后,长长地拖曳着一地猩红的血。
  终于,他走到了辛苦面前,两人近在咫尺,却恍如隔世。
  原来,这就是时间上最远的距离……
  不死生死之距,阴阳相隔,而是想你透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羽田枫心里苦极,反而笑了出来,冰蓝的眸中泪雨飘忽,滴碎了满室的悲凉……
  他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拭去辛苦脸上的血泪,薄唇伏在她耳边,柔声低语:“我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
  羽田枫揭开沉重的镣铐,将辛苦放下来抱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渐渐冰凉的女子,泪,不断滴落在辛苦脸上,将未擦净的血泪稀释成诡异的绯色,晕染了清冷的娇容。
  他抱着辛苦,举步维艰,慢慢走向长方形的石门,只有一步之遥时,羽田枫倒下了。
  身体落地的瞬间,他抱紧了辛苦,让自己垫在辛苦身下,他不想让冷硬的地面硌疼了辛苦柔嫩的肌肤。
  面前,忽然投下淡淡的阴影,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羽田枫抬头,冰蓝的眸中,映出一张人脸,风华绝代,却似曾相识。
  “要出去吗?”极有磁性的美妙男声,仿若雪花落地般柔和,却将一丝酷寒冰冷渗入人心里,阴鸷的可怕。
  羽田枫死死地盯着他,俊美的脸上现出不甘与绝望,最终,化作不屈不挠的倔强:“我要带她回家!”
  “回家?”男人轻轻嗤笑,优雅至极,却依旧阴冷,“戏子,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不是做戏!”羽田枫愤恨的低吼,“我要带她回家!”
  羽田枫话音未落,一道寒光擦着他的脖子掠过,白皙的颈上,立刻留下鲜红的伤口,他眼前又一花,
  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辛苦已经落入那男子怀中。
  他抬手抚上辛苦冰冷的脸,眼神近乎痴迷,声音低柔却寒意刺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带
  她回家,就是我。”
  “你凭什么!”羽田枫暴烈的嘶吼,冰蓝的眼化成浓浓的深青色,“你给她下药,你害她被花形真羞
  辱,你居心叵测,根本不配爱她!”
  男子翩然一笑,浮云初月般高洁,“那又如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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