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狂龙闹美洲-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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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已没有人再敢扑上去,连眼镜蛇的脸色都变了。
只有大首领依旧不动声色,淡淡道:“这就是你特地请来保护我的?”
这句话他问的是眼镜蛇。
眼镜蛇垂下了头,不敢开口。
大首领道:“凭他们就能够对付的了寅次郎?”
眼镜蛇脸色发白,头垂得更低。
大首领叹了口气:“我看他们连命都保不住,怎么能……”
鼠疫首领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厉声道:“朋友既然来了,为何躲在门外,不敢露面?”
大首领道:“你是在跟谁说话?”
鼠疫首领道:“门外的那位朋友。”
大首领道:“门外有你的朋友?”
他自己摇头,替自己回答:“绝没有,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
门外无回应。
鼠疫首领冷笑,向他的同伴们打了个眼色,剩下的几个鼠疫成员相互配合着,有的抽出枪从门口扑出,有的拔出长刀从窗户飞身而出,四面包抄,不给对手留下任何的死角。
几个人前后左右包抄,行动配合得准确而严密。不管门后是不是躲着人,不管这个人是谁,都很难再逃得出他们的围扑。
奇怪的是,几个人出去了很久,外面还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鼠疫首领提着手枪,额上已冒冷汗。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响,左面的窗户被震开,一个人飞了起来。
右面的窗户几乎也在同一瞬间被震开,也有个人飞了起来。
几个人同时落下,“吧”的一声,就像是几只麻袋被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赫然竟是刚才燕子般飞出去几名鼠疫高手,不过现在也变成了尸体。
鼠疫首领的手还握着手枪,额上的冷汗却已如雨点般落下。
大首领淡淡道:“我早就说过,门外绝没有你们的朋友,最多也不过有一两个要来向你们催魂买命的厉鬼而已。”
鼠疫首领的手背上青筋如盘蛇般凸起,忽然道:“好,很好。”
说话间,他已飞身而出,左手的无声手枪连发五枪开路,右手的长刀如流云般护住了全身。
眼镜蛇不敢跟出去,连动都不敢动,也看不见门外的人,却听见“格”的一声响,一道乌光飞入,掉在地上,是鼠疫首领手中的无声手枪,紧接着一道寒光飞入,钉在墙上,竟是一截刀尖。
然后鼠疫首领就一步步退了回来,脸上全无人色,胸膛上面被人一刀剖开,忽然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倒下去时惨白的脸色已变成乌黑。
一个独臂人出现在大门口。
大首领起身离座道:“三木先生驾到,在下有礼了。”
独臂人冷冷的道:“没什么,你们这里搞得乱七八糟,我只好来处理一下。”
大老板道:“南乡先生是否也要到了?”
独臂人道:“他会来的。”
大首领长长吐出了口气,道:“南乡君如果到了,那天大的事情自然也可以摆平了。”
大首领大笑,忽然转脸看着眼镜蛇。
眼镜蛇脸如死灰。
大首领道:“你听见了么?”
眼镜蛇道:“听见了。”
大首领道:“有了南乡君出面,寅次郎想要我的命,只怕还不太容易。”
眼镜蛇道:“是。”
大首领淡淡道:“你若想要我的命,只怕也不太容易!”
眼镜蛇道:“我……”
大首领忽然沉下脸,冷冷道:“你的好意我知道,可是我若真的要靠你请来的这几位高手保护,今日岂非就死定了。”
眼镜蛇不敢再开口。
他跪了下去,笔笔直直的跪了下去,跪在大首领面前。
他已发现这个人远比他想像中更厉害。
大首领却连一眼都不再看他,挥手道:“你累了,不妨出去。”
眼镜蛇不敢动。就在这道门外,就有个追魂索命的人在等着,他怎么敢出去?可是他也知道,大首领说出来的话,就是命令,违抗了大首领的命令,就只有死!
幸好这时院子里已有人高呼:“寅次郎来了!”
夜,冷夜。
冷风迎面吹过来,寅次郎慢慢的走入了窄巷。就在半个月前,他从这条窄巷走出去时,还不知道自己将来该走哪条路。现在他已知道。
——是什么样的人,就得走什么样的路。
——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可走,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大首领冷笑,道:“你就是寅次郎。”
寅次郎没有开口。
他忽然感觉到有股逼人的杀气,针尖股剌入他的背脊。
只有真正想杀人,而且有把握能杀人的高手,才会带来这种杀气。
现在无疑已有这么样一个人到了他背后,他甚至已可感觉到自己脖子后有根肌肉突然僵硬。
大首领长出了一口气,起身笑道:“南乡君终于到了,看来这个寅次郎也算是活到头了。”
寅次郎背后的人似乎没有听到大首领的话,忽然开口道:“你是寅次郎?”他的语声有些尖锐,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惧。
寅次郎忽然叹了口气,淡淡的道:“不错,南乡君别来无恙么?”
背后的人声音忽然变得嘶哑而颤抖道:“你就是寅次郎?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寅次郎叹了口气,慢慢的转过了身,面对着背后的人,他似乎并没有看到那柄寒光闪烁的宝刀,只是淡淡一笑,平静的道:“南乡佐助,你还认得我么?”
原来他背后的人正是玄洋社曾经有名的杀手,连国际刑警都为之头疼的南乡佐助。
但是现在头疼的却是南乡佐助自己了,竟呆的说不出话来,大首领本想再发发威,看见南乡佐助这个样子,也只有闭上嘴。
寅次郎笑道:“凭你这样的人也来为人出头,你不觉得丢人么?上次只有你因为被理查德打伤才保住一条右臂,难道觉得不公平想这次补上?”
南乡佐助忽然跺了跺脚,嘶声道:“我早知道是你,杀了我的头也不会这么就来了。”
寅次郎笑道:“看来你现在已经后悔没做好准备了,不错,你还没冲昏头脑。”
南乡佐助呆了半晌,仰首长叹一声,掉头就走,他手下的那个独臂人紧随其后。
大首领叫道:“南乡君,南乡君。”
南乡佐助理也不理的往外就走,而寅次郎也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不过想不到南乡佐助二人刚刚出门就退了回来,而且退的比走的还快,惨白的脸上充满了恐惧。
寅次郎叹息道:“为什么偏要回来送死呢?”
门外一人阴声道:“因为外面更没有路可走。”
声音响起的时候还在门外,而最后一个字说完,一行人已经走进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西洋人,他进门后,扫了一眼众人,冷冷的道:“这里谁是主人?”
大首领看了看寅次郎又看了看眼镜蛇和南乡佐助,勉强笑道:“现在好像还是我。”
西洋人道:“好,那还不给客人看座上茶?”
大首领还没有反应过来,眼镜蛇已经搬着椅子赔笑的走了过去:“先生请坐,请问先生贵姓?”
西洋人大刺刺的坐下,冷声道:“凭你也配问我,滚下去。”他转头对寅次郎一笑道:“老板,我来的还是时候吧?”
寅次郎笑骂道:“你进来倒是把我的架子都替着给端了,还不快点儿给我滚起来,我站了半天,脚都要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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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赌场老千
今天是一个艳阳天,在天气特别好的日子里,铃木总是会觉得心情也特别好。
尤其是今天。
今天他一早起来,吃了顿很丰富的早餐后,就去打高尔夫球。
晚上他通常都要喝很多酒,有时甚至连午饭的时候都喝,所以他一向很注重这顿早点。
今天早上他吃的是两条通肌(。猪外肌肉,在猪脊椎骨外面的一条肉,此肉瘦而无筋,是猪肉中最上等的),三条加吉鱼,一大条烤鳗鱼,和一大盘油炸蔬菜。
除了可以大把花的钱,漂亮的女人,和好酒以外,丰盛的早餐很可能就是这位铃木先生最喜欢的东西了。
今天早上,他在一个小时之内,就绕着高尔夫球场跑了三圈。
这是他最快的记录。
他当然不是用自己的两条腿跑的,他是骑着马跑的。
他骑的当然是匹快马,就算不是宝马良驹,至少也是精挑细选的一匹种子赛马。
这匹马本来并不是他的。
这匹马是不久前眼镜蛇专门送给他的一个礼物,只要求他能配合眼镜蛇干掉那个一直在帮派里面和自己明争暗斗的红灯区大首领,自己本来早就看那个家伙不顺眼了,本来嘛,一个小**,最多只配在红灯区靠女人吃软饭,居然自不量力的想插手自己的博彩业,要不是老头子一直压着不许内斗,自己早就干掉他了,不过即便如此,两人彼此之间的小摩擦也是不断,总是会有人员伤亡,最近那家伙居然让手下的得力助手钢牙直接做了个赌场,虽然规模还远不能和自己相比,但是说明大战已经不可避免,自己都已经把那个吃软饭的恨到骨子里面了。现在既然眼镜蛇想取而代之,又对自己毕恭毕敬,保证不会涉足博彩业,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他的日子过的一直非常的快乐,
最近他惟一的烦恼,就是为了对付那个吃软饭的,他最近为了准备干掉那个吃软饭的,用重金请来,一直供养的三位高手。
他很想打发他们回去,却又生怕得罪了他们,尤其是那个留山羊胡的中年人,他实在得罪不起。
他决心要在这几天内解决这件事,就算要再多花一笔,他也认了。
供养这三个人的花费,简直比养三个最漂亮的女人还贵,他已感到有点吃不消了。
现在他才知道,世上最花钱的事并不是“快乐”,而是“仇恨”。
幸好他的“场子”还在,赌场又一直日进斗金,所以他还可以撑得下去。
用冷水冲了个澡后,连这个问题好像也变得不是问题。
他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还准备抱着他刚刚弄来的那个小妖精再睡个回笼觉。
就在这时候,收税佬儿忽然来了。
收税佬儿是他场子里的管事,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在赌这一行里,已经混了好几十年,什么样的花样他都懂,什么样的场面他都见过,因为和他赌钱的都像被抢劫一样,所以就落得了一个收税佬儿的外号。
可是今天他却显得是有点惊慌的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几乎被门槛绊得摔一跤。
铃木笑骂道:“看你急成这样子,是不是你老婆又偷人了!”
收税佬儿叹了口气,苦着脸道:“我老婆偷人不稀奇,今天这件事才稀奇。”
铃木皱了皱眉,道:“难道今天场子里面又出了事?”
收税佬儿道:“出的事还不小。”
做场子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忽然凭空来了个手气特别好的大赢家。
可是那种人,一辈子也难得碰到一个的。
铃木道:“你先喘口气,坐下慢慢说,就算天塌下来,咱们也撑得住,你急个鸟。难道是那个吃软饭的派人来砸场子了?”
收税佬儿却好像连坐都坐不住,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场子里来了个高手,狠狠的黑了咱们一票。”
“黑”的意思,就是赢了。
铃木什么都不问,先问:“这个人现在走了没有?”
收税佬儿道:“还没有。”
铃木冷笑道:“只要人还没走,咱们就有法子对付他。”
有赌不算输,像收税佬儿这样的大行家,当然应该明白这道理。
可是今天他却不这么想:“就因为他还没有走,所以才麻烦。”
铃木道:“为什么?”
收税佬儿道:“因为他还要赌,而且看样子还要再赢下去。”
铃木道:“你看得出?”
收税佬儿道:“他现在已赢了十六把。”
铃木道:“十六把是多少。”
收税佬儿说道:“一千六百五十五万三千六百美元。”
铃木脸色变了,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让他连赢十六把!”
收税佬儿道:“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因为他把把都能赢。”
铃木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变色道:“是不是那个吃软饭的从哪儿请来的老千?”
收税佬儿道:“我本来也怀疑,但是没有证据,唯一肯定的就是他是个生面孔。”
铃木吼道:“他用的究竟是哪一路的手法?”
收税佬儿道:“我看不出。”
铃木又吼了起来:“他连赢了十六把,你连他用的是什么手法都看不出!”
收税佬儿道:“他好像没有出千?”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天下绝没有运气这么好的,能连赢赌场十六把。
收税佬儿道:“就算他用了手法,场子里也没有人能看得出来,所以我也不敢动他,只有先把他稳住在那里。”
他愁眉苦脸的接着说:“最麻烦的是现在有不少赌客跟着他压,现在场子里根本已没有钱赔给他了,他不但等着拿钱,而且还要赌,老板,你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