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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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家也不富裕,也有自己的孩子要养,姥姥就去帮水站送水,能赚一点是一点。
这次摔伤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抗不住那水桶,上楼梯的时候一脚踏空,才摔着的。
“舅舅说拿不出钱来治,就算能,舅妈那儿……我从来没这样怨恨自己出身贫寒。”他苦笑着涩涩扯了扯唇,清俊的侧脸浮起悲凉的伤。
这是个我不曾涉足的世界,不是民生新闻,没有美艳的安吉利娜出镜的世卫组织难民署,它这样近,触手可及,带着属于一个人的温度,逐渐冰凉。我走到窗边,攥住两边的窗帘,拉开,再把窗户也打开,缕缕微风吹扬起淡薄的帘布,卷起荷叶似的涟漪,终于满意了。
“唐玮,话说出来嘴唇开开阖阖很简单,但是我总是想,只要还活着就总会有希望,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怕什么呢?我们活着,而且这样年轻。”
那天,是唐玮第一次如此主动地贴近我,他的胸膛不是那样温暖,也不厚实,还带着烟酒的味道。他那样温柔的揽住我,抬起我的下巴,淡色的唇逐渐贴靠过来。
他连睁眼也不敢,眼睫扑闪着,“我很紧张,我很紧张”地抖动。
“他要吻我了,他要吻我了”我的心脏在胸腔里鼓噪,像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和他表现紧张的状况完全不同,我的眼睛睁大到极限,眨也不眨到眼角泛酸。
他的唇落下的时候,只觉得人中一软,他找错位置了呀~
唐玮可能也感觉到了,张开一道狭细的眼缝,偷偷觑着我,颧骨接近下眼睑的地方迅速升腾起红晕。他轻哼一声,探手缓缓遮住了我的视线,微凉的唇逐渐辗转于我的唇上。
为什么没有销。魂噬骨的感觉?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形容,想什么触电呐,瘫软呐,四肢无力,大脑缺氧?怎么一样都没有?!我是不是有毛病?!
好想哭啊,这样标准的初吻居然没有感觉~等等!其实这并不标准啊,舌吻才算标准呀,他这样老实的摩挲来摩挲去的,估计不对吧?
我见唐玮气息有点沉,揽着我的手随着收紧的动作而轻颤着,阳光将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延长,像一帧优美的剪影,因为我的胸小,所以我们才能如此的贴近。
骨子里我大概就缺乏羞涩、矜持的女性传统美德,大着胆子悄悄探出舌尖轻舔他的唇瓣,既然他不会,那我这个看过爱情动作片的人先来动作吧。
我的动作可能吓着唐玮了,他倏地绷紧了身子,本来就没多少肉,现在更是硬邦邦的了,不仅如此,连摩挲的动作也没有了!
我更想哭了,他一定是觉得我太主动了。
我哭丧着脸刚想退开解释,别看我这样,本质还是纯洁的妞来着。唐玮却以势不可挡的效率扶着我旋了个身,激动地把我推到了床铺边。
虽然我相信他不会真的对我做出什么逾越之事,可他还是伤害了我,我的脑袋生生磕在玄铁床沿上,闷哼一声,嘴上也没控制住咬了下去。
当日夏日明媚,繁花争妍,空气中飘飘缓缓一缕紫花苜蓿的暗香,那是我衣柜里花包的气味。
付源推开门就在这样一种美妙的景况中目睹了我们的“惨状”。
我趴在唐玮的肩头,痛得咬他的脖颈,他的唇角还挂着一丝荼靡的血液。
付源惊愕至尖利的声音陡然响起,他一迭声复读机一样的道歉,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事后听说反过味来嘲笑了唐玮好久。
越是临近考试越让人精神躁动不安,莫小清最近总像是更年期提前了似的,她某天终于忍不住了,拉着我说起了邢端。
“唉,以前看你们是那么久的同学我就没没好意思说,实在是忍不了,她怎么那么做作啊!我这人性子就直,说她两句别那么娇滴滴装柔弱恶心人,她就哭了,丫的,姐姐我还没吐呢,你就哭上了?
听说最近在狂粘那个大三对外汉语的贾宁,那是个什么主啊,仗着有个当官的外公,有钱的老爹什么地方不去,什么场子不混呐!就是男女关系没听说有什么混乱,可难保不是搞男男的啊,她美什么美!”
莫小清精致的小脸挂上了不屑,用她全套精巧工具修着指甲,“哎呀,我可怜的指甲,你们怎么都这么没精打采的啊。年年,今晚陪我去酒吧吧,你一天天的也太老实了,就快被你家唐玮同化成榆木疙瘩了。”
我觉得她的思维跳跃太快,还没等跟上就直接脱口而出答应了。我不喜欢酒吧那个地方,没别的原因,灯光一迷幻我就头晕,可既然答应了就断没有反悔的道理。
小清是娱乐主持人的模样,精致小巧的脸盘,素颜时灵巧可爱,在恍然如梦的氤氲光线中,一张经过装饰的脸庞转瞬又变成了魅惑妖娆。
我今天穿了一身黑色亮片连身短裙,小清还给我化了个小烟熏。我的眼睛偏向狭长,经过湛紫色烟熏的装扮后,使原本的狭长更显宽大明亮。
没过一会儿,我就被舞池的灯光晃得脑袋眩晕发胀,小清要我一起去跳舞,姑奶奶,我敬谢不敏,尿遁了。
从洗手间出来,就被一跌跌撞撞的醉鬼碰了个趔趄,裸着的肩膀硌着冰凉的墙壁,多少都有点疼。
我暗呼倒霉,可谁能跟醉鬼一般见识呐,揉揉肩膀打算离开,可那醉鬼却不依不饶上了,拽着我不让我走。
这可就让人忍无可忍了,我眉头一紧眼睛一瞪就去看那人,是个男的,还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居然是贾宁,这个莫名就让我犯憷的人!
他如暴风雪席卷过境的眼珠因为酒精氤氲出一层水雾,可他是不是醉得太厉害了,渐渐傻笑起来,甚至好像不太清楚似的。
就在我疑惑的当口,他轻飘飘的说,“我好像认识你啊。”
我朝天翻白眼,“是,认识,能不能麻烦你放……”开我。
话还没说完,贾宁一把将我推到墙上,我挺瘦的,蝴蝶骨毫无缓冲撞到墙上自然很疼,真的恼了,就要跟他发作,他却突然癫狂起来,十指死扣住我的肩膀,酒气熏天的唇直直压了过来,连身体也紧紧贴过来压制住我。
我登时如五雷轰顶,脑海席卷起滔天大浪,而我就是那海浪中一枝枯木,不是逢春呐,是颤颤巍巍没得岸可靠。
贾宁像是疯了一样,明明没比我高多少的身形怎么能有这样强大的力气?!
我抡起手臂去捶他,听到他后背贯通胸腔的“嗵嗵”声,可他根本不为所动,捉住我的手反剪在我的背后,因为这个动作我的身体弯成了弓形,同他的身体更加贴近,甚至能感觉到有一处又硬又烫的位置抵着我的小腹。
他只用单手就制住了我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开始在我的身体上四处摩挲,时轻时重。
我“唔唔”的说不出话来,这时已经不是愤怒了,渐渐涌上来的全是恐惧,我狠狠的咬他,他只是顿了下开始进攻我的脸侧和脖颈。
我喊叫着,声嘶力竭,可零星经过的人,不是置若罔闻就是咯咯看好戏似的奸笑着,我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绝望。
贾宁的手从我的裙子下摆探进去,在我的内裤间磨蹭着,抵着我的火烫越来越清晰。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宁可死也不会向坏人示弱的,可是现在我却很没种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禽兽的该烂了的嘴下移到我的胸间,他的手从裙子下摆抽了出来,辗转到裙子的后面,瞬间撕裂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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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更23点左右,不会停在这。
第一百零四章 就算破相也不怕'VIP'
我可以在很痛地时候说没关系,我可以在难过的时候说无所谓,我可以在寂寞的时候哈哈大笑……
我只是怕绝望,那样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一簇熄灭的灵魂要如何才能重燃?
布帛“嘶啦”的声响穿透了嘈杂的摇滚乐,将我席卷至绝境一般的漩涡,当我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绝对会更恐怖的时候,全身的力量都蓄积起来,像是漫天烟火爆破,细胞都在轰隆隆作响。肋趁着贾宁埋首在我胸前,我提起膝盖猛地袭向他的下巴,他吃痛的踉跄一步,我接着铆劲扇他一个嘴巴,“你他妈是个畜牲!”
我敢保证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骂人,不是不会,只是觉得没人值得我动这样大的肝火,可贾宁成功的办到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见人了,看他倒在墙边却仍是想探身过来抓我的脚踝,我觉得他一定是变。态到顶级,无人可及了。
那样子就像生化危机的场景,我快如闪电地钻进洗手间的一个空位,锁上门剧烈的喘息,心脏就快要突跳出来。
我揪了卷纸抹眼泪擦鼻涕,我发誓我今儿出去之后要把贾宁拨了皮煮了他,我……好想嚎啕大哭啊!
还好这件裙子有兜,出来的时候没拿包,一个兜里揣着钱,一个揣着手机。
我给莫小清打电话她怎么也不接,抽抽噎噎得又想给唐玮打电话,又怕他担心。正在踌躇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我说了句“有人”,那人还继续敲,我哑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
“开门,不开我撞了。”
“啊!”我跌坐在马桶上,那是贾宁含混不清的声音,我捂住嘴抖得像秋天的落叶,扑簌簌的落地,随时粉身碎骨。
我翻开电话簿,当对方接通还未待他讲话,便哽咽着试图清晰的说,“大川哥,救、救救我……魅夜酒吧,有个……啊!”贾宁的影子从门下的缝隙钻进来,又退离开,他猛地撞门,我怕的嗷叫一声,手一抖就把手机摔了出去,好死不死的从门缝滑了出去。
贾宁停下了动作,影子缩短再拉长,接着就听到物件撞击墙壁的破裂声,他一定把我的手机给摔了,现在唯一值得我庆幸的是我把该传达的信息都传达出去了。
我不怕,不怕,再过一会儿大川哥就来了。
“哟,贾公子,怎么跟个门板生气呢啊?”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加入了“砰砰”的撞门声。
我转过身用后背死死抵住门板,如果再有个人来帮他我就完了。
“来得正好,给我把这门弄开。”
“贾宁!你他。妈的混蛋,你今天要敢动我一下,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外面那个,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要你知道,我,你们谁也动不起!如果你识相,现在立刻拉着他离开,惹出事来,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今天如果他们真把我怎么样了,我不会寻死觅活,但绝对会让他们死活不能!
“啧啧,贾公子哪认识这么呛的妞呀?说的我好怕,好大的口气呢。你看哥们也就是一混饭的,谁咱也惹不起,可她不该这么跟你大呼小叫的呀。”
靠!阴阳怪气的狗腿子!
“贾宁!你要是还有理智……”还没等反应过来我就飞了出去,额头撞上了水箱,什么包呀,血呀的都不在乎了,只求我别晕,千万别晕。
我尽量支撑起意识,可四肢绵软的使不上半点力气,就这样被人抵着胃抗了出去。
“你个龟孙子,他妈的你给我放下她!”
已经听不清是谁在发飙了,我已经累得没有半点力气,很快就被卷进了一个檀香里点点浸润了柠檬香的怀抱,宽厚而温暖,喃喃道,“大川哥,好疼呀,他们欺负我。”
“小丫头……”他的手略略颤抖,声音也止不住随着他的动作,他起伏的胸膛而发出颤音。“我知道,不会饶了他们。”他打横抱起我时咬着牙丢下句,“仔细的、认真的、不遗余力的处理他们。”
同许南川勃发的怒气不同的是,他手上的动作万分轻巧,小心翼翼的把握安置在后座上,放平。
“年年,别睡着,陪大川哥说会儿话。”
面对他的紧张,我显然轻松多了,刚从绝境的泥沼挣扎出来,只会越来越好,不会更差了,神经总算松懈下来,才发觉疲累到不行。
“呵呵,你以为像电视演的呢,我没受致命伤,就是脑袋磕着了,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好累呀……大川哥,帮我给同学打个电话,1367456xxxx”我渐渐的昏沉过去。
轧然阊阖开,赤日生扶桑。
醒来时已是曙光曦微,暖融却不炙热的晨光微醺着浅淡的桔色的红越窗而入,投射在深海蓝的丝绸上,交织出扎染的温润色泽,一层层蔓延开来,直至延伸至曲线柔润的躺椅上。
卸下了白昼一身铠甲的许南川,安静而柔软,双手交叉在胸前,躺在并不宽敞舒服的贵妃椅上,平日整齐的发稍慵懒的垂坠在古剑一样的墨眉上。
他的呼吸清浅,睡容平静,但似乎没有睡实,一线阳光辗转到入玉的面庞,他轻蹙眉心,抬手挡了一下。
我们大眼瞪小眼对看了半天,他淡淡卷起唇角笑开来,站起来抻了个懒腰,走到窗边坐下来,摸摸我的头发,用磁雅柔和的声音问,“还疼不疼?”
我摸着额头上的一块厚厚的纱布,扁起嘴,神情哀戚,“大川哥,我会不会破相啊?”
“不会,年年最漂亮了,就算破相也不怕,大川哥不嫌弃你。”
第一百零五章 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VIP'
我们地世界曾经可以用二元论简单的划分为善与恶,价值观曾经也可以简单的把人生归类为简单和渺小。
但是时代变了,真相与虚伪,善良与丑恶之间的界限已经越来越模糊、异化。
时间总是一分一秒的逝去,它塑造了一切,却不会塑造出一秒后那个真实的人物,有关人的一切都无法算计,也无法衡量。肋许南川问我当时害怕么?我点头再点头,我以为自己就要完了。
“可是,我相信你会来,我始终这么相信着。所以,其实我可能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恐惧。”
人总是会有遗忘伤害的系统,会把所有不愉快储放在记忆的某一角,像是老旧的衣橱,存放的全是过季的衣服,你不会想要打开它,因为里面满是腐朽的味道。
许南川的眼睛闪亮,褪去了初醒时的迷蒙模样,宛如流光废物盘旋。
“小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他的额头带着薄荷一般的淡凉抵靠着我的,我能清晰地看见他的瞳仁像太阳丛似的发散的脉络,瞳孔像是一场即将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