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堡主睡睡色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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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死吗?”胸口鲜血迸流,凤天麟面色苍白,却浑若无事地绽开一抹邪魅的笑,“那就让我死吧,我死了,你会怀念我一生。”
水水望着他胸口汩汩流出的鲜血,整颗心扭拧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为什么这一刀砍在他身上,竟比砍在她自己身上还要痛?那样毁天捣地的痛,痛得她生不如死。
眼泪从她眼中涌出,像融热的烛泪,烫得她的心像烧沸般的,疼痛不止。她恸极而笑,心碎欲裂地道:“算了罢!我们之间,就这么算了罢!”
她抹去泪水,万念俱灭:“我不想再这么的纠缠不清。。。。。是恨也好,是爱也罢,我砍你这一刀,就算了结我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咱们之间,就此一刀两断!”
凤天麟伸出手挽起水水泪湿的脸蛋,胸口的刀伤,火辣辣地剧痛着,但他却似乎毫无感觉般地依然眼眉含笑,低魅说道:“水水,难道你说算了,我就这么就算了?从在挚天堡相遇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咱们两人要纠缠一生,何况今日你还砍了我一刀。。。。。。你以为这世上,除了我自己,还有谁能伤得了我?你能伤到我,是因为这一生,我只容得你一个人放肆。”
听着他缠绵如醉、似真若假的情话,水水突觉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疯狂地拍开凤天麟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水水崩溃似地喊,“我不报仇了也不行吗?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了也不行吗?我只求你放我出宫,我只求今生今世再也别见到你。。。。。。”
她哭倒在地:“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今生今世再也别见到他?凤天麟勾魂摄魄的挑情眼中跃上了一抹不容错认的怒气。
无视于胸前仍淌着血的刀口和疼痛,他用力拽起水水,将她拉入怀中,穷凶极恶地,仿佛恨不得把她磨成灰,化成粉般地嵌在自己体内。
“我不放过你!这一生一世,我绝不放过你!”他咬牙切齿地道,眼神中闪烁着连自己也不了解的复杂情感。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执意和这个女子纠缠到底;只知道对于她,他这一辈子永远也不想放手。
“我说过,你永远也别想要逃开我们之间的牵绊!这一辈子你注定要与我同生,与我相依!”
在这一场爱恨情仇的意志纠缠里,她输了,他却也没赢,纠缠到今天,竟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望着凤天麟浑身鲜血淋漓却仍执意锁住怀中女子的固执模样,宠姬只觉这一刀像是砍在了自己身上。
她为凤天麟付出了一切,不曾换得他动容的模样,可水水,却能让他怒、让他急、让他伤!
即使是用尽了方法威胁他,凤天麟眼中竟仍然全无她的存在,对她这般视若无睹地在她面前纠缠着君昭阳。。。。。。宠姬狠狠落下泪来,屈辱、憎恨和愤怒在心口翻腾着。
原来曾经多么深地爱过一个人,就会同样多么深地恨起那个人。。。。。她绝对要叫他后悔他是这般的瞧不起她。
这不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她要三败俱伤。。。。。。得不到的,她就一并毁掉!
风,冷冷吹过琼苑,开花只有七日的琼花,终于一朵也不留地调落了,玉树琼枝,尽化作灰泥。
水水的泪停息了,有点呆呆的望着他,“牵绊吗?你又何必呢?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为什么?只因为他吗?难道你这些天来对我的情是假的吗?”凤天麟喘息着,尽力的撑着身子。
“不是的。。。。。。因为他还活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的凝视,转过脸,水水笑了,笑的好灿烂,好灿烂。。。。。。
水水转身跑着,仿佛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那宠溺的微笑。。。。。。
“傲天,不要走。。。。。。”她跑着追逐着,却怎么也追不到。。。。。。
水水感觉腹部的剧痛,身下留着鲜血,可是她执意追着那么身影,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挣扎在垂死的边缘。。。。。。。
头晕了,四肢无力了,身子倒下了,却掩不住那脸上凄惨而甜美的的笑容。。。。。。
“水水。。。。。。”凤天麟大叫,不顾身上的疼痛,奔流的鲜血,将水水搂着怀中喊着,“水水。。。。。。”
“傲天。。。。。。对不起。。。。。。”昏迷的水水,嘴中的呓语,不忘记道歉,她输得好惨,差一点输掉自己的心,也失去他们的孩子。。。。。。
“这是。。。。。。”宠姬凄惨的笑了,一切的一切原来是凤天麟在自作多情呵,原来瑶水水爱的人始终是挚傲天,而她却跟她在吃醋?
明知道她的心不在凤天麟哪,她却害怕,害怕失去她,原来。。。。。。
第2卷 第17章 死亡前兆
不知是痛是累,心眼紧闭,不去看那茫茫的世界,呼吸似乎已经若有若无了,飘落的琼花好似那苍白的雪,无力而美丽。
“水水。。。。。。”凤天麟握着水水手,望着那不似昔日那苍白的面颊,面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弄到这个地步,他伤害的不仅是他们的情,也深深的伤害了水水的人,如果傲天看到的话,还会帮他吗?会毫不犹豫的将水水带走吗?到一处隐蔽的地方隐蔽起来,让他找不到的地方,到时候江山他稳坐,而美人空留香。。。。。。
“傲天。。。。。。”水水难过的呓语,仿佛是灵魂的呼唤,她知道他看的到,也听得到,她更记得在阎王的生死簿里划掉了他的名字。
所以他不可能死!他一定是在躲着自己。
飘渺的魂魄无依,游荡到了地府,哀怨在心,不自觉的水水再次来到了阎王殿里。
“不。。。。。。不好了。。。。。。夜。。。。。。夜。。。。。仙子来了!”牛头乍看那熟悉的面容,惊慌失措的跑了开来。
“什么?”阎王震惊,“她又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头疼啊,头疼,光他那一帮小妾就够他烦恼,现在夜仙子也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惨了,惨了。。。。。。
“她怎么会来这里的?不是让你们没事看好她吗!”阎王严厉的指责,只差没将眼睛给瞪出来。
“阎王爷啊,不能赖小的啊,最近凤磷王朝出现祸乱,死伤无数,新来的鬼也很多,属下已经尽力了。。。。。。”做小的那叫一个苦啊,新近的鬼那么多,忙都忙不过来,那有功夫管夜仙子那闯祸精啊!
“那夜仙子她到那了?”阎王问道。
“已经到了阎王殿了!”牛头哀嚎,“马面正在外面跟夜仙子聊天呢,不过今天夜仙子够奇怪,怎么看起来。。。。。。看起来。。。。。。”
“看起来如何?”夜仙子的心情太关键了,要是一个不好,那还不赖着里不走了?
“忧愁,唉声叹气,口口声声说不要回去了。”牛头如实说道。
“什么?一定要给她送回去!”阎王大叫,冲出卧房,直奔阎王殿。
只见水水唉声叹气的坐在阎王宝座上,没事手拿着毛笔,一手无聊的翻着生死簿,看那个不顺眼就划上一下,那个顺眼还是划上一下,而翻着翻着,让她惊愕的是,里面居然凤天麟,轩辕子轩,挚傲天和挚傲凡的名字!
再仔细翻找一遍,仍是没有!一看到阎王走到自己的身边,还不等他说话就拉着他的胡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的名字!”
“也不没有你的名字吗?,夜仙子你在仔细看看?”阎王陪笑的说道。
水水一看,果真如阎王所说,没有自己的名字。
“这个怎么回事的。。。。。。”水水不解,生死簿中居然没有他们的名字,那表示永恒的生命吗?
“这。。。。。。天机不可泄露,仙子还是不要再问了。”除名的表示必有死劫,位列仙班的不管是如何神仙都要经历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当然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
“那透露一下下总可以吧?”水水在阎王的耳边咬嘴。
阎王直摇头,告诉她了还得了,还不毁了他的地府!
”那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水水松开手,继续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哼着小歌,一边指使牛头马面道,“哎,我口渴了,牛头大哥麻烦你给我倒杯茶吧。”
“我。。。。。”牛头正在犹豫的时候,阎王立马使了个颜色,牛头立马,“是,仙子小的立刻就去。”
“仙子,这下满意了吗?”阎王陪笑,心里在想计谋。
“嗯,一般般啦,可是人家的肩膀好酸哦。”水水懒懒的一瞥,用手揉了揉肩膀。
“我来,本王亲自来。”阎王真是殷勤到了极点,轻柔的力度让水水不自觉的放送了身子,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而牛头也在这个时候将茶端了过来,“仙子,茶泡好了。”
“仙子。。。。。。”
阎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拜拜手将牛头叫到身边,小声的说道。“嘘,她睡着了,别吵醒她,赶快把她送出地府!”
“是,是,小的明白!”牛头忙点头,他在地府好歹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这夜仙子一来,他到成了端茶递水的小喽啰。
最后在趁睡觉的时候,将水水送回了阳间。。。。。。
“御医,水水她怎么样了?”凤天麟焦急的问道。
“皇上瑶姑娘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腹中的胎儿保不住了。”御医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请皇上宽心,只要稍作休息几日便会无事了。”
自己这件事起,水水变得冷漠了许多,也忧郁了许多,搬出了暖阁,到了西苑。凤凰殿,西苑边厢。
水水手拿黄金剪,绞着七彩绣线,认真而专注地绣着一个个可装药材的绢袋。
宫女捧着一只锦盒,轻巧地走了过来:“瑶姑娘,这是皇上派人送来给你的,你快打开来瞧瞧!”
水水置若罔闻,倚着绣架,继续做着手中的针线女红。她从来都没有那么静心的做过一件事,别说是女红了,连针线都很少碰,她终于明白古代缝衣服有多么的难,一针一线均是心血。
自那天在琼苑砍伤凤天麟之后,水水便搬出了内苑暖阁,独自迁到这冷落偏僻的西苑厢房,而凤天麟也没阻止她,这三天来更不曾来探望过她。
心底的伤,渐渐演变成一种幽怨、无奈的倔强,她将自己的心,锁于凄冷的樊笼之中,找不到任何出口。
宫女见水水不接过锦盒,连看也不看一眼,便自作主张地打开了锦盒,这开盒一看,登时诧异地惊“咦”了一声。
“不是玉石珠宝,只是一条丝绢嘛!”满心期待着以为盒中会是稀世珠宝的宫女失望地叹息了一声,“皇上怎么会送这种东西来呢?”
君昭阳好奇地斜瞥了一眼,只见锦盒中放了一条素面丝帕,丝帕上连朵绣花也没有,就只是素素净净,一条再平凡不过的白丝绢。
她心中突然一抽,像被针儿扎了一下,细细锐锐地疼了起来。她恍恍惚惚地望着那条丝绢出了神,本以为不会再流的泪水,竟然不听使唤地悄悄滑落了下来。
都到了这个地步,他竟还是千方百计勾她的心,她终于明白,这一生一世,他确实不打算放过她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任着她搬离了内苑暖阁而不留她?为什么她在西苑边厢住了三日,他不来见她?
宫女见水水落泪,这才明白这条丝绢大有文章,禁不住问道:“瑶姑娘,皇上送你这样一条素帕,有什么深意吗?”
水水放下手中的针线,从锦盒中拿出那条丝帕。一滴一滴泪水都落在了丝帕上面。
水水抬起惶苦凄伤的眼,怔怔地望着宫女,低低哼起了每个女子古代女子都会唱的歌谣儿:“不写新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是丝来竖是丝,此番心事有谁知。。。。。。”
听着水水轻吟的小曲儿,宫女终于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丝’与‘思’同音,一条丝帕横看竖看,满满的都是相思。。。。。。”宫女感动异常地道,“皇上是在说他思念你啊!”
既然相思,为什么不来相见?想起那天在琼苑风竹亭中他与宝妃交缠的身影,她的胸腔里再度翻搅起欲裂的尖锐疼痛。
水水蓦然咬破手指,在丝绢上用血和泪一字字写下“心”字,然后拿起剪子将丝巾绞个粉碎,当空一扬,只见破碎的“心”字在半空中如蝴蝶般翩翩飞舞。
宫女惊呼,道:“瑶姑娘,那绢子是皇上送的,是皇上的一番心意啊!”
水水凄然摇头,热泪淌落面颊:“没用的。心碎了,便再也缝不合,缝不合了……”
宫女正要劝慰水水时,突然听得院落中起了一阵骚动。内监总管领着一群宫中侍卫风驰电掣般地冲了进来。一路乒乒乓乓,声势惊人地直闯进了边厢房。
“是她,果然是她!”内监总管一见到水水,登时直了眼儿,大呼小叫起来,“当日进宫的女子,在碧竹苑刺杀皇上的女刺客便是她!”
这番变故突如其来,宫女们吓得浑身发抖,面色如土,一个较胆大的宫女挺身而出护住了君水水,说道:“安总管,这里可是先皇遗诏,明令任何人都不得擅闯的凤凰殿呢!您这般大剌剌地带人闯了进来,莫非是想违背先皇遗命不成?”
内监总管冷笑:“我是奉太后之命,特来擒拿女刺客到慈宁宫听审的。皇上胆敢窝藏刺客,只怕这天大的干系他也得担待下来,有先皇遗诏又如何?先皇遗命也保不住他了!”
回身向侍卫们喝道:“把这女刺客押到慈宁宫,太后要亲自审问!”
侍卫们一拥而上,拽住了水水纤细的手臂,君昭阳奋力一挣,挣开了侍卫的钳制,也推倒了绣架,一时间,七彩绣线,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