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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家旗再扬-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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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嘴好。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你不相信我?”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说:“你找把刀来,我把心拿出来给你看看。”

    “嘻嘻!你别找刀了。”她妩媚地笑着:“你那心是红的,我看见了。到时候,你对我负责就行。”

    “我一定对你负责。”

    孙怀秀脱掉了胸罩,白白的身体躺了下去,鲁含一下子压了上去。

    “不行,不行。”她又阻拦了他。

    他跪起来,不知是那丸子药,问:“你又怎么了?”

    “下面,忘了垫东西。”说着把一条毛巾垫在了下面。

    “你看你。”他埋怨了他一声,接着又压了上去。

    两个人如鱼得水一样,在床上游动了起来。起先,鱼儿慢慢地游,一进一出的不大动,鱼翔浅底般的如意。一会儿就不行了,两个人像谁给泼上了汽油一样,越烧越旺,发疯似的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就烧到了顶点。两个人瘫了,气喘吁吁地躺了下去,又说起了悄悄话。说着说着,鲁含睡着了,孙怀秀的眼皮也打起了架。一小会儿,两个人都进入了梦想。

    不知睡了有多长时间,就听门外传来了彭、彭、彭地敲门声。敲门的声音把两个人都给惊醒了。

    孙怀秀侧起身子,两耳倾听着外边的动静。并用手摆摆,示意鲁含不要说话。然后,她说:“没事,可能是邻居来借东西用得。”

    鲁含放下了心,心不再怦怦地跳了。他说:“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不是说了吗,小四去省城了。”她笑笑,很自信地说:“没事,你放心地睡吧!”

    鲁含笑笑,又躺了下来。

    孙怀秀之所以说得自信,是因为她男人小四确实是上省城了。他去省城,是她特意安排的。

    孙怀秀的闺女在省城上大学,前几天来电话,说学校让她们两个班的学生最近去广州实习。半年之后,再回学校。因此,她想在实习之前,叫家里人把铺盖给带家走拆洗一下。说一周之内,哪天来都行。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小四的表哥打来了电话,说他今天早晨要开车去省城,问他们家里有没有事情?孙怀秀一听乐了。当时,她的脸就笑开了花,她想,天公真作美,想要什么就来什么。当即就决定,明天一早叫小四撘他表哥的车去省城给她闺女带行李。到省城的路很远,一来一去得两天时间。这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一来能把她闺女的行李给拉回来。二来她在家里能自由自便地和鲁含约会。昨天夜里,她简直高兴死了,直乐得想跳舞想唱歌,看着小四一个劲地笑,笑得小四不知是那丸子药。

    今天一大早,天还没明,小四的表哥就接他走了。估计,车现在还到不了半路。你说不是邻居来借东西,能是谁来?
第五章 报名跟着老板去打工 〔三〕
    彭,彭,彭,敲门的声音还是响个不停。

    这时,孙怀秀有点心烦。她说:“谁这么不识趣,不理还敲?”

    “不行,你起来去看看是谁。”鲁含睡在那提醒道。

    “不管是谁,我都不开门。”她安静地躺在哪儿。

    “我想还是看看好。”

    “要是邻居来了,不走了呢?”

    “看看放心。”

    “没事,咱们不理他。”

    鲁含不吱声了。孙怀秀一把又把他揽了起来。一条腿还翘在了他的身上。

    彭,彭,彭地敲门声,还是使劲地响着。

    鲁含和孙怀秀两个人甜言蜜语地说了起来。孙怀秀这时,根本不管外边的动静了,好象人不是敲她的门似的。一会儿,两个人啦着啦着又不撑了,鲁含一个翻身又骑了上去。

    她问:“你不嫌累?”

    鲁含一笑,说:“给你干活,不累。”

    “这又怪了,给我不累?”她温柔地笑着。

    “真的给你不累。”

    “那就好。”她在下边愉快地配合着,说:“我怕累着你。”

    “没事。不累。”

    两个人悠闲地又工作起来。

    也就是六、七分钟的样子,堂屋的门吱忸一声开了。他们两个人以为是猫进来了,谁也没当一回事,继续忙着同一件工作。可是,紧接着却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大。两个人立马停止了工作,大气不敢喘。孙怀秀躺在下边想,是谁这么大的胆?敢不吱了声地进她家里来。

    不好,脚步声又往卧室这边走来了。这时,两个人还没有分开,像两条白蛇一样,紧紧地缠在一起。还没容他们两个人反应过来,这个人就不打楞地进来了。刹时,三个人都惊呆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孙怀秀的男人小四。他看着鲁含**着身子压在他媳妇的身上,像晴天霹雳一样,一下子懵了。他站在那儿,只觉热血喷涨,气冲脑门,牙咯吱一声咬了起来,紧接着就转身往外走去。

    这时,鲁含和孙怀秀两个人坐在床上简直乱了套,不知怎么样才好?刹时,筛起了糠。明明的衣服就走眼前,可就是找不着了。就是找着了,这时也穿不身上去了。

    她们两个人万万没有想到这时候小四能回来。他不是去省城了吗?

    说起来,事也巧。当小四被他表哥拉着往省城去的时候,才刚上高速公路,他表哥的客户就打来了电话,说今天的款办不出来了,让他后天去。是去还是不去?表弟俩商量了起来,如果要去,得在那住两天,两天的吃、喝、住,最少得花六七百元。花六七百块钱划不来,早一天去晚一天去,还不是无所谓。小四想,给闺女拉行李也不急,后天再去就是喽。于是,小四就叫表哥回来了。谁知,表哥把他送到家门口,他却敲不开门了。他以为是他媳妇一个人吃完饭没有事了在家睡懒觉呢。门敲不开,他就不敲了,番强爬了过来。他来到了堂屋,先前还是蹑手蹑脚的怕弄醒了他媳妇。他把布包放下,灵机一动,想捉弄捉弄他媳妇,就来到了卧室。谁知,刚到卧室门口,就发现了孙怀秀和鲁含两个人的那一幕。

    很快,十几秒的时间,小四就从外边拿来了一把麦叉,一下子抵在了鲁含的脖子上。并且大骂道:“我看你们两个狗男女谁敢动?谁动一动,我就捅死谁?”

    鲁含吓得直磕头,一个劲地说:“小四,你饶命,你饶命。”他还是一身不挂,不知是怎么弄得,连一个裤头都没有穿上。在穿衣服快这方面,他显然不如孙怀秀。刚才,孙怀秀趁着小四出去的空儿,已经把全身的衣服穿上了。

    鲁含跪在床前,孙怀秀也跪在床前。

    “我问你俩,你们睡过几次了?”小四两眼通红。

    鲁含看了一眼麦叉,颤颤惊惊地说:“有八次了。”

    小四把麦叉又低到孙怀秀的脖子上,问:“你说,几次了?”

    孙怀秀给他磕了一个头,说:“十次,有十次了。”

    “妈了个**的,你不说实话,我一下子捅死你。”他把麦叉放到鲁含的脖子上往下一按,两股鲜血流了出来。

    “我说,我说。”鲁含磕头如捣蒜,头躬在地上,说:“十次,十次,我刚才记错了。你饶命,绕命啊!”

    “我日你祖奶奶。”小四两手颤抖,大骂道:“鲁含,你个龟孙欺负我。”

    鲁含抬起头,看了一眼小四,说:“我以后不敢了,真得不敢了。”说完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叉子。那叉子明晃晃的,两个叉长长的尖尖的亮亮的,孬好一使劲,他就完了。

    “小四,这事既然这样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孙怀秀半天没吱声,这时说话了。

    小四两手动了一下叉子,两眼喷火。他看了他媳妇一眼,大骂道:“我杀了你这个贱货。”说完,把叉子掉过头,抵到了孙怀秀的脖子上。

    “你杀吧,杀吧!”孙怀秀哭了起来。

    鲁含跪在那儿,抖得不厉害了。他两眼一转,想了想,千万不能再激小四了。如果激怒了他,他有可能杀死人。杀不杀人,只是他手里的叉子往里一捅的事。他知道,那叉子太快了,往肉里一捅比插西瓜快多了。

    小四怕鲁含耍花腔,一下子又把叉子抵到了他的脖子上。问:“你个龟孙想说啥?”

    “我想,我想——”他不敢说下去了。

    “你有屁就放,有话就说。”

    “我想给你几个钱?你开个价,行吧?”

    “放屁,我又不拿媳妇开窑子店。”小四一听又骂了起来。

    “那你看怎么好?”鲁含看了他一眼,说:“按你说的办。”

    小四一听没吱声,他光顾生气了,怎么办,还没想出来。

    鲁含想尽快了却这件事,这时,他的两个膝盖都跪麻了,真不想再跪了。他两个眼珠子一转,说:“这样行吧?”

    “你说。”

    “我把我媳妇弄来,叫你睡行吧?”

    “放屁。”小四一听,火气更大了,说:“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能和你一样,不是东西。”

    孙怀秀听到这里,也觉得不是个事,白瞪了鲁含一眼。

    “小四,那你说怎么办?”鲁含还是商量的口气。

    “怎么办,我捅死你。”小四的眼血红血红的。

    “小四,你可不能捅死他呀!”孙怀秀大声的哭起来,道:“小四,我求求你了。”

    孙怀秀这一哭一叫不要紧,更加激怒了小四的火。如果说,刚才小四的火气大,他还没想到一下子杀死鲁含。她这一闹腾,他觉得她还是向着鲁含。干脆,把他们两个人都杀死算了。杀死他们,他再死。

    他想到这里,就把麦叉往后一退,接着就往前捅了起来。鲁含也不是憨子,他知道麦叉往后退不是好事,就在他捅的时候,他的头一偏躲了过去。当他再捅的时候,鲁含一下子爬了起来。他爬起来,东躲西躱,在屋里转起了圈子。他转着转着,一下子摔倒了,小四赶过来,对着他的肚子,高高地举起了麦叉。当麦叉就要落地的时侯,一双大手一下子抓住了小四的手。
第五章 报名跟着老板去打工 〔四)
    三个人都惊呆了,一看是马继成两手把小四手里的麦叉给攥住了。他们不知道马继成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的。

    这时,小四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下子看到了大人一样,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大哥,鲁含他欺负我。”

    马继成看到**着身子的鲁含和披头散发的孙怀秀,不要问什么,他就明白了一切。他想,他得说话,要不能出人命。世上不是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吗!没有比它再叫人发怒的了。

    他将麦叉紧紧地拿着,站在他们三个人之间,说:“小四,你听我的话,可不能乱来。”

    小四还是哭着,他擦了一下泪,说:“大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那是,小四。”他看了一眼鲁含,说:“你还不快起来,穿衣服去!”

    鲁含听到这里,走到床边找衣服穿了起来。一小会儿,他穿好了衣服,双膝跪到在了马继成的身前。

    “这是干嘛?”马继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把拉起了他。

    鲁含阴沉着脸,咀丧地说:“继成,这事你得给帮个忙,我一时糊涂。”说完又跪下给他磕起了头。

    “你这是干嘛?”马继成坐在那,不好意思地说:“快起来,快起来。”

    “你要是不帮忙,我就不起来。”

    “快起来,快起来。”马继成说:“要不,我就不帮忙了。”

    鲁含半信半疑地站了起来。

    马继成看了一眼鲁含说:“你还不快走,站在这儿干嘛?”

    鲁含听到这里,撒开腿就往外跑。

    鲁含走后,小四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声地哭了起来。马继成坐在那儿看着他,也不劝阻。他想,他想哭就让他哭吧,把恨把怨哭出来就好了,有时候,哭也是一种发泄。

    他趁小四哭的空儿,把孙怀秀喊到了一间套房里,关上门,密谈了起来。此时的孙怀秀两眼通红,还曲嚓曲嚓地哭着。马继成从纸盒里抽出几张纸递给她,说:“弟妹,咱两家不错,你叫我大哥,小四跟我干了有二十多年,像一个娘生得一样亲,无非是多了一个性。你们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我不能不管。你给我说实话,行不行?”

    孙怀秀用纸巾擦擦泪,止住哭声,点点头,说:“行,大哥。”

    “我问你,你还爱小四吗?”

    “爱!”孙怀秀抬起头,看着马继成,说:“我一直爱着他。”

    “是真爱,还是假爱?”他想打破砂缸问到底。

    “是真爱。”她说完,扭了一下鼻子。

    “怎么真爱法?”

    “我无论大小事情都想着他。”她将擦鼻子的纸丢到垃圾桶里,说:“特别是他跟你出差的时候,更是心挂两肠。”

    “我清楚了。”他看了一眼她,说:“我再问你,你既然爱着小四,为什么又和鲁含好上了?”

    “这个吗!这个吗!”她犹豫了起来,一会说:“那是前两年的事了。”

    “你能说给我听听吗?”

    孙怀秀点点头,说了起来。

    “嗷,是这样。”马继成听到这里点点头,说:“你爱他吗?”

    “谈不上爱不爱他,只不过时间长了,有点喜欢他。”

    “他爱你吗?”

    “她一打愣,说:“他说他爱我。”

    “嘴上说爱,与实际上的爱是两回事。”马继成提醒她说。

    “大哥,这事我明白。”

    “你想毁了这个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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