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岁-第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展昭答应和捕快去县衙,捕快们颇有些欺软怕硬,再没敢提戴镣铐的事儿。
璞水县的县衙也算井井有条,只是久未修缮,围墙有些破旧。
知县大人倒是很和气,问明缘由后一个劲儿的道歉,“实在对不住几位啊,前段时间城里来了一伙武林人,当街斗殴误伤了不少百姓。刘捕快怀孕的妻子也在人群中,六个月的儿子愣是没保住。那伙武林人跑的无影无踪,刘捕快从那以后就有些……”
知县也觉得尴尬,“请几位见谅啊。”
赵臻冷哼一声,“知县大人这话真轻巧!天底下含冤带屈的人多了,若刘捕快假公济私可以原谅,江湖人滥杀无辜原不原谅?长此以往还要官府做什么,大家都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今儿也受了委屈,明儿我失手宰了刘捕快,也请知县大人见谅啊。”
知县被赵臻说的哑口无言。
按理说他这个官位,被黄口小儿指着鼻子骂‘不作为’,怎么也该愤怒一下。可奇怪的是,知县居然有种拜见上官的局促感,丢了面子也没怒发冲冠,下意识缩缩脖子,一种乖乖听训的即视感。
展昭眨眨眼:这知县脾气未免太软了,难怪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白玉堂暗叹:别看赵臻平时软趴趴的,端起架子还挺唬人。
*************
原来,展昭等人离开后,陈家父女互相搀扶着进门,发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值钱东西被洗劫一空,连卧病在家的陈夫人也不见了!
陈家父女吓得六神无主,因陈父行动不便,只好叫女儿去衙门报官。
县衙查探现场后,怀疑陈夫人携财私奔了,可陈家父女不信,案子一时就僵住了。
知县找他们过来,主要是为了核实陈家父女的口供。可展昭等人知道的也不多,没能提供什么新线索。四人离开县衙,都没心情溜达了,想到明天还要赶路,四人决定早点回房睡觉。
正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赵臻迷迷糊糊睁开眼,又被同床的承影用被子蒙住,暖烘烘的,很快又睡着了。
白玉堂刚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躺在床上揉眼睛,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展昭半夜被吵醒也有些迷糊,闭着眼睛从白玉堂身上爬过,抹黑找不到衣服,顺手披上白玉堂的衣服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正是今天遇到的陈姑娘。
家中突遭巨变,这姑娘眼睛都哭肿了,见到展昭又开始哭,“求公子帮帮小女吧!”
展昭被她哭的没辙,可屋里都是男人,又夜深人静的,实在不方便请陈姑娘进屋。正在犯难,帮忙引路的伙计机灵道:“诶哟我的小姑奶奶,三更半夜的可别哭了,咱们有话楼下说吧!”
其实,小伙计心里觉得对不起展昭。
这位姑娘三更半夜找上门,一定要见这屋的几位客人。问她名字不知道,问她啥事也不肯说,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哭哭。值夜的伙计犯难,若是哭声吵醒了其它客人,明天老板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小伙计没办法,只好带姑娘上来敲门,希望客人别发火揍他一顿。
陈姑娘脸一红,也意识到自己深夜来访十分不妥,就跟着小伙计去楼下等。
展昭一声长叹,就见屋里赵臻醒了,正靠着承影打哈欠,承影帮他穿衣服。白玉堂也醒了,穿着里衣上下打量展昭,那神情……反正展昭和他对视一眼,就赶紧移开视线,耳朵都红了。
展昭后知后觉低头看自己——啧,顺手把白玉堂的衣服穿出来了。
甩甩过长的袖子,展御猫有一咩咩嫉妒——明明身高一样,凭什么白玉堂衣服比较大!
= ;=+咳咳,果然这耗子身材比我好么……
**********
作者有话要说:嚯嚯嚯,帅成这样还英雄救美,明摆着坑人一生啊!
(*/w\*)作者菌小时候就被帅叔叔坑过!
作者菌家住东北,冬天的夜里又黑又冷,路上行人也不多。
记得有一天放学,作者菌鞋坏了不能走路,坐在地上嗷嗷哭……'咳咳,那时年纪还小'
然后就有个超级帅的叔叔!骑着自行车拯救了一边嗷嗷哭、一边流鼻涕的作者菌……
(= ̄﹃ ̄=)口水ing……
帅叔叔什么的,美好的回忆啊……
流鼻涕什么的,往事不堪回首……
第37章 远走高飞
城中十岁左右的孩子无故失踪,一天之后又自己回来了;身上没受伤;只是脑子有些不清楚。而且原本顽皮捣蛋的孩子;离家一天突然就聪明懂事了;百姓们都私下传说——孩子是被神仙领走的,神仙把坏孩子教成好孩子,又把好孩子送回来。
这样的话,展昭自然是不信的。
世上哪有这样吃饱了撑的神仙,肯定是什么人、为了某种目的做的障眼法!
展昭心事重重回到开封府;将自己的疑惑告诉包拯,正巧赵臻公孙和庞统都在。赵臻摸摸下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说来也怪;你们觉不觉得我最近运气变好了?”
众人下意识反驳,“哪有?”前两天还目睹了群蛇乱舞……
“不是那个意思。”赵臻摆摆手,“我是说,虽然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招灾,但逃命的运气似乎变好了。”赵臻举例道:“把蛇群带进皇宫,还放在我的必经之路上,这可不是件简单事儿。对方明明计划周密,为何不干脆找一窝毒蛇?虎头蛇尾的行动,不仅把指挥使暴露了,还引起咱们的警觉。”
展昭忽然一拍大腿,“我就说哪里不对么!丢小孩的路段,正是你平时常逛的。我刚听说孩童诱拐案,第一反应就是替你捏把汗,庆幸你最近三灾八难忙得没时间闲逛……”
包拯皱眉道:“是对方手段拙劣,还是故意用这些事提醒我们?”
公孙问赵臻,“你再仔细想想,这几天还有什么特别的事?”
赵臻抓抓后脑勺,忽然问承影:“我的荷包呢,就是被蝶舞捡到的那个。”
白玉堂奇道:“你不是说,那女人碰过的荷包不要了吗。”
承影点点头,“皇上说不要了,我就交给福总管了。”
赵臻拍拍手,“那个谁,你回宫问问荷包还在不在。”蹲在房梁上的暗卫转身跑了。开封府离皇宫不远,暗卫的动作也很快,众人聊聊天,喝完一盏茶,暗卫已经把荷包带过来了。
暗卫用布巾包着荷包,却没交给赵臻,而是转手放在公孙面前。“启禀皇上,福总管说‘本预备直接烧了,一时忙碌就忘了,刚才发现荷包周围躺着许多死蚂蚁,恐怕是毒死的’。”
公孙打开荷包,发现里面糖都化了,难怪招来蚂蚁,用温水化开些,银针一探……
“果然有毒,而且是见血封后的剧毒!”
众人都长舒一口气,赵臻用手指敲敲扶手道:“是蝶舞下的毒,还是这些糖原本就有毒?或者是两伙人闹内讧,一伙人锲而不舍下毒杀我,一伙人弄掉荷包暗中助我?”
包拯脸色难看,“究竟是谁千方百计要害皇上!”
这时候,一直不言不语的庞统,忽然对身后亲兵道:“那庸医给的金针呢,找出来请先生看看。”亲兵似乎有些茫然,想了半天才一拍脑门儿,从腰间掏出一卷布包,上面扎着一跟形状奇怪的针。
众人歪着头不解其意,只有承影脸色一变,有种不好的预感……
公孙接过金针仔细打量,发现金针的形状很奇特,针尖极细,越到末尾越粗,用手颠了颠,公孙有些疑惑,这金针的重量不对啊?公孙一脸惊奇,“莫非是传说中的牙针?”
牙针?赵臻一愣,“是治牙用的针?”没想到古代的牙医行业也这么发达……
公孙白他一眼道:“我曾在一本医书上见过牙针的介绍,本以为是著书人杜撰的,没想真能做出来。”公孙将牙针轻轻戳在桌面上,只见牙针和桌面接触的地方,慢慢出现小小的水渍。
见众人一脸茫然,公孙解释道:“牙针的名字起源于毒蛇的牙齿,毒蛇的毒牙咬中猎物后会放毒液,牙针也是如此。牙针的制作方法已经失传,只知道它内部灌满了剧毒,平时完全无害,只有扎到人身上才会流出毒液……”
“糟了!”公孙话未说完,承影忽然一指庞统——“你刚才用针扎了皇上的手!”
众人本来都看承影,听了这话,嗖一下扭头看赵臻,包拯因为扭头太急,脖子发出嘎嘣一声脆响。赵臻动动手指无辜道:“承影在梁上没看清楚,庞将军只用了普通银针,并非这根金牙针。”
见庞统点头,众人才松口气,包拯捂着扭到的脖子喘粗气……
公孙赶紧给包大人按脖子,展昭问庞统:“庞将军,请问这根牙针从何而来?”
庞统道:“那庸医说,针中空,可存血,让我偷偷取血。”
众人今天受了不少惊吓,心大如赵臻也有些后怕了——幸亏庞统没听庸医的话。
庞统忽然道,“皇上是否吃过什么灵丹妙药。”
赵臻一愣,“将军如何知晓?”
庞统道:“取血之时,银针尚未拔出,皇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众人对庞统刮目相看——不愧是著名的常胜将军,观察入微心细如发,虽然生活常识方面极度匮乏,但瑕不掩瑜,瑕不掩瑜……
白玉堂道:“或许敌人正是冲着'问心'来的,一方面想让赵臻受伤或中毒,测试问心的药效;一方面又不能让赵臻真出事儿,才会几次三番点到为止。”
众人都点头——这个靠谱!
***********
知道有人暗矬矬的惦记赵臻,八王爷简直不能忍!(╬ ̄皿 ̄)
不仅批准了赵臻的翘班请求,还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好好清算宫内的蛀虫们!
今晚就是中秋宫宴,宫宴上自然要推杯换盏,赵臻也逞强喝了两杯。
为了掩人耳目,八王爷让暗卫假扮赵臻留在宫里,对外宣称皇上不胜酒力、偶感风寒,让广泛撒网的幕后黑手误以为计划成功了,他和包拯则在宫里布下天罗地网,里应外合等鱼上钩。
展昭趁着夜色,把喝醉酒犯迷糊的赵臻偷运出宫,除了太后和福泉谁都不知道。
明天一早展昭白玉堂就带着赵臻远走高飞,啊不,是回家探亲!
皇宫毕竟守卫森严,想摸清皇帝的动向,比想象中难得多。只要替身别像赵臻似得爱溜哒,幕后黑手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得打听个两三天。那时候赵臻展昭和白玉堂早跑没影儿了~~
包拯继续留在开封府压阵,顺便监视忠奸不明的蝶舞。公孙和庞统连宫宴都没参加,趁着夜色就上路了,赶回开阳营救进补过头的奶娘、顺便把图谋不轨的庸医抓回来审问。
当天夜里,撒酒疯的赵臻拿出一根玄铁链,要把展昭捆起来……
承影在角落刻苦练功,展昭一脸无辜茫然,白玉堂额角的青筋跳啊~跳啊~
赵臻拿着绳子扑上来,展昭一把接住红扑扑的醉包子,顺便把危险物品铁链丢到角落。
展昭捏捏赵臻的腮帮子,“你个欺师灭祖的小坏蛋,想造反啊。”
赵臻眯着眼睛理直气壮,“捆起来才放心!谨防某人和某人趁我睡着半夜私奔!”
展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还不是因为你睡觉不老实,放心吧,不会扔下你的。”
赵臻迷迷糊糊打个酒嗝,“不好,师傅重色轻徒靠不住,我要和白大哥一起睡!”
赵臻扭过身子,摇摇晃晃要扑白玉堂,可惜醉酒后意识昏聩,忘记了自己严重缩水的身长,伸直了胳膊也够不着对面叹气的白玉堂。白玉堂也无奈,搞不定小坏蛋,他和展昭今晚都甭想睡了。
在牺牲自己和牺牲展昭之间,白玉堂忍痛牺牲了自己!'悲壮脸'
白玉堂接过热乎乎的赵臻小火炉,赵臻心满意足抱住冰凉凉的空调男神,两人以一种相厌相杀的姿态决定一!起!睡!赵臻被白玉堂拎着塞进被子里,还不忘被展昭丢弃在角落的铁链,张牙舞爪要把自己和白玉堂捆在一起……忍无可忍的白玉堂,一指戳中睡穴,赵臻仰头栽倒,呼噜噜睡着了。
白玉堂看了看赵臻,忽然对承影道:“打地铺冷吗?”
承影嘴角一抽,他已经猜到白玉堂下句话是什么了。
果然,就听白玉堂道:“今晚可能要降温,睡地铺容易风寒,我把床让给你吧。”
承影绷着木头脸,半天才挤出三个字——“我不冷。”
不冷啊……白玉堂想了想,发动内力在屋里环绕一圈,屋内气温骤降!展昭承影和睡(昏)过去的赵臻,同时开始打哆嗦。白玉堂依然很淡定,“看,都说要降温了,估计还会更冷。”
(╬ ̄皿 ̄)‘更冷’两个字明显加重音了,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威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承影终于是屈服了。跟赵臻一起睡,虽然夜里会被揍醒千百回,总好过硬抗白玉堂的冷气,睡到半夜再也醒不来要好……这被剥削被压迫的日子,简直不能更心塞!
总有一天,我要打败白玉堂!
——这一刻,少年承影立下了一生为之奋斗的伟大目标!
顺利搞定两个小鬼,白玉堂心满意足挤上展昭的床,挑眉一笑——没有五爷搞不定的小鬼!
展昭扶额:我有罪,我罪大恶极,我不该教坏白玉堂。原本多么正直的好青年,这都堕落成什么样了!展昭正在忏悔,就觉得腰上多了一只手,展昭斜着眼睛看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