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用情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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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轻笑出声,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什么。
手腕突然被反扭,然后强迫着转身,坚硬的膝盖顶在背上,有人低下头来,在郁耳边吹气:“小美人,如果你乖乖的,说不定我可以放了你哦……”是被称为刚哥的李成刚。
郁挣扎了一下,背上的膝盖一用力,眼前便一片耀眼的空白。
被捏住了后颈,骑在身上的人一把扯下了沾满了泥水的裤子,浑圆紧窒的双臀和细白修长的腿瞬间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袒露在暗褐色的草堆上细腻的颜色几乎吸附住所有人的呼吸。旁边的人一阵抽气——
“靠,这——真是男人吗?”
粗鲁的在腿间摸了一把,李成刚将郁反转过身来,全身赤裸的人完全在冰冷的月色下瘫软着,柔韧如绸缎般细滑的肌肤看不到毛孔,闪着透明般的光,被汗湿的黑发半遮了的清秀的脸,优美的脖颈,纤细的锁骨,以及修长完美的四肢……
漂亮的几乎象是童话中被比喻过无数次的幻想过无数次的王子,高不可攀的,优美高洁的,天真圣洁的天使。
舔了舔瞬间变的干涩的嘴唇,李成刚跪下身去,膜拜般碰触向一片洁白中粉色的樱红,颤抖的双唇在蹭到那点温暖时,耳边传来的一声低吟。
象条导火线——
如果说这群男人本来还对抱男人这样的事情尚存在一丝抗拒和顾及的话,此时的他们却已经完全陷如生理需求的本能,野兽般的肆虐嗜血性统统瞬间爆发出来。
呼吸粗重的,李成刚胡乱扯下腰带,将自己膨胀的生疼的昂扬好不犹豫的袒露在郁的眼前——
“喂,那天买的药还有没有?***,既然我们今晚不用找发妹了,把剩下的都给他抹上,让咱们也爽爽!”
“那,还有不少,都用上没关系吧?“
“天知道!无所,快——拉开他的腿。”
跨在瘦小的胸膛上,涨红了脸的李成刚狰狞的象只发情的疯狗,张着嘴,吞吐着舌头,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酱紫色的巨大向郁的嘴里塞进去——
“美人,来,好好舔,要不一会就把你疼晕过去!哈——”
后面的人将摸索出来的一小瓶深紫色的汁液全倒在手心里,其他两人扯开郁的腿根,沾满了汁水的手指直接探进还有些红肿的密处,一点不保留的将所有全部药物搔刮进湿润的肠壁。
还未痊愈的地方传来的冰冷刺痛让顿时清醒的郁几乎惊呼出声,挣扎的双腿被毫不留情的压制住,肆虐的手指还在进进出出,断断须须的摩擦引发了一阵阵异样的燥热,全身象被钻进了无数条小小的虫子——
引发无法遏止的颤抖——
“唔——不——”
泪水狂泻而出,弹跳着,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不停,稻草的刺扎进背脊也感觉不到痛——
全身都被笼罩在铺天盖地的恐惧羞愤和疼痛之中——
被捏了下巴,嘴巴张开的同时,有什么突然插了进来,只刺喉咙。恶心的感觉从头顶蔓延到脚底,象棵即将在狂风暴雨中折断的树,哗啦巨响的是所有马上要消失的意识和感觉——
拼命合上嘴,使劲咬了下去。
“啊呀——”
一声凄厉的惨叫,李成刚翻身滚到一旁,疯狂的在蜷缩起来滚个不停,淋漓了一地的鲜血。
其他三人慌了,丢下郁匆忙扑过去。
拼命呕吐的郁趴在地上咳到脱形,然后手脚并用的爬向斜坡的最高处。身后是一阵阵的鬼哭狼嚎——
“他,***!!刚,刚哥,你没事吧?”
“痛——妈呀——宰了他!X的,给我宰了他!啊——”
“靠,奶奶的……”
抓住头顶上的荆棘,使劲拖着麻痹的身子,四肢僵硬着,怎么也爬不快,象不是自己的手脚,拼尽了全力也只是慢慢的蠕动而已——
动啊!
快动啊!
快啊!!
后面的人咆哮着,红了双眼只冲过来,几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
拖了沤烂了的稻草,擦出一道血红,苍白的手指抓住顶处高速公路的银白色护栏,不等挣扎着站起来,已经冲过来的人一脚踢在郁的背上,年久失修的生锈铁网剧烈的摇晃着,从接口出张开,瘦弱的身体划过张牙舞爪的铁网底部挂了血直接滚向下方的高速公路。
朦胧的月光和远处的路灯照射不到漆黑的底部,象口幽深的枯井,瘦小的身子瞬间便沉默的翻落了下去,磕磕绊绊的,直倒在公路中央。
一动不动的仰躺在地上,麻痹的身体钝钝的痛着,如被凌迟。
但,
不起来不行。
不离开这里不行!
可是,
好痛啊
好想睡
全身都好痛……
真想就这样躺着,再也不要起来。
迟天——
我……好痛啊……
只是……
即使我再喊痛……你也不会理会我的吧?
毕竟我什么也算不上,你根本不在乎我,我连你情人替身的资格都没有,我甚至连叫“月”的资格都没有。
我本来以为真心喜欢你就是一种资本,现在想来,是多么的傻多么的可笑啊……
我还没有来得及求你不要赶我走,不要让我离开你……
我想和你在一起,迟天
我喜欢你,和12年前一样,自始至终的喜欢你,我想遵守我们小时侯的承诺——彼此是彼此一个人的唯一!
当时没告诉你、无法告诉你的话,我想现在全部告诉你。
我抛弃一切来找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没有别的奢望,
迟天
哪怕我只能做为你床上任人摆布的玩具
哪怕我连做你情人替身的资格都没有
哪怕我只因为可以供你发泄这一点利用价值才得以你轻蔑的看我一眼
哪怕你根本不在乎我甚至不屑和我说话
只求你,不要赶我走
迟天
我用我的血,我的泪做为我爱你的祭奠
以生为凭,以命为证
以我所有的所有为赌注
只想换取你真心注视的一眸
温柔微笑的一幕
哪怕只有一秒钟,我亦足矣!
叫我月
称我为月
迟天
喊我“月”这个名字,这个你最爱的人的名字——
怜悯也好
欺骗也好
请给我一个可以做梦的机会……
“……迟天……”泪水从眼角划落,蔓延的温热钻向耳廓。
“我,喜欢你……”
远远的,有车疾驶而来,耀眼的光直射而来,越来越近,没有停止的势头。
在高速公路上粗野狂暴的车辆看不见倒在路前方被黑暗所淹没的人影。
“……真的,很喜欢你……”
缓缓闭上双眼,耳旁轰鸣的是车轮碾压在地面的声音
一道灼热直直的刺穿过来,带着一阵风,卷起一路汽油和车尾的味道——
“……我爱你……”
希望,你找到你爱的人,你所真爱的人,你的月
从此——
幸福的生活下去
希望你开心的活下去
迟天……
“郁——!!”
突然,一阵几乎撕吼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接着斜坡上冲下一道黑影,卷了落叶,踉跄着,跌跌撞撞着,决绝的直扑向迎头撞来的车辆,挡在郁的身前。
惨白耀眼的灯光里是抹高大的伸臂挺立背影,急冲过来的风焦灼的扬起衣角,身上班驳淋漓的血迹清晰狰狞可见。
尖锐的刹车声划穿夜空,刺透耳膜一般,漫天飞舞的是雪白的落樱枯黄的落叶和——红色的血。
张大了双眼
颤抖着双唇
死命伸出苍白的手
什么也看不见
什么也摸不到
什么也抓不住
什么——
也没有……
“迟,迟天?!”
11
全身僵硬着,被冻结在水泥里。
昏迷中的郁觉得自己漂浮在一片深红得海上,眼望不到边,脚踏不到地,手里紧紧抓了一个人的手,死死不放,似乎一松开,这被一根韧线绷紧的世界——琉璃彩色圆球就会掉落、炸裂、粉碎——
“不要——离开,不要……”
有人用力,手掌顿时空虚,那人抽回了手。
眼前一片空白。
迅速沉没下去,越来越深,周围一片黑暗。
倏地——
被猩红的烈焰所包围,骨折的地方感觉不到疼痛,燥热不堪,涌起的异样欲火如同怒涛顿时淹没了半昏迷的人,挣扎着,痛苦不耐,如同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啜泣着,低吟出声,颤动着,无法自处——
涂抹的药有了反应,郁悲鸣出声,扭动不已。
突然被抱在怀里,丝滑的清凉和细腻的安抚,小心翼翼的清声低吟,带着疼溺和焦灼——
十分的熟悉,
五分的陌生
十二分的温柔。
是初离母胎赤裸裸的两条,揉捏的,逶迤着,开着膜拜和艳羡焦渴,是初春雨后油绿草芽上一滴清露,甘美的——透明的清醇——
凛凛洒洒的,滴落在滚烫的媚红身子上,滑移着,拖着瘙痒的尾巴遍布全身——
瘫软在甜美的母水中,飘摇不已,浮浮沉沉……
那人拥着自己,小心翼翼——
无比心安。
“郁……”
是谁?!
12
郁醒过来的时候窗外正下着蒙蒙的小雨,细细的雨点敲在洁净的窗户上,汇成一道道清澈的水流,坠地的窗帘大敞着,不时有清凉的夜风灌进来,吹在身上柔滑的像古供丝绸缎子,周边是层华丽的蕾丝,抚弄在脸上刺刺的。
“晚上好啊,小美人,可怜的孩子,包的像个木乃伊一样……”有人背了月光调侃,高大的身影沉在昏黄的床头台灯下,是阿吉。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好整以暇的望着尚有些迷糊的郁“感觉如何?睡美人?”
“迟天呢?”
恍惚的开口,
如果没有记错,那天冲下来的应该是迟天没有错,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情,来不及看清楚就被迎面照射过来的灯光恍痛了双眼、昏迷了过去,但那人,的确是迟天应该没错。
“他啊”
阿吉凑过来,坐在床边上,一双蓝色的眸子闪亮着
“他正准备做手术……你,不觉得先关心下自己比较好吗?”
“手术?!”郁要坐起来,被阿吉按下。
“什么手术?危险吗?”
“啊,那个——可能是家族遗传的关系,他的心脏不太好,又经历了些刺激比较大的事情,恩,听说要等着换心脏……很麻烦啊……”
“怎,怎么……”
“可是,这心脏哪里是这么好搞到的呢?所以他啊,现在还在床上昏迷着等医院找到被贡献出来供他移植的心脏呢……”
阿吉皱眉,深邃的眸子直刺进郁越来越苍白的脸
“可怜啊,都等了近一周了,所以说,有钱又怎么样呢?是不是?”
“带我去……”
“什么?现在已经过了会客时间了,而且你也是个病人哦。”
“不是的,我,我可以的。只要是心脏就好了不是吗?只要有心脏移植就可以了对不对?那用我的吧,我可以……”
半坐起来的郁抓住了阿吉的胳膊,“我可以换给他的。”
阿吉暧昧的紧盯着单薄如纸的人,过于肥大的病号服装从肩头滑下小半露出纤细光滑的的锁骨,再往下可以隐约看到细白的胸膛,
阿吉舔舔嘴唇——
“你,你要献心脏?!”
“对!”
“你——有两颗心脏吗?”面对这几乎要哭出来的郁,阿吉问。
“没……”
“噢——那,你会死啊……“阿吉皱眉
“没关系……”
郁更紧地抓住阿吉“没有关系的!”
“你啊……”
伸手,阿吉叹气,把郁环在怀里
“真是……”
单手轻轻的抚摸着柔顺略长的黑发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他的心可能真的会好也说不定……”
13
阿吉是迟天自幼一起长大的远房亲戚,他从小就死心塌地的跟在这个从儿时就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人身后,也经历了他反复无常甚至带有血型味道的成长历程。
每个于公于私的大事小事阿吉都有帮插一手,带着不用言说、不用道破的哥们义气。
他们彼此信赖,胜出血浓于水的亲情……
曾经的迟天如冰山般的冷漠,帝王般的居高临下、拒人千里,在商场上对对手几乎残忍的毫不保留情面,就像只雄健的精力充沛的大雕,闪着精锐的眸子,展开强而有力的翅膀,桀骜不驯的横扫一切、撕裂一切。
他曾经冷的冰冻所有,但决非无情。
有时还会表现出一些让阿吉都瞠目结舌、匪夷所思的孩子般的执著——
比如他狂热般的喜欢大海,但他不会游泳。
他喜欢到临海的荒岛游逛,可惜时常迷路。
他喜欢一切深蓝、湖蓝、钴蓝、泰青蓝、所有的深浅蓝色,迷恋到几乎痴迷的程度。
两年前到一块小岛度假,迟天更突然带回了一个男孩。
那是个有着狡黠的目光,身材修长,面目清秀,因日晒而皮肤黝黑的流浪少年,比起终日环绕在迟天身边的莺肥燕瘦,他绝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容貌,粗俗不堪的言语和毫无礼貌可言的举止更让人从心底油生反感,但迟天却着了魔一般的宠溺他,对他任何理喻不可理喻的所作所为都温柔的看在眼里,扬扬嘴角,笑着过去,毫不计较。
他笑,只对那一个人。
他称那个人为月。
月,这是阿吉从儿时起便时常从迟天那里听到字眼,只是现在才终于明白,原来“月”是人的名字?!
阿吉不满,他简直不敢相信大名鼎鼎、声名赫赫的巨威集团董事长、知名度超过任何一个政府官员、明星或别的什么名流的迟天竟会疯子般的喜欢上一个从小就以偷钱包为生、根本就视什么仁义道德、伦理文明为粪土的、其貌不扬、品行不端的小混混小流氓。
而且迟天的行为已经不能简单地称之为“喜欢”——
那是种比狂爱更滚烫的,几乎让所有周围的人都觉得灼热的迷恋和无条件的溺爱。
那是一种抛心挖肝泣血般的义无反顾的奉献。只是,所奉献的,是一颗赤裸裸的,绝无杂念的,满腔热血的挚爱、疼痛不堪的心!
阿吉心惊胆战。
他觉得这样的迟天很陌生,他太执著,并在这份执著面前毫无顾忌的袒露自己,脆弱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和月在一起的迟天有着让人心痛的微笑,那种微笑包含着深深的满足,洋溢着浓郁的幸福,挂着淡紫色的忧郁和朦胧的霞光,就像太阳初升,柔顺的笼罩在山头的雾气,温柔得像杯清醇的牛奶。
他对月异常的纵容,他包涵下他所有的过错,他对那个月不厌其烦的说着喜欢,说着爱,说这永不分离。
他给他买房买车甚至买女人,他给他所要求的一切。
他为他打架伤人摆平他所招惹的所有祸端。
他带他度假旅游呵护得像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心。
他为他放可盈利上亿美金的客户鸽子搞失踪,只为了一个电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