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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小镇上的连环杀手-第26部分

小说: 小镇上的连环杀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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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扬看到明明一本正经,故弄玄虚的样子,不禁有点好笑,催促道:“好兄弟,别卖关子了,快说,我待会要急着出去办事呢。”

    “好吧,”明明得意洋洋的说,“告诉你,我和思凝把小琴案发现场和丽丽案发现场,绘出图形进行比较,发现它们有很多共同点:一个是在水渠里,一个是井洞里,它们旁边都有一条小路,而且,作案时间都是在夜幕刚刚降临时。”

    看到张扬聚精会神的倾听自己的分析,明明兴奋不已,他挥舞着手臂,口若悬河的说,“她们两人都是长发,而且身高都在1。6米左右,她们被害时都没外伤、、、、、、”

    张扬想到早晨还要开会,一看表,时间快到了,他温和的说,“明明,你们分析的很有道理。这样吧,我马上要去开会。等有时间和你们好好交流。”

    明明有点失望,急切的问,“是不是关于破案的会议,”他用期待的眼神紧紧盯着张扬,央求道,“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张扬看到明明如此醉心于破案,非常感动。他微笑着拍拍明明的肩膀,温和的说,“不是,是其他会议。等散会后,我去找你和思凝,好吧。”

    “嗯。”明明点点头,“我在思凝家等着你。”他心情愉快的走了。

    张扬散会后,就径直来到思凝家,看到明明和思凝正在摹写作案现场,明明指着现场图说,“丽丽是在这里被李西他们调戏的,她惊恐万状的往对面山坡跑去,天渐渐黑了,罗炳辉却一直没有出现,丽丽想走回原地等待罗炳辉,却因对地形不熟悉,迷失方向,走到了废井跟前。

    “她看到周围一片漆黑,更加恐惧,就在那里哭哭啼啼,刚巧刘庆龙、夏丽对面山坡路过,远远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声,误以为是女鬼,吓得往回就跑。

    “这时那个杀手刚巧过来,也许他就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正处在精神错乱,心智丧失状态,他在外面游荡,听到女人的哭声,心烦不已,闻声而来,刚好和刘庆龙、夏丽撞了个满怀,他有可能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吓了一跳,所以不言不语,悄悄走过。

    “他神思恍惚,继续寻着哭声寻找,在废井跟前发现丽丽独自一人在那里哭泣。黑夜激起了他的杀人**,丽丽刚好符合他错乱中的遐想对象,他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捂住丽丽的嘴巴,直到丽丽窒息瘫软。
三、犯罪心理
    明明之所以自信满满,得出这些结论,是那天他从思凝这里借走《犯罪心理学》后,回家就全力以赴的攻读此书,如饥似渴的查阅各种资料,认真的做笔记,结合小镇发生的几起案件,运用书上的理论与实际案情做出比较、分析、推断,并还原丽丽和小琴的凶杀现场。

    思凝双手托着下巴,聚精会神的聆听明明的现场分析,完全沉浸在他所描述的场景之中,一点也没觉察出张扬的到来,张扬在后面静静的欣赏着思凝美丽的背影,瀑布般的秀发,陶醉在遐想之中。

    明明对着现场示意图分析、推论,口若悬河。一抬头,突然看见张扬满眼含笑,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津津有味的倾听自己高谈阔论。

    他激动的想打招呼,张扬连忙朝他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明明精神振奋,滔滔不绝的说,“凶手看到丽丽已经无声无息,没有了生命迹象,脑子可能有点清醒了,他把丽丽移到废井里,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把丽丽移到井洞的最深处。

    “他开始可能还惶恐不安,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担忧和焦虑让他坐卧不安,难以平静。但是,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没有任何人报案或寻找失踪的女人,他放下心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尝到那种杀人后的快感,已经消耗殆尽。他那杀人的**开始日益增长,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恶魔在他的内心蠢蠢欲动,他极力想要磨练自己的杀人技巧,以便寻找更多的猎物,让内心得到平抚。

    “他常常在傍晚时刻,四处游荡,极力寻找合适的作案目标。他刚巧来到小琴家的菜地附近,发现小琴一人在菜地里,那里人烟稀少,地理位置相对偏僻,时间、环境因素都符合不易被人发现的作案条件。

    “他站在石板渠的小路上,装着受伤的样子,请求小琴过来帮忙,小琴也许认识他,也许不认识他。总之,她是个热心肠的女孩,毫无防备的来到石板渠边,他趁其不备,一把勒住小琴脖颈,掐昏小琴,将其抛入石板渠中。

    说道这里,明明的眼睛闪闪发光,“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小琴的父母既没有听到喊声,又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的原因。凶手希望大家误以为,小琴是自己失足掉入水中的。”

    思凝听完后,皱着秀眉,沉吟片刻,问道:“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凶手有没可能是一个惯性杀手呢?”

    明明立刻否定:“决不可能!要是杀人惯犯作案,小镇早就不平静了,可在那之前,小镇从没出现过凶杀案。”

    思凝若有所思的说,“如果是这样,就可以缩小查找凶手的范围。”

    明明瞪大眼睛,茫然的问:“如何缩小范围?”

    “可以锁定在三年之内,进入小镇的外来人员和本镇回归人员。特别是要重点调查被社会排斥,并且很落魄的外来人员。”思凝说完,得意洋洋的指着明明的脑袋,嚷道,“明明哥,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四、分析案情
    明明拍拍脑门,钦佩的说,“思凝,还是你聪明,不愧是学法律的!我怎么一点没想到呢?”

    张扬被思凝的睿智明锐所折服,他情不自禁的大声赞叹道:“思凝,你真是天才,聪明绝顶。”

    思凝闻声转过头来,看的到张扬在自己身后,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她的心不由怦怦狂跳起来,她脸色绯红,激动的嚷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好啊,居然在后面偷听。”

    张扬面红耳赤的说,“我是刚刚进来的,不相信问明明。”他朝明明挤挤眼睛,明明会心的一笑,说,“我作证,他就是刚刚进来的。”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梁新突然出现了,他露出少见的微笑,问道,“?眩?忝切烁卟闪业脑谔致凼裁茨兀俊?p>;  “哥,”思凝兴奋的说,“我们在谈论菜地小琴和废井女尸的案情呢。”

    明明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手舞足蹈的说,“梁新,我们现在终于找到破案线索了。”

    梁新惊奇的瞪着眼睛,很感兴趣的问道:“你们掌握什么线索了?”

    思凝得意的说,“我们已经查出废井女尸的身份,她的名字叫丽丽,是从四川来找男朋友的,她男朋友叫罗炳辉,她在坡上等男朋友,却被残忍的杀害了。”思凝垂下眼帘,低声叹息道:“丽丽真是可怜!”

    明明表情肃然的说,“我们判断有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碰巧在山坡上遇见了丽丽,看她一人在那里哭泣,一时丧失心智,产生妄想,杀害了她。”

    梁新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你们怎么知道杀手有精神分裂症?你们为什么没想到,这个杀手有可能是个流窜犯。”

    明明想了想,说,“听你这样一说,我觉得也对。思凝刚才提出一个排查嫌疑人的方法。”

    梁新急切的问,“什么方法?”

    明明指着现场分析图,说,“你看,这是思凝画的现场图。思凝提出一个聪明的办法,着重调查前年案发前来小镇的人,我觉得应该只调查男人,他们的年龄应该是十八到五十岁之间,这样调查范围就小多了。”

    梁新瞟了一眼现场图,反驳道:“为什么要把女人排除在外?谁说女人就不会杀人?我觉得应该着重调查有犯罪前科的人,这样的人最有可能二次作案。”

    思凝找来本子,仔细的把他们提出的建议记录下来。

    梁新看张扬在那里沉思默想,一言不发,皱着眉头,不无讽刺的说,“张主任,这么明显的办案程序,你们居然想不到。”他连连摇头,叹息道:“难怪杀手肆无忌惮的疯狂作案。”

    张扬愧疚的说,“当时现场一点线索都没有,根本就没有调查方向。”

    一丝冷笑轻轻掠过梁新的嘴唇,他质问道:“现在你们有目击证人了,为什么还不赶紧破案?”

    明明看梁新咄咄逼人,有点让张扬下不来台,就抢着说,“我告诉你,刘庆龙和夏丽曾经遇见过嫌疑人。”

    梁新“哦”了一声,问道:“他们是怎么遇见的?他们看见凶手的模样了?”

    明明深深的叹口气,说,“可惜他们当时吓得屁滚尿流,根本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

    梁新冷笑一声,讥讽道:“天黑了,他们就是不害怕也看不清楚吧?你们怎么就肯定刘庆龙他们遇见的人就是嫌疑人呢?”
五、苞米地遇袭
    瑶珍从姨姨家回来,已接近黄昏,为了抄近道,她穿梭在一片玉米地中。眺望着这一片郁郁葱葱,已有半人高的玉米地,感到心情及其舒畅,看到不远处,有一些五颜六色的小野花,她喜不自禁的奔过去采集起来,边摘边哼着小曲,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

    她兴致勃勃的摘了一大束花,越看越喜欢,心想:这花拿回家插在花瓶里,可以开好多天呢。

    她站起身来,举着花束左看右看,爱不释手。正在尽情欣赏着,忽然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她猛地转扭过头,发现真的有个人在背后阴沉沉的盯着自己,她吓的惊叫一声,花束从手上飞了出去。

    那人不言不语,神情冷漠的瞧着她,她定睛一看,原来这人是邻居的儿子岳明朗,她脸上露出愠怒之色,恶狠狠的瞪了岳明朗一眼,岳明朗板着脸,目不斜视的走过去。瑶珍气愤岳明朗搅乱了自己的好心情,就在岳明朗擦身而过时,轻轻嘟囔了一句,“可恶的东西!讨厌!”

    她以为岳明朗没有听见,谁知这话却清晰的传入岳明朗的耳朵里,岳明朗立刻站住,扭过头气势汹汹的问道:“你骂谁?”

    瑶珍看他一脸凶相,气不打一处来,高声说,“我想骂谁就骂谁,关你啥事!”

    岳明朗家和瑶珍两家素有积怨,常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瑶珍母女在小镇上是出了名的泼妇,她们伶牙俐齿,尖酸刻薄,每次两家争吵的结果,都是岳明朗母亲败下阵来。

    岳明朗的父亲是个通情达理的个老实人,常常劝岳明朗的妈妈:“不要吵了,你又吵不过人家母女,她家就是不讲理的人,你就忍忍吧。”

    所以,岳明朗家一直都在忍气吞声,今天看到瑶珍无缘无故的谩骂自己,岳明朗满腔的怒火顿时涌上心头,他气的青筋暴跳,扯着嗓子吼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瑶珍向来张狂不让人,哪能忍下这口气,她轻蔑的嚷道:“谁欺人太甚,我看你才是欺人太甚!”她撇着嘴骂道:“畜生!”

    听到瑶珍骂自己是畜生,岳明朗升起的怒火更加炽烈,他气急败坏的叫道:“你嘴巴放干净点!你骂谁是畜生?”

    瑶珍插着腰,跳着脚,翻着眼睛吼叫,“骂你又怎么样?”

    岳明朗气愤的走到瑶珍跟前,指着她的鼻子威胁道:“你再骂!你再骂!小心老子把你弄死!”

    瑶珍挺着胸,瞪着眼睛,挑衅的说,“你敢!我看你有多能?”她涂抹四溅的连连骂道:“畜生!畜生!”

    尽管岳明朗极力克制自己,但看到这个飞扬跋扈,蛮横不讲理的女人一再侮辱自己,他的眼睛霎时还是冒出怒火,他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一把揪住瑶珍的长发,暴雨般的拳头噼里啪啦落在瑶珍头上,瑶珍拼命护着脑袋,挣扎咒骂,根本无济于事。

    打完后,岳明朗把瑶珍摔翻在地上,扬长而去。

    却说瑶珍挣扎着爬起来,一摸满头都是大包小包,她坐在地里痛哭流涕,伤心不已。眼看夜幕即将来临,那些玉米秆被风吹的?,摇摇摆摆,在朦胧的气氛里,显得十分诡异。她陡然感到毛骨悚然,胆颤心惊,她惊恐万状的爬起来,朝回家的方向飞奔起来,就在快出玉米地时,突然有个人从背后一把揪住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掐住了脖子。
六、呼救
    瑶珍拼命用手撕扯那人的手臂,无奈那人力大无比,死死扼住瑶珍的喉咙,瑶珍拼命挣扎了几下,就窒息过去,她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看到瑶珍已经气绝身亡,那人像扛麻袋似的将瑶珍扛到肩上,往玉米地深处走去,刚走几步,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他慌忙抛下瑶珍,朝玉米地深处逃去。

    瑶珍被狠狠掼在地上,憋的好一阵才缓过气来,她大口的喘着粗气,想咳却又咳不出来,只能小声的呻吟。听到有人说话,她想爬起来求救,却感到浑身无力,嗓子发不出声音。

    她焦急万分,听到脚步声由近及远,她明白那些人要是走了,万一那坏人又来找她,就彻底没命了,她嘶哑着嗓子,拼命的叫喊,“救命!救命!”就又昏迷过去。

    那几个人走了几步后,一个人突然停住脚步,侧耳倾听,问道:“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一个人说,“没有啊。”

    另一个人四处张望了一下,疑惑的说,“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救命。”

    先问话的人说,“我好像也听到了。”

    “咱们赶快去看看!”他们急忙拐回头冲进地里,到处寻找,忽然,听到前面不远处,似乎有人在呻吟,循声用手电一照,果然发现有个披头散发,面如土色的女人躺在那里,他们目瞪口呆,吃惊的定在那里,瑶珍看到有人来了,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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