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少奶奶-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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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浮现她说话的样子和表情,似乎遥远的曾经,那张脸曾温柔的对他重复过什么!而他因为这个想法竟然不自觉的笑了,伸手想抓住虚拟的微笑,却彻底的扑了空!禅让揉揉额头,异常反感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自己!……简单!她身上有什么事自己必须知道!如果真是曾经和伊天南抢过老婆,他真该去看心理医生,只是心底压抑的那意思温暖却慢慢的上涌让他看起来温柔的依如拥有当初的幸福……
……
天府别墅区伊家内,书房的灯还在亮着伊天南敲击着键盘,表情异常认真,他必须在明天之前处理好‘金华’计划节约后的负面影响,身为总裁和丈夫他不能让家人担心。
简单朦胧的翻个身,想抱住什么却扑了空,她揉揉眼睛坐起来,时针已经指在凌晨两点的位置,简单看眼空无一人的身侧,微微的叹了口气,从第一次见到伊天南她就不可否认自己崇拜他,甚至不敢直视他认真时的眼神,即便是现在,在决策和工作上她也会怕他,这种怕是畏惧和尊重,他值得所有人追随,也能淡的起商业界送他的‘帝王’称号,简单睡眼蒙蒙的笑笑,想当初和伊天南结婚塔没少尴尬,这位神,不是谁都嫁的起的。
简单走下床,慢慢的向书房走去,唉,他啊,明明已经睡了还半夜起来工作,怕自己担心也不带这样欺骗的,万一他英年早逝,自己岂不是成了寡妇,“天南……”
伊天南抬起头,门口探出的脑袋总让他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虽然她不止一次的按到他的期许出现在那里,但是十年的想象,不是简单的三年就能代替的真是。
“你做什么呢?”简单慢慢的走进。
伊天南看到他单薄的睡衫时立即露出苛责,想说她几句却又收了回去,只是立即调高 了室内的温度。
简单得意的一笑,感激他的体贴也同样喜欢他淡淡的温柔:“走啦,该睡觉了,明明去公司再做。”
伊天南被迫的点点头,没想过违逆的他,似乎也等她伸出手让自己回去睡的那一刻温馨。
……
‘华夏’集团的办公室内,禅让研究者自己名下的各个企业,表情越来越不自然,这都是什么!他们‘华夏’曾经缺电灯还是缺茄子,他又不是植物学家,瞎收购什么:“赵寂,你进来。”
“是。”
一分钟后,赵寂出现在禅让面前,恭敬的等候问话。
“解释一下这几家公司,‘田园’我可以接受,但请问赵经理,本公司没事收购一家自行车修理行干什么,而且路段那么偏僻!”
赵寂胆战心惊的看一眼,汗汗的不敢回话,总不能说他现在认为偏僻的地方他曾经兴致勃勃的住了八年吧。
099,相恋,你信吗?
“这……当时……也许……那个……”赵寂左右不定地思索着,说什么好,就怕说不对
了让他乱想。
禅让泰然地坐在主位上,看向赵寂的目光充满了玩味和深思,他名下何止这几家古怪的
产业,更古怪的也有,甚至规模不足百人的他曾经也收购过,他不禁要问问他的主管,难道
当初自己会脑子有问题地收购这些‘破铜烂铁’更可气的是他名下还真有一家废品收购站!
那么请问他的主管大人,这些是自己当初收购的还是有人在浑水摸鱼:“赵经理,这个问题
需要你想那么久吗?还是说,你也失忆了!”
“不敢……只是……其实……”赵寂不知道该说什么地叹口气,没料到禅总会查所有他
名下的企业,如果是以前的禅总除了编程序其他的不会过问。
禅让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行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充满戏谑:“即便这些是你签的也无所谓,毕竟无伤大雅。”
赵寂闻言,表情突然变的认真,他不希望被禅让误解,他也决不会背叛禅总即便是丁点的瑕疵他也不希望有:“不是,当初确实是禅总签的。”
“哦?“他当初还真有雅兴啊?
赵寂慢慢地抬起头,看向禅让的目光多了一些探索,他突然之间不明白这样的禅让是不是幸福,昨天秋悠哭着给自己打电话,说她走了再也不想当谁的替身!难道没有记忆的禅让就不能接受一个女人吗?
赵寂看着高位上那个清冷的男人,首次开始迷惑,这样的禅总是他想要的吗?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是他一直追求的禅总吗?还是禅让跟以前比变了很多?以前的禅让早上九点之前从不起床,以前的禅让虽然不爱讲话,但是执着的可爱,以前的禅让如果想给简单买一件礼物,会手足无措的盯自己两三个小时,等把自己看得毛骨悚然的时候也不能明确表达出他想给简单买什么,以前的禅让眼中除了平静还有一闪而过的快乐,跟简单通电话时听话得像个孩子,会因为简单的一个问候发呆整个下午,或许以前的禅让给人的感觉更温暖更放心。
赵寂突然迷惘了,他一直想赶走的女人在禅让心里占据着怎样的位置,现在的禅让虽然更像一个老总,但他发现他想以前的禅让,以往的这个时候,禅让会穿着简单给他买的新衣服,带着简单织的难看围巾,然后一圈一圈地在自己面前走,直到自己夸他好看,他才会停止,那个时候的禅让就算不说话也可爱,是的?确实可爱。举手投足间自私的霸道却也不失本真,但,现在呢……
禅让抬起头不经意地对上赵寂眼中的惋惜,禅让不禁好笑地看着他道:“看什么,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炒你鱿鱼。”
赵寂慌忙地躲开:“不是,我没那个意思,只是……禅总不记得这几家公司有些惊讶。”
“我该记得吗?”禅让好笑地看着他,觉得他今天很奇怪:“你整理一下,觉得没有必要的就转手卖出,我们‘华夏’就是再有钱也不无力把这么多家小厂子建成大公司。”
赵寂一愣,卖了?!这两个字在他心里惊起一圈圈的划痕,那是禅让最喜欢的几家公司,曾经就是不编写程式都会照顾这几家小企业,如果此刻卖了,将来呢?他如果想起了以前的事一定会后悔,赵寂突然之间怕了,怕禅让回神时,没有任何想念,也怕他将来后悔,于是赵寂小心翼翼道:“禅总,您……为什么不喜欢秋悠!……”
禅让玩味地望着他:“对我的私生活有兴趣?”
赵寂认真地看着,就如第一次发誓跟随禅让时一样执着:“禅总,能否告诉我为什么?”
禅让靠在椅背上玩弄着手里的笔思索了片刻:“不知道,感觉不对。”
赵寂开口道:“秋小姐长得还可以,人也勤快,三年来无论禅总出什么事她都在您身边,半年前你出车祸了,她也是第一个到,出院后也对您无微不至,为什么没有接受她……”
禅让突然道:“她第一个到!谁该第二个到,还是说第一个到的不该是她!”
赵寂瞬间哑口,脸色难看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禅让突然笑了,精致的脸上有从前的笑容却没有以前的喜气:“逗你呢,你心虚什么。”
赵寂冷汗直冒地松了口气,禅让确实变了:“我问的问题您还没有回答?”
禅让感兴趣地摸摸头:“怎么,难道你想根据我的回答衡量你要不要对我说些什么。”
赵寂看了他一分钟,平静地点点头:“是。”
禅让突然变的严肃:“你们确实有事情瞒着我?”
“对。”
禅让衡量一下,突然道:“我不喜欢秋悠,至于理由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以前很爱她也是以前的问题,至少现在我不喜欢。”
“禅总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如果秋悠不可以,您将来会喜欢上谁?”
禅让仰头看看天花板,脑海里顿时闪过伊天南和简单的脸:“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地说,我在摸不清自己心里的一块痛时,我不会喜欢别人,你也最好告诉我你隐瞒了什么,因为我已经请人在查,或许你告诉我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信任。”
赵寂挫败地想,现在的禅让真不可爱:“禅总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从我看到到‘金华’计划开始。”
赵寂深吸一口气,看着手中与‘华夏’企业无关的公司斟酌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禅总和伊总曾经有点不愉快,我们之所以没有说,是担心禅总乱想,其实现在想想也许是我们多心了,禅总和伊天南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
禅让闻言险些从座椅上栽下来:“简单?”
赵寂心里微怔,他想起来了?!
禅让好笑地摇摇头,还真是她:“你说,继续说。”趁他还能继续保持形象不笑的时候赶紧说吧,那个女人?呵呵。
赵寂尴尬地道:“禅总看起来并不在意,那我就说了。”还好不是想起什么,吓死他了:“其实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大概是三、四年前吧,禅总曾经和简单好过一段时间,但后来你们分开了,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而秋悠是你和简单分手后又开始交往的女人,其实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之所以不提是觉得没有必要,也担心禅总不愉快,毕竟禅总和简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很高兴,怕勾起您的伤心事。”
“怎么个高兴法?”那个女人吗?禅让不禁想到了昨晚的相遇,她确实不漂亮但是很温暖,简单?为什么只听到这个可能就心里飘飘然,恐怕当初不止是喜欢吧,禅让深吸一口气,手里想捞起她却什么都没有,呵呵,说不定他当初真的爱过她,禅让想到这个可能,突然觉得胸口压抑得难受,说不清为什么想抱着那个女人。
赵寂叹口气:“言听计从,禅总对简小姐几乎是言听计从,那个时候禅总比现在和善,而这几家店就是禅总和简小姐在一起时并购的,也是……”
“闭嘴!”禅让的脸色突然难看,他指着自行车行的收购时间:“七年前,赵寂,你好大的胆子!你说简单和我认识是四年前,但这间车行是七年前并购的!”他到底隐藏了什么!
赵寂的脸色顿时铁青!
禅让的目光慢慢变得危险,越来越诡异了不是吗,简单到底给他带来过什么让赵寂如此忌惮那个女人,还是说自己曾经爱她真的爱到言听计从:“难不成,她要‘华夏’我还能立即签字!”讽刺,他就是再爱也不至于交出自己赖以生存的资本。
但是赵寂让他失望地点点头,目光清晰地看着他:“是的,不止‘华夏’,恐怕只要她高兴,禅总什么都会给她,所以我们才不说……怕禅总……”
禅让呆呆地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反映地抓着座椅的扶手,爱到那种地步?如果不是一闪而过的心痛他恐怕不会相信赵寂所说的话。
赵寂看着他的样子,并不打算停止道:“其实何止如此,既然禅总想知道我也不怕都说了,禅让跟她在一起长达八年,为了她您什么都能做,禅让常说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尤其不喜欢逛商店吧,其实禅总是要跟着简小姐哪里都能逛,甚至曾经陪着简小姐搭公交车,禅总会为了等她一天不吃东西,只要简小姐不在身边您就大吵大闹,有一次简小姐因为要照顾生病的弟弟不能陪您,而您又闹着不让她出门,她一气之下跟您说了分手,您知道您听后做了什么吗?……”
禅让震惊地看着赵寂,在说自己吗?
“您去自杀,只因为简小姐说了分手!您说简小姐如果敢不要您,您就拉着她一起死,您私下还威胁她小弟不能再生病,而她小弟当初根本不知道您是谁,反而吓得病情加重,这些您有印象吗?”
禅让呆若木鸡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寂继续道:“您每天中午十一点必须接简小姐的电话,如果简小姐没有打给您,您就倔强地不回家,直到她着急地发现您,您才会像个孩子一样跟她走,在这长达八年的时间你几乎恐怖地粘着她,禅总三年前所有的重伤住院史,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都是禅总为留住简小姐的一种手段。”
禅让的手掌越来越凉,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却又有蓬勃的悲情埋葬着他的理智。
“……以前的禅总很可爱,也很懒惰,禅让每天九点起床,床头应该有四个闹钟三个电话,简小姐会把这些东西放在不同的位置保证您九点起来,但有一台电话一定是放在您耳边,因为那是我打给您接您上班的,以前禅总的公文包里很少有文件,最多的简小姐给你做的零食和一些嘱咐性的话,以前的禅总手机经常会扔在包里,在办公室里除了编写程式就是发呆,而且从来不接简小姐的电话,什么原因我就不清楚了,但……”
“省钱……”
赵寂猛然看向低着头的禅让,什么省钱。
禅让的突然愣住,刚才的两个字是潜意识地冒出来,但却觉得一定是个原因,如此地爱吗?……那个她?“她呢……难道是我一厢情愿,所以她才离开……”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可能他很难受。
赵寂摇摇头:“不是,简小姐应该很爱您。”
禅让突然看向他,为这个可能心里有些雀跃,他几乎有些疯狂地想抓住过去的一丝把柄,想找寻一闪而过的温馨。
赵寂毫不隐瞒地道:“简小姐对您很好,具体怎么好很难表达,应该算宠吧,简小姐很宠你,我记得最后一次送你们回家,禅总是…………是……是……”
“说。”
赵寂汗颜地想,真的说吗,他怕禅让不承认那是他自己,何况他当时看到了都难以相信,还真的让他说啊,破坏形象:“禅总当时像个孩子一样求简小姐回去帮您擦背,还说什么要吃番茄炒什么啊忘了,但好似还加了句,不煮饭就吃了她……当然后面一句是偷听的。”
禅让突然惊讶道:“我们住在一起!”为这个想法他如所有刚接触爱情的男人一样——心跳加速。
赵寂一阵无语,他不会认为他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吧!何况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禅让当初的态度。
禅让说完顿时觉得脸红地低下头,但还是倔强道:“说那句也没什么不对!”
赵寂看着他逞强的表情貌似看到了他给简单买生日礼物的那一天,他也是一副不确定的样子但还是势在必得的骄傲,可貌似当时应该被骂了吧,因为第二天他都无精打采地不说话。赵寂突然脑子一亮,很恶作剧地想知道如果他想起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