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情人1-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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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如此的投入,对方却表现得气定神闲,这样下去他很可能会被吃得死死的,最后任由他为所欲为。
朗用手背胡乱抹了抹湿润的嘴唇,再吸了一口气说:
「我们该办正事了。」
他发誓一定要扯下男人那张可恨的扑克脸。
动手解开橘的皮带接下裤链,指尖却在紧张和压力下抖个没停。他一气之下干脆弯身挡住,不让男人看见自己的指尖。
跟无动于衷的表情恰恰相反,从底裤掏出的男性象征既灼热又壮观。
仰角、形状、粗细,以及温度。这一切总和的数值刻印在他的脑海。
朗迟疑地将它纳入掌心,强劲的脉动透过肌肤清晰地传来。无需浓烈的爱抚,橘的分身早已傲然挺立了。
非比寻常的硕大宛如嘲笑他似的,在眼前夸耀自己的存在。不知该如何处置它的朗,犹豫着咽了一口唾沫。
「怎么了?这不是你的老本行吗?你该不是第一次帮人做口交吧?」
头上传来男人嘲弄的声音。
废话,当是我的第一次啊!可惜这句话不能吼给对方听,他只好伸出舌头认命地闭上眼睛。
舌尖抵住了烫人的火热。在碰触之前脑中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想像,幻想着那是什么味道、什么感觉,可是一接触那滚烫的中心,所有的想像便纷纷融化殆尽了。
「很好,舌头别停下来。」
闭上眼睛也能描绘出男人的分身。
凹凸、角度、前端的形状。矜持和羞耻被抛到脑后,他一心想取悦对方。
分毫不差的记忆令他的小腹升起一股燥热。
不久,扶着脸颊的手移到了后脑勺,指尖扣得更紧。男人从唇缝泄出诱人的喘息,昭示着他的快感。
朗微微睁开眼睛眺望着橘,只见他扬起下颚、双唇微启,那沉浸于快感的表情有着无穷的魅力,足以摧毁他人最后一丝理智。
一个成熟男子正陶醉他唇舌的侍奉中。他从未见过如此淫猥而煽情的情景,也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心境。
「……我要…射了…把嘴巴……拿开。」
橘的嗓音因快感而显得沙哑,朗置若罔闻地摇了摇头。
「快拿开!」
下一秒钟,橘浑身一颤,在口腔中射出了男性的欲望。
朗推开橘,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巴。
「去洗手间吐出来吧!」
冷静的声音完全感受不到刚才的意乱情迷。不用对方说,他也打算这么做,可惜他一向有个坏毛病,人家要他往东,他就偏要往西。
眼角含泪的他摀住嘴巴,一口气咽了下去。
「喂?」
根本感觉不出什么味道,逆流到喉咙的精液呛得他猛咳不停。
「谁叫你不习惯还硬要逞强。」
朗蜷缩着上半身,感觉背后传来一股温暖。依稀飘送过来的香味应该是橘擦的古龙水或发油吧!那温度和味道牵动了朗的感官,他全身毛孔猛然一缩。
「谁……谁说我…不习惯了!我只是稍微…呛到而己!」
他挣开橘的手,扯了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他也知道这种话只能骗骗三岁小孩,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但他就是不吐不快。
「那就算了。」
回过头去,橘已经整装完毕。
正如和仁所说的,他不打算做完全套吗?可是,光是看着男人呼出的热气和忽隐忽现的舌瓣,朗的身体便莫名地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那是适才的行为所留下的后遗症吗?不论是与否,这种感觉都太不寻常了。越想冷静,全身的神经越是草木皆兵。
「这样你就满足啦?」
朗蹒跚地站起来,一边抹去嘴边残留的精液,一边心有不甘地问道。
「原本不抱什么期望,想不到你的舌技还算有两下子。」
「……多谢夸奖。」
令人回想起先前种种的口吻,朗的背脊一阵战栗。
虽然没有固定的床伴,却也绝非欲求不满,但此刻的他完全无法驾驭自己的身体。难道是那个男人射精的画面刺激了我吗?他不愿把失控的原因跟他扯在一起。
偏偏他的身体不争气地越来越烫。
「既然事情办完了,我可以先回去了吧?这里的账就麻烦你支付啰?」
脑中一片兵荒马乱。总之,他得先离开这里静一静。
口不择言地说完后,朗拿起扔在椅子上的行李。
「先别急着走。」
手背叠上了从旁边伸过来的大掌。
「……啊!」
指尖的接触带来触电般的电流,朗反射性地挥开橘的手。背包随之掉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吧?我只是请你等一下。」
橘笑着蹲下来帮他收拾地上的东西。
「抱歉……可是,我该回去了……」
真是丢脸到家了。
朗弯下发软的膝盖,将散落的东西一股脑地塞回背包里。皮夹、随身听,还有───
「久埜朗……」
从橘的口中不经意地听到自己的全名,他一惊之下回过头去,男人手中好死不死正拿着他的学生证。
「法律系四年级,这就表示你二十二岁啰?我还以为你未满十八岁呢!」
「不好意思,让你大失所望了!」
望着橘嘴角微扬地交互比对学生证上的照片和自己实际的脸孔,朗不由得火冒三丈。
「刚刚还不准我侵犯你的隐私,你自己还不是半斤八两!」
「我这么说并没有恶意,相较之下我反而不喜欢长不大的小鬼。更何况我也不是存心挖人隐私,只是刚好看到就随口念出来而己。」
橘不置可否地做了个投降的手势,明知道朗竭力在克制自己的怒气,还故意摆出一副可恨的态度。
「我没闲工夫听你的歪理,把东西还给我!」
他咬牙切齿地向橘伸出手。
「如果我说不要呢?」
橘的眼眸仿佛要看穿他的心,他感到脸颊开始发烫,胸口鼓噪不已。
橘弯起了嘴角。
无法直视他的朗只好自己把头撇开。
「随便你!本少爷要回去了!」
他只能承认自己的败北,夹着尾巴落荒而逃。正当他背起背包作势要站起来的时候,背后一股力量拉住他的手腕。
「等一下。」
「咦?」
身体随着重力向后仰跌,散落下来的头发披在脸颊上。橘的手指绕过后脑勺,扯掉他绑着头发的橡皮筋。
身体正面朝上的朗被橘从身后搂个正着。
「不是叫你等一下吗?」
视线的正上方对上橘意有所指的笑容。
肌肤相触之处传来对方的体温,仿佛有一边电流划过他的下半身。在橘的注视之下,他的一颗心阵脚大乱。
「你是不是嗑了什么药?」
冰冷的视线投射在他身上。
朗的全身不停颤抖,那不仅仅是喷在脖子上的气息所致。
一进房间他便吃了和仁给他的药。和仁只说那可以用来安定情绪,他也没问实际的药效是什么,如今被橘这么一问,他才想到自己亢奋得如此反常,说不定是药效使然。「……胡说八道,我哪有嗑药!」
尽管如此,他还是死不认账。
「没有的话,这里怎么会硬成这样?难不成是因为看到我射精的关系,所以你也跟着勃起了?」
跟赌气咆哮的朗恰恰相反,橘的语气非常平淡,大掌顺势探向朗的胯下,确认他隔着衣服也一目了然的硬挺。
事迹败露还被对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来摸去,不知该如何回应的朗无言以对,不料橘的指尖竟加重了力道。
「呜……!」
全身窜过尖锐的快感,他感到全身上下变得敏感异常。他绷紧了背脊,手指脚趾无意识地卷曲,站也站不稳,只能弓起身子不住痉挛。
一种前所未有的绝顶滋味,从橘握住的地方势如破竹地向全身扩散。
「…你……干什么…!」
他不能理解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从体内滋生的刺激一波波地袭向全身。
「我才碰你两下你就全硬了,如果不是嗑了药,就表示你是天生淫荡。果真如此的话,倒是增加我不少乐趣。」
「…我才……不是……」
橘将他的身体反转过来,逼得朗不得不跟他面对面。
他恨透那高高在上、若有似无的讥嘲,但就算有心辩驳,他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就算想逃离橘的怀抱,身体也不听自己使唤。
无可奈何的快感主宰了他的心,一开口搞不好会语无伦次。
羞愧、懊恼和生理现象令他泪水盈眶,他拒绝接受这样的自己。
在泪眼朦胧中,他试着理出一个头绪。但模糊的思考却只告诉他一件事。
他不想撑下去了,他想释放濒临极限的自己。他需要有人来帮他解放,需要有人让体内化成熔浆的自己更加沸腾。
「有什么好哭的。」
他咬住下唇强忍呜咽,脸颊滑过两行泪水,橘用双唇一一舔祇干净。
「我既没骂你,也没责怪你啊!」
朗死咬着下唇用湿润的眼眸狠狠一瞪,却见到橘初次发自内心露出温和的笑容。
那眼中的暖流令他大脑一阵缺氧,仿佛有股甜蜜的温馨袭上心头。
「看在你刚才取悦过我,再加上这张脸蛋很合我胃口的分上,我就免费破例一次,让你享受一下什么叫一流的舌技。学起来用在客人身上,保准你舔得他欲仙欲死。」
用正经的表情寡廉鲜耻地说完后,橘的右手隔着衬衫抚弄朗的胸口。
「橘………」
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无名指行动不便的左手又跟着滑向大腿流连忘返,磁性的呢喃震荡着耳膜,耳朵被轻轻地啃咬。
「……。。啊!」
他不自觉地泄出呻吟。
仿佛要消弭他的呻吟一般,牛仔裤的拉链伴随着淫猥的声音被拉下。朗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性,被渴望解放的强烈欲望摧毁殆尽,试着想并拢的双腿,也被橘的手蛮横地掰开了。
「很漂亮的颜色。」
调侃般的夸赞令他满脸通红。
「光是看着就垂涎欲滴,你的身体真不是普通的淫荡。」
全身的血液一窝蜂涌向橘注视的地方。
他卷曲脚趾,摇摇晃晃地立起膝盖,企图覆上热源的手被铁石心肠的男人给阻挠。
「你干什么……!」
「不准你自己来。」
橘无情地下令。
在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面前暴露性器也就罢了,他还任凭对方抚摸、套弄、舔吮,甚至渴望对方让他解放。
「橘………!」
「想射就开口求我,拜托我让你释放。」
男人脸上的笑容早已不复刚才的温和,显得格外残忍。
羞愤和自我厌恶也抵不过追求快乐的渴望。为了逃避朦胧视野中男人眺望自己的视线,他紧紧闭上眼睛,颤抖着双唇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要做就快一点!」
残余的理性和微弱的自尊让他拒绝诚实乞讨。
「都兵临城下了,口气还这么凶。」
被朗的倔强给打败的橘嘀咕了一句,握紧手中的屹立。
「……好痛!」
受到钳制的部位萌生剧烈的刺激,直袭他的小腹。
「算了……。就当我欠你的吧!」
橘嗤笑着将脑袋埋向双腿之间,舌尖以出乎意料的温柔舔触着灼痛的分身。
「朗,怎样?舒不舒服?」
他柔声呼唤朗的名字,用留下缺憾的左手从背后托着他,开始一吋不漏地舔吮着。
舌蕾粗糙的触感令雄蕊如痴如狂,微妙的摩擦和指头的触感挑起肌肤下的快感,朝着全身开枝散叶,当所有快感瓜熟蒂落的瞬间,朗将囤积在橘手中的欲望全数释放了。
「呜……。。!」
熔浆奔流的感觉令他全身哆嗦。
「很年轻的味道。」
无论射过再多次,转眼间又卷土重来。橘就像小孩子舔着手上融化的冰淇淋一样,执拗而细心地爱抚他的分身。是他的爱抚过于灵巧,还是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的陌生反应,让朗心乱如麻,就连触摸带来的温暖都令他心生恐惧。
「不要……这太……不正常了…你…把手拿开……。」
不顾他理智的抗拒,分身依然故我地在男人手中蓄满精力,难耐地淌出蜜液。接二连三的射精快感把他逼疯了,眼前一片朦胧,泪水夺眶而出。
「朗,没事的。」
橘的指尖抚慰般地抹去他脸颊的泪水,拨开他额前的发丝。
体贴怜惜,却又带着几分坏心眼地引领他一步步迈向顶点。
一个身份不明的男子,一个戴着律师徽章取其所需的客人,为什么他却有种被爱的感觉。
「想射尽管射,我会全部帮你喝掉。」
「橘……。。」
腰间响起深情的低哑嗓音,朗艰难地环抱男人。接着,温柔地搂住橘的脑袋,抚摸他刚毅的下颚,胸口胀满无限温馨。
「橘…我…我不行…了……。!」
他纵情吟叫,闭上双眼追逐男人赋予他的快乐。就算将自己榨干,他也要不断高潮,不断感受男人的温柔。
当来势汹汹的激昂退潮时,小小的窗口已经洒入白光了。在那之后,他似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橘…?」
睡在大床上的只有朗一个人。他扶着酸软的腰坐起来,撩起覆盖脸庞的头发。
「骨头都快散了……」
自言自语地下了床走向浴室,看到一整面的玻璃墙他不禁感到哭笑不得,反正可以把身体冲干净就好,其他也没啥好挑的了。
莲蓬头哗啦啦地洒下热腾腾的水柱。
眺望沿着头发滑落肌肤,再沿着脚底流向排水口的水流,朗追溯着自己与男人之间的行为。
他对自己的记忆力一向很有信心,却拼凑不出昨晚的事。
「难不成是做梦吗?」
他宁愿事实如此,但接连射精残留的慵懒感,却证明了那绝不是梦。
房里的烟灰缸留着一口也没吸就被捻熄的烟蒂。
头上罩着大浴巾的朗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搭在椅背上,再将下巴靠在上面。
「果然不是梦吧……。。」
在缺乏真实感的记忆里所覆的呓语,随着时间的逝去逐渐清晰。
身体罔顾主人的意愿径自贪求欢愉,他在困惑之余也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当细胞被快感全面侵蚀的时候,自己曾说了什么?
『要做就快一点!』
想起这句话,他哀嚎着抱住自己的脑袋。
「我的天哪…………。」
他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却也绝不至于色欲熏心。然而一点一滴恢复的记忆里,净是自己在橘的面前丑态毕露的一幕幕情景。宛如发情期的母猫般,不断扭着腰乞求男人的爱抚。
也不见得都是些不好的回忆。只不过,一想起自己被素昧平生的男人舔吻而不断啜泣呻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