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梦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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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三天，可爱的姑娘。”德莱克斯勒显然是个正人君子，家教很好。他先是回答了薇薇的问题，然后向着薇薇点点头，算是见过了。
“哥哥！哥哥！哥哥！”小璐活泼乱跳的来到我的身边，然后不断地向我说道，“这个城镇好有意思！沿着中间的主干道，这个城镇居然是完全对称的！”
“对称？”我疑惑的看着小璐，“为什么我没有发现？”
“不应该啊？”德莱克斯勒突然说道，“凡是来到这个城镇的人，都肯定会发现的，这就是一个对称的城镇，别名斯梅特里。在这个城镇之中，沿着主干道向两旁延伸，必须是绝对的对称。就好像，如果在主干道距离入口一百米、向左五十米的位置建一个钱庄，那么在主干道距离入口一百米、向右五十米的位置就一定要建一个钱庄，而且占地面积要绝对的相同，建筑风格也一定是要一样的。这也就是这个城镇能够吸引这么多人前来旅游的原因。”
“那为什么我没发现？”
“你？”伊娜看了看我，然后憋着眼说道，“一来就只知道喝酒的酒鬼，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额……”我无奈的看着伊娜，这小妮子怎么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这还有外人呢不是？
“那个，你们好像是旅游的是吧？来我家里住怎么样？”德莱克斯勒看着我们的胡闹，也不打岔。只是在我们说完了以后，才很有礼貌的向我提出建议，“反正我和你这么聊得来，也算是朋友了，家里的老头子也喜欢热闹，怎么样？”
“这个……”我略微有些犹豫，毕竟这首次见面就往家里带，算是怎么回事？偷偷看了看几个女孩，她们倒是没有什么意见，都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好吧，那就麻烦了。”我回过头答应了德莱克斯勒的邀请。
其实在此之前，我从来不曾想到过会有那样的经历，人xìng的丑恶，人xìng的光辉，我居然在同一个地方看见了，而且发生了那么让人感觉扑朔迷离的事情。
第二十九话 族徽
（） 圣彼得堡，坐落于半山腰上，是斯梅特里上最大的庄园，同时也是弗莱米尼家族的私有财产。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上山，最后在德莱克斯勒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圣彼得堡前。整座城堡恢弘大气，想必这座城堡的主人也为自己能够拥有它而感到高兴。
走在前面的德莱克斯勒转过身，向着我们鞠了一躬，然后儒雅地说：“各位，欢迎来到圣彼得堡，今后的三天时间内，还请在圣彼得堡之中尽情享受。”说完，德莱克斯勒再次转身，带领着我们走进了圣彼得堡。
“德莱克斯勒，你怎么又跑出去了？”刚进入城堡，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就拦住了德莱克斯勒的去路，弄得后者好不尴尬。只见德莱克斯勒如临大敌一般，频频弯腰，嘴里也不停地说着：“对不起，爹爹，我在这城堡里实在是呆腻了，所以出去走走。”“怎么能这样！”老人家好像很生气，用手里的拐杖不断地敲打地面，嘴里不满的说着：“明天不准出去了！去看看你母亲！”“知道了！”德莱克斯勒一声高呼，径直往城堡里间跑去，留下我们五个人面面相觑，很是尴尬。好半天，老人家才回过头来，谨慎地向我们问道：“恕我眼拙，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们吧？”
“伯父您好，我们是德莱克斯勒刚认识的朋友，是他邀请我们来做客的。”最为懂礼的薇薇当先向着老人家解惑道，然后一一指着我们对老人家进行介绍，“这是科斯塔，这是古伊娜、小璐、拉纱，然后我是薇薇。”
“是德莱克斯勒那个混小子的朋友啊！进来吧！”老人家高兴地招呼一声，然后带着我们向着城堡里间走去。目的地是一间面积极大地客厅，装扮得倒也不怎么富丽堂皇，只是质朴，看得出来这一家子都是讲究内在的人。老人家倒也爽xìng，将我们带到了客厅之后就让我们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然后开始和我们聊天。老人名字叫作埃利塞乌·D·弗莱尼米，是这栋城堡的拥有人，同时也是弗莱米尼家族的族长。老人倒也朴实，就是手腕上的纹身让人很是奇怪，完全看不明白有着什么特殊的含义。出于礼貌，别人身上的事我一般都不会随意问，可是我不问并不代表着就没人问。不谙世事的小璐已经和埃利塞乌聊开了，对于纹身，小璐当然不会放过。
“伯父，你手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特俗的含义吗？”小璐是天真的，对于不太明白的事情她总是马上就问出来，也不会在意合不合适。埃利塞乌看了看手腕上的纹身，然后颇感兴趣地向小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我就不能是因为好玩纹上去的？”
“那个，娜美姐姐的纹身就有着特殊的含义，而且娜美姐姐说，纹身这东西一般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那是族徽，每一代家族的族长都会在身上纹上家族的族徽，以此显示自己在家族中无与伦比的地位。”就在我们准备倾听埃利塞乌的解释的时候，门外走进了一个胡子邋遢的汉子，他的声音让人感觉豪爽，应该也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他叫多普洛斯·D·弗莱米尼，是埃利塞乌的大儿子。多普洛斯走到小璐身前，然后蹲下身子露出自己的上臂，在那个地方有一个和埃利塞乌一摸一样的纹身。“看，这样的纹身我也有。”
“这既然是族长地位的象征，那为什么你也有？你不是族长不是吗？”拉纱看着多普洛斯身上的纹身，有些不是太明白。
“这是族里传下来的规矩，族长在身上纹上族徽，显示自己的地位。族长的继承人也可以在身上纹上族徽，以此显示自己继承人的身份。”
“原来是这样……每一个古老的家族都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只有名字当中有D的家族，才会有这样的规矩。”
“喔。”小璐喔了一声，然后嘀咕着，“下次遇见路飞哥哥的时候，一定要在他的身上找找，看看有没有纹身。”由于声音太小，多普洛斯倒也不是很在意。
“老爷！”埃利塞乌的管家突然走了进来，向着埃利塞乌说，“老爷，你的老朋友来了。”
“老朋友？”埃利塞乌莫名的看着管家，想了想然后问道，“对方有没有说叫什么名字？”
“没有，对方只是说他原来是一个海军，现在自己成立了一只新的海军舰队。”
“呵呵，原来是那个小子，快去把他迎接进来。”
我向着古伊娜使了个眼sè，后者心领神会，然后起身向着埃利塞乌说道：“既然伯父有客人，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烦请带我们去客房，我们稍后再来和您老寒暄。”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那个老朋友不知道吹的是哪门子风，今天尽然来了。多普洛斯！带客人们去客房，好好陪陪他们。”
“知道了。”多普洛斯点点头，然后带着我们走出了房间，向着一个方向走去。路上，小璐向多普洛斯打听客人的身份，多普洛斯想了想，最后还是对我们说了：“他原来是一个海军，可是后来断了一只臂膀，于是就从海军隐退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尽然私自在海上成立了一只新的海军。”
“嗯？”我颇为感兴趣的向多普洛斯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泽法。”
第三十话 NEO泽法
（） 圣彼得堡客房之中，我自行休息，没有走出过房间一步。期间德莱克斯勒来过一次，从他那里我知道了那个叫泽法的家伙居然还要在这里留下用餐。实在没办法，在别人的家里做客，我自然不能摆什么架子，只好让四个女孩出席了晚宴，至于我，身体不适。德莱克斯勒也是一个妙人，居然也从晚宴上全身而退，到了客房之中陪我大吃特吃。这不，他已经抬着晚餐进来了。
“哇！好香啊！”闻了闻盘里的食物，虽然并不如山治做的好吃，可是已经很是不错了。
“那是当然！这可是我家里最好的厨师做的，怎么可能不好吃？”德莱克斯勒显得很是得意，家里厨师的技艺得到好评，他也面上有光。
两个人自然是在客房中大吃特吃，酒是喝了一瓶又拿一瓶，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对于泽法，我心里还是有一些好奇的，免不了在吃饭的时候向德莱克斯勒打听一下，这一打听，算是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对于泽法，德莱克斯勒的形容让我非常震惊，他说泽法是……时代的残党！残党，一般来说都是形容海贼王罗杰时代的人。他们已经在世界证明了自己，而且理应从这个世上消失；残党，一般指的是海贼，而非海军！对于泽法是个残党，我实在不愿意相信，谁愿意相信一个海军是残党？即使他只是一个退休的海军？残党这个世上不是没有，比如说白胡子，比如说当初跟着罗杰一起登上海贼王宝座的人，又比如说……我。克莱克斯勒好想知道我会无法接受这种说法，于是也不恼，耐心地向我解释着，泽法是时代残党的意思。
泽法，出生于南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自小以成为海军英雄而努力。泽法海军时代讨伐海贼无数，可是却从来没有杀过一人，是以被人成为“不嗜杀的海军”。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嗜杀的人，到了最后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泽法在42岁的时候家人被海贼残忍杀害，从那个时候开始泽法变得异常憎恨海贼，也正因如此，海军将泽法由前台引导到了幕后，让泽法出任指导员。然而，灾难再一次降临，泽法所带领的海军实习船只遭到海贼的攻击，挚爱的学生中除了两个学生以外全数被杀，泽法自己也永久失去了右臂，后来在海军科学家的帮助下右臂被改造成装有海楼石的机械臂，名为“粉碎机”。后来，当泽法重返海军的时候，听说了当初斩断自己右臂、同时也是杀掉自己挚爱的学生的海贼当上了七武海，愤怒之下泽法退出了海军，自己组建了NEO海军，继续在新世界讨伐海贼，目标当然是歼灭全世界的海贼。
“原来是这样……可是这和他是时代的残党有什么区别？”
“那是你还不知道，一个关于泽法的、不是秘密的秘密。”
我自然不会阻止克莱克斯勒继续往下说，一边喝酒一边静静的听着，因为，泽法的经历让我好熟悉，就好像本来就应该知道一样！泽法在右臂断掉之后接受了海军科学家的帮助，装上了机械右臂，又名“粉碎机”，可是鲜为人知的是，在那之后，泽法和他那幸存的两个学生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七年。大概是十多年前，海军中突然出现了泽法的身影，而原本沉默寡言相当孤僻的两个学生也莫名其妙的开朗了很多。世人当然不会知道泽法在消失的七年中去了什么地方，可是海军却不一样。海军有着无所不能的情报组织，不管什么样的情报，海军都可以一手掌握。人们只知道泽法回到海军本部后，马上辞职，而后就在新世界和两个学生组建了NEO海军，讨伐新世界里的海贼。可是有一点非常奇怪，NEO，从来不讨伐白胡子！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泽法和白胡子的私交很好呢？而且，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说出泽法被称作‘时代残党’的原因。”
“原因？”德莱克斯勒少有的陷入了沉默，然后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这才说出一番话来，“大概是十几年前吧，就是泽法回海军本部的三天前，他又一次来到圣彼得堡，那时候我还小，记不住他和父亲说了些什么。可是有一幕我却永远都不会忘。泽法曾经在这座古堡中大闹了一场，家里的家丁根本就没办法对付他，迫不得已我们只能把他关在一个房间里，等待他冷静下来，这一等就是三天。三天后，当我们把关他的房门打开时，里面的布置已经全乱了，地上到处都是碎屑，根本就分不清这些碎屑原本分别属于什么东西。而泽法的两个学生居然少见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泽法。泽法倒在了一个角落之中，浑身上下根本没有了三天前的意气风发，手上死死地拽着一张三天前的报纸，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报纸上的消息意味着什么，可是后来，当我长大了以后我终于知道那张报纸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时代彻底结束的标志，除此之外没有其它更为重要的意义。”
“报纸上写了什么？难不成是罗杰被执行死刑的消息吗？”
“当然不是，罗杰顶多代表着海贼世界一个时代的结束，可是报纸上写的，居然是科恩阵亡！”
我停下喝酒的动作，心里虽然震惊，面上却不得不维持着平静，勉强用还算平和的语气向德莱克斯勒问道：“什么意思，难不成泽法和科恩有什么渊源吗？”
“很遗憾，这或许是唯一的解释，甚至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有渊源这么简单。我还记得泽法走的时候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像浑身都没有了气力，一路上都是他的两个学生扶着他，否则恐怕他都没办法离开这座古堡。所以我才说泽法是时代的残党，又或者可以这么说，泽法……是科恩的残党！”
我继续喝着酒杯里的酒，双手甚至有了一些轻微的颤抖。曾经，多么遥远陌生的词汇，那么期待，又那么惧怕；那么渴望，又那么避之唯恐不及。你们一个个的闯入我的世界，我却只能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你们，直到看着你们离开，或者是等着我离开你们。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到底是多么的罪大恶极才能接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我发誓，我想要见泽法，立刻！马上！迫不及待！可是我怕，怕很多，怕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美好，怕世界突然就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一个敌人我不怕，两个敌人我也不怕，就算是千千万的敌人，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