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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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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还来不及细看,他已经先一步出手。
  裁判还没宣布开始,他的刀已经劈过来。
  他第一招就用竹刀劈下,我只来得及将刀横在面前,险险隔住他的刀。
  他的刀势很烈,我这一档,两只手臂,瞬间麻痹。
  此人太厉害。
  我心中唏嘘——碰到高手了。
  只得集中注意力,尽全力对付他。
  他的每一招都往我的脸、喉部以及侧腹袭击。
  这场较量,根本已经超出一般的玩乐与应酬的范围,而是一场真正的对敌。
  我的水平和李兆佳相差无几。
  这人用七分能耐对付李兆佳,却拼尽全力对付我。
  我浑身汗水涔涔,躲避的同时伺机反击。
  终于让我逮着机会,我的竹刀刀尖擦着他的侧脸而过,他下意识往旁边一躲,正好留出左边空挡,我刀柄一转——
  马上,我就可以刺到他的喉结。
  可惜,就在我马上就要胜利的节骨眼,他突然弯下腰,手握刀柄,猛力磕在我膝盖上。我膝盖一痛,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
  这人,下一秒上前,竹刀指着我的脸。
  这人出这么阴险的一招。
  我输得不服,扯下面罩,喘着粗气,无奈他的刀尖依旧指着我,我不能动,只得仰着头,愤然的看他。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手执刀,另一手取下他的面罩。
  待看清此人真容时,我呆了片刻,随后胸中立即烧起怒火。
  但我面上还是得努力保持冷静。
  于是,只能冷着眼,视线在我面前的刀尖和他的脸上逡巡。
  他收回竹刀,伸手向我,作势要拉我起来。
  我挡开他的手,自行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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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姐,你输了。”场外,李辉泽不无可惜地说。
  我笑一下,回头,懒懒瞥一眼身后的姚谦墨,“我的确是输了。可这位先生赢的也并不是很光彩。”
  我现在算是领教了,姚谦墨此人,不仅非君子,更是阴险狡诈的小人。
  “呵呵,”姚谦墨轻笑出声,随后上前,来到我身旁,“赢了就是赢了,谁还管光不光彩?”
  我不待见此人,只当他是空气,忽略他说的话,只看着面前的李辉泽:“李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恒盛的律师会出现在这里?”
  李辉泽一愣。
  同时,姚谦墨笑着答:“李氏和恒盛生意上的瓜葛,可丝毫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情。林小姐得学着点了。”
  “是吗?”我调侃的反问。
  何谓友情?我现在时真的不知道了。
  “真看不出来,林小姐原来还是位铁娘子。谦墨,你算是得罪我们这位铁娘子了。”李兆佳一直在一边冷眼旁观,此刻笑着打圆场。
  我不想破坏今天的好心情,便不再理会姚谦墨,和李兆佳谈笑几句之后,回去换衣服。
  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出来的时候,我又碰见了姚谦墨:“铁娘子,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不用了。”
  我说完就要走,被姚谦墨叫住,“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和李氏关系还能这么好?”
  他这个问题成功地吸引住我。
  我确实很想知道这姚谦墨此时的立场。
  他是胡骞予的人?
  我想不是。
  那他为什么要帮胡骞予做事?目的又是什么?
  说实话,以他姚家公子的身份,根本犯不着去巴结胡骞予和李兆佳其中的任何一方。
  或者,他帮胡骞予,完全是因为露西的关系?可露西又为何反过来提醒我要防范他?
  我想了想,停住脚步,回头看姚谦墨:“去哪喝?”
  他了然地笑,似乎我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我在这间会所里存了些极品红酒。我可以为你开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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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谦墨似乎对这间会所很熟悉,轻车熟路地将我带到藏酒的酒窖。
  酒窖温度刻意调的很低,我强忍着寒意跟着他下到酒窖去取酒。
  回到会所的会客厅,我才觉得暖和些。
  姚谦墨倒了杯酒给我:“其实这次,是我拜托李兆佳帮我把你约出来。”
  我看着杯中深红色液体。我讨厌喝酒。
  我品完了这杯酒,有些好笑地瞅瞅他:“姚先生,你要见我而已,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姚谦墨仔细看我:“不是李兆佳出面约你,你会见我?”
  不会。我心里回答他,嘴上缄口不语。
  姚谦墨点到即止,之后也不再说话。
  他又给我倒了杯,我摇头示意自己不能再喝,随后问:“直接点说,找我什么事?”
  姚谦墨越发仔细地看我,似乎想要看穿我心中所想。
  姚谦墨似乎和胡骞予有类似的习惯,总喜欢揣测人心。
  可惜,人心是多么歹毒又变幻难测的东西,谁又能将别人从外到内看仔细?
  他就这样看了我许久,给了我两个字:
  “合作。”
  我看看姚谦墨,笑着摇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你,从来都不是一国的。”
  姚谦墨绝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况且他还狡诈,城府极深。
  这样的人,我绝没可能与之合作。
  加之,我还记得极其清楚:我父亲签署的那份股权的让渡书里,赫然有着他姚谦墨的父亲,姚以堔的大名。
  姚家人和胡家人一样,都是我的敌人。
  但姚以琛的势力,已经早不如当年。一个“不打即垮”的公司,我不需要花精力去应付。
  姚家的公司最近几年在业绩上一直表现平平。
  似乎公司内部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海外许多跨国财团,有意收购姚家的公司,以至于姚家的产业瞬时变得岌岌可危。
  我根本不需要花精力对付姚家,自有那些海外的跨国财团会替我收拾他们。
  其实,在露西和那些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交往之初,我也曾经怀疑过:露西这么做,是不是为了她自己父亲的公司,而要被迫和这些男人做什么苟且交易?
  但露西她每次谈恋爱,都表现的像极了一般那些坠入爱河时的痴情小女子。
  于是,我也很快便打消了我的怀疑。
  而时隔这么多年。
  不久前,我才真正明了,露西这样出卖自己,原来,是为了胡骞予,这个该死的男人。
  我的拒绝,似乎在姚谦墨意料之中。
  他一点也不感觉意外,执着酒杯,轻摇杯中红酒,细细品一品,笑容绰约:“我们之前是不是一国的,又有什么要紧?商场上本来就没有永远的敌人。”
  我想了想,回答他:“疑人不用。”
  “你会后悔。”他嘴角含笑,说的很淡然,却字字敲在我心上。
  他如此不加思考就这么断言,我失笑:“你的父亲和胡欣关系甚好,你的妹妹死心塌地爱着胡骞予,你会真的和我合作?”
  姚谦墨笑笑,打趣道:“我还以为,你看得出我的价值。”
  他总是这么玩世不恭,似乎对什么都不太执着、不太认真。
  我有些吃不消:“就算你是真的想和我合作,但你姚谦墨没有姚家做后盾,又凭什么说会令我后悔?”
  这时,姚谦墨少有地愣住了。
  不过,片刻便恢复:“我们一样是孤军奋战,何不结成同盟,一同对付敌人?”
  “敌人?”
  “胡骞予所执掌的恒盛,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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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对此无比好奇。
  姚谦墨笑一笑,含抿进一口酒,不说话。
  “如果想要和我合作,请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你的目的。”
  姚谦墨放下酒杯了,神情严肃起来:“你要听真话?”
  “自然。”
  他顿了顿,牙关一下子咬紧,接着又松开——
  他这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他的目的?
  或者……这只是他给我的假象?
  我天天要应付这些个人精,实在是太累,累垮自己不说,还容易神经衰弱。
  姚谦墨给他自己又倒了一杯:“我父亲知道露西和胡骞予的苟且关系,也知道露西因此和托尼关系破裂,正值此时,你和托尼在胡骞予背后摆了他一道。”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
  我试探问:“所以?”
  他仔细看我眼睛,同时说:“所以,我父亲有意将露西嫁予胡骞予,以此换取和恒盛合作的机会,企图以此拯救姚家那些岌岌可危的产业。”
  闻言,我一愣。
  我的愣神没逃过姚谦墨的眼睛,他立刻就极其狡黠地问道:“怎么了?听见我说我父亲有意把我妹妹嫁给胡骞予,你很吃惊?”
  我深呼吸,忽略掉他这阴阳怪气的问题:“你来找我合作,岂不是挖你自家墙脚?我知道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好,可还不至于要害你父亲吧?”
  我说完,明显感觉到姚谦墨神情一僵,像是被我这话触及到软肋。
  他白着脸色,杯里剩下的酒,他一饮而尽:“这你不用管。”
  我笑,“原来姚大状你也会有难以启齿的时候,”
  随即,我敛了敛神色,继续:“这件事你不愿提及没关系,我对此也不是很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为了和我合作,到底在我身上做了哪些手脚?”
  “……”
  姚谦墨不坦白,我只能继续追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了跟我合作,到底在我背后做过哪些事?”
  姚谦墨看我,不言语。
  “既然要合作,请你对我坦白:那张光盘,是不是你寄给我的?”
  姚谦墨向我透露了露西和胡骞予的关系之后,没多久,我就收到那张“活色生香”的光盘。
  如果,这一切都是纯属巧合,那就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这件事先放着,我再问一个问题:你和李氏之间有什么瓜葛?促使李氏同恒盛的翻脸,你一定做过什么事。”
  姚谦墨笑,点头,“我不知道历来雷厉风行的你为什么一碰上胡骞予就变得优柔寡断。我这么做,其实是帮你。”
  我不想在光盘的事上纠结太久,继续问:“除此之外,你还做过什么?”
  “你确定你要听?”
  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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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国的手续办的这么顺利,我出了一点力。”
  我对此很吃惊,原来早在我回国之前,姚谦墨已经盯上我了。
  我嘲弄地笑:“不要告诉我,早在我和你在大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已经有所行动了。”
  他摇头:“那倒没有。在你回国前不久,我才知道林为零原来是林甚鹏的女儿。我所做的所有事情,也都是在那之后才着手准备的。”
  姚谦墨说的那些话,我始终抱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但此时,我姑且只能暂时相信他,“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林甚鹏女儿的?”
  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我,只无奈的摇摇头:“好奇宝宝,你的问题太多了。你还没回答我,合作,答不答应?”
  从姚谦墨此时的神情判断,我目前是再问不出什么了。
  我想了想:“给我几天时间考虑。”
  姚谦墨垂眸片刻,抬眼:“好。考虑好了,电联。”
  我点头,起身要走,被他拉住。
  他指一指我那杯只喝了几口的酒:“好酒容不得你这样浪费。”
  我推辞:“我酒量不好。”
  姚谦墨依旧不肯松手:“喝了这杯酒,就当是预祝我们合作成功。”
  “我可还没答应你,要不要合作。”我笑。
  他也笑,笑的比我深比我沉。
  我看着他禁锢住我腕子的手,有些气馁,另一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得太急,酒从唇角溢出少许。
  姚谦墨一直看着我喝完这杯酒,笑更深:“你这样喝法,简直糟蹋我这极品红酒。”
  我才不管这是什么极品红酒,努力试着挣开姚谦墨的钳制。
  却不料,此时,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嘴唇,眼神一黯,突然攥紧我的手腕,反手将我一拉。
  我一趔趄,身体重心不住前倾,被他稳稳捞住腰身。
  下一刻,姚谦墨低头,嘴唇碰上我的。
  我错愕,根本来不及反应,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姚谦墨却已经舔 舐尽我唇角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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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谦墨的舌尖碰到我的牙齿,我立即咬紧牙关,姚谦墨笑一笑,放开我。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觉得无比恶心,呕意卡在喉间,胃里难受。
  我弯着身子干呕。
  姚谦墨见势头不对,不笑了,走过来,拍我的背帮我顺气。
  我直起身体,挥开他的手,拧眉瞪视他。
  随后,迅速拿起他的那杯酒,泼过去。
  红酒顺着姚谦墨的脸,滴落进他的颈项,无比狼狈。
  他原本下意识偏头躲了躲,却很快正过脸来,正视我。
  他舔一舔自己的嘴唇,浅笑:“沱酒为盟?呵呵,很好。林小姐,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他竟然还笑的出来?
  我气愤的咬紧唇,手握紧酒杯。
  我真的很想把酒杯一起砸到他这张笑容可掬地脸上。
  好不容易控制住怒意,我丢下杯子,转身就走。
  好不容易来的好心情因姚谦墨的出现而一扫而空。
  再待在会所里,我心情只会更糟。
  我打电话回公司,告知秘书,这次与李兆佳的约会提前结束,要她把我之后的工作行程提前。
  这时,秘书告诉我,恒盛的人打电话到我公司的外联部,说想约我见面。
  “不见。”
  我回绝,此刻提到恒盛,我心里堵得慌。
  也不要她把工作行程提前了,接下来,一下午的时间,我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几个小时。
  我打车到中环,逛shopping mall,血拼。
  我始终坚信:购物有助于我减压。
  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我的好心情,很快失而复得。
  正准备转战购物广场的另一层,突然又想吐。
  一下午,胃都不是很舒服。这时有空,我去了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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