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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心理游医都市传奇:洞察者-第11部分

小说: 心理游医都市传奇:洞察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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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个人的一生,先天和后天毫无疑问都在起着作用。我们的遗传来源于父母,在最初的6年中,仍然由父母来担任我们的第一任导师;随后我们来到学校,接触社会,从此与外界形成了互动游戏。

  压力、误解、失败,这些词汇贯穿生命的始终,而面对这些,我们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也许是心理层面,或者是精神层面,而处理这些问题,帮助别人回到生命轨道,就是我的工作。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七。心理游医的原则(2)
常有朋友问:“小艾,既然你坚持不去医院工作,那为什么不自己开业呢?”

  我往往笑着回答:“说来话长,你让我从哪儿讲起呢?”

  朋友会说,随便你怎么开始吧。

  于是,我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我开始罗列开业所需要的各种费用:我总不能租个三居室,对吧,不然就太不专业了。相应的,我需要一处或许临街的小院子,为了降低成本,当然不临街的门脸房也能凑合了,这就构成了一笔庞大的费用;这房子需要分为几间,最起码要有接待室和休息室以及必不可少的咨询室,这要房子租赁下来,我就需要按照自己的标准进行装修,当然这是一次性投资;随后,我需要购买相应的设备,应付每年的水费、电费以及各种各样的其他开业费用,并且,年底我得上税;到这里还没有完,因为偌大的一个诊所,不可能由我一人忙上忙下,所以我要雇人,最简单的,总要有个秘书、助理之类的人,可以帮我处理一些文档工作。当然,最后这笔费用不太多,按照现在北京市大学生毕业后的基本工资来看,我每月开出2000块钱就够用了。然而以一年来计,仅这笔费用,也有2万多。

  等我把这些款项都开列好之后,每一项都按照我们可能想象出的最低标准,计了价,然后把总预算向前一推:“看,每年我要投入这么多钱当作成本!”

  总有些朋友,看到这笔价值不菲的金额之后,还不懂得知难而退,他们进而提出了一个新问题:“任何店面都会有成本啊,我们所购买的商品,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不是从商店里购买的呢?但是不能说商家就不挣钱了吧!”言下之意,是让我把成本转嫁到消费者身上。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可是这样一来,原本并不低的咨询费用,再加上成本,基本上等于翻了一番。这就意味着,我现在的病人,至少有一半,会因此看不起病。

  心理问题或疾病不同于其他消费。你总要买些吃的,那是为了活下去;你也不可避免地买衣服穿,还是为了活下去;如果感冒了,骨折了,发炎了,要去医院,仍然是为了活下去。

  可是心理问题呢,如果你没有钱,那你就别看了。因为心理问题是潜移默化慢慢产生影响的,至少在当前,不会影响到你的生存,所以,你便退而求其次,祈祷它自生自灭。

  我很讨厌那些喝过几天洋咖啡,吃过几天洋面包,就忘了自己姓什么的人,我有时候也要忍受这种人大言不惭的叫嚣,我记得其中一个曾经这样说过:“我在美国待了这两年才发现,美国人对于健康的意识,比中国人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美国人特别重视感冒,一旦感冒,立刻会跑到医院去,单位也给予足够的理解,该请假就请假。哪像中国人,发了烧,自己瞎买点药,吃吃就拉倒。”

  就我所知,这家伙还没拿到绿卡,还不是美国人呢!

  我于是啥话也不说,只在心里骂一句*完事。

十七。心理游医的原则(3)
中国,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仅北京为例,假如所有感冒病人都蜂拥到医院去,那么其他的病人,哪怕是黄牛,都排不上队了。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特点,有一个国家的发展水平,我们犯不上田忌赛马。只要知道,以现在的国情和正在发展中的水平,让国民享受一个彻底全面的公费医疗,仍然是政府想要努力实现的目标。

  医院尚且如此,心理事业的情况则更不容乐观。

  我们的民众,对于心理问题认识水平普遍较差,只有充斥在电视上的抑郁症,闹得众人皆知。问题是,哪儿来的那么多抑郁症?心理疾病又不只是抑郁症这一种……我们的心理学家,经常在节目中亮相;医院的精神科,总是安排吃药和住院。然而,这些和民众有什么关系?话说回来,你见过只开在电视上的医院?

  我们的民众,穷其一生,假如很幸运的,不曾出现什么严重心理问题,那么他的一生,都会远离心理学知识。等到他或者他的家人发了病,他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火急火燎地跑到书店,买本精神病专著,聚精会神地开始阅读。然而这些医学专著,并不是手机或MP3的使用说明书,没有生搬硬套的道理。

  当曾经的一位母亲,信誓旦旦地翻开书宣布,她的女儿得了分裂样精神障碍的时候,我不知道该觉得可笑,还是可悲。

  因此在民众心理问题这样一个三不管地带中,需要我这样走家串户的所谓“心理游医”,去做些实质性的工作。

  而我,也有自己的原则:不能只做富人的心理医生。

  所以,我没有开业,就是为了不将成本转嫁给寻常老百姓。

  这种工作,从我辞职开始到2007年7月31日,整整两年。

  在经历了30日一夜和31日凌晨那一连串惊心动魄的折腾之后,我总算在上午10点,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

  迎接我的,是可爱的雪糕同学尿在地上的一泡尿……

  我一翻身,它便凑了过来,见我盯着它的杰作,它呜呜地哼哼着趴在地上。

  “哦,是我不对,”我含着歉意揉揉眼睛,“你都快24小时没出门了,走,跟我出去便便去。”

  带着雪糕散步之后,我回来洗漱完毕,这才发现,简心蓝在我背后留下的咨询室地址,几乎毫无保留地蹭在被单上。

  我只好一边弄早餐,一边洗单子。

  吃面包的时候,我翻出WM智能手机,查看了这一天的约会。上午没事,下午有几个家长关于孩子吸烟问题的研讨会。

  好吧,我想,和雪糕饱餐了一顿饭之后,我离开家,去医院看望还在住院的杨洁。

  一路上不算拥堵,我乘公车到了医院,稍微打听一下,得知杨洁已经从急诊抢救室换到了普通病房。

  在住院部的大门外,我看见了正吞云吐雾的老威。

十七。心理游医的原则(4)
“为啥我见你出现在这儿,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呢?”我这样招呼着他。

  “你来晚了。”他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甩了甩他的大腮帮子,把烟掐灭了。

  “你一晚上没走?!”

  “不,我才来一会儿,既然有闲工夫,那就过来看看呗,反正我知道你也得来。”

  对,你说得真是太好了,这不是废话吗?我跟着老威,走进住院部大厅。

  一旁总有些医护人员,对我投来奇异的目光,让人匪夷所思。

  “别坐电梯了,就在二楼。”老威拿手一指,我俩拾阶而上。

  来到202病房门口,我却停下了。

  “哟哟,这是咋意思?”老威又甩甩白胖胖的大脸蛋。

  “哦,如果杨洁打算找我咨询的话,我还是不进去的为妙。对了,你们没跟她说,我昨天也在现场吧?”

  “哟哟哟,咋回事这是,咱们的小艾同学甘当无名英雄啊?!瞧你那羞答答的小样,怎么还不敢见人了呢。”

  “不,只要李咏霖和杨颖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对于刚刚获救的自杀病人来说,如果她知道我昨天晚上救助了她,说不定会产生什么影响,为了不让她以后羞于见我,我还是不出面的为好。”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讲呢,那你放心,我们谁还都没有多过嘴。你今天来,一是看看她,另外也是想从医生那儿了解些情况吧?”

  “对,最好这件事也不让我出面做,我又不是病人家属,让李咏霖去问问就行了。”

  “你今天咋这么怯场呢?!”老威挤弄着眼,坏笑起来。

  “不是我怯场,我和医生的关系不好处,昨天跟这里闹过一次了,万一让人家知道我是个江湖游医,八成会瞧不起我,所以……”

  我话音未落,忽然被人从身后重重地拍了肩膀一下:“艾西同学,谁瞧不起你啊?”

  我莫名其妙地转过身,赫然发现身后站着自己的高中同学——王鹏。他一身白大褂,口罩斜挂在一只耳朵上,正冲着我笑。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到这家医院里做了大夫。高中时代,他就坐在我前面,交情不浅;后来他学了医,我学了心理,大学期间也常有来往;等到毕业之后,我去了一家医疗机构,他继续读研,大家各忙各的,这几年不自觉地疏远了。这一次在医院意外相见,我俩说不出的惊喜。

  相互攀谈了几句,当然有说不完的话和聊不够的往事。

  “过两天一块吃个饭吧,眼下大家都挺忙的,”王鹏又冲老威点点头,“回头威哥也来。”

  “怎么,你俩也认识?”我一时想不起来。

  “废话,我刚才就和王大夫聊了一会了,要不然干嘛怂着你去见大夫呢。你都忘了吧,刚大学毕业那会儿,咱们坐在一块儿,商量着开业的事儿。”

  忘了,还真的就是忘了。我傻笑着。

十七。心理游医的原则(5)
“好了,先说正经的,”王大夫把手里的病例晃了晃,“昨天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小艾,你现在可以啊,整个医院里都嚷嚷动了,估计不少小护士跃跃欲试呢。杨洁的伤口,你包扎得也还不错,可以说是你救了她一命;不过呢……”他话锋一转,“我有点奇怪,像你这么心细的人,怎么会忘记告诉我们,病人还曾服过药。”

  “什么药?”我愣住了。

  “地西泮。”

  “那是啥?”

  王鹏张大了嘴巴:“地西泮就是安定啊,你是个心理医生,怎么会不知道安定。”

  “你别听他胡说,”老威大大咧咧地插嘴道:“这小子装孙子呢。他不知道地西泮,那就跟我不知道保时捷差不多了。我告诉你啊,这小子快毕业那两年,买了各种精神类药剂,开始挨个试,然后记录自己的不良反应。因为他总是怀疑,药品说明书上写的副作用,或许有所隐瞒。”

  “你别胡说八道的。”我瞪了老威一眼。

  “怎么是胡说呢?我亲眼看你吃过,而且你家里摆了几十种药,别跟我说你得了几十种病。而且,”他假装趴在王鹏耳边边上,却故意大声说,“好多药都含有激素,这小子吃完之后,胖了六十斤,之后的一年才开始玩命减肥,我还有他那时候的照片呢。”

  王鹏又不是女人,他弄那么神秘干什么。如果不把话题带回来,他大概会继续胡搅蛮缠下去,我赶紧说:“王鹏,怎么回事,杨洁体内有安定?”

  “对啊。昨天夜里值班的并不是我,不过值班医生都给记下来了。大致的剂量,可能相当于二三十片吧,虽然不致死,我们还是给她洗了胃。所以下次你得跟我们说清楚,不然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鹏神情严肃,当然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我狐疑地看着老威:“你昨晚在李咏霖家看到安定了吗?”

  “没有,”老威仔细回想了一下,又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肯定没有。如果有的话,不可能咱俩都没有印象。”

  “这就奇怪了。”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哦,对了,王鹏,依你看,她有没有可能同时也使用安定作为自杀手段呢?”

  王鹏侧着脑袋,若有所思:“心理学上的观点,我就不清楚了,还得看你自己。不过从药物角度来说,她所服用的地西泮,剂量不算大,当然不会致死。不过地西泮也确实有抗惊厥作用,也就是说,她在之后实施割腕的时候,也许能促使她更好下手。来,你看一下这个,”王鹏翻开病例,取出一张照片,老威也凑上来,正是杨洁的腕部伤口照片,他继续解释,“杨洁在腕部一共割了两刀,第一刀还有些犹豫,第二刀下手就很坚决,而且,非常罕见的,她是纵向切割。”

  这个细节不需要王鹏的解说,我心惊肉跳了好一阵子,一半是因为这血肉模糊的照片,另一半是因为纵向切割——这样做所导致的自杀成功率,远远高于横向切割。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能活下来,也真算个奇迹了。”说话之间,我向病房里看了一眼,杨洁的病床拉着帘,看不到她的脸。周围坐着好几个人,李咏霖和姐姐杨颖自不必说,小姐姐和未婚夫也陪在身边。

  “这一次,你可是任重而道远啊,杨洁自杀的念头可能根深蒂固了。她有没有家族遗传?”

  “我不知道,这些还得等进一步的接触才可能了解。”

  这时候老威又插嘴说:“那个安定药品,当然不可能消失不见啦。会不会是掉在床下,卷进地毯了呢?咱们当时很着急,谁也没想到,所以没去查看床下。”

  这当然是一种可能,不过现在想多了也没意义。

  王鹏忽然又说:“还有件事,小艾,我们医院精神科的田主任也知道你了,他想见见你。”大概是怕我胡说八道,他马上补充一句,“现在他就在我身后的办公室里。”

  10秒钟之后,我跟随他,见到了田主任。这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神采奕奕,面色红润,经过介绍,田主任马上站起身,和我握手,很客气,又不乏关切地说:“艾先生,你好,我听说昨天的事啦。一晚连救两人,年纪轻轻,很不简单呐!”

  “田主任您过奖了,”我赶紧回应,跟这样一位有着丰富人生经验的专家,没有什么兜圈子的必要,“这两件事能解决,都是巧合。”

  “不能这么说,为什么别人身上没有这样的巧合呢?特别是那个John,我这里许多医生都对他束手无策。对了,艾先生,你这么年轻,一身本事,不知道现在何处高就?”

  “呃,我待业,没工作。”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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