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卧底情人-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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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缕垂落在胸前,经过刚才的折腾,松散的扣子使那睡衣领口斜斜露出一大片粉白色肌肤。
“唔……嗯……”嫣红的唇瓣逸出呓语,含糊不清,但她的眉际却是紧紧揪住,像有什么心结放不开。左润冬刚伸手在她脸颊侧,触上那柔软光洁的皮肤,却在她的梦呓声中轻缩了回来。
“乖,好梦……”低头,在她眉间轻吻着,他也侧着身子,悄悄在她身畔躺下,托起她的头来,一手搁于她柔软的颈窝让她枕着,一手横搭过去搂着她肩背。
拥着她入眠。
一生一世,都想这样,拥着她入眠。测试文字水印7。
可是那样的日子,对于自己,总像一个梦一样,遥远的美好,让人绝望。
依然是小鸟清脆的叫声,将她唤醒,在这山中,鸟儿的声音远比那闹钟准时多了。
冷秋平卧着,感到什么东西搭在自己胸前,轻轻翻了一个身,胸前的重物滑落下去,而她头部又似撞在什么地方。
后来,在她转过脸,才知道那是他的胸膛。他侧卧着,脸朝向她的肩部,她翻过身来,才知这一夜里,他就睡在身旁。
都说男左女右,睡觉应如是。
可她喜欢向右躺,所以她身子朝向的那一方,是右方,而不是左方,而他睡在她的右方,向左侧着身子。那条左胳膊受伤无数,这么硬生生压着将全身的重量使下来一定很累吧?偏偏他又是左手最灵活的人。
她侧睡在床上,看他睡觉。
英俊的眉宇,微微蹙着,脖颈那一道伤疤还未痊愈,薄薄的唇角,从她胸前滑下来的那一只胳膊弯曲地缩着,滑下之际手掌仍是紧握着她那一只左乳,指尖捏了捏,毫无意识的动作。测试文字水印4。就像一个小孩,摸着母亲的乳。房,在睡梦中也不撒手。那样依赖,那样可爱。
纤纤指尖,自他眉间滑过,冷秋一边抚平他的眉,一边轻声说:“哥,为什么你要长成这个样子呢?为什么你要去干坏事还这么迷人呢?为什么你又要姓左呢?妈妈是吸毒才离开冷秋的……冷秋从小没有妈妈,妈妈是冷秋惟一的妈妈……可是因为吸毒妈妈离开了冷秋……哥,冷秋不想抓你……我也只有一个你,怎么办?”
说到最后,好想哭,好想哭……
——
她哽咽着声音,那握在她胸前的大手捏了捏,然后见他轻轻转了个身,朝向另一边睡去了。
他已经醒了,在她醒来之前,就已经醒了,可是他不愿意起来,太眷恋有她在身边的感觉了。
“哥,你醒了吗?”冷秋见他有了动静,赶紧整理好所有的情绪,可是一想,昨晚两人厮打的厉害,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呢?
她爬下来,找鞋穿,一面穿,一面说:“哥,我下去给你端饭来,好不好?”
声音里带了点甜甜的笑声。测试文字水印4。似乎昨晚那一战斗,对她并无过大的影响。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多大的气,过了一晚就好了,何必要生到过年去呢?
冷秋去了大营那边的厨房,就见吴媚坐在席边,见她进来,抬头只笑了下,又继续吃她手中的早餐。
“大嫂,润冬呢?”将军在问。
乔爷和胡志高也一致看向她,都带着询问,冷秋这才发现,还穿着睡衣,她不好意思,有点扭捏地说:“他他……还在睡……”
“睡得真沉。”吴媚低着头,不悦的盯了她一眼。
“昨晚,昨晚睡得晚……”冷秋尴尬,满脸通红,睡衣是七分袖,手腕还有吻痕,以及她颈上都种满了草莓,青青红红,粉红灿烂,令人浮想联翩。听|潮|阁|首|发文字版。Tingchaoge。。
胡志高不由地打趣道:“大嫂这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一遍灿烂出墙来。冬哥昨晚很卖力吧。”
冷秋不好开口答话,那吴媚便哼了一声,冷笑着道:“大嫂,以后吃饭的时候,注意一下形像吧。这样衣衫不整,别叫人看笑话了,这是在将军这儿,不是在家里头。”
冷秋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没有反驳过去,只是抿了下唇,蹲在席上拿食物,刚端上一盘沙拉,往食盒里放好,抬头一见,左润冬已衣冠楚楚迈了进来,清亮地叫了声:“各位,早安。”
也不同她打一声招呼,自顾自盘膝一坐,吃起他的早餐来。冷秋尴尬得不知所措,那这样子他人都来了,再送饭给他吃,看来是多余的了。
她忙又把食盒里面的所有食物一一端出来,放在席上,坐在他身畔,看了他一眼,小声喊道:“哥?”
左润冬没有应声。听|潮|阁|首|发文字版。Tingchaoge。。
一席人都觉得很怪异,将军为了调动气氛,爽朗地笑着说:“润冬,你要多加把劲,让大嫂明年都带给我们一个大惊喜。”
“润冬喜欢女儿。”乔爷也在这时,笑得老脸开花,“大嫂明年给他生一个千金,他保证疼你疼在心窝里。”
“爹地!”吴媚不干了,叫嚷嚷起来。
左润冬抬头,朝她那儿看了一眼,温柔的伸手去抚她肩膀,“我们明年生一个,媚儿?”
“对对对,小嫂也一定要加油。”胡志高又来凑热闹,说完话看向冷秋,她没有做声。
一席人都在打趣,笑呵呵的,冷秋只觉得心里很难受。
勉强吃了几口,便放下餐具,一个人走出餐厅。
她起身的时候,左润冬抬头望向她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测试文字水印6。
“大嫂她怎么了?气色不太好。”胡志高现在一改常态,时时关心她,叫吴媚瞪了一眼。
其实胡志高他心知肚明,昨晚,路远脖子被勒成那样,只差一口气就去见阎罗王了,还有他浑身都是伤,大嫂见了心里怎会好受?毕竟,路警官和她是同一伙的。
左润冬只淡淡一笑:“她使小性儿,素来是这样。”
然后,他也站了起来,朝各位说了一声,便急急奔了出去。他去找寻冷秋,见她站于那片罂粟花海前方,怔忡地出神。
风吹起她的睡衣,衣摆飘拂,长发轻飞。
春天的风,带着清新的味道,飘扬在山中各个角落,而她身上的味道,带着一片醉人的芬芳。
万物复苏,爱情的种子,如这罂粟,生长,开花。
她没有回眸看一眼,她知道,他就站在身后,眼中有她的身影。
忽然,她一阵惊喜,拔腿朝着那片罂粟花田奔跑,纤弱的身姿,穿梭在绮艳瑰丽的花海中。
左润冬眺望前方,原来前方有两匹马,而她正朝着其中一匹果马跑去。
他正寻思着,她怎么见了那果马那么开心,转念一想,昨晚他好像有跟她说过,今天要带她去骑马,去山上摘野果。
他承诺的事,一定要办到吧。
如此他也向着她所在的方向飞奔,穿过花田,从花的此端,到达花的彼端,一把抱起她来,放在不高的果马背上,正欲翻身上去。
而前边,将军的闪电已朝着他奔来,那马到了跟前,停蹄,期待的眼光望着左润冬。
“它认出你来了,哥。”冷秋坐在马背说。
左润冬勾唇一笑:“下来,坐这匹马,我带你去飞。”
“我不去……”冷秋摇首,眼眸低垂,从他眼中便发现了暧昧的光泽。
坐在漂亮的马背上,她低头的小模样,犹如古时待嫁的小新娘,柔和阳光洒照在她身上,映着丝绸提花睡衣,仿佛披了一层千丝万金勾勒的新嫁衣,闪烁着金色光芒。
他不容分说,将她从马背上抱下,再抱上这匹马与他共骑,策马奔腾,迎着风飞扬。
“去哪里?”他在她耳边柔声问,“秋,你说去哪里,我带你去。”
她没有开口,只是紧紧抿着唇。
马蹄奔跑,带动着她整个人摇摇晃晃,轻轻飘飘,有那么一刹那间,忽然感觉自己就要飞起来。
“秋,你看那边。”身后的人,拉起她一只手,指着远方某一处。
罂粟花开,绮艳娇娆。
那大片大片的花朵,扑入她整个眼帘,马在花间飞奔,无数朵艳丽的花扑过去,又有无数朵飞过来。娇艳灿烂的花铺天盖地涌进她的视线,仿佛一场色彩斑斓的视觉盛宴。
四周繁花似锦,让人着迷,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好美丽……”她似叹息,这么美的花朵,为什么会有毒呢。
他在身后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啃噬,声带沙哑:“秋……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过一句话……”
——
跟我走(十八)
“什么?”突然这样说,叫冷秋听不懂。
身子却忽地一颤,身后的火热磨蹭着她臀部,微微低头一看,他早已伸出手来,抚摸上她那张娇艳的脸蛋:“想不起来了吗?”
冷秋胸口一热,他抚着她光滑的皮肤,声音很轻柔:“马上……”
脸庞在他温暖的大掌中摩擦着,顿时蒙上了一层酡红,醉人而朦胧。
恳她想到了那天夜晚,他们在马上的情景……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痴情地凝着她桃花般粉红的脸颊,温柔地说:“我们马上吧……有一种幸福,叫马上体验。”她羞赧的低头。
他笑着吻她,手指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只听得他柔情蜜语地呢喃:“秋,谢谢苍天让我遇见你。如果那一秒,没有遇见你,幸福就会与我擦肩而过……”
让冷秋眼中闪着一抹神彩,看着眼方的人,不由问道:“为什么,你要爱上我?”
“为什么,一开始,你要假装对我好?”
他勾唇一笑,伸指轻点了一下她光滑的额头道:“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幸福。测试文字水印4。”
“你以前没有幸福过吗?”她轻轻垂下眸去,想到那个曾经占据他心的女人,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十三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我哪里长得像她?”
“我可以不谈这个问题吗?”果然,左润冬想避开这个问题。
见她闪过失落的眼神,他低沉的一笑,吻了吻她的脖子:“秋,我们不说那些伤感情的事,搅坏了雅兴。”
“你放手,我不让你碰我。”冷秋有些气恼地瞪着他,双手抓住了衣领,“你不说十三,我就不让你碰。”
“我就偏要碰!”他强硬的语势,一下子便将双手拿开,那睡衣领子本就松散,而他又将胳膊绕到她背后,伸手一拍,内衣搭扣又松掉了。
她胸前顿时一凉,下意识伸出双手去搂抱胸前垂落下来的内衣,而他整个一扯,轻松将那粉白色胸衣从马背上一抛。测试文字水印6。
他喉咙里发出一串低笑,低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冷秋一愣,脸颊染上一抹羞涩,挣扎着便要跳将下去。
而左润冬只一个手钳制住了她腰际,使她动弹不得,挣脱不开。
看着她惊惶的样子,左润冬得意地低下头吻着,伸出小舌头舔着粉蕾,不时地勾动几下,火热的牙齿啃咬。让那敏感的舒悦,随着皮肤的颤栗一阵阵袭击她的心。
双手抚她的脸,由上下而,移走在她那柔软嫩滑的酥胸,轻轻捏揉着粉嫩挺立的两朵,片刻便将指尖划过她小腹。
原本抗拒的内心,紧绷的情绪,经不起他一点挑弄,她浑身火热,渐渐变软,失去了一切力气,只将头搁在他一只肩膀上。
左润冬喜欢看她如此依顺,依赖的表情。
他将她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腿上,捧起她的脸庞亲吻,似乎还不愿意过早进入她体内,唇贴在她脸上温存,耳鬓厮磨,想多体现一下这样的温柔绻缱。测试文字水印2。
“想要吗……”
她喉间嗯嗯着,抬头瞪了那人一眼,却更像是媚眼如丝,***浓浓。惹火烧身的后果,就是他情不自禁两只手抱起冷秋,举起她的腰部,往下边一放。
“啊……”她忍不住尖叫,那火热的充斥感,涨得满满的。
被这么猛地来了一下,虽然没用太大的力,可她还是惊呼出声,而他托举着她腰肢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上举她的腰部,对准自己慢慢向前挺动着,突然间他不动了。
她星眸半睁,染满了***,媚惑地看着,难耐地央求:“哥……冷秋想要……”
左润冬有些兴奋,抚着她白嫩的乳,暧昧的喘着气:“乖……”
“吼!”他激烈地运动起来。
什么叫情场高手?
高手就突出在一个高字上。测试文字水印9。
便是无论何时何地,便能做出欢爱的场景。
这种马上运动,难度实在太高了,一不小心便会坠马,摔个粉身碎骨。因为全靠他一个人发力,而马又在不安地踢着蹄子,可是,不可否认那种惊心魂魄的爽乐。
到最后她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挂在了他身上,由被动变主动,臀部下方与他快乐的摩擦,女性的那处柔软变得特别敏感,满足地释放着,简直爽呆了……
罂粟花海,春光无限,欢愉尖叫。
有的时候,她永远敌不过内心的渴求,或许只有在释放的时候,才能找到惟一的解脱,虽然欢爱过后,彼此无比虚脱。
将军大营那边,吴媚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架着膝盖,手指在吉他琴弦上拨弄着,远远望到两人骑着马儿,相依相偎地回来,忙将头低下去。
这把吉他买来后,只用了一晚,便失去了任何用处。
那天凌晨两点,他得到允许,去见冷秋,大步流星而去,将吉他摔得四分五裂。测试文字水印3。
她仿佛看到自己的心,也随着那琴弦断裂了。
当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她还呆愣在那儿,望着那把摔碎的吉他,最后沉重地蹲下去,将摔碎的琴一一捡起来。
后来找人修好了,琴弦也一根不少,可怎么也弹拨不出一音一符,像一个健康的人突遇重大变故,瞬间失声,变成了哑巴一样。
她知道冬哥是不属于她的,无论任何时候,他都没有拿正眼看过她一眼。
“你怎么坐在这里?”那边的马儿已近,左润冬抱了冷秋下来,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