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卧底情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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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见他那样,本能地想要关心几句,却不知为何,无语。
她走近,一把抱起路远那条胳膊,同时人也站了在他怀里。
原本是要掀起衣袖来查看伤势,却不料路远伸手放在她发顶,轻抚着她发丝,那一刻的温柔与暧昧,渐渐让人迷离,与怅惘。
“拖下去!”身后猛地爆出一声低吼!
“是!”胡志高打出一个手势,让人上前去捆绑住路远。
冷秋浑身一抖,正要说什么,而后头那人又丢出一道命令:“关入象栏!给我好好伺候着!”
眼看着他们把路远连拖带拉地架走了,冷秋心急了,冲着欲走的那副挺拔的身躯,大声叫道:“放了他。”
他充耳不闻,转身,酷酷地迈开步伐。
“你!”冷秋气得直跳脚,蹲下去,她抓起一把沙土,猛地投掷到左润冬的脊背上。
沾满晨露细碎潮湿的沙砾,加上冷秋超强的力道,就听“哗”的一声,似乎还有尖锐的小石子,左润冬被震得身子猛地一晃。
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继续前行。
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冷秋见此,越发生气。其实,她此时更需要的是回应。没有回应,她更觉得自己不受人重用,可有可无。
“你站住——”冷秋依然蹲着,又一次抓起一块石头,拿起来时感觉到沉甸甸的,使劲朝前一掷。
“嘭”的又一声,精准地砸在左润冬的后脑勺上。
铁青的脸,暴红的眼,预示着他愤怒了!
倏地,转过身来,愤怒的双眼冒着熊熊的火焰,冷冽的话语如冰雹传入冷秋的耳朵:“你是不是很喜欢在这里玩?那我就成全你!陪你玩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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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一头雄狮猛地扑了过去,直朝向冷秋……
啊的喊声未及出口,一男一女两个人抱成一团,已经开始在地上滚打了起来。
他钳制她的手,一低头咬她的唇。
冷秋躲避不及,从他胸腔里传出来的灼热呼吸,得知惹怒了这头狮子。
可是她没有挣扎,而他吻着她唇瓣的力量也渐渐放松,放开。
他喘着粗气说道:“我的决定,无人更改!你也不例外!别试图说服我!”
闻言,冷秋先是一怔,继而温柔轻轻地笑了:“我从未想要更改你的决定,也从未想要你为我改变,可是我的心中只有一个路远……你说怎么办……”温柔之中有一抹坚定,从她眼中透出。
左润冬将她俯压在身下的沙地上,双手撑于她脑侧,冷冷地道:“我和他,必须死一个!”
比她还坚定!只要决定,永远也改变不了!
而他们之间,必须死一个。必须有一个人死心!
这段三角恋情,才算完美无缺。
他凑近过来,她的气息温柔,她的面容美丽,她的唇瓣,她的发丝,温暖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看着身下的美人被自己尖锐的话语震得两眼无焦距,一时心头大快,更是绝情道:“跟我,他就得死。跟他,我就得死!”
“我死不要紧,可惜的是你。”
双眸透出淡淡的哀愁,凝望着俯在上方帅得惊心魂魄的俊容,很明显的,冷秋完全惊呆住,翕动的唇发不出一个音符。
柔和橙黄的晨曦照在山林,左润冬黑亮的眼睛里,也透出梦幻般的光晕,他声音渐渐柔和:“如果我们毫无瓜葛,或许你会拥有更多的幸福。……对不起,这一生,让你心疼……”
她心中一阵颤动,目光朦胧,不是因为有泪,而是已经心疼。
她仰望着,他被路远打得青红一团的脸,皮肤依然白净,可能因为流过鼻血,失血的面容显得更白。而那些伤,越发突显,刺眼。
伸出手指,去抚他的脸,却是徒留在空中,成了一个高举的再见手势。
他已偏过头,从她身上爬起,脚步擦过她的肩膀,迈开步伐大步而去。
冷秋频频回首,看着独自往大营去的左润冬,那样高大的身躯,那样落寞的背影,让她心疼不已。
将军大营不远处。
那座精致漂亮的小木屋,乔爷已在此恭候。
见到左润冬回来,先是呵呵笑了几声,随后关切地问道:“这脸上怎么挂彩了?跟人打架了?”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左润冬冷着一张脸,不甩他,径直往屋里去,门是打开的,还有几个仆人在此伺候他洗脸唰牙。
接过他们手里递来的热毛巾,左润冬随便擦了下手脸,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累累伤痕,摸了摸鼻子下边的嘴角,微微发肿,透着让人惊心的红。
本来念在他是冷秋喜欢的人,下手只出三分力,却没曾想,路远的攻击十分狠准,出手迅猛,他只一会儿工夫,便挂了浓墨重彩。该死的!还挺有两下子,难怪敢闯将军大营!
——
经过昨夜的拳脚相向,路远的看家本领他算是见识了,还不错!起码,能交上几个回合。
乔爷在外边坐着,等里边的人出来,忙又站起来。
换了衣服后,左润冬见他有话要说,便示意他快讲:“什么事?”
“媚儿说,会过来……”乔爷托着一杯茶,捻盖望着他。
左润冬把手指放在额头揉了揉,厌烦地道:“那就来吧。”人已经决定过来了,他还有什么意见?
“但是……”乔爷呷了一口茶,“大嫂在这里,可是不太好?”
“既然知道大嫂在这里,为何还要批准她来?”左润冬很恼火,先斩后奏,什么意思?
他狂傲的姿态,越来越不把乔爷放在眼里,而对方,却似乎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是一副笑脸相迎:“润冬啊,这个事,我怎么拦得了啊?媚儿那孩子,也是个急性子。她说要来的当天,已经动身了。这会儿,飞机应该到达泰国了。”
乔爷见左润冬满面铁青,笑意更深了一层:“我是来问你,要不要派车去接?”
他瞪了老头子一眼,虽然没有任何语言,却是头部重重地点了两下,基本算是默许了。
乔爷得到他的允许,自然就先行告退,赶着忙碌去了。
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屋里只有左润冬一人,他斜倚着藤椅,望着窗外某一处出神。
酒已完全清醒了,可是昨夜……
一想到她曼妙的身躯,玲珑的曲线,他的灵魂便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刺。激,心旌摇荡。
当她躺在他的身下,洁白的肌肤通过他的指尖,造访他的内心;它奇异地侵蚀他的肌体,用一种寂寞的姿态,塑造一种寂寞的浪漫,影响彼此的后来……
昨夜他那么狂。野的占有她,此刻回想,像做了一个梦一样。他如梦初醒,却是晚了,伤害已经制造了。
那边的小木屋,冷秋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连同长发一起,像是整个人都沉浸了下去。
清亮的水淹没了她柔白的身躯,粉嫩的颈子,肩膀还残留着他咬下的牙印。
深深的一圈,印在皮肤深处,却没有流血,积成淤青,仿佛随时都会膨胀,而那痛早已深入了骨血。
经过昨夜一轮摧残,她已筋疲力尽,满脑袋都在此刻浑钝,咬噬性的画面浮现,带着摧毁的冲撞,随着下体一波一波袭来……
从前,他不是没有强占过她,可是昨夜太过于暴虐,凶猛肆意,她如坠梦魇,无法甩去。
这一刻浸在水里,还觉得全身颤栗。
可是他那样对待她,她居然也会产生出一股股复杂的快感,淋漓尽致般。
她突然很恨自己昨晚没有拒绝,如果她够坚定,明明可以免受其辱,逃得出去的……
她疲惫地叹了一声,轻轻闭上眼睛,水温适宜,令她困意来袭。
闻听到走廊的脚步声,肩膀又颤动了起来,心不安地跳动着,两手抓紧了浴缸两边。
——
他又来干什么?他难道还没要够?折腾了一夜,连觉都不让人睡了么?
:(
跟我走(六)
他的脚步近了。
她心跳频率随着他的步子变得飞快。
左润冬跨过门槛,到卧室旁边,没见到她人影,只听得浴室那边有细碎的水声,撩开一角纱帘,站于相隔两个区域的浴室门边。
淡淡馨香,由里间飘浮而来,合着洗发水的味道。
恳看到旁衣架上的衣服,似乎才知道她在泡澡,忙退了一步。
“秋……”终于,他退到了浴室门外,隔着帘子,声音带了丝疲倦,“吴媚来了。”
见他没有走近,她急剧的心跳,渐渐平复,却又在这句话里,情绪变得激烈了起来。
让“来了好啊,那你还不快去接她?”可是,浴缸里飘出来的声音却是轻轻细细的,不注意听,还真是无法听清。
左润冬单手插裤袋,很疲惫地靠在门框上,“我以为你会说,让她不要来的,却不曾想,你这么大方。”
冷秋缓缓睁开眼,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又垂下眼去,“你去接吧,我欢迎她……”
她大方吗?不,一点也不,她小气吧啦。可是又怎样,她人都来了,他就算不去接,她也要来。
来和她分享同一个男人。
拥有许多的美女,这对于男人来说,也许是一种本事,甚至还是一种荣耀。可对于男人背后的那个女人而言,永远都是一种耻辱。
沉默一阵,他低着头说:“秋,昨晚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哗啦”一声,她从水里跃升,整副身躯一丝不。挂,莹白的皮肤,湿漉漉的秀发不断往下滴着水珠,晶莹剔透。
她面容娇美,身材纤长,出水芙蓉般清纯诱人。
左润冬忙避开视线,将脸转向卧室一边,而那里绸缎被零乱不堪,床单起着大团褶皱,轻纱账一角搭在床架上,还残留着昨夜春光明媚的情景,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他一转身,向着门外长廊而去。倚在一角,掏出香烟来,放在唇上。
手里攥着打火机,使劲打火,却打不着,一气之下,拨出嘴上的烟连同火机一并朝廊外的河水中丢去。
冷秋裹着浴袍走出来,光着玉足,那么娇小的人儿,立在他身畔,还不及肩膀。
他想揽她入怀,可看她眼神迷茫,却又心痛得无以复加,伸出去的手愣是悬在半空,又缓缓地缩了回来。
他温柔地说:“秋,你回去加件衣服吧,今天天会阴,下雨的天气较冷。”
“外面,不是还有阳光吗?”她眺望着远方,山脚下有一处灌木,葱葱郁郁,热带丛林里的植物长势旺盛,有疯狂的趋势。
或许,只是春天来了。
所以,连附近那条小河都变得欢快起来,流水叮咚。
左润冬伸手,轻轻覆上她手背,拿起来,放在自己手心中,“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小雨。也许,下午就变天了。你手指真凉……秋,我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你温暖起来?……”
这样温柔,与昨夜暴虐,又不一样了。
男人,到底有多少面?
而她,终究是恋上了这般温柔的气息。
所以,冷秋清秀的脸庞,泛出点点红润,唇色也有了丝明媚光彩。
“等到春暖花开吧。”
却在想到一个问题时,瞬间失了光彩,神色暗淡:“你准备把他怎么办?”
抬首,望了眼身边高大挺拔的男子,他俊美的侧脸,清晰的轮廓,有一丝清冷。
“你担心他?”左润冬头部转过来,睨了她一眼,眼神复杂。
冷秋抿着唇,将视线投射在廊外的潺潺河水中,良久,轻声说道:“如果你是一名孤儿,从一无所有,到拥有所有……对于给予过你的人,帮助过你的人,你会狠得下手吗?”
她转过头看他,左润冬无甚表情。
他狠不下手,所以至今,他对于乔爷都不忍心动手。
她是孤儿,可她想过没有,当年路中原带人枪杀他父亲的时候,家破人亡,只剩下他,也一样是个孤儿。
只听得他用淡漠的口气说道:“秋,我曾说过……有时候,我必须要狠……”
说着,转过身去朝前走,不过三步之后,他又伫足,回头对她安慰道:“你不要慌张。”
“我不会让你感觉到很为难,该处理的,我会处理好的。”
安慰着她的同时,也似在安慰自己。
他不会让她感觉到很为难,可是,她却让他感觉到很为难。
天知道,他是多么想一刀剁掉路远的脑袋!
吴媚到达山中,已是天黑。
将军派出几部车去接,她下了车,哀声叹道:“外面停电了,一片漆黑,车子开得有些困难,总算是到了!”
那日开战,将军这边投放了石墨炸弹,漫天挥洒的石墨丝纤维大面积覆盖,造成山外周边供电系统处于瘫痪地带。
一路摸黑赶来,可真难为她了。
“啊,冬哥!我想死你了!”吴媚一见到左润冬,立即伸出手紧紧抱着他不放。
冷秋站在一旁,假装没有看到,将脸偏向旁处,看着那惨白的车大灯。打着强光,刺得自己眼睛涩痛。她眨了眨两眼,视线再往前,车门边,左润冬搂着吴媚,亲密的吻着她额头。突然一个打横抱起,匆匆往木屋走去。
还没有吃饭吧,就那么迫不及待?
他这一生,除了女人,难道就没有别的爱好了?
他就离不开女人吗?
昨晚对自己那样苛索无度,还没有满足他吗?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冷秋心里发酸,心不在焉吃着晚饭,一旁坐着的胡志高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打量她。
其实,经过炮火喧天那一战,他不知怎地,对他们的大嫂起了怜悯之心。
当他带着大部队撤兵,而她还在抠着机枪朝进攻的一方扫射;当冬哥也撤兵,把她一个人丢在战壕里。
当所有人都走了,她仍然还守在那里。
那一战,冬哥布署作战计划,独无告知她。相当于,把她孤立了。
每个人都在撤退,可是每个人都知道那是一种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