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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龙女三劫 续传1-第113部分

小说: 龙女三劫 续传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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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骓踏雪再度腾立,海碗大的蹄子往地面狠狠一跺,一声如长调般的嘶鸣,群马立刻放声呼应,啪嗒啪嗒,相继停住马蹄。
  *******
  野马群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长出一口气。被套中的儿马子,殷沧海凑过去挨个用灵符贴脑门,给个面子,平安宝相,九天成祥!于是,马群中最精英的雄性一股脑皆被收服,挑挑拣拣,一口气牵回三四十匹,这下再不用为脚力发愁了。
  回到歇脚地,七手八脚忙套车,一片兴奋忙碌中,稳重的梁平却有些不放心,这群野马毕竟是刚刚被收服,万一路上不听话,野性狂发带跑了银箱不得了。陈掌柜也有这个担心。于是,殷沧海又随手拿块木头,照着灵符的样子刻出个印章,从陈掌柜处借来红印泥,在一个个马脑门上盖个平安宝相的戳,嘿嘿,九重天的威力不是盖的,有这个管着万事不愁啦。
  “哥,这护身符真灵呀。”
  水生感慨得无以复加,这下好,大红马都不用再拉车,收回来今后有坐骑,谢天谢地,总算能喘口气了。
  殷沧海同样笑得开心:“记住了,玉儿给的东西绝对是宝贝。”
  看看,可有多漂亮,牵着乌骓踏雪爱不释手。宝马名驹可遇不可求!他怎能舍得让这等宝马当苦力?捆扎马鞍都要一再说好话,好兄弟,先受点委屈,等回家再好好犒劳你。
  乌骓踏雪也真是有灵性,自从被他收服,跟前跟后从此认准了他,别人想骑那是门儿也没有的。
  “哥,这马真威风,它的名字叫乌骓踏雪?为啥?”
  殷沧海兴致盎然和少年讲起马经,看到了吗,通体乌黑,四蹄雪白,都好像是踏在雪花上一样,所以才得了这个名字。
  水生听得嘿嘿笑:“就因为这个呀?要俺说,那应该叫袜子老黑更合适吧?看,可不就像穿了袜子一样,还是长筒的。”
  所有人都乐了,憨小子心里美滋滋,啥乌骓踏雪,文邹邹的怪不好记,要他说,从今后就是‘袜子老黑’啦。
  得了称心脚力,也算是艰难归途中的一抹轻松,这日镖队一行终于离开晋州界,日落时野外露宿,殷沧海忽然听到山下传来马蹄声,其中夹杂阵阵呼喝。
  “快!都跟上!加快速度!”
  他吃了一惊,这声音……小贺?潼关游击将军贺晁刚?!

NO。41 归路难
更新时间2011…7…25 11:20:17  字数:6048

 夜晚落宿荒野,殷沧海聪敏耳目忽然听到结拜弟兄的声音,吃了一惊,连忙寻声往山下探去。攀上树梢,果然见到一队骑兵急匆匆迎面而来,为首一人正是贺晁刚。
  殷沧海看得奇怪,小贺?他职守潼关怎会跑到这里来?
  山脚下,游击将军一马当先,他看起来非常着急,不停抽打坐马,回头呼喝部将:“都跟上!再快点!晚一天就可能出大事,快呀!”
  出大事?殷沧海又吃一惊,看他们一路狂奔的方向,莫非是往晋州去?想到这里他不由变色,晋州大地震,他们此刻入震区岂不危险?!眼看骑兵就要过去,连忙跳下树梢放声大喝:“小贺!贺晁刚!等等!”
  突见一人蹦到马前,游击将军吓了一跳,连忙带马收缰停住脚步。借着火把映照仔细一看:“你……大哥?!”
  贺晁刚跳下马,满脸惊疑:“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殷沧海不答反问:“你这么急匆匆是要去哪?该不会是去晋州吧?”
  贺晁刚一脸气急败坏:“是啊,我就是赶着去晋州,大哥,时间紧迫我不能和你说了。晚了要出大事。”
  殷沧海拽着他不撒手:“出什么大事?告诉你,我就是刚刚走镖从晋原过来,六月十五夜,晋州大地震!你现在往震区走异常凶险,多少地方山石塌方,路都已经走不通了!”
  “什么?!”
  贺晁刚大吃一惊:“怎么晋州也地震了?天哪!这可如何是好?”
  殷沧海面色冷峻:“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贺晁刚气急败坏:“六月十五夜,潼关地震,半座关城都被震塌了,连城门、城墙都坍塌了好些地方,你想想潼关是什么地方?塌了城门还得了?这等于是一夜间空门大开呀。所以由副总兵大人发令,兵分几路送信求援,我就是要赶往晋州去搬救兵的……”
  殷沧海听得一愣:“副总兵发令?”
  贺晁刚咬牙一叹:“帅府震塌,总兵大人当时就被砸死了。”
  殷沧海听得心惊:“那其他弟兄呢?小方、老四,其他人怎样?”
  他说:“别担心,弟兄们没事,我与小方都是带兵出战,野外扎营才逃过一难,得令收兵速返潼关就听说帅府震塌了,幸亏老四当夜是巡城主将,地震时正在城头上,城墙终究是比其他地方更坚固些,所以也没受伤。”
  贺晁刚眉头紧锁:“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潼关门户大开,必须尽快征调劳工从速修复,耽误一天就可能出大事。”
  殷沧海却说:“求援也不能往晋州去!告诉你,这场巨震波及方圆五百里,震中就在晋原城!晋州是首当其冲的重灾区,晋原城已经平了。”
  什么?!!!
  贺晁刚难以置信,抓着他连指尖都在颤抖:“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晋原城人口多达数十万……”
  殷沧海长叹一声,就把这一路所遇说给他听。
  “遇村村毁,遇镇镇平,大地都裂开了,甚至亲眼见到整个村庄沉陷地底,遍地都是死人啊,当此盛暑时节,爆发大瘟疫无可避免。兄弟,你现在往晋州走是什么援兵也求不到的,反而要被瘟疫传染上身。”
  此言一出,众人变色,贺晁刚被难住了:“可是……军令如山,这是我的任务啊!”
  他说:“军令如山,但重点是要完成任务对不对?你想想,潼关距离晋原数百里,都被震塌半座关城,巨震中心是什么样子还用说吗?我亲眼所见千户大镇,是在眨眼间被夷为平地,再无片瓦得完好。这一路走来所遇村镇,处处皆成瓦砾,幸存者不及十之二三!现在距离地震时日尚短,人们还都在急着寻找亲人,抢救家当,但只要时间一长,混乱无序重灾地,人被逼到绝境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到时抢劫成风乱作一团,天灾人祸大瘟疫彼此相应而生,你们这一小股人走进去怎能应付得了?到那时别说什么任务,怕只怕凶多吉少有去无回呀!”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随行骑兵都吓到变色,贺晁刚被难住了:“那该怎么办?此刻潼关还急等着调工抢修,援兵增援呢。”
  殷沧海说:“求援只能向西,不可向东!记住,晋原是巨震中心,方圆五百里处处皆凶险。”说着他便将各种各样的震后余灾一一提点警告,落宿该在何处扎营,此行路上何处有塌方断道,凡能想到的知无不言。
  贺晁刚眼眶湿了,抓着他紧紧不撒手:“大哥,我从来没遇上过这种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回来吧,弟兄们需要你啊!”
  殷沧海叹了口气,向山上一指:“镖队几十号人跟着我,已经有不少人受伤了,我必须把大家平安带回去。”
  回去?回西凉?
  贺晁刚一惊,连忙说:“大哥,不行啊!潼关已经封关戒严!你怎么回西凉?”
  什么?
  这下轮到殷沧海瞠目结舌。
  兄弟告诉他:“城门坍塌,门户洞开,潼关这么重要的关城,当此危急状况怎可能再开关放行?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戒备森严,由副总兵下令,关城五里外设三道防线,根本不允许百姓靠近,有胆敢擅闯者杀无赦!”
  殷沧海傻眼了,过不了潼关该怎么回家?
  “就没有一点通融的办法?”
  “绝没有!”
  想想也是,连总兵都死了,众将群龙无首,万一混入叛军,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殷沧海眉头紧锁:“那该怎么办?这一行押运着八万两镖银,晋原已经回不去,滞留关内就麻烦了……”
  贺晁刚沉吟思索:“大哥,你若想过潼关,除非是跟我回去。只是你往日既不愿被叫破身份,这回恐怕躲不了。你从晋州来,掌握第一手消息,这对朝廷都价值非常,届时主持局面的副总兵听说,恐怕……也不会放你回家。”
  殷沧海心思百转,他知道弟兄说的一点都没错,看样子,潼关他是万万不能去的。
  “八万两镖银非同小可,我必须把队伍带回西凉,还有其他路可走吗?”
  贺晁刚命手下取来地图,就着火把映照给他指出一条路:“南下绕行凤凰岭,迂回山路绕个大弯,也唯有从甘州以南绕路行。”
  殷沧海头疼了,潼关是必行之路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按这条路线绕大弯,那是意味着要翻越崇山峻岭,更要经过达久滩那片出名的荒凉不毛地……耽误多少时日暂且不管,能不能走得回去都两说呀。这……就再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吗?
  贺晁刚叹了口气:“大哥,我也不瞒你,如今潼关以北战况激烈,子午岭、贺兰山、秦川、安源都在开战,处处也都是戒备森严,没有通关文书根本过不去,除了这条路,恐怕别无选择。”
  殷沧海眉头紧锁,心知时局如此,如之奈何。他撕下一角衣襟,复制了一份南下绕行的地图,兄弟二人便匆匆道别。
  贺晁刚急转西行去搬救兵不提,殷沧海归队说起潼关不通的消息,则无疑又是一个晴天霹雳。
  “什么?绕行凤凰岭?”
  经验丰富的老镖师立刻激动起来,王通连连说:“殷镖头,那条路走不得!辛不辛苦暂且不提,岂不知崇山峻岭好过,达久滩的不毛地却是足够要命的死亡之海。千万走不得!”
  殷沧海何尝不愁:“那你们说,还有其它路可走吗?潼关以北多处开战皆封路,关城严防警戒更不准百姓靠近,除了南下迂回还能怎么办?”
  所有人都被难住了,陆畅沉声思忖:“听老辈人说过,过了凤凰岭,甘州以南是延绵数百里的深山区,萨巴山、古苍山……大山一座连一座,行路之难难于上青天!还有达久滩的可怕,早年我更是亲身见识过,那是连只会喘气的活物也找不到的戈壁荒滩啊,没有河流、没有水源,如果不做好充足准备,根本走不出去。”
  殷沧海说:“那就做好准备!绕过凤凰岭,继续西行也就渐渐离开震区,深山行路再难也总该比震区强吧?我相信总能找到补给物资的地方。想回家,如今只有这条路!”
  *******
  六月十五晋原大震,从那一天开始,红夜再没有片刻安宁。极度慌乱又不能说与人听,当夜馋猫带话回家,她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只能先按照殷沧海说的去做。
  一大清早登门奉龙镖局,她无心客套,开门见山:“四爷,你要维持镖局运转,每月开销需要多少银子?”
  龙四爷被问得一愣:“玉儿,好好的问这个干什么?”
  红夜不回答,只一再坚持。
  龙四爷想了想:“家大业大,上下几百号人,就算各人出去走镖的薪酬不算,仅是日常衣食起居,家中仆役各项差事用度……算下来一个月也总要二三百的银子呢。”
  红夜又问:“四爷,你现在家中有多少现银?”
  龙四爷越来越奇怪:“玉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红夜忧心忡忡,急切恳言:“四爷,你要信我没有恶意,更不会算计你的家财,但是今日务必要说实话,否则难保平安。”
  龙四爷吓了一跳,心知这玉儿并非等闲女子,因此再不敢迟疑。
  红夜点头,告诉他:“记住了,这些银两万不可再存进票号,手边更要多备些现银出来,估算着总要能维持一年用度开销的数方为妥当。还有,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接走关内的生意。其他路线上的镖也一定谨记,主顾付酬劳,只要现银,不要银票。”
  龙四爷听得满头雾水,一颗心莫名的慌乱起来:“玉儿,出什么事了?”
  红夜没法解释,只能一再叮嘱:“若想平安过险关,必要按我说的去做。不要张扬,不要再对第二人乱说,切记。”
  说完她再不停留,转而直奔南市顾家,拉着顾大娘张口就问:“阿妈,你和阿爹这些年的积蓄有多少?”
  顾大娘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自家闺女也不隐瞒:“虽是寒门小户,这么多年积攒的也总有个千八百的银子,都在利源号的柜上存着呢。”
  红夜沉思低语:“不算很多,那……全都提出来!找些理由只说是有急用,不要让人起疑,阿妈,立刻就办,拖延不得。”
  顾大娘匪夷所思:“几十年压箱底的积蓄,一千三百多两银子啊,全都提出来?玉儿,你莫不是在说胡话?可知道这些银子足够装多大一箱!全搬回家里放着?不是明摆着请贼上门?”
  红夜轻抚怀中胖猫咪,毫不迟疑的说:“阿妈,你放心,取回来自有镇宅护院,保你无事。务必听我的,现在就办,只是对外不要说是我的主意……哦,对了,还有,记得转告阿爹,玉卿阁那边,生意上积压的玉石存货,只要保本能卖就卖,必要用最短的时间尽量出清脱手,柜上流转的银钱帐目也全部弃银票换现银……”
  她说一句,顾大娘就愣一下,听着听着已经彻底听晕了。
  “玉儿,你今儿是怎么了?突然关心起这些生意上的事,你阿爹不过是个给人干活的,头上还有掌柜、东家多少层,这也不是他能作主的事呀。”
  红夜却说:“我现在就去找阿琪,他自会听我的。”
  一家家带话,所有人都被搞得满头雾水。
  六月十五夜,麒麟公子同样感知不祥,突然半夜呕血,一病卧床,多日不见起色。握于病榻,兰若琪满心疑虑:“玉儿,你是怎么了?为什么都要急着变现?出了什么事,对我也不能说吗?”
  切记切记,对任何人不能提及关内大地震,更不能说出晋原已平的消息!即使对兰若琪也不能说!千万千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殷沧海带话的叮嘱回荡耳边,红夜快为难死了,低声嗫嚅:“阿琪,你相信我吗?”
  “当然。”
  “那就什么也不要问了,我现在真的没法说。”
  其实红夜也不明白个中因由,只是一件件按照叮嘱乖乖做着,自家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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