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邪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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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开了,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充满着整个大厅的烟雾也失去了原有的粘性,逐渐地退出了属于它的舞台。随着烟雾缓缓地散去,一道蓝色的身影半跪在地板上,要不是有插入地面的那把宽刃剑的支持,怕是早已倒在了地上。金色飘逸的长失去了原有的洒脱,零乱地分布在她的肩上,一道红色的血迹残留着挂在嘴角。在翠玲的身后,还有一道娇小的身形,瑟瑟抖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姐姐的衣角不放。
“呵呵,不错嘛,能挡下我的风舞。”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女子的对面响起,紧跟着,神秘的身影也随之掀开了他的面纱。他,是他,一席白色的衣着,仍旧不曾改变,同样一把握在手里的折扇,赫然就是莫忘他们在森林里看到的那个男子。
冷冷的目光狠狠地扫过在二楼的莫忘和白夜,并没有在莫忘的身上做过多的停留,反而倒是白夜引起了他的注意。银色的铠甲,四周出着只属于铠士的气场,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让白衣男子也是心中一动。
“此子必除,不然必成大患。”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一下子闪现在白衣男子的脑海里。若是比实力,现在依旧跪在地上的翠玲丝毫不比白夜逊色多少,至于莫忘任何铠甲覆盖在身上,顶多是达到铠者的境界,完全不予理会。但眼下闪着银色光辉的男子却给了他一种危险的气息,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单纯的一种第六感,而他恰恰非常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多少次执行任务之际,都是这种感觉让他捡了一条命。所以他相信这种第六感,毫不原由地信任它。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况是眼前这位让他嗅到危险气息的红男子。果断放弃了原来的目标。把扇子往空中一甩,张开的扇叶迅地合在一起,一套墨绿色的铠甲快地袭上了他的身体。纵声一跃,飞扑向红男子,闭合的折扇宛如一把把锐利的剑指向了白夜。
“切,我以为是什么境界,原来只是个铠士而已,同样是铠士,你以为本大爷会怕你你,笑话。”无比嚣张的话从他嘴里蹦了出来。话锋犀利,手上的功夫也不见地含糊,右手握拳,锋利无比的刃牙在手背的铠甲出突然伸出,极其迅猛地轰了出去。
毒蛇般的獠牙和钢铁一样的扇子就这样毫不意外地撞在了一起,又是“砰”的一声,一道无形的气刃在交汇处荡了开去,所过之处无论是柜台还是桌椅纷纷轰然倒地。
接触得快,退却的也是极为的迅,几乎在刚刚碰撞的瞬间,两人都非常默契地分了开来,白夜不停地向后退去,直到四五步以后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而白衣男子显然也不是很好过,飞升而起的状态也被打破了。从刃牙中透出的力量把他深深地压了下去,两条腿如一根不动的树桩,狠狠地扎在了地板上。
“有意思。”两人的口中同时说出了这三个字。
“再来。”又是同时出声,显得极其的有默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生死至交,只可惜这两位“生死至交”正激烈地进行着生死搏斗。
“风刃。”折扇一张开,一道圆弧般的绿色风刃就攻向白夜所在处,看也不看来势汹汹的风刃,一运气,一层薄薄的银色护罩就像保护膜一般紧紧地贴在他的表面,不退反进,主动地迎向了前来的攻击。
强横的风刃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白夜的身上,只是他仿佛恍若未决,没有任何感觉。怎么回事?原来刚才的风刃并没有和红的身体接触,只是和表面的护罩碰在了一起,可怕的银光就像是大自然中最可怕的猎手,不但不拒绝袭来的风刃,好像还很乐意接受似的,锐利的风刃就这样在白衣男子眼前,硬生生地被护罩吞噬了。
见到这副情景,男子的神色立马一变。巧合?男子偏偏不信邪,再次挥动了手中的折扇,绿色的半月形风刃又漂浮在空中了,与前次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是一道风刃了,而是数十道。漂浮于空中的数道风刃随着白衣男子地一指,如同一匹匹脱缰的野马急地扑向了红男子。
“砰砰”连续的碰撞声从白夜下落的空中不停地响起,烟雾又再一次充当了帷幕的角色,把白夜完全地遮盖起来。
受到如此多的风刃地袭击,就算是铁人也会被轰得粉碎,更何况是个人了。这下,他死定了。白衣男子的嘴角一丝淡淡的笑意爬了上来。
重新站起来的翠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那团烟雾,拉着妹妹伊芙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只有莫忘还是一副淡定地表情,并没有一丝一毫地紧张,如果白夜就这么轻易地被挂了,那么他就不是白夜了。
果然,白衣男子还没得意多久,烟雾中,一道银色的光芒径直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向了他所站的区域,不仅如此,“狼牙暴。”一声洪亮的叫声也从光芒中了不来,紧跟着,无数尖利的银灰色的狼牙状的光线飞地落了下来,宛如一场可怕的暴风雨。
该死,这是什么?白衣男子的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但手上的功夫可没有一丝的怠慢。一面形态像骑士盾般的元素之盾瞬间出现在他眼前,为其阻挡着袭来的狼牙雨。
挡得住吗?明显不可能。就凭这面小小的盾牌怎么可能挡住势如破竹的银光呢!在接触地那一刹那,“狼牙”就刺破了绿色的光盾,紧跟着随后到来的更多的银灰色光柱把绿盾粉碎地更加彻底。
够了,在元素之盾和银光碰触的时候,无论银光在怎么强劲,都不可置否地被阻滞了一会儿,尽管时间再如何短暂。够了,真的够了,这短短的数秒之中,就足够白衣男子脱出攻击的范围。更不用说一向以度著称的风之铠了。
果不其然,白衣男子没有任何地停顿,展开了他那奇妙的身法,迅地逃离了那片地带。正当他刚脱出那片区域,狼牙般的银柱哗哗倾泻在地板上,可怜的地板被无情打出了数十数百个小小的孔洞。那道隐藏于烟雾中的身影最终落到了地上,高空下来的冲力震得地板摇晃了一下。
熟悉的脸,熟悉的铠甲,那精力旺盛的白夜毫无损地站在了白衣男子的面前。
“啧啧,想要打败本大爷我,就凭你,恐怕还是不够吧。”说着,向对面站着的白衣男子,竖起了食指,然后不停地来回摇摆。
嚣张的言语,令人气愤的动作,也只有白夜这样的粗神经才会做出来。
只是对于这样的挑衅,甚至可以说是*裸的侮辱都无动于衷,不必去在意,也不会去在意,他要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任务。
………【第二十六章 熟人】………
面对强敌,白衣男子轻哼了一声,随之四周的风之力如同受到什么牵引一般,快地聚集在他的周围。不仅如此,聚集而来的风元素像一条条爬山虎似的,盘旋着围绕在空中,把白衣男子的整个身体都笼罩在其下。
强大的气流就仿佛一个拥有绝对实力的独裁者,排除着接近自己的所有异己。酒瓶,桌子,椅子丁零乓当的,都被它毫不留情地排斥到了范围之外。
力量在不断地酝酿中持续地攀升着。
“呵呵,有点意思。,不过别以为你有绝招,我也有。”说着,白夜身上的银光陡然暴盛,耀眼的银光宛如一团火辣辣的太阳刺得人眼睛疼。
绿光,银光都不断地扩大,最终碰在了一起,出“嗤嗤”地响声。如同一个地区的两个王者,彼此都毫不相让。
“飓风破天。”
“群狼啸月。”
几乎同时,两个迥然不同的声音一起响起,紧跟着,绿色的光芒化为了飓风,直冲向白夜。
而白夜所在的银色光辉变成了无数匹的群狼,毫不犹豫地扑向了飓风。
这是狼与风的斗争,这也是力量和力量的碰撞。
每一次的扑击都代表着每一头银狼的消失,每一头银狼的灭亡,强大的飓风就会消减一分。群狼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迎向了飓风,终于当最后一匹银狼与已经不能称之为飓风的绿光撞在一起时,一声“砰”的巨响回荡在这个还算是宽广的空间。
“噗”白夜的喉咙一甜,一口鲜血至嘴中喷出,刚才那绝招之间地对决使他受了不轻的内伤。不过,尽管还看不清对方的状况,想来他也决计不会好过的。
果不其然,当灰烬逐渐地散去,露出了那道绿色的身影,只是现在的他早已失去了当初的洒脱,反而有些许的狼狈,在他的嘴角也挂在一丝还很艳丽的血迹。
“呵呵,如果放在其他时候,你一定是个不错的对手,只是……”话音未落,绿色身影如同鬼魅般突然消失了。
在众人还在为他的消失感到惊讶之际,绿光一闪,那道身形瞬间就出现在翠玲身边,那把原来张开的扇子不知何时已经闭了起来,如刀剑般锋利的扇侧袭向了翠玲的柔弱的雪颈,眼看着扇子就要架在其上了,这时候的翠玲才反应过来,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静,只有那扇子破空时出的嗤嗤声,所有人的眼睛仿佛都静止一般,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场中的焦点。
在这千钧一的时候,刀,又是那刀,腰际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离了它的牢笼,它,出鞘了。总能在关键的时候把握住时机,总能在最需要它的时候力挽狂澜,是刀的原来自己的意识,还是掌控刀的主人对大局的判断力强呢?
不管如何,那泛着冷冽的光芒的刀竟在这一时刻如利箭般刺向了那道绿色身影的后背。
男子脸色一变,是前进,还是后退?进,怕或许能抓住那女子,但自己难免会有所所伤,更甚有可能危险到自己的生命。退,却失去了抓住她最好的时机,以后想要抓不住她怕是更加困难了。
冰冷的刀光在他犹豫之际,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强大的刀劲让他的后梁隐隐疼。
退,最终他选择了退避,在生死时刻中,他做出了自己的抉择,极其果断地放弃了原来的目标,脚底一噌,身体灵活地划出了刀的范围,随即在运起剩下的力量,一团如最初般强大的气旋再一次把他包围住。
见自己的目标脱出了攻击范围,刺向男子的刀,顺势往地上一匹,一道白色的刀气,直轰在地面,刀气与地面碰撞时的爆炸力,把原本还横在半空的莫忘,吹得直线上升,没有一丝的间隙,另一把刀犹如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随着他心意一动,眨眼间出现在自己的手中,双刀交叉在一起,迎着对面绿色的气旋。
“月舞天华。“随着一声暴喝,手臂和刀快地动了起来,只是这度实在是快的惊人,让人们都以为手臂仿佛已经完全消失一样,而一道一道半月形的刀气却凭空出现一般,飞快地向气旋中的男子袭去。
刀气与气旋的碰撞,不知是男子的后劲不足,还是其他原因,貌似强大的气旋没过多久就被冷冽的刀气所征服,化为了一阵清风,再一次融入了自然地怀抱。只是气旋中哪里还有半分人影,刚才那穿着风之铠的男子早已不知所踪了。
缓缓地从空中落了下来,望着空无一物的地面,两条黑色的眉毛微微皱到了一起。
当战斗结束时,经历过惊心动魄的场面,金女孩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和害怕,“姐姐。”啜泣地扑在了翠玲的怀中。这时候,姐姐就是她唯一的,最坚实的依靠。
轻轻地抚摸着妹妹柔软的背部,安慰着她那恐惧无助的内心,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她就一直充当着亦母亦姐的角色,尽管她比妹妹也大不了几岁。
伊芙的哭泣声把正在思索着的莫忘和不知道什么呆的白夜拉回到了现实。听到这楚楚动人的啜泣声,我们的小夜同志心头一热,飞快地奔向了小伊芙所在的地方,银色的铠甲也仿佛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消失在他的体内。
“小伊芙,不要哭,有大哥哥在,一切都会没事的。”边说边伸出自己猥琐的双爪,罪恶地向金女孩袭去,想趁机抱一抱这可爱的小萝莉。
只可惜伊芙听到这熟悉却又令人害怕的声音后,把她的小脑袋埋得更深了,原本有些减弱的哭声又好像被加了油一般,比原来更凶猛了。
狠狠地瞪了白夜一眼,本来还对他有些感激话也被咽了回去,翠玲腾出一只手来,用力拍掉了那双趁人之危的魔爪。
被人现了自己不良的企图后,白夜这家伙也感到了有些不好意思,边用手挠挠头皮,一边还露出一脸傻笑的模样。
旁边的莫忘似乎对这样的早已见怪不怪了,缓缓地把刀插入刀鞘之中,并没有去理会白夜那白痴的行为。
听到莫忘走来的脚步声,翠玲转过头,翠绿色的瞳孔凝望着白男子那双深邃的眼睛,感激有时并不需要说出口,只要把它放在心里就够了。
“砰”松松垮垮的大门被粗暴地打开了,从那个被破坏的入口瞬间闪出了一小队全身都被暗黑色铁铠包裹住的骑士。
领头的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从这队骑士中站了出来,伸手摘掉了那遮住他真面目的头盔,露出了一张极其粗犷的脸庞,短小坚硬的胡渣覆盖在他的下巴上,被烈日晒得黑黝黝的有些起皱的皮肤像张假面具戴在他的脸上,在他的右眼角微下方还有一道深刻的剑痕,只要这条剑伤在往上偏那么几分,他的右眼怕是早就废掉了,没有一丝头的存在,光秃秃的头顶成了他最醒目的标志。
不仅如此,在他四周还不断地散出一股强烈的气势,不对,这不是气势,是杀意,浓烈厚重的杀气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全身,无关于实力的大小,哪怕是实力再高强,若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决计无法拥有这种自然而然散的凌烈杀意。
所有的一切都预示着他绝不是那些只会在学院里舞刀弄枪的理论派,而是一个不停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战士,经历过生活磨练的真正的战士。
眼前这个光头男子给予莫忘的感觉就是一头被铰链锁住的野兽,只要铰链一段,这头可怕的野兽就会展开与生俱来的兽性,疯狂地撕裂碰到的猎物。
比起刚才袭击他们的男子少了几分阴冷,多了几许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