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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龙女三劫 续传1-第154部分

小说: 龙女三劫 续传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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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晁刚瞪着桌子上的花名册,一时只觉荒唐透顶:“大帅,你什么意思?难不成竟是怀疑我勾结乱党?”
  郎铁心面色阴沉:“不然你又该怎么给出合理解释?”
  贺晁刚勃然大怒:“荒唐!郎铁心!你能做到总兵的位子总不会连这种常识都没有吧?想当日那少年是我亲手所俘,两军阵前万众瞩目,逆党又不是瞎子!准备这样的俘虏名单,摆明了就是针对我的反间计!”
  结义兄弟也纷纷跳起来,方天信大声厉喝:“大帅,你这样说实在太没道理了,别说我们的生死弟兄沙平威是死在贼王手上,此仇不共戴天!就算没有这份血仇,守潼关这几年,二哥亲手斩杀的逆党又有多少?你说他会勾结逆党,这种话傻子都不信!”
  佟老四也跳起来:“没错,退一万步说,就算二哥真有这个心,那些逆贼会接受吗?大帅若肯早点把这份名单拿出来何至于此?怀疑自己人对谁有益?让守军起内讧,这恐怕才是逆党的目的!”
  郎铁心一声冷笑:“早拿出来?好让你们更加合起伙来同本帅作对是不是?”
  贺晁刚痛心疾首:“郎大帅,你怎会到现在还没看明白?那些逆龙商是干什么吃的?你的身家背景,从巨震后调守潼关就一定早被他们摸得清清楚楚!想昔日我大哥殷武掌印禁军,只因不肯为你托情保官就从此存了梁子,说穿了是有过结!这才真叫恨乌及屋,冤家路窄,那伙逆党分明是看准了你从心里不会拿我们当自己人,才玩出这么阴损的一手毒计!”
  郎铁心被刺中痛脚顿时大怒:“放肆!污蔑本帅,你该当何罪?!”
  贺晁刚也豁出去了,大声回敬:“当何罪都无所谓,那两百俘虏是谁的部下也根本不重要。我只问一句,他们是不是朝廷子民?在能救的时候到底有什么理由不去救?到头来死在自己人的手上又死得有多冤?”
  “胡扯!”
  郎铁心冷声打断,面色阴沉一字一句的说:“谁和他们是自己人?追究起来,这些俘虏为什么能活到今天还不好说呢!你怎敢保证他们没有变节?不是和逆党达成了什么交易准备回来做奸细的?”
  贺晁刚气得全身发抖:“是不是奸细,回来自有办法审查分辨……”
  “审查个屁!现在应该受审的明明就是你!”
  郎铁心毫不客气打断争辩,冷冷的说:“这些苟且偷生之辈,不知气节为何物!被俘已是令朝廷蒙羞,怎么还有脸继续活在世上?哼,即甘愿给逆党做了阶下囚,吃了逆党的饭,喝了逆党的水,死了也是活该!”

NO。25 西凉水荒
更新时间2012…3…6 13:53:36  字数:5112

 任何人都没想到,太虚散人的不祥预感居然应验得如此之快,并且来势之猛之恐怖更超乎想象。就在仙人师徒离去后的第二天,从清晨天未亮,第一拨来到西凉河畔汲水的沿河船民就惊恐的发现,供养他们世代生息的滔滔河水,居然一下子变成了苦水。其苦其咸比海水更甚,根本无法再供人畜饮用。
  恐慌很快蔓延,不仅是河水,西凉城中,几乎所有水井打上来的也统统变成了又咸又苦没法喝的水。世间万物生灵,谁缺了水还能活?一夕之间闹水荒,西凉内外顷刻乱作一团。一处接一处的找,最终发现尚没有变苦的水井,满西凉城只剩下两处。其一是宁仁街青瓦宅,家居宅院里红夜曾经跳过的那口井;另一处就是玉卿侯府,兰若琪养身别院外,紫藤树下的水井。此外再说幸运,恐怕就当数寒山大觉寺了。井水味道如常,当听闻城中闹水荒,满寺僧众个个唏嘘不已。天呐,想不到真被仙人言中,寒山大觉成宝地,难道说……正是因为守护玉像才有此福报?
  *******
  从闹水荒开始,仅存的几处幸免之地日日排起汲水长龙,无论宁仁街的宅院还是玉卿侯府,顷刻间都变得比买卖集市还要喧嚣。寒山大觉更不用说了,城外远近十里八乡的牧民、船民,以及被严控不准进城的灾民纷纷涌上大觉寺,每日人来人往扛担挑水穿流不断。到了这种时候,别再说什么官民商贾、贵贱有别,就算是太守衙门、督护府又当如何?摆香坛敬龙王,望眼欲穿但求苍天解水荒,然而时至仲夏,青天白日偏偏难见滴雨。昔日的无灾宝地,关外凉州也终于和关内一样,感同身受灾荒之苦。二两银一杯茶,五十两银一坛酒,再也不是停留在猎奇见闻中的笑话。茶楼酒肆无人还能再开张,顾德福的豆腐坊也别想继续做生意,原本接济灾民的粥棚个个难以为继……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西凉,人人哭喊问苍天,这是怎么了?岂非存心要灭了千万人的活路?
  西凉城内,唯一仅剩的两处水井何其宝贵。当任何东西变成稀罕物,想不引来世间豪权相争都是不可能的。而当稀罕后面再加两个字:急需,那就不仅仅再是争利那么简单了,而分明是在争夺最基本也是最不可或缺的一件事:生存!!
  爆出水荒第二日,太守苏普郁就派人围向宁仁街,堂而皇之打出旗号,说龙女旧宅受皇封,理应由朝廷接管,妥善保护。
  灾祸临门,麒麟公子已经是被折磨得更加虚弱,听到这种消息,一贯文雅平和的兰若琪都在顷刻大怒。不顾病重赶往宁仁街,和太守苏普郁对峙当场。
  兰若琪到来时,留守家中的王婶母子和老李头早已吓慌了,哭做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老伯气得浑身发抖:“兰若公子,你说哪有这样的?官兵一围谁都不能再进来汲水,可让满西凉那么多人怎么活?这能比其它东西吗?没了就没了,不要就不要,让他官老爷等上三天喝不到一口水,他能坚持得住?”
  王婶哭得声音都变了:“兰若公子,快帮我们想想办法吧。这宅院可不能让官府收了去。突然就闯进来,张口就要我们全都搬走,这可让我们搬到哪去啊?”
  老李头又气又急:“这也太不讲理了,东家爷走时说得明明白白,是把这个家交给了水生,要论一家之主也轮不着别人说了算。那地契上写的是他太守老爷的名字?这般明抢,和土匪还有啥区别?”
  太守苏普郁就在现场,到这时也没人再给他官老爷的面子,义愤填膺,有啥说啥。苏普郁面色阴沉,大声喝道:“住口!一群放肆刁民,莫非本官没有登门来宣过圣旨?龙女旧居,这是受了皇封的地方,自然该由朝廷接管。来人,把他们都给我轰出去!”
  “住手!”
  兰若琪苍白着面容,用尽所有力气放声大喝,怒目看向自私至极的父母官。
  “太守大人,自私也是需要有限度的。还请你看清楚,这不是一尊麒麟朝圣,而是关乎满城百姓的安危生死!”
  苏普郁冷声回敬:“笑话,你是说本官不顾百姓生死?本官何曾说过这样的话?身为地方父母官,灾乱当头维持秩序正乃义不容辞。渴水救急人人都急,但也必须排出个先后顺序,本官职责,第一是保证军队供给,第二是官差供给,第三是文武衙门各处车马供给,只有先保证了这三者,才能维护西凉秩序不乱。而秩序不乱才能保证人人排到一口水,有错吗?”
  兰若琪毫不客气的反问:“民为先、社稷次之,君为轻。你也是读书人出身,不可能没念过这些吧?若你没有错,莫非是这些书都写错了?水乃万物之源,即是生存所必需,理应先给最迫切需要的人!你们自己看看,多少耄耋老人、稚龄童子已经在外吹风站了一整天,你们这些身强力壮的衙役兵丁却要先喂饱了自己?何谓父母官?天底下可有父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你于心何忍?仁义何在?!”
  苏普郁拂袖冷哼:“行了,你用不着和本官讲这些大道理。读书人还有专门的一种叫做书呆子呢,哼,真等遇事,世间百无一用是书生!”
  “或许吧,兰若无用,但以为你这样做就会有用吗?”
  兰若琪无心和他多做口舌争辩,冷冷断言只有一句话:“要打赌么?你若坚持将这座宅院据为己有,只会让井水立刻变苦,谁也别想再捞到半点便宜!”
  苏普郁愣住了:“你……为什么?空口白牙,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兰若琪笑了,冷冷的看着他:“这里是玉儿的家,有此一幸皆因龙女,你说为什么?”
  苏普郁被吓住了:“这个……是,龙女旧居,龙女才更应眷顾百姓,又怎会断人活路。”
  “断人活路的是你!与玉儿何干?!”
  兰若琪勃然大怒:“枉顾百姓生死,正乃悖天逆行!又凭什么指望还会有人眷顾你?”
  最终,封疆大吏被恫吓住了,井水立刻变苦?不管是真是假,以眼下的严峻局面,他实在没有任何余地敢冒这种风险,苏普郁因此才怏怏然放弃霸占宅院的企图。
  *******
  然而,喝退强权滋扰,并不等于可以从此太平。西凉商贾重镇,多的是商人,更习惯的是用银钱说话。为求一口救命井,不知多少往日里吝啬成性的财主富豪都咬牙出了血本,一方争聘护院打手,任务就是为自己开路,每日汲水把那些排起长龙的小老百姓统统赶到一边去。甚至喧宾夺主,把宅院正经的主人也围拒在外,打手恶仆们守着水井,能提几桶水反倒由他们说了算。顾老伯每天都有生不完的气,和这种人哪有地方说理去?万般无奈也只能向奉龙镖局求援,最终由龙四爷派人出马才算暂时稳住了宁仁街的局面。
  眼看强占不灵光了,城内‘别的没有就是有钱’的富豪们又走上另一种极端,一转脸又开始争相献媚取好,纠缠着顾老伯,一张口就是想买下宁仁街的院子。实在不行没商量,退而求其次买下那口井,还是不行,买个每日汲水的优先权也可以啊……
  顾老伯不胜其扰,真不知该作何感触。暗地里派人上寒山叮嘱顾大娘,务必看管住少年水生,留在山上千万别回来。不然以憨少年的脾气看到这些,天晓得会闹出什么事来。
  *******
  玉卿侯府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派乱象中,水漂萍陪伴在麒麟公子身边,看着每日人进人出,为争一瓢一饮各色丑态尽出,真如浮生万花筒一般的热闹。这才真叫黄金珠玉成粪土,成千上万的银子算个屁。别再说什么钟鸣鼎食之家,随便钟还是鼎,到了这时就只有一个用途:家家户户,一切能盛水的东西都被拿来做储水之用——谁知道这场飞来横祸何时才到头呢?竞相储水,无非是多存一点是一点……
  这日天刚亮,水漂萍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不可开交的吵闹声,出来一看不得了。侍童骢儿和小翠,外加几个府上管事的仆人丫头,正和七八个来汲水的汉子打成一团。
  “小翠,这是干什么,快住手!”
  水漂萍吓得花容变色,却哪里劝得开。丫头小翠分明是急了眼,一边打一边叫:“去问这些混蛋,给公子汲水熬药居然让我们去排队?还知不知道这里是谁家?”
  “行了,你又算哪根葱,也敢充起主子来?不就是个卖唱的戏子,啊,不对,是给戏子当丫头的,呸,充其量给人玩的货,想耍威风也先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句?姑奶奶和你拼了!”
  丫头小翠更急,揪住嘴里不干不净的家伙又抓又咬。
  “小翠,快住手!别打了。”
  天呐,这丫头真是疯了,她怎么可能打得过那种五大三粗的横汉?水漂萍拼命拉劝,可惜根本没用,一声尖叫连她也一同被推翻在地。正乱得不可开交,忽然人影一闪,‘噼里啪啦’清脆几下,打群架的横汉就一股脑瘫软在地,谁也爬不起来了。
  “银杏姐姐?”
  看到救星,骢儿第一个激动起来,阿弥陀佛,还好是有这个新来的厉害姐姐,这些日子若不是仰仗她做了阖府的保镖,正经主人怕是都要被这些泼皮无赖欺负死了。
  银杏寒着一张俏脸,出身逆龙商的气势到底不是市井小民可相比,站出来一亮相,一言不发已经震住了全场。
  “登人之门,求人之水,你们这算什么态度?简直岂有此理!”
  这些日子显然已经有不少人吃过她的亏,知道俏丫头厉害,闹事的泼皮无赖也没人再敢动手,却依旧很不服气的叫嚣。
  “常言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呐。现在全城都在闹水荒,玉卿侯府的人已经是占了多大便宜,我昨儿才亲眼看见你们把里院的大缸灌满的,就算那兰若公子生的是橡皮肚子,也不可能这会儿就全都喝完用完了吧?还好意思抢?别人想汲水,哪个不是三更天就起了床,千辛万苦排这长龙,几个时辰能捞到一桶吗?你们凭啥既不用吃苦也不用受罪想提就提的?”
  侍童骢儿立刻跳起来:“都和你们说了多少遍,公子每日吃的海上方,必要用新汲来的活水煎药才行,多少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救命的东西哪能随便乱改?”
  泼皮听不下去,狠狠淬一口:“就你们讲究是吧?也不睁眼敲敲是啥年月了?满西凉城挨家挨户去看看,就算那衙门里的官老爷,还有谁敢这么穷讲究?这不是存心气人么?”
  丫头小翠立刻顶回去:“就气你了又怎样?这是兰若公子自己家的井,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就是一日三沐浴,泼院子、洗门庭、打水仗、养鱼池,你管得着吗?你又算老几?”
  “小翠,住口!”水漂萍心头一惊,连忙呵斥,在外漂泊经历世故,她深知道在这种敏感场合的敏感事情上,一句话不慎就有可能引发严重后果。
  果然,只图嘴上痛快的小丫头,一句话立刻激怒所有来汲水的人。
  “好你个唱戏的小蹄子,当自己是什么阿物?反了你了?”
  “我说你们咋个个皮白肉净,敢情是沾这份便宜一天洗三个澡啊?也不怕天打雷劈!”
  “哼,真要理论起来,这井是在玉卿侯府的院子里没错,可有哪条王法规定地底下的水脉也全都是他家的?真打官司上衙门,这井到底该归谁还不一定呢。”
  “对!走!有本事去见官!咱们今天就干脆好好理论理论!”
  ……
  场面一下子乱起来,不知多少只手向着骢儿、小翠还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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