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男神,过妻不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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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宠罗芸太过头了,以至于她忘了本分?
被顾淮一训斥,罗芸忍不住委屈,眼中含了泪水,“淮哥哥,你为那个女人凶我!”说完跺跺脚,大哭着离去。
竹渊低声说,“二少,罗小姐……”这刁蛮任性的小姐哭起来也蛮招人疼的,他的心软了软,说到底还是个争宠的孩子。
顾二少黑着脸,“不管,日后给她找个礼仪老师。”
“啪”的一声,门关了。
小家伙很满意顾淮的表现,高抬起头,说,“你这样做还不错,我姐姐受了那么多苦,你之前还那样对她!”
姓顾的虽然不靠谱,但那眼神他许幼还看得懂。
顾淮看沈欢的目光是温柔怜惜的,再也没了之前的迷茫。
姐姐受了那么多苦,一定会有个人一直护着她,一辈子,安好无忧。
结婚纪念日,被迫离婚;父亲算计,被赶出家门;结婚之时,被当众甩脸;之前还被顾淮背叛。
顾淮紧紧地抿唇,低垂着眉眼,半晌才回答,“你放心吧。”
小家伙眉开眼笑,这算是抱住大腿了!他刚想说什么,顾二少就直接走过,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还有,沈欢是我的。”
许幼想起方才好像对姐姐说过:别人不要你,我要你……
姓顾的真是小心眼儿!连这点东西都记着!
小家伙愤愤地挥舞着拳头,耀武扬威。顾二少眉毛一挑,门一关,算是把这小麻烦关在了门外。
“来,乖乖喝药。”顾淮走到床榻边,坐下。
沈欢别过头。
顾二少便灿烂的笑了,那笑容直达心底。他伸出手,手心处,赫然放着三颗包装精致的糖。
“乖乖喝药,喝完有糖吃。”
这声音,宠溺的让人发酥。
“啪”地一声,沈欢默不作声的拍下他的手。
“沈沫呢?”她那双冰冷的眼紧紧地盯着顾淮,“你把他们怎么了?”那两个人有胆子绑她,看来自己还是太仁慈了!特别是沈沫,敢把食物扔到地上来侮辱她,真是不想活了。
顾淮低垂下眸,淡淡地回答,“冬天了,应该过的都还不错。”
·
街头。
冬日寒风瑟瑟,冷的入骨。行人步伐匆匆,生怕那风灌进脖颈中着凉。
四个人蜷缩在角落中,衣衫褴褛。女人仅用破衣服裹住身上的一些地方,可到底还是有些掩盖不住。他们穿的像是乞丐,甚至比乞丐还惨。
几个流氓瞥见了那两个身材不错的女人,嘿嘿一笑,摩擦着拳头上前。
“沫儿——”躺在地上的一个男人大声呼喊,眼中溢出了泪水,“沫儿,你快跑啊!”
男人们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无力动弹,身上全是踢打的伤痕。
“呸!”一个流氓狠狠地踩住沈和熙的脚,唾弃了一声,“格老子的,还想跑?谁不知道你们是招惹了顾二少?”
提起顾淮,顾安浑噩的眼中浮现浓重的恨意。
那天,顾淮脸上挂着风淡云轻的笑,懒散地歪着头,戏谑道,“既然你是本少的哥哥,那就给你些特别的赏赐吧。”
之后顾安就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弄成瞎子,扔在街头不管死活。顾安以为这就是结局,
松了一口气,这还算轻的了。
与此同时,沈氏彻底宣告破灭。何家持有沈欢的那部分股份原本步步相逼,顾淮却反手扭转乾坤,直接将沈氏打压的尸骨无存。
沈和熙、沈沫、楚瑶一下子从云端上跌落下来,沈和熙也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成了连动都艰难的废人。但沈沫和楚瑶却免了,因为还有更糟糕的。他们四个人被扔在街头,又恰逢冬天,雪花飞舞,然而带来的却是刺骨的寒冷。
果然有“特别的赏赐”,顾淮特地派了手下人来说明他们四个招惹了顾二少,要求看住这四个人。这让他们连无名乞丐都当不成,反而每天要应对那些个想攀上顾淮高枝的人的拳头。
“也不知道二少会不会给哥几个好东西!”流氓在沈沫身上乱摸,嘻嘻地笑,“咱们可打了这些个恶心东西不少次了,给二少出出气!”
“你放开我!”原本是沈氏的娇小姐,沈沫哪里受过这种侮辱?她眼底含着泪,却不知道这样更让男人禽兽,那几个流氓也不再打顾安,反倒是一脸垂涎地奔着她来。
“臭娘们儿,哥几个可要好好乐乐!”
突然,一个流氓指着顾安嘿嘿地笑,“这男人细皮嫩肉的,听说以前还是个少爷,咱们也没玩过男人,不如……”
听到这话,顾安愤怒地瞪着他们,破口大骂,“老子可是顾安,顾家的大少爷!你们敢碰我试试!”
话音刚落,就被捂住了嘴。
一群人不怀好意地扒开了他的衣服……
·
风雪声中,另一件事还在悄然发生。
竹渊凝望着前面少女奔跑的背影,雪色苍茫,罗芸不经意的一个回眸,娇俏的仿佛精灵。
他揉了揉眼,想要看个清楚,却发现下一刻,她的脸离自己很近。
“罗小姐。”干巴巴的一声轻唤,竹渊脸有些红,“你、你这是……”
“少废话!淮哥哥是不是叫你来找我的?”罗芸凶狠地扯过他的衣领,得意地说,“我就知道,淮哥哥不爱那个女人,他爱的是我!”
说着拉着他的领带往前走,小姑娘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像朵花,力气倒不小,竹渊被她扯的很是狼狈。
“罗小姐……”他难得有些心软,不想告诉罗芸自己是单独跑来的,和顾淮没有关系,“这是要带在下去哪儿?”
罗芸猛然停了脚步,转过头,目光炽热。
“歌厅!”
·
顾淮爱沈欢,罗芸嫉恨的发狂。她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顾淮是她仅有的财富了,谁要夺走他,罗芸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抬眸妖娆地看向竹渊,这个男人来的正好……
酒店的特定包厢内,一杯又一杯的酒被她灌在竹渊的嘴里,他脸色通红,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脸上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她对着醉醺醺的竹渊一扯衣服,露出白皙的脖颈。竹渊的目光瞬间变的火热起来,发出一声低吼,猛地将她扑倒,啃噬着罗芸柔软的肌肤。
等到皮肤上的印记差不多了,她拿起身旁早已准备好的铁棍狠狠敲击着竹渊的头。满意地看着他茫然地倒下,罗芸继而招了服务员来,指着竹渊吩咐道,“服侍好他,必须遮住脸。记住,要是个处。”
说完一笑。
这只是计划的第一步,她赶走沈欢的第一步。
·
翌日,竹渊醒来的时候,对着的是罗芸那含着泪的双眼。
床上的血红、她脖颈处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昨晚那旖旎的场景……记忆猛然炸开,竹渊往后趔趄,“碰”地一声从床上摔下来,趔趄在地,脸色一白再白。
罗芸静静地看着他,嘶哑着嗓音说,“你要我……怎么办啊?”实际上昨晚的并不是她,罗芸只是在竹渊醒来之前付了账,让那个服务员先行离开而已。
身为顾淮身边的得力手下,竹渊很快就理清了思绪,低声说道,“我会娶你。”
“谁要你娶!”罗芸冷笑一声,鄙夷地看着他,“竹渊,你这么做,怕不怕我告诉淮哥哥?到时候你性命可就不保了!”
竹渊的拳头握紧,“那你说要我做什么?”
床上,罗芸妖娆地笑了。
“还能做什么?替我办件事,咱们两清。”
………题外话………520哦~最近会有点儿虐哈,傲娇男二快上了!
72。72杀死沈欢,是二少的意思?(3000+)
两日后,顾家别墅。
这天温度稍稍升高了些,没了前几日的寒冷。但屋外大雪纷飞,许幼被勒令呆在家里,小家伙很是无聊。
沈欢靠在床上,笑望着小家伙撒娇,“姐姐,咱们就出去玩玩嘛!堆雪人,打雪仗,你呆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她举起自己受伤的手,“不行。”
许幼一听这两个字就泄了气,有些懊恼地缩成一个团子,嘟囔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什么行啊?”
沈欢翻开最近看的书,淡淡地说,“不外出。雠”
许幼不满地指着她,白嫩的脸被他自己揉的通红,“沈欢!我命令你!”好歹他当年还是个称霸街巷的人物,和许笙那“霸南之虎”差不多的存在,今天竟然被勒令不准外出!简直奇耻大辱!
沈欢抬眼,悠悠地看着他,“哦?做什么?”
对着她这副似笑非笑的危险样子,许幼一下子蔫了,哼唧了半天,“命令、命令我呆在家里……”
沈欢扑哧笑了起来,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温声说,“冬天少出去。”
这时候许幼正想反驳,却听见有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这话说的有些错,这小鬼是个男孩,总不能一直养在家里。”
顾淮穿着灰黑色的羊毛衫,配着略为宽松的长裤,看起来慵懒的就像一只大猫。因为是清晨,头发还没有打理,松松散散的,却有种凌乱的美感。
这人,不论在任何时候都是能上镜的存在。
许幼明显察觉沈欢的手僵硬了,继而有些颤抖。小家伙抬起头,看见沈欢那毫无波澜的脸。
自打那次被绑之后,沈欢对他的态度算是彻底变了。
她微微蹙眉,“小家伙,怎么把不相干的人放了进来?”
沈欢不想见到顾淮,很不想。
许幼委屈地扁了扁嘴,“姐姐,我没有……”他明明将门锁上了,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面对许幼那有些泛红的双眼,顾淮漫不经心地笑,“本少有备份钥匙。”
沈欢一僵,怒目而视,这东西顾淮以前没有提过!
不理会她那暗含着怒气的眸子,顾淮俯下身子,贴近沈欢的耳侧,温热的气息喷洒着裸露的皮肤上。
沈欢扭头就要躲闪,却听见一道极低的声音,“小鬼说的不错,你该出去散散心。有什么怨恨总这么憋着,伤神。”
她面无表情地说,“可以,但你给我滚!”
顾淮看着她那厌恶自己的神色,手猛然攥紧,握成拳,仿佛尽了全身的力气。剧痛传来,他却面色不改,“好,让竹渊陪你们去。”竹渊是顾淮的得力下属,深得他的信任。有这么一个人跟着,不会出事。
二少睨了许幼一眼,很是傲娇。
·
c市中心。
许幼指着那浑身银白的人,大声喊道,“竹渊混蛋!”说着就迈开小短腿,包子脸上露出有些高兴的神色,跑到竹渊的身边高高一挑,胖乎乎的小手勉强拍到他的肩膀。
沈欢慢悠悠地跟着许幼。顾二少最近听话的不得了,她说不要他跟着,他就乖乖地答应了,身后好像总是有一个大大的尾巴在不断扫动。他的眼神也湿漉漉的,很是真诚,很像一条小狗。
沈欢皱眉,她其实不是厌恶顾淮,而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近日来顾淮对沈欢简直有求必应,但她知道,这些只是他的弥补,他在愧疚。
“二少奶奶。”竹渊很不客气地反拍了许幼的肩膀,算是和小家伙打个招呼。看着眼前微微皱眉的女人,他神情有些不自然,“……你想去哪儿?属下会陪着的。”
沈欢表情淡漠,但是许幼很是兴奋。
小家伙向着竹渊学武打,也许早在心里把这个男人当作师傅了。
沈欢望着他那浑身的白,觉得很是刺眼,转过头说,“叫我沈欢就可以了。二少奶奶,怪别扭的。”
“……是。”竹渊将趴在他肩膀上的许幼放下来,恭声应着。低下头的那一瞬,领子挡不住他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暧昧夺母。
沈欢看见了,觉得有些奇怪。她眯了眯眸,不动声色地牵过小家伙的手。
这时候竹渊缓步走到了沈欢的身后,高大壮硕的身躯投射出一片影子。四周并没有旁人,顾淮太信任这个男人,就只是派了他一个人来。
竹渊手中赫然握着一把枪,此时正对着沈欢的后脑勺。这里已经离顾家别墅有些远了,他索性放开了手脚。
“跟我走。”男人冷冷地威胁。
沈欢的手心一片濡湿,面上却不动声色,她轻笑,“那就随便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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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
一片白色。杂乱的货物被掩盖在茫茫大雪之下,渔船停在一旁。
本该没有多少人烟的地方却迎来了一个奇怪的组合。女人牵着孩子,信步而走,
散漫地像是散步。高大的男人默不作声地跟着,看似保护,实际上是逼迫。
竹渊的枪总是跟在沈欢的头后,他深刻地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有多大的本事。
他把他们逼到了这个码头,不能求救,哀号声也会消失的很快。
许幼紧紧地握着沈欢的手,那双稚气未脱的眸子里充满了惶恐和坚定。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竹渊会突然对他们拿出枪,但目前要做的很明确,就是保护好姐姐。
突然,沈欢的脚步停了。
事实上从竹渊拿出枪的那一刻算起,她就开始在策划怎么让许幼安全地出逃。竹渊不愧是顾淮手下的得力大将,手上已经把她的小命死死握在手中了,却丝毫没有懈怠,一直防备着她。
竹渊的声音传来,“停下。”
他缓缓地放下了手枪,正当沈欢送了一口气的时候,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