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星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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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亘无奈,他看着白明,道:“小师兄,你暂时别回去,等我忙好了就来找你行不行?”
白明看着宇亘认真的模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他点了点头,应道:“那你就去忙正事吧,我暂时不会走。”因为那只死鸟不来,想走也走不掉,白明暗暗腹诽。
得到了白明肯定的答案,宇亘终于放心了,他指了指门外,道:“那我走了。”
“再见,小九。”
“再见。”宇亘挥挥手,似乎不想走,生怕他一走白明就跑了,但皇上在催,他又没有不走的理由。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操蛋,前一秒你还在想这货怎么还不走?后一秒给丫跪下求他千万别走。
没人能知道谁在终点笑,所以别开始就咧着嘴。
宇亘依依不舍的走了,白明和沈景棋暂时冷场,没有别的话说,就跟两个柱子似的杵在那,半晌,沈景棋道:“白少侠,我先带你在这府中走走,顺便让下人把客房准备一下,如何?”
白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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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九幽永瞑阵
宰相府很大,也很华丽,只是沈景棋终是觉得有些美中不足,或许是少了女主人的打理,所以井然有序的相府之中总是多了一种散漫的味道,百花虽然开的艳丽,却总是杂乱无章,树木虽然枝繁叶茂,却没个章法,荷塘虽然美丽,但荷花东一簇西一簇。
两人信步游走,顺着宰相府纵横交错的小道在宰相府穿梭,沈景棋面带微笑,偶尔与白明交谈一句,甚是融洽,但在这种其乐融融的氛围之中,白明总是感觉沈景棋有意无意的在避着什么,这是一种直觉,而一般白明的直觉都非常准。
上午的时光正好,绿草红花,馨香真真,有风拂面而过,带起凉意许许。
两人逛了大约半个宰相府,行至一座凉亭,便歇了下来,不久后一下人匆忙跑来,行过礼,对沈景棋道:“大公子,老爷唤您前去,说是有要事商量。”
沈景棋看了白明一眼,白明知道他想说什么,先一步道:“有事你就先去忙吧。”
沈景棋点头,对着下人道:“三奇,你带着白公子在这府里走走。”话说完,他对白明道:“白少侠,我让三奇带你逛逛,你若是累了,就让三奇带你回房中歇着,我去去就回。”
白明点头。
沈景棋告别,起身走出了凉亭,白衣飘飘,带起一阵清风。
白明看着沈景棋远去的背影,觉得休息够了,遂对三奇道:
“三奇小哥,咱走吧。”
三奇点头弯腰,做出了请的姿势。
三奇带着白明走的是另外一条路,这在白明刚走没多久就发现了,这条路边的风景与刚才的截然相反,所有的东西都像是用尺子画着规划的一般,整整齐齐,规矩的让人心悸。
如果说先前的散漫让人感觉美中不足,那么现在的规整就让人感觉到想吐,这是一种从心底弥漫出来的绝望,就好像世界都被一个看不见的牢笼关在里面一样,所有人都在笼中呐喊,却永远走不出去。
被困在绝望之中,死都不能解脱。
三奇对此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但白明第一次见,心中除了讶异还有疑惑,他不知道这宰相府是出自何人之手,为什么会设计成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而且他也不懂这些树木是怎样长成一个标准的长方形的,连树叶都没有越过边线一丝一毫,最重要的是,他从这些线条之中看到了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而这种东西,让他心惊胆战。
但白明不确定自己所见,于是他强压住心中的赶快离开此地的想法,认认真真的在此绕了大半圈,心中终于有了定论,但他还是不敢相信,于是他转过头,问三奇道:“小哥,这城中最高的地方在哪?能够俯瞰全城的那种高。”
三奇想了想:“皇城边上有座摘星楼,那是全九阳最高的楼了,据说能够把九阳的全部都看的清清楚楚。”
“对了,小哥,你们家主母是太阳星修么,她以前是不是住在这?”
三奇点头,似乎找到知音一般笑道:“白公子你怎么知道的,主母以前现在都是住在这里面的,我们家主母以前是全九阳最厉害的太阳星修,我想大公子应该就是继续了她的天赋,主母虽然不是太阳星主,可是传说相同年纪比大公子还要厉害……”
三奇一说到宰相夫人就开始兴奋的根本停不下来,开始手舞足蹈的喋喋不休,然白明却没有心思听下去,他双眼望着这规矩的建筑景色,心却是沉到了谷底。
这世界上,有一种极其偏门的东西叫做星阵。
星阵难,即便强大如师傅也只能摆出几个星阵,略懂皮毛,都算不得入门,因为星阵极其需要天赋,没有天赋,终其一生都无法触及精通星阵。
然世间天才本就是凤毛麟角,更别说对星阵有天赋了,所以一个优秀的星阵师想要将自己的一切传承下去要花上一辈子的时间才可能找到一个继承人,更多的是断了传承,如此以往,这世间会星阵的人越来越少,星阵在世间难觅踪影。
所谓星阵,顾名思义就是星之阵法,在摆星阵需要熟悉各种星力,并且要有能这些星力调和而后以阵法摆出的能力,沟通星力,从而达到一定的效果,这说起来容易,可能做到的人万中无一。
星阵一般都是先划好阵的雏形,随后灌输星力,构成星阵的星力是强是弱,哪几种星力要调和在一起,调和的比例是多少,这都完全靠布阵者自己对于星阵的感觉,有天赋的人看一眼阵法心中大致就有了概念,但是一般人就算是死记硬背,勉强布出星阵,效果也会强差人意,稍有差池,便会阵毁人亡。
所以这世间会星阵的人少之又少,然白明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一般人看不出来这宰相府的布局,可白明乃是星阵师,刚来他便感觉宰相府这里十分的怪异,十分像一个星阵,在看了一圈以后,他心中大约知道了这是什么阵法,可是又不敢确定,毕竟这种阵法能够明目张胆的布在宰相府之中,这其中牵扯多大,即便单纯如白明都感到不可思议。
九幽之地,暗无天光,罗睺吞日,九幽永瞑。
罗睺吞日,九幽永瞑。
九幽永瞑星阵,吞日月之阵。
太阳太阴星修入阵,非死既疯。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宰相夫人的疯,不是天意病痛,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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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白姨
宰相府中,白明低头思索着如何去处理这九幽永瞑阵。虽然他与沈景棋相识不过一日,但心底却把沈景棋当成了朋友,此事关乎有人设计陷害沈景棋的母亲,使其疯癫,白明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然这件事情虽然棘手,白明却并不觉得困扰,他只负责破解九幽永瞑星阵,其他事情自然有沈景棋劳神,此刻让白明觉得困惑不已的另有其事。
九幽永瞑吞噬天日,乃是以罗睺星力为主布下的阵法。
罗睺星辰,乃是隐曜之一,不祥之星,吞日月星力,这九幽永瞑星阵对于一切太阳太阴星修而言都是禁阵,一旦入内浑身星力被强行剥离化成罗睺星力,若不是懂星阵或是星力强绝之人,脱逃几率无限趋近于零,而宰相府这阵法更是大的离谱,依白明所见,恐怕只有像师傅那样翻手遮天的星辰之境的老怪物方能全身而退,也只有这样的阵法才能在开启的那一霎那把三奇口中更胜太阳星主沈景棋的宰相夫人全身星力吸完将其变成一个人人口中的疯子,沈景棋能够幸免,恐怕是因为这阵法开启之时他不在阵内,作为太阳星主,他对于罗睺星力的感知无人能及,是以他一直不愿意带白明走近这个地方,这才让他躲过一劫。
但是白明自己呢?
作为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太阳太阴双星修之人,虽然进入五重以后体内一片混沌,无法御使太阳之力,但好歹也是一个太阴星修,可入阵以后,却没有感觉到一点不适,体内混沌缓缓旋转,丝毫没有任何星力逸散的情况发生,虽然已经不是太阳星修,可昨夜他分明驱使出太阴星力,然此刻却并无半点不适,难道现在他体内的太阴之力也已然静寂了?
白明边走边想,一路沉思,也顾不得其他,不知不觉就将三奇甩开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然孤身一人在宰相府中,周围是葱绿的树木,高大的建筑,不远处更是有一湾清浅的湖水,总之一个院子该有的都有了。
唯一没有的就是白明对周围环境那种熟悉的感觉。白明忽然想起师傅说过的那句话:走路就走路,看脚下。此刻的白明深以为然,师傅不愧是人老成精,每句话都是经验之谈,这不,就几步路没看脚下,白明不仅把别人丢了,还把自己也弄丢了。
“果然喝凉水也开始塞牙缝了。”白明低头嘀咕了一声,同时心底暗自感叹不幸中的大幸是自己懂得星阵,还能顺着星阵的布置走出这个地方,而后他仔细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依照九幽永瞑星阵的布局确定了大致的方位,选定了出阵的方向,迈着小步子朝着阵外晃过去。
然没走几步路,白明眼睛瞄到不远处有一个色彩斑斓的物体,他本想直接出阵,但这个想法没能维持超过一秒,因为他的双腿不听使唤的朝着那色彩斑斓的物体走去。
白明心底暗自嘀咕:我就是这么一个随心的好奇心重的男人。
等白明走近一看,那色彩斑斓的物体却原来是一个雕刻精致穿着考究的的木偶,不知是谁掉落的,木偶栩栩如生,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人儿一般,白明看着木偶眼熟,转念一想,不禁惊呼出声:“这不是沈景棋么?”
的确,这木偶就是沈景棋的缩小版,一模一样,只不过神态比之沈景棋多了一份随性,倒是跟白明十分相似。
白明弯腰从地上拿起木偶,仔细看了看,随后发现木偶的背后贴着一张纸,上书三个大字:沈明光。
沈明光?难不成沈景棋的小名叫沈明光?白明疑惑。话说回来,这木偶做工真是极好,如果按照真人的大小,那简直就是另外一个沈景棋,不过这个木偶是谁的呢,能收藏这种木偶的人应该不多,白明想,应该不会是沈景棋的,毕竟就算要玩木偶,也不会刻成自己的模样,白明想象在房中摆上一排自己模样的木偶,这景象让他不寒而栗,估摸着也只有自恋狂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白明捡起木偶准备拿回去给沈景棋,毕竟是以沈景棋为原型刻得木偶,沈景棋有权利处置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一阵歌声从远处飘来,这歌声空灵而美妙,如同天籁,伴随着清风吹拂过白明的脸颊,透进了白明的心底,白明扭头顺着歌声的方向望去,阳光之中,一白衣女子长发飘飘,脚踏清风犹如谪仙一般飘然出尘,自远处缓缓飞了过来。
这九幽永瞑大阵里怎么有人?白明呆呆的看着白衣女子,心中疑惑。
那女子轻悄悄的落在白明身前,一双眼眸散发着三月的光,温暖而和煦。
女子停止了歌声,看着白明,浅浅的笑。
白明愣愣的看着女子,这女子肤若凝脂,乌发若缎,脸颊上浅浅的红晕,看着不过三十岁,可那份从容自得的神态和深邃的目光却像是一个看透世事的妇人,白明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眼前的女子。
那女子似是看懂了白明的疑惑,道:“你估摸着跟我儿子一般大小,唤我白姨即可。”
“白姨,我叫白明。”白明自报姓名,道:“白姨你唱歌真好听。”
白姨闻言,笑道:“贻笑大方而已。你若喜欢,得了闲白姨专门给你唱一首。不过白明你在这宰相府中心作甚?这里一般人可都不会进来的。”
白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我不小心迷路了。”
白姨点了点头做明白状,只是眼里那一抹笑意让白明羞红了脸,白姨道:“那我送你出去吧。”
白明心想已经丢人丢大了,怎么还好意思继续丢人呢?于是他慌忙摆手:“不用麻烦白姨了,我大约知道出去的路。”白明这一动,手中握着准备给沈景棋的木偶也跟着在白姨面前晃啊晃的。
白姨瞄了一眼白明手中的木偶,道:“我道是丢了,原来这木偶丢在了此处。”
原来是白姨的,不过这白姨到底是谁,怎么会有沈景棋模样的人偶?白明心思急转,猜测着白姨的身份,心里已经猜的**不离十了,嘴上说道:“既然这是白姨心爱之物,那我就物归原主了。”说完,白明伸手将木偶递了过去。
白姨摆了摆手,道:“只是小玩意而已,我闲来无事雕的,既然你捡到了,便送你了。”
白明一听这话,头立马摆的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他身上藏了一个跟沈景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木偶,那还得了,别人不说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龙阳之好了,这以后他还怎么跟沈景棋走在一起,那风言风语还不海浪似的一个浪头把他拍死在沙滩上。
白明想象着他带着个沈景棋一样的人偶被人发现以后,他与沈景棋走在大街上,路边妙龄的少女唧唧喳喳道:“你们看,这就是那个爱慕我们太阳星主的白明,长的一般啊。”
少女二:“只怪这沈景棋长的太帅啦,据说是白明对星主是一见钟情呢。”
少女三:“你们知道么,当时白明可是救了沈景棋的,然后带他回了不空山过了一夜,天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