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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梦幻王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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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按照自己的意思切出了一条曲线。要看刀刃就要从另一端破出,大功告成之际,却听一个清冷柔和的声音唤了声“燕王”。李沐风心头一颤,手中不自觉的用力,木条却劈成了两半。
  李沐风回头一看,一名丽人黑发如云,巧笑倩兮,不是陈寒衣是谁!
  “寒衣,你怎么过来了?啊,这些日子我没去看你,实在该死!”李沐风一愣,这才虚幻的世界回过神来。
  “燕王还记得我吗?”陈寒衣抿着嘴,浅然一笑道:“府里人人说燕王迷上了木匠活,这个大唐的王子也不想当了。”
  “这是谁传的话?”李沐风失笑道:“寒衣怎么也就相信了?”当下把遇到莫无忧以及和公输遗世打赌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然后笑道:“寒衣你看,我又给咱们认了个妹妹。”
  陈寒衣开始还当真以为李沐风突然迷上了这等奇技**巧,正打算规劝。听闻李沐风的述说,已然放了心,便娇笑道:“殿下还嫌大唐的公主不够多,却又加上了一个。”
  李沐风笑道:“你算哪门子公主?还是乖乖的等着当燕王妃吧。”
  陈寒衣微笑道:“当燕王妃的怕不是我,我还是好好做我的安远公主是真的。”
  
李沐风一怔,道:“寒衣,你莫不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
  “闲言碎语倒不是。”陈寒衣想了一会儿,道:“那是我觉得有理的话。听说契丹公主来了,若能和燕王联姻,岂不增了一大臂助?”
  “这是谁说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李沐风皱了皱眉,然而细想这事情,却又当真可行。若是范柏舟或顾少卿的注意,难保不会就此跟自己没完没了的劝谏。想到这里,李沐风不由得一阵心烦。
  “殿下何必如此?”见李沐风大皱眉头,陈寒衣温婉的一笑,拉着李沐风的手,让他坐下,方道:“寒衣没有猜忌殿下对我的心意……只是,和契丹联姻之事,可谓千载难逢的机会,殿下实在不该放过。”
  李沐风惊讶的盯着陈寒衣的眼睛,那明澈的秋波里看不到一丝作伪,有的只是一抹淡淡的没落。李沐风只觉得心头一痛,探身揽过陈寒衣道:“寒衣,你放心,我怎会娶什么契丹公主?那都是道听途说,没影的事儿!除了你,我谁也不娶!”
  “就是如此,我才不放心。”陈寒衣略微一挣,却强不过李沐风的铁臂,便任由他环抱。“我知道殿下对我好,可是不能因为一女子耽误了天下。那样,寒衣可百死莫赎。再说,那耶律妹妹来了以后,寒衣会把她看成自己姐妹一般……”她声音渐渐轻细,最终微不可闻。
  李沐风心头又是震憾,又是感动。陈寒衣此番话,就是为了打消他心头顾虑而来,话中已然隐隐透出愿和耶律明珠共事一夫的意思。
  而寒衣就真的乐意吗?不错,寒衣知大体,识大局,懂得牺牲退让。可是,不论什么原因,自己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终究是不甘的吧?李沐风能从寒衣踌躇的言语中听出来;能从她清冷的眼神中那抹没落看出来;甚至,能从她那颤抖的手掌中感受出来!
  退一步讲,就算寒衣心甘情愿,那他自己呢?倘若就此娶上两个女子,开了这个头,怕是以后就会有的是理由让自己娶第三个、四个。那若是真的天下一统,自己做了皇帝,怕也就三千佳丽充斥后宫了。那么,自己又和以前那些帝王有什么区别!
  李沐风摇头笑了笑,道“寒衣,你今天是怎么了?我都说了,这是没影的事儿,指不定谁编出来说笑的,你可就信了!以后再有这类事情,你想都不用想。”
  陈寒衣还要说话,一只手指已然按住她的樱唇。陈寒衣开不得口,又觉李沐风的动作委实太过亲密,面孔腾的一下红了,更显娇艳无双。李沐风心头一动,调笑道:“一只红艳露凝香……”,他俯下了脸去,轻轻吻在那花瓣般娇艳的樱唇上。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整个房间被一种温柔绵软的气氛缠绕。陈寒衣只觉得天也旋,地也转,眼前的一切都化成五颜六色的彩线飞舞。她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一股蚀骨的酥麻小蛇般游入了脊髓,浑身都忍不住打着颤。
  如此的缠绵,让李沐风有些难以把持。他的心在燃烧,在呐喊,他说,寒衣是自己的,谁也抢不去;他说,任何人也不能伤害到他的寒衣。他更加紧密的拥着寒衣,却又如此小心翼翼,仿佛怀中是天下最为脆弱最为昂贵的珍宝。他的欲望升腾了起来,忍不住伸出手……
  “别!”陈寒衣犹如从梦中惊醒,猛然推开李沐风。她的面上泛着桃花般的嫣红,胸脯起伏,娇喘吁吁。只是,适才那双朦胧如春雨的双眸恢复了往日的清澈,如晨星般明亮。“殿下……你逾礼了。”
  李沐风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顿时清醒了过来。他努力平息了纷乱混杂的情绪,歉然解释道:“寒衣,我……我实在是……”
  “没什么。燕王是发乎情,寒衣能止乎礼。”陈寒衣整了整衣服,浅浅一笑道:“寒衣此生只会是殿下的人,只是尚未成婚,还请殿下能成全寒衣的心思。”
  “这是自然。”李沐风点头称是,心中却极是懊恼。他岂是不想和寒衣成婚?只是王子不娶公主,为了照顾大唐的脸面,他上表长安,希望能改封陈寒衣为郡主。可谁知那表章却入泥牛入海,到现在还没有音讯。
  此时此刻,他饱受煎熬,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顾忌王室的面子,他李沐风怕惹什么物议?他此时打定了主意,要是长安再不给个说法,就算公主他也照娶不误!
  只是这一岔开,陈寒衣和李沐风两人都没有再提耶律明珠的事情。他们都小心的躲避这个敏感的话题,尽量不想破坏刚刚营造出的甜蜜气氛。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两人情意绵长的对视之时,突然有人在门外大声道:“属下林凡,求见燕王。”
  “林凡么?什么事儿?”李沐风的声音有些无可奈何。
  “有长安的急报,已然送抵顾先生和范先生处,两人正会同研究,是不是把他们请过来……”
  “不用!”李沐风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亮的光茫,“我亲自过去!”
幽都城并不大,就建制来讲,还抵不上长安的四分之一。可幽都虽小,一应俱全。它好似一个缩小了的长安城,那里有的东西,这儿大抵也不会缺。不要说往来不息的异族商人。也不必提坚固高大可比长安的城墙,光看政治结构,这里也完全像一个类似长安的小朝廷。
  李沐风自然是站在权力的塔顶,下面司马法,周世荣等分别管着刑罚、工程等方面,隐约对上了长安的六部,而顾少卿和范柏舟则相当于左右仆射,地位超然。顾少卿感觉上更类似于清客幕僚,而范柏舟便这可谓大权在握。
  范柏舟为人方正,不苟言笑。即便是顾少卿这等的倜傥潇洒,在他面前都觉得十分拘束。用顾少卿的话说,此人雅而无趣,当敬而远之。可范柏舟能力极强,办事滴水不漏,又有条不紊。幽州上下对其极为倚重,倚之为国柱。
  范柏舟的府邸就在幽都城西,是一所不大的院落。事实上,幽州官员所谓的府邸,绝对比不上当地富豪的宅院。这一点,只要看看那座燕王府,基本可以相信。
  燕王到访,范柏舟便迎出了府门。虽是相迎,却没什么排场,身后不过跟了两个下人,以及早来的顾少卿。见此,李沐风老远就打趣道:“怎么?范先生这是不大欢迎啊!嫌我来得不是时候?”
  “岂敢。”范柏舟依旧一脸肃然,回答道:“燕王到访,蓬壁生辉。”
  顾少卿往李沐风这边迎了两步,低声笑道:“燕王看这老范,什么时候都板着一张臭脸,好像人人欠了他八百吊钱一样。”
  范柏舟却是听到了,挑眉毛看了顾少卿一眼。顾少卿嘿嘿一笑,摊了摊双手,似乎在说你奈我何?范柏舟拿他无法,一转身头前带路去了。
  众人进厅,分宾主落座。下人摆上了茶点,便知趣的退下了。偌大的一间屋子顿时空荡荡的,静的出奇,间或有一声拨弄茶杯声音,却显得格外刺耳。
  “长安那边有了什么事了?”李沐风率先打破沉寂,笑道:“太子又给咱们下了什么绊子不成?”
  “差不多。”范柏舟道:“契丹盟长窟哥受了长安给的旗鼓,并赐予李姓!”
  “好!”李沐风冷笑了一声,却殊无半点喜悦,“太子殿下的手可伸得够长,越过我幽州了!怎么?他还想来个前后夹击?”
  “就是这么回事儿。也怪不得那耶律正德主动找咱们联盟,原来有这个由头……”顾少卿想了想,道:“不过长安的封赏还没到呢,要不要中途给他劫下?”
  “不必。”范柏舟接口道:“劫了一次,人家再派一次,没个完的。”
  李沐风点点头,端茶抿了一口,淡然道:“就让他封赏去吧。咱们可以适当的让窟哥知道,这远水解不了近渴!他契丹想要跟上长安的步调,就需不怕死才成!”
  “嗯……”李沐风思索了一下,又道:“父皇的身体怎么样了?长安局势现在如何?”
  “回燕王。”范柏舟理了理思路,道:“皇上伤势太重,虽然无性命之忧,可一直时好时坏,无法理事。因而太子暂时监国,执掌权柄。不过,二殿下从旁牵制,令其束手束脚,难有大的动作。”
  “好得很。”李沐风下意识的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目光平淡的看了看面前的三人。“你们怎么看?”
  顾少卿愣了一下,他不确定李沐风这个“好得很”是指什么。也许说的是两位皇子争权,也许是说的是皇上的病体,更可能是两者都有。他扫了范柏舟一眼,没有说话。
  却听范柏舟道:“皇上不能理事,对幽州而言是好的。否则皇上亲自发诏让殿下回去,咱们就颇为被动。要真的抗旨,幽州还没做好准备。至于长安的两个皇子,目前的情形对幽州有利,他们顶多也就用用眼下的手法,隔岸观火罢了。说到真的动手,他们是不敢的。而吴王……据说在江南甚为逍遥,终日和臣下弹琴唱曲,不理政事。”这范柏舟说话倒是毫不顾忌,声音平稳无波。谈起皇上的生死,竟如同说个不相干之人。
  “老四么,你们可不能小看了他。”李沐风沉吟了一会儿,把白磁杯往茶几上一放,起身道:“我也说说自己的想法。”
  
他在厅中踱了两步,思索着道:“契丹,向来受突厥欺压,国力不振。如今突厥势微,它便兴盛起来。契丹盟长窟哥颇有野心,才略出众,他想要契丹站住脚,那这幽州乃是必争之地!他接受长安的册封,行的是远交近攻之策。醉翁之意,嘿嘿,意在幽州。”
  李沐风这番分析极是透彻,因为他知道,历史上的契丹正是占据了幽州后,才真正壮大起来。作为契丹人,对这个地方便有一种天性中的向往。而作为契丹盟长的窟哥,他更没有理由放弃这个进可攻,退可守的战略要地。
  顾范二人暗自点头,都觉得燕王的见识确实不凡,然则这“醉翁之意”却不甚明了,殊不知那是李沐风不经意间用上了后世的典故。
  “长安和契丹定然有个不可告人的协议。”李沐风目中寒光一闪,道:“我那大哥或许已然把幽州让给了人家!拉拢窟哥,无异于与虎谋皮!咱们还能许下比太子更大的诺言嘛?至于耶律部则定要拉拢牢靠,想想看,契丹几次来幽州秋狩,大都是耶律部的人。耶律部损失惨重,甚至不明不白的葬送了一个耶律正明!这其中的事情,大可玩味。”“这事儿未免太巧。”范柏舟想了想,道:“表面上看,窟哥的几次派遣让耶律部损失惨重,因而怀恨在心,转而投向燕王,这种事情合情合理。可太过顺理成章,反倒应该小心。”
  “嗯,这话也有道理。”李沐风托着下颌想了想,笑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咱们暗中加倍小心,表面上做足功夫便是。如果……”
  李沐风唇边笑容渐渐结成了冰,一股森然的气势无意中自他身上流露出来,他冷然道:“如果窟哥或是那耶律正德耍什么花样,他们就要掂量掂量,他契丹族人够不够数!”
  “若是这样……”顾少卿听懂了燕王的意思,心中一阵的犹豫,“若是真的和窟哥开战,这内四部的人怎么处置?”
  “内四部与咱们亲善,自然是好的。”李沐风淡淡道:“可目前来说,他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真是开战,不但不能指望,还要严密监视。到时的事情,我可管不了太多,若有异动,交给薛礼处置便是。”
  顾少卿不禁打了个寒战。他当然知道让薛礼处置是个什么意思,也知道为什么薛礼被契丹人称为恶魔,以其名姓止婴儿夜啼。他甚至开始怀疑,薛礼的举动根本是燕王纵容的结果。他看了看那位年轻的王子,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话。
  李沐风的心思其实很清楚。他熟知历史,知道纯靠笼络的手段,绝对无法使一个骠悍的民族臣服。而他的融合大计,也非朝夕之功。他不是什么极端的大汉族主义,可是就目前的情况看,若和契丹开战,内四部恐怕还是听窟哥的多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不是什么狭隘的念头,而是一个醒目的现实。
  顾少卿犹豫再三,终于道:“燕王,交给薛将军怕是不妥……”
  “我意已决,不必再说了。”李沐风一挥手,露齿轻笑,雪白的牙齿竟似闪着寒光。“大贺氏窟哥,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自耶律明珠到了幽州,李沐风一直未曾召见。一个是李沐风想把他们放一放磨磨火性,另外手头的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也确实忙得忙得无暇他顾。这一日他终于得了空,稍一犹豫,却决定陪陈寒衣到西山赏景透风。他觉得自己着实冷落了陈寒衣,想她虽有薇儿陪伴,毕竟难免客居异乡之感。自己倘若再不能体贴照顾,寒衣心头的没落可想可知。至于耶律明珠,且让她再等上两日。
  唐人女子出行大抵乘座牛车,虽说安稳,脚程却慢。李沐风便着两名侍卫驾了一辆马车,和陈寒衣同乘。那车制作十分精巧,又套了两匹好马,当真是轻捷舒适,迅疾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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