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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名门隐婚之巨星娇妻-第92部分

小说: 名门隐婚之巨星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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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照片曾经被撕碎过,如今是被手工粘好的,看的出来,粘的很用心。

    “当年阿浔撕了,我又粘好了,说来我们同窗读书那么多年,拍的合影照却少的可怜,尤其阿浔,她都不愿意跟我单独合影,你拍照的时候她才愿意配合。”

    从这话里,姜振廷听出了酸楚。

    他是知道姜振廷对阿浔有意的,所以他拒绝过阿浔。

    兰安市大学校园,曾经他们一起寒窗苦读,你追我赶,共同进步。

    大学校园里,顾跃平和姜振廷都是农村考上来的,他们一同结识了阿浔。

    阿浔是千金小姐,但是脾气性格好,三个人谈的来,确切的说阿浔和顾跃平更谈的来。

    那一年,在学校里,顾跃平曾对阿浔说过,只要她考试能达到他的预期分数线,他就接受她。

    为此,那段时间,阿浔每天都埋首在教室里、图书馆里学习,后来她却没有达到顾跃平预设的预期中分数线。

    那时候阿浔很沮丧,整天闷闷不乐,姜振廷那时候不善言辞,但还是追着阿浔,想尽一切办法哄她开心。

    后来阿浔笑了,却是因为顾跃平。

    顾跃平只是抿嘴轻笑,说:“尽力就好。”

    那一刻,阿浔还是难过的。她难过了几秒之后,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敢置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

    那一刻的阿浔她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看到了顾跃平伸开的手臂,也看到了他温暖含笑的眼眸。

    她尖叫一声,什么千金大小姐要优雅,什么要淑女矜持?她统统不要了,她扑进了顾跃平的怀里,紧紧的揽着他的脖子,她感动的想哭,她说:“跃平,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一刻的姜振廷就站在不远处,却没有走近的勇气,他像是被定格了。

    那一天他们之间的对话,姜振廷都记得,像是刻进了骨子里。

    顾跃平说:“别人听了肯定会笑话我们的,这句话应该男人说。”

    阿浔笑着流泪,“随便他们怎么说,我就要好好照顾你。”

    林荫大道上,她们紧紧相拥,在校园里那算是特大新闻了,但那时候的阿浔不管不顾就是抱着他不肯松手。

    她傻傻的说:“跃平,我真怕这是一场梦,我一撒手你就不要我了,梦就醒了。”

    他无奈失笑。

    有同学路过,甚至笑着打趣,有的甚至拍下了那一幕,阳光下的阿浔是个勇敢追爱的女孩,敢爱敢恨。

    她在他的怀里,幸福的落泪。

    姜振廷勾唇哂笑,“情爱却毁了阿浔的一生。后来你们莫名的分手,她甚至都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闪电的嫁给了他人。你知道她拒绝我的理由吗?”

    顾跃平扶在轮椅上的手莫名的有些抖,他几乎牙齿发颤着挤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她说,我们三个是同窗好友,以前是,以后也是。我跟跃平分手了,再跟你在一起会给这份同窗友情添堵。”

    说道这里姜振廷笑的满是无奈,“她还是怕给你难堪吧,你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你知道阿浔结婚后的日子吗?过的还可以,但是我看的出来她不开心,后来她和丈夫先后离世,留下一个孩子,其实这孩子你也认识。”

    “我认识?”顾跃平侧过连,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姜振廷。

    “江文澈,就是阿浔的儿子。你应该不知道吧,那孩子就是江文澈。”

    顾跃平是不可置信的,他的眸子深邃却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也不相信吧,那时候的我也是不相信,但阿浔的遗孤会就职顾氏集团或许是天意,你当然不知道阿浔的死你是刽子手,所以顾氏如今出现危机也是宿命,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为了让你死的明白点,江文澈去柏森就职了,所以顾氏的破败他功不可没。养虎为患用在这样一个时候很贴切。”

    顾跃平忽然一口气没提上来,整个人都靠在轮椅的椅背上,脸色惨白……

    他长大了嘴,试图吸入更多的氧气,姜振廷就站在一侧看着,心狠的看着他在鬼门关前游荡……

    “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雅漾配方是阿浔的丈夫傅锦鹏研发出来的?你为自己的私利逼的傅锦鹏生活潦倒,最后丧命,害的他们一家三口阴阳两隔。

    而你呢?你活的这么潇洒,自然不知道,你娶妻秀恩爱,你在阿浔的心口撒盐……阿浔多傻,我都替她不值。所以顾氏破产就当是阿浔的陪葬。”

    顾跃平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姜振廷后来会对顾氏下狠手。如今这样解释果然是通了,但他并不傻,他问道:“振廷,你难道不是找借口报当年大学里的夺爱之仇?江文澈不管是不是阿浔的儿子,他都是个好孩子,你别毁了他……”

    他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吃力的说着话,“还有当年不是我背叛了阿浔,是她不小心**他人。”

    姜振廷忽然怒了,他目赤欲裂的盯着顾跃平,恨不得亲手掐死他,他怒喝:“不可能!你瞎说什么?阿浔死了你还这么诋毁她,你还是人吗?”

    姜振廷揪着他的衣领,对着他吼,宋凤娇闻声赶来,她是跑着过来的,鹅卵石的小道上她没走稳,一歪脚,托盘里的茶杯和点心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叫道:“跃平!”

    声音有几分焦灼,听上去便有几分凄厉。

    姜振廷哂笑着松开手,“弄死你我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你这一声可是不白活,三个女人,可都爱惨了你这个败类。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染指顾倾心吗?别的女人痛你没感觉吧,那换你的女儿痛你应该多少能有几分感同身受。”

    顾跃平抓过姜振廷的手,面无血色,“求你放过我女儿。”

    “放了她?谁放过阿浔?我这一生爱而不得,而你呢?得到却不珍惜,你就该死!”

    姜振廷的爱已经病入膏肓,但执念这么多年,确是出乎了顾跃平的预料……

    宋凤娇赶过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没有再说话,她扑到了顾跃平的身边,仔细打探,柔声问:“顾大哥,你没事吧?”

    顾跃平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姜振廷没有继续逗留,笑了笑便走了。

    这一晚,顾跃平的状况很不好,宋凤娇喊来了家庭医生,一步不离的随时监查他的状况。

    这一日的颜凉,回誉墅的时间也很早。

    刚换好拖鞋的季承渊当时恰在此时抬头,正对上顾颜凉的目光。

    这个点她竟然在家,对此,季承渊似乎颇感意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顾颜凉手撑着额头,笑的分外娇媚。

    季承渊看的晃了神,微微一愣,走到了她身边,习惯性地搂了搂她的肩膀:“受什么刺激了,笑的这么不怀好意,笑的这么具有目的性?”

    颜凉还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就双臂一合,紧紧抱住季承渊的腰。

    她侧着头靠在他的腰上。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只是抱着他,紧紧的抱着。如今,只有他是她的依靠了,她的心里满是甜蜜和感激,这话她说不出口……

    季承渊似腰身明显的有一些僵硬,但顿了顿之后,便恢复了一贯的处变不惊,抬手抚摸她的头发。

    “到底怎么了?”

    颜凉抬头,眨着潋滟的,宛若小鹿斑比的一双眸子,“季先生,求安慰。”

    “嗯?安慰?”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嗯,有人评论你是国民老公的楷模,这是好话。”后面四个字颜凉说的有些不情愿。

    季承渊是听出来的,她的小妻子应该是有些吃醋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吃醋呢。

    “那为什么不高兴?”他话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老公是我一个人的,还有,她们说我的脸是脸plus,说我脸大……”

    季承渊笑出了声,颜凉恼怒的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间精壮的肉,“脸大还是面子大?她们是羡慕嫉妒恨你有我这样的优质老公,我都亲自上微博给你刷人气了,确实脸大。”

    翌日,颜凉是被卧室一角传来纸页翻阅声吵醒的,声音不大,严格意义上来说,纸页翻动声很轻微,她偏脸望去,一眼就能寻觅到季承渊。

    书上说,男人激情过后通常会感到疲惫,书上说的或许是没错,但并非人人通用。

    看的出来季承渊早已起床了,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入睡?

    她迷蒙着眼睛,就看到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腿上放着手提电脑,很显然他在忙公事。对的,他很忙。

    季承渊,这个是她丈夫的男人,虽然只是穿着再简单不过的居家衣服,但却无损他的魅力。

    如今的顾颜凉自然是从不否认他的魅力,在对事情的处理度和生活细节上,全都验证出他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

    对了,他尤其会哄女人开心,看似纵容,实则霸道**。

    身上这件睡袍是他给她穿上的,如今醒来,或许是因为被窝很热的缘故,以至于颜凉的身上竟出了一层薄汗,睡袍衣料贴附着她的身体,心口传来一阵窒息感,为了压下不适,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季承渊看了一会儿文件,再抬眸,目光凝定在床铺的一侧,随即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今天起床的时间更晚了。

    他把手提电脑和文件放在一旁,然后才起身来到床前,脚步是轻的,就连气息也是轻的,他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颜凉,兴是被窝有些热,侧身入睡时,被子只盖到胸口那里,睡袍领口微开,露出线条流畅,优雅迷人的锁骨。

    这幅美人入睡图当然是十分的夺人心魂,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松软、洁白的枕头和床铺上,是无邪,还是娇媚多一些?

    娇媚。

    季承渊不由的勾唇笑了。嗯,他娶了一个小妖精。

    季承渊情绪温软,那些宛如墨黑的散乱的长发迷乱了他的眼睛,也化身成最坚韧的丝线缠绕住了他的神思。

    不由得想起入睡前缱绻时,她的发丝是怎样拂过他的胸口,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痒,那痒一直痒到了他的心窝里。

    他的手伸过去,原本是想帮她把睡袍整理好,但手指尚未触碰到她细腻的脖子,已临时改变了念头,弯腰的同时,有吻落在了颜凉露在空气中的脖子上。

    季承渊贴近顾颜凉,见她睫毛颤动了一下,嘴角缓缓露出一抹笑。

    醒了还装睡?

    他坐在床上,双臂撑在顾颜凉的身体两侧,刹那间便呈现出了一种禁锢的姿态,这一次他慢慢低头,薄唇贴近她的耳垂时,忽然轻轻咬了一下。
26 一晌贪欢,顾家惊变
    颜凉自然是没说话。

    但是她却不得不睁开眼睛,他忽然间那么一咬,不疼,但很突然,她怎会不受惊?

    受惊了自然就条件反射的睁开了眼睛,满眼写的都是不可置信。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啊!

    季承渊低沉的笑出了声,看着颜凉的耳朵、白瓷的脖颈都红了,那是一种宛若桃花一般的粉红色,这颜色愈发衬的肌肤雪白如凝脂。

    白里透红,这颜色好看,只是,向来简约的小女人这样看上去似乎缺了饰品,尤其是一对耳环,或者耳钉也是可以的。

    如果颜凉戴上,又该是怎样的倾城美艳?

    顾颜凉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昨晚折腾了许久是由他全权掌控的,男人脸皮厚,觉得很正常,他可以做到很坦然。

    但顾颜凉在事后,还是需要心理建设和自我调整的。

    顾颜凉被季承渊那么盯着,忽然就觉得莫名都带着一抹尴尬,尤其是这会儿目睹他眼眸深处的那抹炙热,她慌得只想躲开。

    为什么?

    因为据说晨起的男人**尤其强烈,她感觉到季承渊就是!

    为什么想要逃?

    这一刻的顾颜凉忽然惊觉,季承渊除了在工作中运筹帷幄,他在床上更是一个贪婪的男人。

    有多贪婪?

    贪婪到可以把“运筹帷幄”这门好学问,极富技巧的运用在床上的实践中,他在床上的热情,让她一度觉得惶恐和沉溺。

    人前的季承渊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或许这才是他的本色?

    男人本色?

    顾颜凉这么想着,心乱了,脸更红了。

    这一刻,顾颜凉不知道是在埋怨季承渊,还是在对她自己感到恼羞,她把脑袋埋在被角下。

    因为刚才,季承渊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

    晨光透过窗帘照过来,光线摇曳,晃在两人的脸上徒生出迷蒙阴影,室内一片安宁静谧。

    顾颜凉就在他的面前,这样的景让季承渊觉得异常温暖。

    这样的场景也让顾颜凉觉得异常温馨,踏实。

    季承渊,从小到大,他还不曾和哪个女人如此这般的独处过。

    他看颜凉,甚至萌生出一种念头来:这才是夫妻生活,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大概就是这样子吧,看着她,已是满满的欢喜和幸福。

    顾颜凉的头发很黑,又浓又密。季承渊伸出手,修长的指节轻柔缠绕着她的发丝,低头看着颜凉时,眸光灼热,他开口问话,嗓音带着笑意,也带着淡淡的低哑:“痛,还是累?”

    这样的问题可真尴尬,问得也太过于直白了!

    顾颜凉眨巴着眼睛,带着几分狡黠的气息,“不痛,也不累。”

    她是故意那么回答的,他能问得出来,她就能回得出来。

    告诉他又痛又累,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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