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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一品王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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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的如此利落,这诗会不会出自他手?

    不知为何心底冒出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对诗句的向往勾起了他对吴才子这人的好奇,心底急切有着一睹庐山真面目的冲动感。

    既然吴才子还身在南京,那就总有办法让他浮出水面的办法。

    忽然,其乐融融的场面让张府上的管家匆匆打破……“老爷,不好了,蛮子来了。”

    “蛮子?你是说锦衣卫?”张宏跟马玉当即直起身子,不同的是,张宏的眼中尽是慌张,而马玉的脸上则是流露出浓烈的愤怒。

    “这些蛮夫真是目无法纪,岂有此理。”马玉猛然一甩衣袖。

    徐阳感觉要哭了,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貌似还很熟悉。

    这是一件极其悲剧的往事……

    隔了一辈子,但徐阳仍旧记得,前世念小学时因为暗恋美女老师,就乘着午休时间去偷他胸/罩,结果让提着裤子一脸尽兴的秃瓢校长从她房里出来逮个正着。

    次日清晨,太阳公公还正在冒尖,徐阳就被拧在国旗下……

    徐阳向来就发觉自己的人品很不好,特别是重生回到大明朝后,尽管为人有点小瑕疵,可不也是清清白白嘛,但是为毛锦衣卫总是跟我过不去?

    第二次了,别人穷其一生都接待不了一次锦衣卫,可徐阳感觉自己就像是女人的大姨妈啊,有必要月月都来吗?这还算正常吗?

    飞鱼服,绣春刀,仨汉子就这么出现在徐阳的视线中。

    锦衣卫自来臭名远昭,并且以包治各种不服闻名天下,纵使张老爷拥有万贯家财也不想跟这些蛮子发生不愉快。

    “不知几位官爷来我府上所为何事?”张宏放低态度问道。

    可对方的视线仅仅在张宏身上一晃,就转向他身侧的马玉,抱拳道:“卑职见过马大人。”

    徐阳诧然,这姓马的还是个当官的?那你完了,让锦衣卫寻上算是彻底没救了,同时悬在心底的石头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擅闯私人宅院,你们锦衣卫的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二字?”

    “马大人,卑职是领百户大人之命前来办事,而上司颁下的任务就是王法,何况是来捉拿重犯。”

    嚣张,简直是没将马玉放在眼里。

    马玉气的衣袖作摆,但又不能拿这些蛮子如何,七品知县放在常人的眼中是大官,但在这群锦衣卫的眼中就那么回事,特别是新皇登基后,锦衣卫的气焰就愈发张扬了。

    他自知奈何不了这些蛮子,便大口痛斥,“我与张兄向来孑然自好,这里哪来重犯,休要冤枉我等。”

    对方冷笑道:“马大人跟张老爷洁身自好这点不假,但旁人就难说了。”

    骤然,一脸无辜的徐阳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什么意思?”徐阳急的快哭了。

    “逆党之身,就是这个意思。”领头的蛮子对着徐阳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

    这下徐阳真的哭了,“冤枉啊,我一介读书人哪里是什么逆党,官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是不是弄错等见了我家大人就自见分晓。”只见粗手一挥,喝道:“给我带走。”

    俩锦衣卫从马玉身旁插过,绣春刀往徐阳的腰后一顶,就这样被无情的拖走了,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却是在张府中随风荡漾。

    “比窦娥还冤啊,张老爷,马大人……救我,一定要救我啊……我手里还有好多好多诗的……你俩别动粗啊,雅蠛蝶……”

    ——————————————————————————————

    终于……终于还是落在锦衣卫的手里了。

    两滴泪珠从徐阳的面颊缓缓垂下,无情的击打在牢房的地草上,心死了。

    上次安陆牢房一别,不足俩月,就又二次进宫了,不过换了个地儿,但心却是更堵塞了。

    上次是被冤枉诈骗财物,这次居然被冤枉成了逆党啊,逆党可是要杀头的……

    更气愤的是,刚塞到怀里还没捂热的三十五两银子又没了,魂又丢了,是别那仨锦衣卫勾引去的。

    “徐兄……是你吗?”

    陡然间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声音传到了徐阳的耳中。

    不用猜就知道这厮是谁,因为被推进来的时候已经瞅见他了。

    徐阳很想好好反省一下,前世到底有没有得罪一个叫仇英的男人或者女人,要不是畜生,不然在哪都能遇上他啊。

    “徐兄,真的是你啊。”仇英从潮湿的角落缓缓的爬了过来,看到徐阳的那张书生脸后,语气顿时激动了起来,就像是当儿子的再妓/院**遇上了自家老子。

    徐阳脸上的泪水流的更猛了,举目望着漆黑的牢顶,“其实我多想……多想真的不是我啊……”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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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流年不利
    徐阳没有心思去理会仇英那根小淫/棍,奈何对方不依不饶,冲着徐阳诉苦,“徐兄,我的命好苦啊。”

    徐阳扯着衣袖擦拭了一把心酸的泪水,你丫委屈了可以冲着我吐槽,可我委屈又可以冲着谁啊?

    垂下了头,心塞塞的,算了,还是躺下吧……

    但仇英仍是说道:“落入了锦衣卫的手中,怕事没命出去了,唉……”

    徐阳:“……”

    “罢了,死便死吧,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死得其所!”

    徐阳实在忍不住了,虽然之前发现这小淫/棍是挺不要脸的,却也没发现竟然这么不要脸啊。

    死得其所,这个词是徐阳一天中第二次从仇英的嘴中听得到的,然而给他的冲击一次比一次猛烈,无法想象,你落得这般下场完全是自找的好不好,跟爱国主义扯的上半毛干系吗?而且能别说的如此悲壮好不好?搞的跟董存瑞捐躯炸桥梁一样……

    但话又说回来了,要说自己顶着天大的冤屈也倒情有可原,流年不利嘛,可这厮此刻不正应该兴高采烈的直奔妓/院还钱赎命吗?

    况且,就算犯事了也不可能凑巧到呆同一间牢房吧,听他之前的话,貌似也是让锦衣卫抓来的。

    猫腻,其中一定有猫腻……

    甚至觉得自己平白无故背上逆党的冤名八成跟仇英这小淫/棍有牵连。

    顿时徐阳火上眉梢,以吃人般的目光瞪向仇英,“姓仇的,你给我从实招来,从我身上勒索四十两银子后你到底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仇英害怕了,头一次见徐阳发这么大脾气,垂着头,不敢直视,“其实我……我什么也没做。”

    “没做你能让锦衣卫抓进大牢?不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徐阳目露凶光,真的是要暴走了,造/孽啊,看来不光是流年不利,还命犯小人。

    仇英连连后退,“别……我说。”

    胆怯的瞧了徐阳一眼,哎哎续道:“徐兄在客栈中最后的那句话让我痛彻前非,决定此番过后定要重新做人,攒够银子将师兄从打牢中解救出来,可是……”

    不等仇英将话哽咽出来,徐阳冷声接着说道:“可是狗改不了吃屎,转身又钻到另一家青/楼,结果又是喝醉了酒,祸事了,我说的对吗?”

    仇英两眼直勾勾的眶着徐阳,“徐兄你为何知道清楚?并且其经过丝毫不差。”

    徐阳强忍住伸手掐死他的冲动,你他娘的立志可还有三分钟?转身就抛之脑后,简直不可救药了。

    五指拍着面额,一个专画春/宫图淫/棍日常生活翻来覆去不就是青/楼那点事,这个还用猜?再说了,瞅着你那副德行就知道了。

    徐阳道:“你醉酒后到底干了些什么?”

    仇英想了想,道:“似乎是跟某位恶茬发生了争执。”

    “就仅仅于此?”

    “最后还动了手。”

    徐阳:“……”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啊,所料不错的话,这倒霉孩子揍的不是一般人。

    徐阳又道:“那你可知揍的人是谁?”

    “好像是街南锦衣卫百户的儿子。”细声说完,怯怯的瞟了徐阳一眼。

    徐阳有些不信了,“自开建锦衣卫以来,担任官职者皆可世袭,人家锦衣卫百户的儿子哪怕再不济也不会被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死嫖/客揍吧,啊……再不说实话,估计你等不到上刑场的那一天了。”

    仇英满脸委屈,“一切如实,绝无半点虚假,至于那百户的儿子,个子也才及我的腋下。”

    徐阳仔细看了看仇英,他的腋下也才一米四余,那说明什么?

    说明那小子也才十四五岁啊,而且,徐阳敢肯定,毛绝对没长齐。

    可徐阳就很想不通了,一个二十有余的年轻小伙子对一个还没完全发育的孩子如何下的去手,畜生啊。

    但那小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年纪长你一大截都还在守身如玉,你一个jj都没拇指粗孩子往妓/院瞎蹦跶什么?

    他娘的,这是在炫耀吗?

    徐阳深呼了口气,觉得胸口舒坦多了,但另外一个问题又迎面而来。

    “小鬼是你揍的,干我何事?凭什么给我套上逆党的罪名。”

    “我不清楚。”

    徐阳捏着手腕,发觉这死淫/棍好不老实,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在嘴硬,真想掐死他啊。

    徐阳瞪着他,“姓徐的,莫要逼我。”

    仇英:“好吧……揍了人家儿子,当爹的没道理不护犊子,为了给我整治个罪名就暗查了我的底细,恰好我师兄以辱骂天子朝堂的罪名被拿入狱,他便借题发挥推我下水。”

    徐阳当即伸手指着他自己,“那我呢?我算是怎么回事?”

    仇英眨着眼睛,果断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随即,徐阳一个猛扑……

    “别掐……再掐就断气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徐阳这才稀松的放过他,可看见他那张脸,还是没忍住一个五指抽了过去,“一个老嫖/客还卖萌,非得把我恶心死是吧。”

    仇英哭了,泪水夺眶而出,一手捂着红肿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擦拭着泪水。

    哽咽说道:“在盘查我的底细时,顺带也托出了你,似乎知晓我上青/楼的银子来自你那,对方的一肚子怒火自然而然的转移了一部分到了你的身上。”

    话音刚落,徐阳再次将额头抬上漆黑牢顶。

    “唉……果真是命犯小人啊。”一声叹息在牢房中荡漾不息。

    忽然,徐阳毫无征兆的再次拔地而起,如同猛虎扑食,死死的掐住仇英的脖子。

    “你这挨千刀的杀才,造/孽啊,你说我何曾得罪过你,甚至头次相见还以二两银子相赠,可你回头想想,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这是人做的事吗?禽/兽啊……”

    “徐……徐兄,快松手,要……要……”

    仇英被徐阳掐的白眼直翻,两腿直蹭,似乎下一刻便要断气而亡。

    徐阳见仇英不行了,就赶紧松手,掐他泄气是一回事,万一掐死了就又是另外一回事,点到为止,见好就收。

    怎料,从未从仇英的身上爬起来,一股刺鼻的浓骚味以滚滚长江东逝水般的气势涌进了徐阳的鼻腔。

    徐阳当即感觉肠道在沸腾,然而低头瞧去,仇英那厮的裤裆正在滴水……

    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很快的展现在仇英的眼中,徐阳颇为感叹道:“……我居然把他掐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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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天子之疑
    在牢房中,仇英的裤裆水珠仍旧在缓缓滴下,而在张府内,凉亭的气氛显得颇为浓重。

    徐阳让锦衣卫给强行押走了,这是张宏跟马玉亲眼目睹的,同样徐阳最后的那句话不由让他们心跳急促了几分。

    他的心底还有存货,而且还有很多……

    对于徐阳手中的诗,不光徐阳垂涎,马玉这位知县也不例外,可惜,估摸那小子现在已是深处牢房了。

    张宏看着马玉道:“马大人,你是怎生看待这徐公子的?”

    马玉沉浸了片刻,道:“生的倒是一副书生样,但秉性却是毫不讲究,说句是文人中的败类也不为过。”

    “那马大人你又是如何看待他手中的经典好诗的?”

    张宏的这句话再次是马玉陷入了深思。

    良久,才是吐道:“首首可堪称当世精品,可总觉得这之间有些怪异。”

    张宏笑道:“这怪异是不是觉得出自他口中的那位近亲吴才子的身上?”

    马玉看着张宏,“莫非张兄你也有这种错觉?”

    张宏点头道:“不错,我跟徐公子相识已经有段时间,最初他还是在一间字画店面中担任伙计,不过后来与掌柜矛盾纠结,就甩手离去。”

    “那你可清楚矛盾激发的具体细节?”

    开始马玉对徐阳这人除了他手中的诗句外就毫不在意,然而经过张宏的一点拨,竟是意外的发现他身上缠有重重谜团。

    张宏没作半点隐瞒,将从徐阳相识的第一面起到书香斋的离别,都对马玉徐徐道来。

    突然,马玉眼眸精光一闪,“你是说那位吴才子自始至终都是徐阳杜撰出来的虚假人物,其而目的正是买卖斯文大捞银子?”

    “没错,就是不知道马大人你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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