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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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楼清羽看着他睡下,出了卧室,在外屋看见司锦。
司锦道:「王妃,我觉得最近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最近宅子四周有些人鬼鬼祟祟,还有人向府里的下人打听王妃的产期。」
楼清羽皱眉:「知道是哪来的人么?」
「听口音不是本地人,似乎也不是京里来的。」
「口音做不得准。再遇到形迹可疑的人,让隐卫暗中跟上,看看和什么人接头。顺着往下追查。」
「是。我已命人去做了。」
「这件事不要告诉王爷,有了消息禀告我。」
「是。」
司锦出去了。楼清羽坐在椅上,敲了敲把手,心下沉吟。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也许这些人,与去年伏击他们的人有关。还有那天救他的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那人与那伙刺客
明显不是一伙,可是他们幕后的人,又分别是谁呢?
司锦查到了消息,回道:「接头人是江湖上一个名为听风楼组织下的小喽啰。他的任务就是负责把消息传回楼里,对幕后
主使并不清楚。」
楼清羽第一次接触江湖事务,感叹武侠小说诚不欺我,江湖果然无处不在。想了想道:「让陈竟想办法查查。这听风楼的
幕后人,必定和京城有关。」
「是。」司锦领命下去。
楼清羽隐隐觉得不安。江湖人若无背景,一般绝不会找朝廷和皇室的麻烦,而朝廷和皇室的人,若不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也很少招惹江湖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竟想透过江湖人的手来对付他们。可见此人小心谨慎,筹划已久,而且绝对位高权重,才越发不敢暴露
自己,所图谋的,必然不是小事。
楼清羽忧心忡忡,随着迦罗炎夜的产期临近,更加不安起来。可是更糟糕的事在后面,迦罗炎夜的产期过去,竟然迟迟没
有临盆的迹象。
「呼─热死了。。。。。。湿巾,给我湿巾。呼─」
迦罗炎夜坐在内堂的凉椅上,楼清羽在一旁给他不停地搧风,闻言连忙在水盆里投了湿布巾递过来。迦罗炎夜一把接过来,
在身上不停地擦,可汗珠还是顺着他的额头和脖颈不停滚落。
南方的天气本就湿闷,今年不巧还特别热。楼清羽知道古时的五月,在现代正是公历六、七月最热的盛暑时候,对迦罗炎
夜这位待产的孕夫而言,简直是人间地狱。
迦罗炎夜扔下已经变得温热的湿巾,皱紧眉头低吼:「热死了!太热了!呼。。。。。。」
楼清羽看他捧着大肚子在那吃力喘息的模样,觉得心疼,却十分无奈。
这里既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唯靠湿巾和他的手力风扇,根本满足不了迦罗炎夜的需求,只盼着孩子早点出来能好点。
「他到底什么时候出来!」
他还没想完,迦罗炎夜已不耐烦地叫了出来,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肚子,微微侧过身。
楼清羽问道:「腰酸了?」
迦罗炎夜也不说话,只是侧靠在凉椅上。楼清羽放下凉扇,帮他按摩酸痛的腰背。
迦罗炎夜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折了,不论躺着卧着,都整天整夜的酸痛不堪。偏偏楼清羽和沈秀清还一个劲的催他多运动,
说孩子还没有临盆迹象,让他没事就多走动。可是他带着这么一个十几斤的大负累,连平日的起身如厕都费力,哪里还有精力
运动!
「好点了吗?」
「不好!太折腾人了!」迦罗炎夜语气不善。他最近整个人又烦又躁,一触就爆。
楼清羽眉宇微蹙。最近院子外面很不安分,他很担心会出什么事,心底也希望孩子早点出生,可是偏偏迦罗炎夜这里却没
有一点动静。
九个月早过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其实前几日他想到一个办法。既然现在运动没什么作用,他倒很想试试那个,只是一直没好意思提。此时见迦罗炎夜一脸
烦躁和忍耐,想了想,觉得刺激一下也好。
他的手顺着迦罗炎夜的腰背慢慢抚摸,滑到他丰腴了许多的臀部,然后沿着那厚重的肚皮,又缓缓探到前面。
「你在干么?」略带色情的爱抚,让迦罗炎夜吃惊地回过头。
「帮你疏解一下。」楼清羽轻笑,手指已经灵巧地翻过外衫,探入他的裤中。
「这种时候,你。。。。。。唔。。。。。。」迦罗炎夜轻哼了一声,有些笨拙地挺起身子,随着楼清羽的律动轻轻喘息。
这些日子来,一直都是靠楼清羽的抚慰疏解自己的欲望,这样行动不便的身体,甚至让他摸到自己的分身都很困难,所以
他已习惯楼清羽这种亲密的行为。不过今天他的动作好像有点不一样。
「你、你要做什么?」
迦罗炎夜折腾了良久,终于射了出来,卧倒在宽敞的凉椅上,看着楼清羽欺上身来,更觉诧异。
楼清羽伏在他身上,轻轻一笑,道:「秀清让我想办法帮你催产,我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不如我们试试。」
迦罗炎夜警戒地望着他,「什么主意?」
楼清羽摸摸他的肚子,道:「我们做吧。」
「什么?」迦罗炎夜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楼清羽流露出委屈的神色,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道:「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过你了。你还有我帮你,可是我怎么办?」
「你疯了!」迦罗炎夜变色,「我这个样子你还想要?」
「放心,孩子都这么大了,不会伤到他。再说,你也想他早点出来不是么?」
「休想!」
楼清羽耐着性子对他解释,这是一种科学催产的方法,对孩子无害有益,也有助于他顺利生产。迦罗炎夜初时自然不信,
可是楼清羽一边有条有理地对他解释,一边欺负他现在行动不便,上下其手,竟把他弄得招架不住了。
「楼、清、羽!你给我滚!」迦罗炎夜咬牙。
楼清羽此时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孩子按时出来。而且摸着迦罗炎夜变形的身材,看着他的大肚子,欲火竟真的窜了上
来,想收手也不行了。
「我滚了,这个小家伙怎么办?」楼清羽完全不把迦罗炎夜铁青的脸色放在心里,有技巧地抚慰他身上的敏感之处,勾起
他的欲望。
迦罗炎夜有些慌了,「你还真要做吗!」
「当然!这是最快的方法!」
楼清羽将他小心翼翼地侧压在身下,慢慢褪下他宽肥的衫裤,手指探入那比以前微微松软的后穴。
「住手!清羽。。。。。。」迦罗炎夜低吼,笨拙地要回过身来,却发现完全是徒劳的。
楼清羽用刚才他自己的精液,缓缓涂抹在他的内壁上。不到一会儿工夫已可以伸进三根手指。
「开的好快。。。。。。」他低笑,在迦罗炎夜的耳边轻喃,细碎地吻着他敏感的耳垂。
迦罗炎夜被他挑逗得打了个颤,渐渐也情动起来。
楼清羽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分身纳进去,迦罗炎夜侧趴在那里,闷闷哼了一声。
午后的内院,只有蝉鸣声不停地响着。内堂的竹帘随着夏风微微晃动,闷热的空气缓慢流动。
「啊。。。。。。呃。。。。。。」
迦罗炎夜拧紧双眉,一手气喘吁吁地抓着凉椅边沿,一手扶着肚子,随着楼清羽的缓缓律动而微微摇晃。
这般云雨的感觉十分奇怪。二人久未交合,此次临产之即欢爱,腹中胎儿本在静静沉睡,后也似醒了过来,轻轻蠕动,好
像二人背着孩子偷欢一般。迦罗炎夜恍然有种错觉,似乎腹中胎儿正在凝目四望,动手动脚,不明父母在做何事,急欲参与其
中。。。。。。
「啊。。。。。。不行!慢点。。。。。。」
楼清羽托起炎夜修长的左腿,正欲分得再开些,听到他的唤声,顿了一下,薄汗轻喘,哑声道:「怎么?」
「你、你快些。。。。。。我觉得。。。。。。有些奇怪。」
楼清羽紧张道:「你觉得如何?我伤到你了?」
迦罗炎夜拧眉道:「我浑身酸疼,撑不住了。」
楼清羽道:「这就好了。」说完又抽插了几下,摸出一块方帕,匆匆撤了出来,射在帕上。
迦罗炎夜轻吁口气,任由楼清羽放下他的大腿,帮他收拾利落,慢慢坐起身来,觉得腰腹更加酸痛了,忍不住恼道:「叫
你不要做了,你偏做!现在让我难受得更厉害了。」
楼清羽摸摸他的肚子,道:「奇怪,做了这么久,怎么没反应?」
「你想要什么反应?」迦罗炎夜拍开他的手,捶腰道:「这下你可知足了?」
楼清羽笑道:「你也知足了吧。」
迦罗炎夜想到自己刚才也甚得趣味,只可惜肚子太大,负累太重,无法纵情欢愉,忍不住有些羞赧。
「就知道你在胡说八道,哪里有这般催产的?听也没听过,以后休想再碰我!」
「嗯。。。。。。一次不成,怕还要再接再厉。」
「你。。。。。。」迦罗炎夜刚想怒声,忽然一顿,面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
迦罗炎夜沉默片刻,捂着肚子,慢吞吞地道:「。。。。。。成了。」
「什么成了?」
迦罗炎夜蹙起双眉,微微挺起身子,道:「好像。。。。。。真成了。」说完猛地捏紧凉椅扶手,闷闷哼了一声。
楼清羽呆了一瞬,才明白过来。
「真成了?怎么那么快。。。。。。我扶你回屋。」
迦罗炎夜忍下一波阵痛,轻轻点头,在楼清羽的搀扶下吃力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进内室,刚至床边,又是一波疼痛,
不由痛得身软,一下扑倒在床榻上。
楼清羽骇了一跳,慌忙扶他躺好,出去找沈秀清。
迦罗炎夜侧躺在床上,很不喜欢生孩子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可也不是双儿。几万个男子里不见得有一个
暗双,为什么偏偏自己就是呢?难道真是上天眷佑,不亡迦罗氏?
「唔。。。。。。」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酸酸胀胀的,整个身子像在下沉。迦罗炎夜想起上次的早产,心里忽然划过一抹怯意。
他在战场无数次出生入死,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惶恐,而且那种痛。。。。。。想起来便让人不寒而栗。
「清羽!清羽。。。。。。」他忍不住惶惧的呼唤。
楼清羽正带着沈秀清和司锦匆匆进来,听见他的唤声,连忙奔过来,握住他伸出的手。
沈秀清看过脉,确实是要生了。他看了一眼正靠在软枕上闭眼喘息的迦罗炎夜,肚子鼓胀得像座小山,随着他吃力的呼吸
而上下起伏。
孩子看来不小啊,生起来大概很困难,王爷。。。。。。
沈秀清暗中抹汗。
上天保佑,一定让王爷安产啊!
沈秀清的担忧是对的。这一次生产比上一次艰难许多。
从午后开始,到了傍晚,迦罗炎夜仍在辗转呻吟,离生产还有好长时间。
楼清羽喂他吃了一点东西。迦罗炎夜不像上次那么固执,明白这个时候不能任性,于是一边痛着,一边艰难的吃了些。
可他身上实在痛得厉害,几次想狠狠咒骂,却知道于事无补,纯粹浪费体力而已,便都忍了下去。但楼清羽在他眼中,却
越来越像罪魁祸首了。
「呃─痛!」
时间过得异常的慢,屋子里有些闷热,众人都是满头大汗。迦罗炎夜浑身都湿透了,在疼痛的海洋中不停地翻滚。
阵痛越发剧烈和密集,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挣扎的野兽,除了大口的呼吸,再做不了别的事了。而这可怕的过程如此漫长,
恍惚间有种遥遥无期的感觉。神他秘谁
羊水终于破了。这次楼清羽没有扶着他下地走动,实在是看他太吃力,身子又重,不忍让他再辛苦。
沈秀清也没说什么,因为胎位已经矫正,孩子下来只是迟早的事,并不想让他浪费体力。不过楼清羽坚持让炎夜半靠在软
枕上,不让他平躺下来,说这样有利于胎儿向下走。
沈秀清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再看王爷的体型,也明白这个孩子比上一个要艰难。
这个时候没有先进的止痛药,生产无疑是一种酷刑。迦罗炎夜从午后痛到半夜,还没有进入最后的关键时刻。
他在楼清羽的搀扶下上过两次净桶,除了排出一些秽物,然后淅淅沥沥地便全是透明浑浊的羊水。这些液体已经断断续续
地流了很久,后穴被撑开了些许,却只有四指宽度,根本无法容纳胎儿的出入。
迦罗炎夜只觉这次生产的坠痛有种撕裂之感,整个身体好像要被劈成两半,让他在阵痛之中上下沉浮。
秋儿端着一盆新烧好的热水,匆匆来到里屋。内室的房门紧闭,但站在门外,那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还是可以清
楚地听见。
秋儿很难想象平素高高在上,冷傲如铁,狠厉如剑的安亲王生产时会是什么模样。事实上他也没有机会见到,因为司锦不
让他踏进内室一步,他只能在门开门合的瞬间,透过朦胧的屏风,看见少爷坐在床边的身影。
王爷好像是从午后不久开始生的,怎么过了五、六个时辰还没生下来呢?
秋儿并不知道迦罗炎夜曾经生过一个孩子,在他单纯的脑袋瓜里,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生产是怎么一回事。关于暗双的传闻,
他也是小时候听老人家提起过。
他对他家少爷,是完全的信任和崇拜,而且他的忠心,让他下意识地对这件事不去揣测。他只是乖乖地捧着热水,等着司
锦出来。
唉,好久。。。。。。晚饭都凉了,少爷也不出来用点,累坏了怎么办?
夜已经深了,秋儿似乎完全没想过现在需要体力的是王爷,而不是他家少爷。事实上他下午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事要做,只
是守在后厨房,看着司锦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他几次送水送饭到门边,也未听到里面有声音。直到傍晚的时候,房里才传出低低的呻吟声。
第一次听见那声音,他还吓了一跳,尤其在司锦开门的瞬间,更是清晰可闻。
王爷。。。。。。好像挺痛的啊。。。。。。
秋儿当然知道生孩子是会痛的,但是没想到王爷那般尊贵冷凛的人,也会痛到喊叫出来。
「啊─」
秋儿还在胡思乱想的当口,忽然屋里一声高起的叫声让他骇了一跳。
门扉打开,司锦匆匆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盆污水。昏暗的烛火下,秋儿可以看见搭在盆边的布巾上,还染着暗红的颜色。
他打个寒颤,匆匆将手里干净的热水与司锦交换过来,见司锦脸色不好,不由担心地问道:「司锦,你怎么了?王爷还没
生吗?」
「我没事。王爷还没生。」
「刚、刚才是王爷在叫吗?」
司锦看看他紧张的小脸,道:「你去外间候着吧,可能还要好些时候。如果有时间就打会儿盹,咱们人少,需要的时候一
定要伺候周到,知道吗?」
秋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