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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何以不为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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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群妖。眼前这只虽年纪尚小,然而凭它的厉害,想要斗上一只堕转黑化的凤凰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他撤手收回法术,退至一旁,朝甫渊说:“交给你了。”

    甫渊点头,驾驶水麒麟不动声色地向前逼近。

    强敌临近,黑凤备受威胁。它仰脖嘶鸣一声,两翼全开,乌鸦鸦的羽毛犹如利刃般朝水麒麟齐齐逼来。水麒麟踏云后退半步,周身散发出银蓝亮光,亮光凝结成一面无形的光墙,所有黑羽在触及到它的同时,都噗地一下化作黑烟散去。

    黑凤不服,两翼又扇黑浪,锁碎黑光点亮滚滚炎火,顷刻间整片天际化作火场,火舌狰狞,火势迅猛一下便窜至甫渊面前。

    肖楼楼在底下看得心惊肉跳,而甫渊却端坐于麒麟背上,巍然不动,神色坦然。

    凭地忽然响起一阵惊雷,未几,倾盆大雨迎面盖下。

    火海被瞬间浇灭,只余下些点点黑光残留于天上,随风一吹,便逸散没了踪迹。

    情势急转直下,黑凤见状也顾不得仪态,尾巴一翘正想逃之夭夭。不料,水麒麟向前扑去猛地一口衔住它的脖子,狠甩几下,任凭它如何挣扎也不松口,片刻后,黑凤的身子抽搐几下后静止不动。

    水麒麟将其剩余妖力吸干,夜风一吹,尸体化作枯灰散落。继而,它转头去看水面,水面像是受到了牵引一般,浪涛迭起,竟沿着一条线分裂开来。

    黑炭头般的玄武蛰伏于水底,动也未敢动。水麒麟自云端而下,一蹄子踩到它脊背上,只听喀喇一声钝响,那黑玄武的身子竟四分五裂,碎得干干净净。

    “……”几人是看得目瞪口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黑凤和黑玄武消失后,场景随之更迭。

    水麒麟周身环绕起一抹蓝雾,只听嘭地一声响,烟雾一收,五丈来长威风凛凛的神兽又恢复原先那讨喜的猪仔模样。甫渊将它抱在怀里,自高空落下。

    落地的时候,他没站稳,一膝盖跪在了地上。肖楼楼上前扶了一把,发现他面色苍白,额头爬满了细细的汗珠。

    “师叔……你怎么了?”

    她和青松一人一只手将甫渊扶起,此刻,五人已站在了真正的塔身之内。甫渊朝她摆摆手,说了句“不碍事。”便自己站好。但肖楼楼还是担心,便有下没下地偷着打量。在旁的林水木见了,淡淡道:“他方才操控神兽耗费了大量神念,坐下调息一下便无妨了。”

    他说起话来不带感□彩,也谈不上恭敬礼貌。青松在旁听了心生不悦,肚里嘀咕这厮明明是扶摇派的弟子,可是对起两位师叔来却不大尊重,看来——他得好好敲打一下才行!

    “你说,这是个四阴聚魂阵,那为何才出现两个?”

    林水木转头打量了眼这位年轻的弟子,慢条斯理道:“这四阴聚魂阵我也是曾经在书上看过,未曾亲身经历,因此,为何白虎和青龙不出,我也不明白。”

    “嘁……那还搞得很厉害的样子。”青松小声抱怨,紧接着又道:“那你——”

    肖楼楼大力扯了他一把训斥道:“闲话莫说,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样啰嗦了!?早点找到门路出去才是正经!”瞎子都能看出这林水木身怀绝技很不简单,偏这青松小子蠢得要命要往枪口上撞。

    “师叔……”青松叫得有些委屈。

    “别给我撒娇,赶紧走!”肖楼楼推搡了他一把后冲林水木道:“林师兄,青松还小不会说话,你别见怪。”

    林水木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放心吧,我还不至于和这种后辈计较。既然你们心里都清楚,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可以带你们从魔塔里出去,但是你们要答应为我做一件事。”

    肖楼楼迟疑问:“……什么事?”

    林水木答:“助我夺取魂珠。”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应该还有一章,我得斟酌一下再写,同志们,最近小方向有点卡了,给我点力量吧!这一章都是改了再改的。
第66章 (拾伍)魔塔篇 完(残缺)
    “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没有你就一定走不出这魔塔?”甫渊望着他冷冷道。

    林水木垂眸一笑;慢条斯理回答:“我不怀疑你的力量,但在方才那一战中你消耗了太多灵力,若想要力保一人平安出塔恐怕不难,但若再加上一人就……”说着;他的眼神悠悠落在青松的脸上。

    “你……”青松也不傻,顿时反应出他意有所指,“你什么意思?!我是绝不会拖累师叔分毫的!”

    “当然了,我也不是说你一定会拖累他们;但事出意外在所难免;拖不拖累,你敢打包票吗?”

    青松满腹的话被他噎得一句也说不出来;诚然这林水木是有意相激,但他所言不虚。自己确实是这些人中修为最低的;遇了事脑筋又不灵光,不似楼楼师叔那样法子多。若不是有两位师叔一直拉扯着自己,恐怕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派不上大用场也就罢了!如今,如今竟还被人利用成为要挟师叔们的棋子……

    连日来的跋涉已令他心力交瘁,而林水木的一番话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青松深吸一口气,双目微垂,肖楼楼见他面色不对,正欲上前安慰,却见他陡地拔出长剑噌地架在了脖颈之上。

    既然如此,他宁愿自裁谢罪,就此了却麻烦!也不能给小人威胁师叔的机会!

    青松咬咬牙,大丈夫何须惧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他这么想着,便将冰冷的剑锋对准自己颈上的动脉,狠狠一划——

    一枚石子击中他手腕,青松未有防备,吃痛一声,手一松,长剑铿然落地。

    “你疯了是吧!”肖楼楼眉心一跳,上前将剑踢去一边,伸手便往青松脸上打了一巴掌,面色阴得快下雨,语气难得严厉道:“出息了啊!遇事不想着法子解决,反倒要寻死!?谁教得你啊!长没长脑啊,人家不过随口说两句你就听之信之了,还要以死谢罪?!依我看,还不如我亲自动手打死你这傻蛋算了!”说着,又是一巴掌抡了上去。

    青松疼也不敢躲,只得任她那么骂着,嫩脸皮一下肿得老高。

    肖楼楼见他那呲牙咧嘴唯唯诺诺的样子,气得不禁冷笑:“看来还知道疼啊!我告诉你!死了就不知道疼了,你去死啊!去啊!再去我绝不拦你!”

    青松眼眶一红,跪在地上低声认错:“师叔,我错了我不敢了。”

    肖楼楼却不理他,转身对林水木冷冷道:“林师兄,你这话说得就见外了。咱们师出同门,你有需要,我们自当鼎力相助,谈不上什么条件不条件的。至于带着青松能不能出这魔塔,那就不劳你挂心了,我们自己会看着办!”

    实力弱怎么了?哪一个强者不是从弱者一点点爬上来的?看不起弱者,便是连同从前的自己也一并瞧不起了!

    肖楼楼的内心像是有一簇火在燃烧,丝毫没有顾虑这番话说完,会不会惹恼林水木。在她眼中,甫渊和青松早就是自己难以割舍的伙伴,若是谁要想伤害他们,那她绝不会坐视不理!

    “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履行,至于愿不愿意跟我走,那是你们的选择。”林水木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后,径直朝前走去。

    肖楼楼对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口,转身踢了青松一脚没好气道:“还跪着干嘛?起来!以后再像娘们一样玻璃心,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青松跪着没动,肩膀一抽一抽。

    “起来吧。”甫渊将他扶起,拍拍他肩膀道:“以后都听你师叔的,明白了吗?”

    “嗯……”青松抹了把脸,眼圈红红的。

    肖楼楼看他脸颊微肿,心里暗悔自己下手没轻没重,语气放软说:“罢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种事以后再不能做了,听到没?”

    青松:“嗯……”

    林水木和无常在前走着,他们三人在后头跟着,中间隔了一段距离。肖楼楼私底下揉了揉发麻的手心,艾玛这手可真疼啊,想不到青松那厮皮还挺厚。

    “疼?”甫渊抓过她的手看了看,淡淡道:“我长到这么大,从没看过有像你这样教训男人的女子,今朝算是开了眼界了。”

    肖楼楼面皮一红,“师叔,我这不是着急嘛!”

    “嗯,着急。”甫渊问:“知道方才我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肖楼楼偷瞥了眼他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没来由地虚。

    甫渊悠悠道:“我在想,万一你惹毛了那林水木,我有多少把握护你们全身而退,”他叹了口气:“下次替人出头前先思虑周全,你担心青松,我同样也担心你。”

    肖楼楼怔住,喉咙里像是被塞了团烂茅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觉啊,有什么东西从心里密密麻麻地涌了出来,包裹着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欢喜中又带着些许忐忑。

    直到走出老远,她都还在回味那句话,连嘴角都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笑意。

    一行人在林水木的带领下攀至塔顶。

    遥遥望去,塔顶中央似有一萤亮闪烁之物悬于其上,仔细看,是枚珠子,大小约似鸽卵,四周外缘散发着一圈又一圈灼目的光华。

    “这便是你要的魂珠?”无常蹙眉。

    林水木点头:“不错,只要我将这枚珠子取下,你们便可从魔塔中抽身而出了。”

    肖楼楼在肚子里嘀咕,凭他一人之力想要从塔顶取一颗珠子还不简单……为何,还需要别人的帮助?难不成,这摘珠的事还另有乾坤?

    不过……她先前为了青松的事儿跟林水木扯破了脸皮,如今再要去问,心里可就有些别扭了。

    塔顶呈四方形,由青色砖石一格格垒积而成,中央用锥子凿刻出一个可供一人钻入的坑洞,肖楼楼数了数,正好是四个。凝神一望,那洞内壁上画有四神肖像,年代久远,上面的着色已有点点剥落,但依旧能看出,壁画曾经的姿彩灵动。

    “师叔,这里的壁画上怎么也画着四神?”她扯了扯甫渊的袖子作疑问状。

    甫渊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些壁画,而他却只是望着它们蹙眉不语,他是何其聪明之人,结合场景,当下便猜测出林水木的用意,只是……

    “那四个宝洞中分别列有四神壁画,朱雀为火,玄武为水,白虎为金,青龙为木。”林水木看着他们说:“方才咱们通过的是四阴聚魂阵,而与之相对的则是四阳守魂阵,不过大家不必担心,这四阳阵是守阵,不会攻击破阵之人。但是要凑齐四名相应属性人士的灵血方能开启阵法,取得魂珠。”

    甫渊眉心一跳,转头去看林水木。

    “这件事,你想也别想。”肖楼楼靠一旁,被他陡然冷厉的语气骇了一跳。

    似料定他会拒绝,林水木丝毫没有表现出意外之态,只扬了扬眉,“只有她拿了魂珠,你们才能从这塔中出去。”

    甫渊不为所动:“一定还有其他方法出去。”

    “是么?”林水木挑眉:“难道你想在这待上十年八载?”

    甫渊回以冷笑:“这我不在乎,倒是你,若不能马上取了魂珠出去,应该会很棘手吧!”

    林水木双眸一下变得沉暗,“我劝你,还是老实听话。凭你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将我打倒。”

    “你可以一试!”

    眨眼间,两人剑拔弩张。而肖楼楼也从他们的话里琢磨出味来了,和着林师兄是等在这儿算计自己呢,无常是火,师叔和青松是水、木,而他自己,多半是金。剩下一个不达标的她,不就是那去送死的嘛!

    “你们俩别争了,我去!”

    甫渊横眉:“肖楼楼!”

    肖楼楼朝他笑笑:“师叔你放心,不过是取枚珠子下来,我不会有事。”如果她不答应,恐怕那林师兄也有别的办法逼自己就范吧……

    ……

    残阳似血,冷夜骤降。

    邑狐一人独身立于房中,烛火明灭,斑驳烙印在他雌雄莫辩的秀丽面庞上。他背对着窗站着,面前的香柜上摆放着一盏明灯。

    “已经三十年了,她的行踪仍是杳无音讯。”蛇五六站在窗外,抬头望着鸦青色的天空,“虽然那老头拘着你不放你出去,但明里暗里,你也找过不少次了吧。”

    邑狐一瞬不动地盯着那盏属于肖楼楼的魂灯,悠悠道:“只要魂灯不熄,那她就还活着。再说,作为我邑狐的弟子,又怎么能够轻易就死?!”

    “待她回来,看我不好好惩罚一下她!”

    蛇五六撇嘴笑笑,口硬心软的家伙。

    夜黑沉得越发厉害,整个庭院静静地,忽而树梢上的叶儿打着卷扑簌簌地落下,他抚了抚额前被吹乱的发,悠悠道:“起风了——”

    话音未落,一股凉风从窗中灌入,魂灯倏尔一暗。邑狐啪地一下打碎了手中的茶盏,面色晦暗不明。同一时间,二人听到山门前的那口大钟被哐哐地敲响。

    邑狐将至山门的时候,望见天空上方笼罩着一层暗灰色的漩涡,紧接着嗅到一丝浓重的血腥味。

    山门下的阶梯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但都离得极远不敢靠近。他推开人群走下去,看见两个血人跪坐于血泊之中,他眸色一沉,快步奔了过去。

    甫渊抱着肖楼楼坐在那里,满脸血痕看不清神情来。邑狐一晃而过他藏在袖底那布满浅蓝色鳞片的手臂,视线定格在肖楼楼那张完全失去血色的脸上。

    她整个人软趴趴地靠在甫渊怀里,恍若从血池中捞起来一般,身上已分辨不出原本衣衫的颜色。

    “……她怎么了?”邑狐厉声问。

    甫渊未有答话,两眼没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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