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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的相公是狐狸-第6部分

小说: 我的相公是狐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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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阿君适时的出现了。
  嗯,我的门禁对他而言想是形同虚设的。
  我侧躺在床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忽而有风至,带起一阵颤栗。风移影动,像是有什么撩开夜色踏进来,霎时遮住了床榻前的斑驳光影,连带我的小身板也被一大片阴影遮挡住。
  有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他尚未开口,我已经先行从床上蹦跶起来,扑腾一声往他怀里躲,连声抽泣道,“呜呜,阿君,呜呜呜呜,阿君,阿君阿君……”
  彼时我去势迅猛,又来势汹汹,幸好来人是阿君,若然是普通人,即便不是啪啦啪啦断上两三根肋骨,也得趔趄几步,缓上那么几口气。
  只因着我是把全身的气力都扑上去,整个人挂靠在他身上,头埋进他的胸膛,一个劲儿的把眼泪鼻涕往他身上蹭。
  他沉了沉眼眸,一把接过我,浅浅笑道,“抱,何时变得这么幽怨了?”
  我一肚子苦水倾泻不出来,心中伤怀难以纾解,只晓得低头抱着他一个劲儿猛哭。他左手轻抚着我的背,将将腾出右手揽住我,紧紧扣住我的腰,将我在手中掂量一番,打趣道,“嗯,小觉年这几日倒是沉了。”
  待我哭得心力交瘁,红着一双眼圈趴在他肩上,再哭不出声来。
  他的大手摩挲着我的头顶,半是怜爱半是宠溺的说,“嗯,哭完了?”
  我隐忍的动了动,算是点头,他拍拍我的脑袋,淡淡道,“哭出来就好了,郁结进肺里可是医不了的。”
  我呐呐点一点头,把鼻涕往他身上蹭了蹭,又把眼泪一并蹭了蹭,才嗫嚅的说,“阿君,我表哥向家里提亲,爹娘答应了……”
  他眼眸沉了沉,伸手揉揉我的头发,低低的笑,“嗯,觉年就是为着这事哭得那么伤心的?”
  我低头闷闷哼了一声,顿了顿,才咬着嘴唇答,“一则是爹娘将我出卖的伤情,一则是自己被贱卖的伤情。”
  阿君听得愉悦,灿然一笑,俨如有千树万树桃花飞落,耳边再听不见什么声音,眼里也见不得别的颜色了。
  他眸里尽是狡黠的笑,“小觉年说说,是怎么个贱卖法?”
  我委屈的耷拉在他身上,尽量往他身上靠,做小伏低状,可怜兮兮的说,“你是没见着那份聘礼,不就是几匹子布,几两黄金,几颗夜明珠,几担杂七杂八的东西么……呜哇,阿君,我就值这么点钱……”
  阿君睨了我一眼,半阖着眼道,“几匹子布?黄金?夜明珠?都是俗物。”他伸手摩挲着我的脸颊,轻轻拂过肿胀的双眼,语带轻佻的说,“小觉年不止这个价码。”
  我安分的趴在他的身上,试图解释道,“什么价码,我又不是摆在货架上的商品任人估价……”
  阿君眼眸低了低,轻拢住我的腰,沉声问道,“那小觉年想要什么?”
  我不自觉撇了撇他,假装镇定自若道,“咳咳,其实聘礼怎样都好,最重要的是,我想要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能够与我匹配的男子。”
  阿君眼风暗暗扫过我的脸,似是而非说了句,“觉年的这份聘礼,要得有些重了。”
  我暗自心酸,嘟起嘴唇委委屈屈道,“阿君,表哥是看着我长大的,待我是很好,但他之于我,便是如同叔叔伯伯般的情谊,他于我而言,更像是苛刻的长辈,而不是要共度一生一世的人。我虽年少不懂情事,没吃着猪肉也曾见过那猪跑,我晓得情爱这档子事,是万万勉强不得的。我可不愿与表哥黑头伴做白发,守着自己不爱的人过一辈子。”
  我长篇大论得头痛,蹙着眉头问他,“阿君,你可晓得什么是男欢女爱?”
  阿君淡然一笑,像是将什么都置之度外,很飘忽的说,“男男女女爱来爱去,那是烦得很。”
  我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阿君,我觉着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东西要去寻得的,在飘渺的人生里,寻得这么一个一心人,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其他人在眼里都黯然失色。阿君,你瞧,人生这样短暂,总要与这么一个人共同度过,才不算白活一场。”
  阿君探了我半晌,才犹自好笑道,“小觉年莫不是思春了?”又摸摸我的头,呢喃道,“小丫头片子,这回敢情是把自己给YY上了。”
  我无奈的长长的叹息,摇头晃脑道,“算了,阿君,你不懂。”
  他狭长的眼眸黯了黯,“某懂的呢。”
  “阿君。”我伸长手想圈住他的腰,却被他反扣住,只得默默拥紧了他,“你会帮我寻到他吗?”
  阿君淡淡一笑,“嗯,会的。”
  我紧紧搂着他,无赖的说,“如果寻不到他呢?阿君愿不愿意一直陪着我?”
  他眸中闪过危险的光,复又黯淡下去,蓦地一笑,“觉年想当某的宠物?”
  我狐疑的望着他,反问道,“宠物?”
  他低头在我颈项边蹭着,声音愉悦,再度笑起来,“觉年要不要当某的宠物?”又径自道,“嗯,就当一只小猫好了,某的宠物小猫。”
  我的脸顿时沉下来,“不要。”
  他的笑更深了,有意无意的挑逗着我,仿佛我真的就是一只趴在他肩头上的小猫,我的爪子利器在他身上全派不上用场,化成了绕指柔。
  我恼怒得在他怀中扭来扭去,他又趁机摸了摸我扭动着的身躯,笑得更欢沁了,“嗯,觉年扭动得和蘑菇一样。”
  我欲离开他的怀抱,拉开与他的距离,却被他双手禁锢得更深了。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捧住他的脸,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唇,嬉笑道,“阿君说我是小猫,小猫可是这样舔你的么?”
  他有些错愕,错愕之后是了然的笑,一手把我捞入怀中,“唔,小猫这样可不好。”
  其实我脸窘得不敢露出来,只一味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若有似无的心跳声,借以平复自己荡漾的心情,双手偷偷摸索着阿君的胸膛,嗯,其实他的身躯挺高大厚实,摸起来手感不错。
  我的脸越发红了,身体里仿佛置进了手炉,一阵暖一阵热,烘得我是窘窘有神。
  呃,其实我这个人有个小毛病,就是紧张的时候喜欢说很多很多的话来分散注意力,而每次所说的话,又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我的手铰来铰去不知道放在哪里好,直起脖子,硬生生来了一句,“阿君,今儿个我去了碧水客栈……”
  阿君的眸子里冰凉如水,水畔清浅的落在我身上,“恩,某知道。觉年还见着阁主了是吧?”
  我闪过一些愕然,只觉着狐狸阿君仿佛什么事都会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我忽而很囧,他该不会连毽子的事都知道了吧?
  我清了清嗓子,大胆问他,“咳咳,阿君认识阁主?”
  阿君抚额,哂笑道,“何止认识?”
  我有些明白了,“难怪我觉着阁主长相不俗,莫不是狐狸族里的人?”
  阿君不动声色的点头,之后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他说的是,“阁主是狐狸世家自小给某定下的亲事。”
  我脑海中轰然一声,瞬间被雷飞了。

  离歌之亲事

  我怀着一颗激动的心,暗自揣度着应当用怎样的语气开口好,但我觉着无论我怎么讲,都只得一个囧字。
  于是我只能很囧的说,“阿君,我自小也知道你们狐狸族的习性,咳咳,听闻你们狐狸族里独独分出九尾狐这一支,一生只能寻觅一个伴侣,那些个两只母狐狸公然争一只公狐狸抑或是两只公狐狸勃然抢一只母狐狸,那是有些拎不清的,是要整出幺蛾子的。”
  阿君闭目养神,很自然的点了点头。他的眉眼流畅,睫毛微微翘起来,我差点情不自禁想放上一只小毛笔来试试他睫毛的 坚 挺。= =
  我又接着往下讲,“我自小耳濡目染,听爹爹娘亲讲的狐狸典故也不少,听闻九尾狐本身就比较难孕育,而九尾玄狐这一支更是珍稀物种,孕育一只九尾玄狐,狐狸寨子里可要贺上九九八十一天,摆上那么大发的酒席以贺四方来客的……”
  阿君听我绕来绕去绕了一大圈,半阖着眼,整个人慵懒到极致。他含着困涩,手上把玩着我几缕头发,悠悠然问道,“觉年想说什么?”
  我的心咯噔一响,捂着心口缓缓的开口了,“可是我怎么也不晓得,你们九尾玄狐中的母狐狸竟是少到这种地步,以至于要把两只公狐狸送作堆的地步了……”
  我还不怕死的问他,“阿君,你们这样算得上是娃娃亲吧?”
  阿君脸上虽淡淡的,但脸色已是一白,嗯哼两声,算作是回应。
  虽则他这个回答不算是回答,但他那脸色的变换却适时的入了我的眼,我心上念头辗转来回,对他的这门不甘不愿的婚事,倒也算是明白了五六分。
  我想着怎么说与阿君也算是相识一场,就凭着这相识一场的情谊,我也得好生宽慰宽慰他的。于是我很艰难的掩了笑,朝阿君怀里挪了挪,认真对他说道,“其实嘛,男人正如那一文钱的铜板,正面印个1,背面印朵小菊花。这个社会已经河蟹,风气尤甚从前,你心里也不要太过介怀,如今腐女当道,对这么些个事,大家虽然经常拿出来探讨交流,但已经是见怪不怪,对于、对于你和那个风度翩翩的阁主的婚事,我相信不仅我能包容,大伙儿也会包容的。”
  说到这里,我心惴惴然,已经不敢去看他了,索性伸出手捂住双眼,一股脑儿说下去,“其实那位阁主长得英明神武,倒是和你有些般配,嗯,配着你站出去,也不算是落了你的面子。只是我瞧着他英姿飒爽,常年佩剑,那柄剑还擦得程亮程亮,想是锋利无比……阿君,到底你们两个人,哪个是攻,哪个是受哇?”
  其实双手捂眼是我的一个小动作,但凡有些个激情动作惊悚场面,抑或是在估计自己约莫会说错话会错意的时候,我就会不自觉捂住双眼。
  = =这也算得上是新时代的掩耳盗铃吧?
  想到此处,我已经忍不住撑开两指,偷偷打量阿君的神色。
  他的鼻尖蹭着我的鼻尖,一双狐狸眼十分不客气的对上我的迷蒙小眼,眼里神色晦涩莫名。我又悄悄的合上双手,呼喊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哇。我什么都没说。”
  他倒是镇静,捻起我双手按在掌心,挑眉轻笑,和我靠得近了,气息就喷在我脸上,吓得我是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他很轻巧的笑,“小觉年YY完了?”
  我心中感叹一声,幽幽颤颤答了句,“这哪里是YY,这都是大实话……”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不由分说拎起我的耳朵,上下其手,开始狂掐我。我的脸上,耳朵,脖子全都遭了罪,双手扑腾在半空中,护得了脸颊护不了耳朵,护了耳朵又捂不住脖子,我呜哇一声,今儿个我是身心俱疲啊!
  也幸好那夜府里的人皆以为我心情不爽,对我的房间是退避三舍,否则若是让人听去了壁角,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且听我石破天惊的呼喊,“呜哇!!!!阿君!!!不要不要啊!啊————!好痛!你不要这样拉扯嘛——呜呜呜,这里好敏感的!好痒,不要摸我的脖子!那里好痒!”
  …_…|||众人风化火化石化……该是怎样一副春宫图哇口胡!
  我将将顶住阿君的某只狐狸爪子,他的另一只爪子攻势就来了,我口中逸出一句,“阿君,你莫不是有九双手吧?你COS千手观音啊?”话音未落,脸颊又硬生生接了他一掐。
  此时此刻,局面相当混乱,我是指东打西,乱挥一气,到最后几乎是手脚并用了,扑腾来扑腾去,奈何阿君双手顶得上我手脚齐用,围得滴水不漏,还能腾出空来折磨我,呜哇,我不活了。
  我啪嗒一声跳上他的肩头,看准了他的脖子,低头就那么一咬。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他闷哼了声,伸出手拎起我的衣领,眼睛眯成一条缝,打量我道,“还真是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
  我索性扑在他肩膀上,全身已经是有气无力,幽幽叹了口气,“阿君,我快被你折磨SHI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咳咳。”他定了定神色,拍拍我的头,僵笑道,“某就是太宠你,才会任由你在外头胡闹。”
  我耷拉着脑袋在他身上娴静下来,偷偷瞥了一眼他被我咬到的地方,呜哇,我下手还真重了点,那个齿痕想想没有半个月都不会消失了吧。=皿=
  我哼哈一声,嘴上还不服软,“你竟就为着未过门的妻子欺侮我。”
  他抚额,抬了抬手中的扇子,扯出来个笑容道,“阁主的事先放一边,你给某说说那个毽子是怎么一回事?”
  我支支吾吾,到最后才嬉皮笑脸的说,“那是我们第一次困觉的纪念品啊……”
  他将将伸出一只小指头戳了戳我的头,似笑非笑,“你这只小猫,就会鬼灵精。”
  我淡淡扯了个笑,皮笑肉不笑,“拜某人所赐……”
  他凤眸淡淡睨了我一眼,笑得流潋风情,“某似乎没欠小猫什么吧?”
  我低下头掐指一算,他何止没欠过我东西,还白白送了我一盏琉璃灯,除此之外,又教习我葵水的专业知识,平时没事陪我唠嗑打瞌睡替我暖床,怎么说也算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好床伴了囧。= =
  于是我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就这样莫名其妙进入他的圈套。
  他邪恶的勾起嘴角,不怀好意的笑,“那小猫扯了某的毛发去做毽子,是不是得以礼还礼,礼尚往来一番?”
  听闻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大惊失色,双手急急捂住PP,怒叱他道,“我可没有尾巴毛!”
  他似乎很满意我这个回答,伸手在我脸上画圈圈,笑得那叫一个阴柔,“如此,那觉年拔了某的狐狸毛,这条数要怎样清算好呢?”
  他笑得我毛骨悚然,忽而就想起凡世里的那些个戏本段子,有一个段子里面是这么说的,说一个官家小姐因着母亲争宠,掉包之后被一名琴师收养,家道破落,不得已与那琴师父亲相依为命行走江湖,在茶馆里唱曲儿为生。无奈这位官家小姐生来命苦,琴师父亲居然在一次意外中被城中恶霸打死,那名恶霸打死了小姐的爹,还强行要把小姐带回家当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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