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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男女关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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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后啐唾沫。她呆不下去了,她的兰鸟鞋庄顺利开张了。一个女人赤手空拳打天下。开店这笔钱,是牛大林帮的忙。疏远牛大林的最好办法是找男朋友,再说她也清楚,牛大林身边的女人不止她一个。

  小川趁虚而入。当年城里的小混混流行过一阵子穿绿军装——这有点像文革时期的红卫兵,所以他常是这副行头。

  小川进城后的营生是赌博,他赢多输少。芬芳说他的秘密武器是在衣袖口里做了个藏牌的暗兜——有点像古装戏中生角的袖袍,他偷牌的手段长时间未被人揭穿,可见他是个很会自我保护的人。芬芳是与小川好上后知道这一秘密。

  要不是那天早上芬芳心血来潮要将小川的军装洗了,她还一直不知这猫腻。洗衣时,芬芳发现了袖口有十张硬绑绑的纸牌,本来他的衣服都是他自己拿到干洗店洗的。那天,芬芳的心情特好,觉得省点钱也是做女人的美德。这使小川勃然大怒,骂得她莫名其妙,小川才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脾气过了,于是他讲了他刚从山里出来,手无分文,跟一位漂泊在外的师傅学赌艺谋生的经历。可见,在关系到他本人核心秘密的问题上,他连芬芳也是严加防范的,可以说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从不显山露水的。

  他一口滚瓜烂熟的水洋腔,家乡的口音一点也没了。小川说,世道就这样,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你要是操着山里人口音,连上菜场买菜准教你买的菜比城里人贵!

  他似乎有洁癖,一有空闲就擦他的皮鞋,所以他的皮鞋总很鲜亮,鞋子总跟他的人一样干净。他的脸富有光泽,进城后他的黑皮肤变白了,身上挥发出淡淡的香味(芬芳说他一年四季用洗面奶。喜福不解,认为男人用女人的洗面奶,太奢侈了。芬芳对喜福说,他这人最爱讲究自己的“门面”。但喜福不明白的是,男人怎么像女人似的用洗面奶、香水。他与小川见面时,总见他的打扮,有先声夺人之势,让人觉得他是水洋城上流社会的人。他冷冷的目光里有居高临下的成份)。

  年少时,虽说是同村人,小川与喜福就显出了道不同而不相谋的差异性。读书时,喜福年年上台领三好生奖状。小川把画有“鸭蛋”的成绩报告单扔到粪坑里,然后对他家人说弄丢了。他是那帮调皮捣蛋生中的“草头王”。他低了喜福两个年级,常见他把书包塞到墙洞中,捏了副弹弓打麻雀去了。有天,他用那副弹弓,包了块小石子,弹向了年仅十八岁还奶声奶气正在上英语课的女老师,将她的眼镜片打穿了一只洞,碎镜片害得她的右眼做了手术后视力再度下降。

  小川被学校开除了,躲在外头几日,给他父亲找到后,把他关在柴房里吊着,不给吃不给喝。他母亲心软趁他父亲上山放牛时,将他从柴房“解放”了,母亲生怕儿子被老子整死掉。这一解放,他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奔到城里去了。

  兰鸟鞋庄的生意红火起来,在水洋有档次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跟芬芳都熟了,形成了圈子,知名度呈螺旋型上升。小川与芬芳好上后,她的朋友也成了小川的朋友,他进入了她的社交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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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来了,牛芝芝从省城外语学院毕业回家。在她父亲的陪同下,两人坐着轿车来到兰鸟鞋庄。牛芝芝架着一副镜框线条柔和的眼镜,白净的瓜子脸透出了一股尚未褪色的书卷味。她孩子气十足地坐在她父亲的膝盖上,对试穿的这双凉皮鞋满心欢喜。牛大林当即掏出腰包,被芬芳的手推开了。她要将这双鞋作为与他女儿的见面礼。接着,芬芳作东,与小川一起,在城里最豪华的海鲜酒家,宴请了父女俩。弄得父女俩乐不可支。当天,成了时装街一条热新闻,扩散开了。牛芝芝那天穿走的凉鞋,使淑女们群起仿之,以至这种款式的凉鞋短时间内在兰鸟鞋庄断档了。在某种程度上,时尚是从上流社会的女人引发的。也从这天开始,芬芳与牛大林一度变冷了的关系开始转暖。

  
男女关系(第六部分)
7

  城里人对一窝蜂追求名牌服饰的潮流开始厌烦,穿金戴银的人渐渐少了,乡下正好热乎上了。

  芬芳瞒着小川借钱给喜福,她再牵线作保让银行贷款,鞍前马后地张罗着。滚石休闲坊开张了,店面与芬芳的鞋庄隔了两间,兰鸟鞋庄的主顾在芬芳的撺掇下又成了滚石服饰的顾客。对喜福来说,他刚开始的做生意像个小学生,好在他对服饰的品味拿得住。在时装街喜福很快像被某个大人物捧红了明星——实际上这一切离不开芬芳的支持。这仿佛是个时来转运的季节,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它改变了喜福与彩云的命运。彩云在芬芳的运动下,到县医院上班,虽说是个临时工,总算有了个落脚点,且每到月初有了一份工资。彩云快乐起来。而喜福辞掉了代课教师,正式下海了。出师大捷。

  滚石服饰使喜福每天点钱时心花怒放。芬芳对他的无私援助,喜福告诉了彩云,但隐瞒了其中的秘密。

  小川一门心思在赌桌上,他想靠此积累原始资本。

  夏季来了,小川的赌运一路下滑,天热了,他只能穿T恤衫,偷牌困难了。秋来了,喜福和彩云找了家上档次的酒楼请了芬芳、小川。小川吃得匆忙,他的心思似还在牌桌上,可能他要趁着天气好转大干一场。他心不在焉的,不时用牙签剔着牙,对喜福说:“好,好,好,你为同乡人争了光,我也觉得脸面生光。啊,呸。”

  过完年,时装街生意有点闲。芬芳小川应喜福彩云之约,四人来到冬生家。喜福给冬生一家人每人送了套休闲装。冬生对喜福的态度开始转暖,置了桌菜。冬生变得话多了,郎舅之间客客气气的,谈到生意场上“空手套白狼”、“四两拨千斤”等商海三十六计。喜福慢慢把这趟来的主题引入,他提到了婚房上。冬生对喜福租房结婚的主张反倒大加赞赏:“有魄力,好,扩大再生产要紧,好……”这让喜福感到喜出望外。

  婚礼放在东海渔村大酒店。穿婚纱的彩云一脸灿烂,芬芳、小川、牛大林、牛芝芝作为嘉宾受到新郎新娘的恭迎。婚宴热热闹闹地进行着,芬芳、小川为新郎新娘点的歌,通过电视播放,把喜庆的气氛一浪推向一浪。随着乐队歌手的煽动,一对新人领头,众人跟着新人翩翩起舞。

  滚石休闲坊在蒸蒸日上。饮水不忘掘井人,两人南下广州进货,喜福送了根白金项链给芬芳,起初她死活不肯接,说这份礼物太重了。喜福这时变得会哄人,说这份礼物戴在芬芳胸前,就像他与她朝夕相处一样。芬芳喜滋滋的,“咬”了他脸一口。喜福心头溅满果汁。

  在海滨度假村那间颇有热带风光的房子里,芬芳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将喜福后腰箍住,她如同拥有了整个世界一样。在水洋,他俩的行为不得不收敛,到处是熟人的耳目。自从那个雷雨之夜后,两人平常只能用擦火柴一样的目光偷觑一下对方,又环顾四周,像地下党接头怕被特务盯梢一样。所以这种火花式的示爱信息,日积月累,仿佛内存已满,却又刻骨铭心。两人惟趁双双南下进货之机,在二人世界里,才一展厚积的情愫。而此刻显得尤为炽热。芬芳朝向目标,躺在她身底下的喜福,仿佛是她需要不断借力充分延伸着的地平线……

  窗外,蓝天碧云,海浪涌向椰子飘香的金黄|色海滩,浪花卷起千堆雪。

  从广州进货回到水洋城,天已放亮。虽然两人几乎一宿未眠,似乎余音缭绕,后力无穷,也顾不上歇口气,各自在货架上摆新货,准备迎接闻风而至的老主顾。这一天是两家店每每最忙碌的,老顾客会蜂拥而至。

  但是小川手下的喽罗“大蛤蟆”不速而来,给这天带来了不祥之兆。就像夜路走多了总会碰上鬼,小川抽老千被 “长毛”请来的一个外地高手揭穿。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水洋,“长毛”是个新出江湖让人闻风丧胆的角儿,他的一帮小兄弟大多是逃了学犯了祸够不上刑事责任的“古惑仔”。“长毛”将小川拿下,条件是将他以前输掉的数字翻上三倍。他拆算了一下,一年多来打“二十一点”所输掉的钱,要让小川三天内赔给他,总共五十七万元,款清才放人;要不让小川将自己的一只手指剁下。这是道上规矩,别无选择。小川手下的喽罗们在“大蛤蟆”的率领下试图营救,均无功而返,有几人被砍了还躺在急诊室里。这边的事未了,那边医院里的兄弟急需用钱。报警则意味着小川有坐牢的风险,在水洋城混的人不喜欢这种“摆平”格式。

  还是在水洋上档次的海鲜酒楼,请出的是黑白两道腕级人物,来“讲斤两”。此前,芬芳捏了两条中华烟找了牛大林。开始“讲斤两”了,双方各自的兄弟阵垒分明,小川这边的“老兵残将”,摆出了“轻伤不下火线”的架势;“长毛”众厮虎视眈眈。两边不时剑拔弩张,呈一触即发之势,被各自的老大喝住。讨价还价讲了半天,钱讲到三十八万元的数上,还是给足了牛镇长的面子。一场行将掀起的巨大风波就这样偃旗息鼓了,然后两帮人马在觥筹交错中相互称兄道弟,化干戈为玉帛。

  芬芳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多年的积蓄,喜福的倾囊相助只起到杯水车薪的作用,兰鸟鞋庄立时转手变现,虽将价提到了三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仍有人响应(可见其无形资产已升值)。

  芬芳就像辛辛苦苦多少年,一下子回到解放前。

  
男女关系(第七部分)
8

  冬天,刮在南方小城中的风,带有冷嗖嗖的潮湿,像鞭子似的抽人脊骨,新年的脚步临近,无所事事的喜福感到春节将至的恐慌。一个男人不在新年为家里储备足够的粮草,对女人来说这样的男人一无是处。不光彩云焦急起来,光靠岳父母的定期供给,喜福就像动物对寒冬来临前,燥动不安起来。

  芬芳对坐台已厌烦起来,有三天打鱼四天晒网的疏懒。

  这晚,喜福与芬芳商量的结果是,与其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钻,倒不如寻个虽无多本钱但有搞头的买卖,滚动起来。他俩想到街上近来兴起的“二元店”,不妨赶年终乡下展销会。所谓“二元店”就是把品种全低钱低的日常用品“整合”来叫卖。这个创意是喜福先想到的(总算找到个卖点)。芬芳也有弃海上岸的念头,两人一拍即合,为之拥抱为之雀跃。

  喜福喜孜孜地回来,向彩云描述“二元店”有百分之三十以上利润的前景。说他做过深入的市场调查,还找过厂家和批发商,对部分商品的进销价进行了抽样对比。他掏出有调查数据的笔记本对彩云说:“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他当然不敢说芬芳做他的帮手。彩云说:“你一人忙得过来啊?”喜福紧盯着彩云,生怕从她嘴里吐出个不字。喜福冒了一险说:“初创时期,先一切只有自己独打天下。要不,你来做下手?”喜福说完时,心头怦怦跳。彩云不屑地说:“让一个女人像坐大篷车‘吉米吉米’的,你这个‘拉兹’于心何忍?……不过,看你闲得像条狗似的,不如试试,没准还真能搞出点名堂。只要你不到老家‘巡展’,丢我倪家人的脸……

  彩云那晚心情特好,当即打电话给水库管理站,喊来了岳母来听电话。说妥了,借一万元钱给喜福作本。他心头一块久悬的石头终算落了地。

  彩云说有个好消息告诉他,语态淡得像刚刚连喝了几口的白开水。白天,她在街上闲逛,无意间碰到了小川。攀谈中,他给彩云出了个主意,让她在大酒店商务中心开医务室,因为正好商务中心有间朝街的小卖部,他觉得小卖部一来做的是鸡毛蒜皮的过路人生意,二来它有损于大酒店的光辉形象。开医务室,他帮她弄个内部执照,请卫生局的人无非是请餐饭送几条烟罢了,他可以搞定。医务室名义上对内服务实际上也对外,所谓一石二鸟。他说:“不知你倪彩云有无兴趣,我这是帮同乡人的忙,再说你最近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吧。至于有人说我心狠手辣,嘿嘿,天下之大,让他们去说吧!”小川还说,一个人老闷在家里信息不灵会变成眼花耳聋像背时了的老太婆,人顶要紧的是调整心态,他做人的准则是从不在一颗树上吊死,是龙就不应该困在阴沟里……”

  彩云兴致浓浓地说:“想不到他的话字字句句是理,一下子戳到我心眼里去了,怪不得这位同乡能混到这份上。”

  “我不想变成老太婆!”彩云接着说:“我整日关在家里,像只‘窝里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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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喜福在芬芳的推举下,做了大酒店老总后,因为人手不够,彩云在他的劝说下,从医院退了职,跟了他负责酒店采购。为此,彩云后来还常唠叨,说喜福害了她,意思是她本来在医院有转正的机会,现在弄得两头落空。

  喜福心里“格登”了一下。他在想,会不会是彩云自己上门找的他,但现在的问题是喜福自己托不起衰劲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妨让彩云一试,说不定她还能真能杀出条血路,为他“减负”。尽管他对小川这厮总很敌意,就不定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说不定……

  彩云甩了甩长发说:“你顾忌什么,小川现在红得刺眼,城里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捧?说不定,他为酒店的事心里不安,用这种方式来帮咱们。”

  好在彩云不仅同意他做“二元店”,还给他筹了本钱。他在想,或许是他到了时来运转、东山再起时。

  这一晚,彩云早早地洗了澡,洗了很长时间才出来,大概她洗得很仔细,洗了澡也不看电视,早早上了床,连唤喜福也要好好洗一洗。这晚,喜福表现得很棒,使彩云既过瘾又吃惊,吃惊的是这些日子他俩没过夫妻生活,换作以往他早半途抛锚了,或跟老牛拉破车似的。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没有怀疑到喜福有外遇)。完事后,她见喜福一副满足相,他光着身做健身操,扩胸肌炫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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