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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将军媚-第104部分

小说: 将军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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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望了小七一眼,我们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交汇,他向我露出了一个笑容,换头向外:“喂,那位假扮乌木齐的女人,你是谁?你们西夷将士以前可曾听过你们王子身边有如此武功高强之人?隔这么远也能判断出你们王子中了毒,下三流的东西知道不少吧?我可听说勃勃克丝练的就是邪攻,以毒为本,你莫非就是她的门人?西夷将士们,你们不信我的话,不如叫她取下面帘,让大家看看,看是不是子归绿洲走脱的勃勃克丝门人!”

当乌木齐和那位浑身黑纱裹身的人出现的时候,我便有些怀疑,乌木齐为了这场大战,只怕连最后的底牌都翻了出来了……他知道我们这边有几位高手,加上君楚禾的背叛,他不可能不做准备,因他知道,即使是用千军万马困住,但如果只想着脱身的话,我们这些武功极高的,仍可以在混战之中全身而退,他想一网打尽不留后患,必有我们预计不到的人在。

所以,和夏侯商对战之人功夫极高。

西夷将士有职位较高者便大声道:“那位姑娘,我们隶属王子殿下,可实是从没见过姑娘,不如姑娘除下面帘?”

此言一出,场内疑心顿浓,西夷将士皆齐将视线转向了那黑铠将领。

而那当中的黑铠将领,却是将手抚上面帘,似是要除下来一般,却忽地扬鞭,击在马背之上,那马极为神骏,跃过了几名西夷将士的头顶,有西夷兵举刀欲拦,可被她一刀击下,砍断了那人的手臂,如此一来,西夷将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加上台上传来那小个子兵越来越弱的惨叫,混得着乌木齐咬断他脖子的吸吮撕扯。

谷边上的将士便不再迟疑,拨转了马头,向谷外走去。

有人一带头,其它的人便跟着了,不到一会儿,西夷将士便退得干干净净。

八骏出谷打探,回来道:“全都退走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跌了落地,被落日霞扶住了,问道:“玉,你怎么样?”

我反握了她的手:“还好。”

她的蒙面纱被扯了下来,脸上沾了血污,伤痕依旧是纵横交错,可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君辗玉,如果你以后再这样……再这样……你叫我怎么办?”

他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提气说完,却是昏 过去。

小七过去看他,向我道:“他受伤极重,失血过多,我们要找个地方为他疗伤才行。”

此计能顺利得成,当真是幸运到极点之事,如果乌木齐不是练那邪功,怎么会让我们找到破绽?恐怕又要费好大的周折。

小六一个手刀砍在乌木齐脖间,出了死力,才将他从那小个子的脖子上拉了下来。

那小个子脸色苍白,脖子已被咬断,显然不能活了。

而乌木齐脸上,却还是那种狰狞疯狂且舒畅之极的神色。

落日霞带来的五千草石族人,到了最后,剩下两千人马,且个个有伤。

危机虽然被解除了,但要横跨整个草原回到中原,我们现如今的状况却怎么也不成的,当务之急,便是找一处地方停下来休整疗伤。

我望着靠在岩石上昏迷不醒的夏侯商,只觉他全身渐渐地凉了下去,连脸色也变得有些发青,岩石的阴影换于他的脸上,更衬得他仿佛与阴影融于一体,随时消逝而去。

我忽有些恐慌,握了他的手,只觉他的手冰凉冰凉,身体的热闹仿佛被岩石吸收了。

“怎么会这样?”我抓过身边的长被,盖在他身上,“小七,他的身上,怎么会这样凉?”

小七蹲了下来,再为他症了一下脉,道:“看来,他不但外伤极重,更因情绪变化极大,引得他体内的毒同时发了。”

“那会怎么样?”我忽感觉恍然无措,定下此计之时,我预计到了许多死伤每页预计到夏侯商会因此而受累,可临到头了,我却产生了怀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让我看看。”君楚禾走上前来,蹲下身来将四指搭上了他的手腕,过了良久,他才道,“辗玉,王爷再不能长时间的奔波了,要静养才行。”

他没有说他的伤有多重,毒有多重,但他的只言片语,已让我猜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不及时治疗,夏侯商只怕是支撑不下去了。

落日霞道:“不如去我们部落吧,我们族人抬着他,会让他不受一点颠簸。”她眼里满是真诚,“玉,你别担心。”

她对夏侯商原来全没有半点好感的,却也提出了这样的建议,她始终是一个坦白真诚的人,从没变过。

我心底略好受了一些,点了点头,却听君楚禾有些犹豫地道:“辗玉,如果你相信为父,更一个地方,恐怕比草石部族更近,更适合王爷。”

落日霞奇道:“君帅,你不相信我?”

我想起了夏侯商身上中的毒,想起他中毒之根源,不由向君楚禾望了过去,却见他有些尴尬地避过我的视线,我低声道:“父亲,你说的,是不是子归?”

这是他所接受的西夷封地,也是君家将祸至的根源,如同君楚禾一般,是我不愿意看到,不愿意听到的地名,可我从君楚禾的眼里看见了真正的悔意,也知道,去了那里,也许终会明白,他当年所做的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辗玉,那里,离这里不远,而且,有王爷现如今需要的东西……我被西夷人所伤,功力也损了大半了,小三,小三他也是如此,你不用担心。”

他眼神望于我,有一些恳切,也有一些哀求。

小四悄悄地挤过来附耳道:“小三自己点了身上几个重穴。”

我不由一怔,他明白我潜在的担忧,宁愿以自身为人质,让我们去子归,如若不是他有所计较,便因为夏侯商的伤已然极重,到了非治不可的时候了。

夜色降临,草原的风便变得阴冷起来,伴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儿,让整个山谷忽地阴风阵阵,我知道众人皆已极为疲惫,西夷兵虽退下,但难免不会另生枝节,便点头道:“好,我们便去子归。”

落日霞想劝,被豪格拉住了。

草石部落的人便挑选了四名轻伤的,用极快的速度采树条制成担架,将夏侯商移于担架之上,他们可以用极平稳的步伐抬人,脚下即使高低不平,便担架上的人也会平稳得如睡于床上一样。

到处理乌木齐之时,我却有些为难,按照我的想法,干脆在此了结他便算了,可君楚禾却阻止了我:“西夷局势未明,他如果死了,到便宜了其它人,另一股力量如果没有他制衡,对中原的威胁,恐怕会……”

我瞧清楚了他眼眉之间的隐忧,不用问,我也知道,另一股力量是什么,那是一个和乌木同样疯狂的人。

他终于明白,她已回不到以前。

“没错,乌木齐现在在西夷将士之中名声大跌,要回复名声,只怕要花些时日,他便不可能一人独大,让西夷内部有些事忙,到可以让西疆百姓修生养息一段时间。”小七也劝道。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只是,这个人真让我极端厌恶,杀意的生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的时候真想不顾大局,一刀将他结束。

可我终还是听从了君楚禾的建议,留下了他的姓名,带领余下的部众,向子归绿洲而去。

子归绿洲,是一个在西夷版图之上并不出名的地方,不是因君家将重地,也不属于西域客商来往必经之路,只不过是半沙漠的草原的一个方圆不到十里的小镇而已。

它四周无山岭相护,因地处干旱,所长树木皆矮小枯黄,远远望过去,不过是一片黄地之中隐隐丢弃的绿叶而已。

可走到近处,却听见了绿洲历练传来潺潺的流水之声,一大片黄色的胡杨密集成林,灰褐色的树体竟如这沙漠之中的岩石一般任风吹如枉,也自屹立不动。

待走动这片绿洲近处,那流水之声更响,引得我们这些人心底痒痒的,我们准备的食水虽是充足,但个个都有十天半月没有洗澡了,但闻到这水声,便觉仿佛已至了中原江南水乡一般。

离绿洲一里远之处,君楚禾让我们停了脚步,道:“虽预先知会过洲里的人,但如不另加信号,他们还是会派人来探。”

 

 

 

 

        204、圣者

    小七偏偏不信邪,驾马疾驰,刚驰过半里,沙土之中便升起了木桩,林中更有利箭射出,马中数箭,倒地不起,他便从马上飞身而起,沙土之中更是出现了连弩机关,四面八方朝他射来,看其阵型,却是专用来对付武林高手的七转玲珑阵?

小七自是知道此阵的,可此阵没有破解之法,如不想被困,只有后退脱身而出,所以,他几个腾跃,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八骏因夏侯商的昏迷不醒,人人心情不好,好不容易找到了宣泄之处,超影便道:“七校尉,功夫退步了?”

眼看两人就要对上,君楚禾忙从怀里拿出一个铜哨,吹了起来,那哨声极尖利,却隐有节奏,如此,才将二人的对话打断了。

哨声一起,沙面上的箭弩,拦马索便有隐在了沙下,沙面上一平如洗,仿佛刚才的冲突没有发生过一般,有人至胡杨林中纵马而出,来到我们面前,见了君楚禾才吐了口气道:“领主,你回来就好了。”

那人一身麻布短衣,肌肤晒得黝黑发亮,眼眶深邃,却是沙漠之中原住民的常见形象,他眼内隐有忧色,望了我们身后一眼,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心中一突,莫非这子归绿洲里面也发生了事,让我们一场奔走却是成空?

我们这些人可再经不起再来一场战斗了。

君楚禾看清了我的担心,忙道:“没事的。”回过头向那原住民道:“克商,圣者又惹事了?”

他点了点头,脸上却是有些无可奈何,“两日之前,有勃勃克丝的门人潜入,被我们发现了,将她困于斗转星移阵中,此消息却不知怎么的被圣者知道了,他就来看热闹,却被那女人说动了,想要放了她,我们自是阻止,您也知道,圣者武功高强……”

“勃勃克丝?她们来的倒是挺快的,决不能让她们再走脱。”君楚禾脸上又是无可奈何,又是愤怒,道,“快,我们快去。”

我很少见他如此焦急的神态,心想他不是这个洲的领主吗?依他的性子,必是将所有一切控制于手中,他的手下也定是忠诚之极的,可为何洲中出现了一个他也不能控制的人?

君楚禾转身对我道:“辗玉,我们和八骏七星先走。”

看来,他自己竟然对付不了这圣者,要借助我们的力量了,想这圣者既然被命名“圣者”,应是大智慧之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放走波波克丝门人这样的凶犯?

我见君楚禾激怒交加,只得听从了他的建议,带了八骏七星跟着他往绿洲而去,其他人等自有子归其它人照顾。

那克商竟是急得不得了,一招手,便有人牵来几匹快马,让我们都上了快马,边驰马飞奔,边向君楚禾汇报,道:“也不知云先生能支持多久,这名勃勃克丝门人说的话极具煽动性,圣者好几次都被她说动,云先生依照您的吩咐,嘴巴都说干了,才阻止了他。”

克商在马上几乎用叫喊之声向君楚禾汇报,君楚禾听了,又在马屁股上挥了一鞭,那马便向前冲了几步,将我们抛在了后头,我忙也挥鞭赶了上去,奇道:“父亲,那云先生是什么人?武功很高?”

君楚禾苦笑:“是我从……先生。”

他的话因疾走奔驰被风声吞没了,我只得又大声问了一次,那克商便回头大声喊道:“是领主从中原请来的说书先生!”

我默然无语,心想,看来,这子归绿洲里藏了一个怪人。

这绿洲不过十里之地,须臾之间,我们便到了绿洲中心处,果然,一片空地之上,便是用机关木人布成的斗转星移阵了,而阵中心半掩在沙土里的一个大铁笼子里面困住一人,身上尤穿了黑色铁铠,却正是从双井谷中走脱的那假扮乌木齐之人,她的面帘已被除下,面容看得清楚,眼眶为隔,眼目明丽,身形高挑,却是一位极艳美的女子。

我向铁笼外面望过去,首先看到那人的背影,穿着一件紫色锦袍,一头白色的头发,头戴金冠,不由一怔,难不成安逸王长了翅膀,来到了这里?待再仔细打量,才发现他身上衣服有些老旧了,头发有些也纠成一团,绝没有安逸王那样整洁贵气,反而多了一股闲散之味,仿佛与这子归绿洲已溶于一体。

原本这人依着突兀而色彩鲜艳,我不应有这种感觉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便有了这种感觉,此人当属于这天地之间自然而成之物。

还未走进,便听那勃勃克丝门人到:“圣者,世间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生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行为恶蔽,如今我已知悔改,来见圣者,不过是为了随圣者修行行善,圣者如不答应,这时间便又多了一名恶人,至此,圣人却难推其咎。”

我听得默然,她借着佛语巧言狡辩,其目的也不过为了脱身而出,而那圣者却仿佛有所触动,竟向上欲打开铁笼机关,只听得对面那云先生一声大喝:“圣者可听过心无厌足,唯得多求,增长罪恶?圣者如听她言,便会让旁人受其恶,这样一来,圣者又当何自处?”

那云先生声音嘶哑,容颜憔悴,竟仿佛几日没睡了,他坐在一方木桌后面,桌上摆满了书籍,手边摆了水壶,说完了这几句之后,便喝了一口水。

我心想用这话去堵那勃勃克丝门人,可不太妥,果然,那圣者回头笑道:“佛祖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以后她所生罪孽,自由我来承担。”

说着,他的手便碰上了铁笼上的机关,我灵机一动,笑道:“圣者错了,佛祖因此而以身伺鹰,求的是让其不能伤害他人而得繁衍,这姑娘年方二八,却无家人朋友,自是无此需求,她既真心痛改,此铁笼之中当也为一方天地,佛祖为求圣解,曾面壁八年,我们困于铁笼之中,岂不是为达成他的目标?助其修行?

他回过脸来之时,我便先看见他的一双眼睛,如碧色湖水般透视纯净,却含了无尽的悲悯之意,倒真是像庙寺里供奉的佛祖双眼。

再看去,这才发现他身上的锦袍原是金线绣就,衣带上想来原来镶了不少珠玉的,却只留下了一根根丝线在上。

那圣者一听,便豁然开朗:“不错,不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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