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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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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惊,这才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嘴上,唇膏一定是惨不忍睹。我赶紧接过纸巾,偏过头去擦拭嘴角。
  我的惊慌似乎很和姚谦墨胃口,他笑得几乎可以算是开心。
  我以为姚谦墨会说些什么,可他自此之后就一直保持沉默。
  一般见面时熟人之间该有的寒暄之词我已经完成,告辞过后便离开。
  我走到电梯间,按按键的时候,我身后的姚谦墨开口了:“林为零,骄傲如你,现在却沦落到这般地步。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点不甘心?”
  姚谦墨这么说,我不得不重新回过头去,再一次审视他。
  转眼间,姚谦墨笑意更深,抱着双臂,等候什么似的,一双眼睛锁定我的脸:“露西被托尼软禁了。”
  我尽量挥去心中极不好的预感,想了想,拧起眉,快步朝他走去,抓着他的胳膊,焦急地问:“出什么事了?!托尼软禁露西?怎么可能?!”
  姚谦墨笑着看我,随后轻巧地拨开我的手:“别装了。”
  我没有接话。姚谦墨太难对付,于我,言多必失。
  就在我想要用沉默应付一切的时候,姚谦墨竟然捉住我那只刚被他拨开的手,“胡骞予与你这种女人玩什么猜心游戏,我真不知该夸他聪明,还是骂他愚蠢。”
  我试着抽回手,却被他越攥越紧,无奈,我只能任由他这么拉着,斜睨他:“这是我和胡骞予之间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妄下论断?”
  他还是在笑。他笑容中的优雅,与他话语里的字字珠玑丝毫不相配:
  “有时候,我觉得你和我那妹妹真是惊人的相似。
  一样的爱钻牛角尖,一样的不知安分。
  我劝过露西,要她安安稳稳地做环球的老板娘,可她不听,硬要为胡骞予掏心掏肺。”
  我瞪着眼看姚谦墨。面前这个男人绝不简单。对付一个胡骞予,我已经筋疲力尽,我不想再与这样一个让人无法摸透的人多做纠缠,可我手上一挣,他就攥紧一分。
  我气急败坏地吼他:“你到底想怎样?!”
  他想了想:“叫托尼放了露西。”
  “这事儿与我无关。你要找去找托尼。”
  他也不反驳我,只说,“我找过他,他很明确地跟我说,要放露西,得你点头。”
  姚谦墨看着我,原本严肃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恶意的促狭,“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托尼那么听你的。”
  “我已经说了,这事儿与我无关。放手。”
  他不仅不放手,反而连同我另一只手腕一齐抓住,他此刻笑容,几乎可以称得上邪肆:“你和他也睡了?嗯?和托尼?”
  我死死压抑著怒气,剜他一眼。
  他终于松开对我的钳制,嘴上依旧不饶人:“我刚才说错了。你和露西不一样,你比她还要不如。她起码是为了爱的人,陪不同的老男人,玩不同的恋爱游戏。而你……”
  他没有说下去。
  我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姚谦墨的话。
  什么叫“为了爱的人,陪不同的老男人,玩不同的恋爱游戏”?
  难道……
  不可能!
  我需要姚谦墨来打破我的胡思乱想:“你的意思是,露西……”我频繁呼吸,却依旧有些缺氧,“……露西之前和那些,那些老总相爱,全是为了,胡、骞、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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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我的质问,姚谦墨依旧只笑,不说话。可他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几乎支撑不住,退几步,颓然地坐靠在沙发扶手上:“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姚谦墨见我这样,收敛笑容,肃然地看我:“叫托尼放了露西。我可以保证露西不会把你和托尼之间的事告诉胡骞予。”
  我不敢答应他。因为我还无法确定,姚谦墨所指的,“我和托尼之间的事”,是他误会我和托尼上床,还是……
  还是姚谦墨已经知道了,我和托尼准备联手,整垮恒盛驻港房产公司?
  可我不能这么问他,只能和他拐弯抹角:“你和胡骞予不是朋友么?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会帮我隐瞒?”
  他没有说话。我余光瞥见他朝我走过来。到我跟前,之后,他是弯下身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姚谦墨两指捏住我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看他。
  他在笑。
  笑面虎这个称谓倒是很适合姚谦墨。
  他对上我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说:“我有告诉过你,我和胡骞予是朋友吗?”
  距离近,我嗅得到姚谦墨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
  我别开脸去,略微后仰,贴着姚谦墨弓着的身体站起来。
  我和他之间,保持一步以上的安全距离。
  “如果我答应放了露西,你会怎么做?”我问他。
  这是一笔生意,我必须隔出自己心中太多杂念,一心谈生意。
  他也老实回答我:“我不能保证说服她。但我可以送她回法国。让她不与胡骞予见面。”
  “她会听你的?”
  “会。”
  “……”
  “麻烦你快点做决定。露西一直在绝食,精神状况也很差。就算你不把她当朋友,也算和她相识一场。”
  我想了想,走到窗边,打电话给托尼,要他放人。
  “姚谦墨找了你?”托尼一下子就猜到。
  “对。他向我保证了,不会让露西见到胡骞予。”
  “世界上最不可以相信的就是对方的‘保证’。”
  “我信。”
  挂断电话,我回身看姚谦墨。
  他也在打电话。
  我等了等,等到姚谦墨打完电话,收了线,我告诉他,托尼已经答应让他接走露西。
  他朝我微微颔首:“谢了。”
  说完,他又开始拨电话。
  这次,他应该是打给露西。
  “现在可以让我和露西通话了?”
  “谢谢。”
  “不要哭,哥哥马上去接你。”
  “……”
  姚谦墨还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再去细听,快步走到电梯间,准备下楼。
  电梯到了,我进入电梯,电梯门即将合上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进来,挡开门,随即,姚谦墨闪身进来。
  面对我的目光,他淡淡说:“一起下去。”
  我没有答话,按下一楼的按键。
  姚谦墨还在拨电话:“帮我订两张机票。一张去香港,一张去巴黎。”
  “把我和露西的护照准备好。”
  “对,尽快。我两小时后到机场。”
  说完,收线。
  “你要去香港?”我状似不经心的问。
  他对此不置可否,只说:“当时你在沙发里睡着了,没看到我进会议室。”
  我点头,不再多话。
  电梯一路下到一层,我快步走到路旁,打车离开。
  姚谦墨终于离开我的视野范围之内,我心情稍微轻松一些,却还是心有余悸。
  开了车窗,有冰冷的空气灌进车厢,冷风刮在脸上,帮助我清醒。
  这时,后头一辆车突然加速,开上来,与计程车齐头并进。
  我略瞥了一眼那车,就认出那是姚谦墨的车。
  很快,车子驾驶位的窗口对上我这边窗口,车窗降下,姚谦墨的脸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
  我身子缩回来,正要重新摇上车窗,却在此时,听得姚谦墨大声对我说:“林为零!奉劝你一句,如果不是真的想要一辈子都束缚在胡骞予身边,最好现在就离开。”
  我重新看向他,支着脑袋敷衍一句:“不劳您费心。”
  说完,将车窗摇上,隔绝外部的一切声音。
  车窗摇上的下一秒,姚谦墨的车开始加速,迅速超越我所坐的计程车,片刻便消失在了前方道路上。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像现在这样疲累过。
  身体,心灵,头脑……此刻,我的一切都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之中。
  我就像是无意中踏进了一个漩涡,身不由己的沉沦,漩涡之下,就是无底深渊。
  我回来的目的,是为了得回恒盛,我无意伤害别人,更不想要自伤,但事情走向完全不在我预料之中。
  一步错,步步错——而我唯一可以做的,只是继续走下去,寻找转败为胜的契机。
  到目前为止,托尼对我的帮助,和李牧晨对我那一点不确定的爱恋,让这个契机终于有了一点眉目。
  可是同时,渐渐的,我也发现,周旋在我周围的人,很可能没有一个曾对我付诸过真心。不仅如此,似乎又有很多的秘密,正等着我去揭穿。
  David Yang和胡骞予,姚露西和胡骞予,姚谦墨和胡骞予……这些人,这些复杂的关系……所有事情似乎都是围绕着胡骞予而展开的。
  似乎我身边每个人都和胡骞予有关系。
  那么,还有多少秘密,会在之后被慢慢揭开谜底?
  而这个谜底,到底与我和我父亲,有什么相关?
  我想的头都要炸了,无奈,揉一揉吃痛的太阳穴。我真的不知道,谁能帮助我解答疑问,哪怕只是告诉我一点点蛛丝马迹也好。
  我目前为止,唯一的希望,就只剩姚露西了。
  关于露西和胡骞予的关系,光凭姚谦墨的一面之词,并不能完全说服我。姚谦墨不惜出卖自己的朋友和妹妹,又是有着怎样的企图?
  我想了想,无路可走,只能打电话到露西的家宅,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露西能够解答我的疑问。
  那套房子曾是托尼送给露西的订婚礼物,但如今,也不过一周不到时间,事情早已面目全非,新房变成软禁新娘的地方。
  佣人接的电话。
  “麻烦请姚露西小姐接电话。”
  对方跟我打官腔:“对不起,姚小姐已经睡了,暂时……”
  “我是林为零,我跟露西通话,是经过托尼允许的。”
  佣人应该是询问了托尼,得到托尼的同意,电话很快转接到露西手中。
  “为零……”露西声音听来极其憔悴。
  话语里无不透露着虚弱气息的露西,我一时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整理了心绪,尽量平和的说:“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考虑措辞,思考该如何将她与她那些前男友的关系问出口:“……你哥哥告诉了我一些事,关于你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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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露西不说话,有哽咽声传来。
  我深呼吸,努力忽略掉她的哭声:“我换个方式说。我之前没有发现,你的那些男友,全是和恒盛有利益关系的人。你是为了胡骞予才……”
  露西收住了哽咽,却只给了我三个字:“对不起。”语毕,她又不说话了。
  其实我还想问,问她认识胡骞予,是在认识我之前,还是之后。可是,我竟有些害怕得到她的答案。
  露西此时的沉默,对我来说倒是一剂清醒剂。
  一直揪在我心头的闷窒感此刻正渐渐消散,我也相通了,其实露西并没有欺骗我,她只是没有把真相告诉我而已。
  我们都不再开口,我正要挂断电话,露西却又突然嗫嚅着说:“为零,我知道你不会再相信我。可是,你一定要小心,小心我哥哥。”
  我挂机的动作僵住,愣怔片刻,一时忘了开口。
  而这时,露西已先我一步,挂断了电话。随即传来的忙音,提醒我收线。
  醒过神来的时候,我不禁失笑。
  最近总有人奉劝我“小心”,胡骞予要我小心张怀年,姚露西要我小心姚谦墨。
  那么,这个世上,到底还有没有人可以由着我放心去信任?
  恐怕是没有的吧!我拍一拍自己僵硬的脸颊,放空心思,强迫自己不要再多想。
  回到家,我没有心思睡觉,开电脑,看道琼斯。
  冬令时节,美股直到凌晨4点半才收盘,我也没得空闲,一整个凌晨都耗在股票里。
  受不利消息影响,恒盛在海外的上市公司,今日的股价跌的一塌糊涂。胡骞予这次的确是栽得重了,李氏表面上与胡骞予合作,背地里却使了这么个阴招。
  商业信用对于商场上混饭吃的人,无异于和生命一样重要,而李兆佳这次完全不顾自身信用,悄悄布局,临时倒戈,联合托尼,将整个商业合作计划都给毁了。
  胡骞予绝对没有料到,也一定没有做好万全准备,他就这样急匆匆地去香港找李家谈判,赢面很低。
  胡骞予在这件事上一定已经焦头烂额,哪还分得出精力去顾及恒盛的海外股票?
  而我有了托尼的援助,在期指方面大力买跌,压低恒盛股价的同时,趁机大笔购进股民抛售出的股票。
  虽然恒盛的海外股票远没有国内的股票值钱,但手里拥有大笔恒盛的海外股资,对我绝对是有利无弊。
  幸而第二天不用上班,我草草睡了几个钟头,之后,在电脑前等股市开盘。
  今日一开盘,恒盛股价大跌,我没有购进恒盛的股票,一来是担心胡骞予很容易查到我手头资金在国内的动向,二来,此时我不购进股票,也是因为不想便宜托尼,让他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而港股开盘开的晚一些,10点。
  我没有分神去关注港股,因为港股方面,恒盛的股票注定是要跌很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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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电脑看的眼睛有些酸涩,我离开电脑桌旁,去给自己准备吃的。
  简单的弄了点三明治,我端着餐碟,一边吃一边踱步到窗边。此时阳光明媚,入冬以来,很少有这么好的明媚天气。
  我正准备返回厨房给自己弄一杯喝,此时,外头门铃响。
  我过去开门。
  门外是快递公司的人,说有我的包裹。
  “林为零小姐么?您的包裹,请签收。”
  我有些疑惑,倚在门边,斜眼瞅了瞅包裹单,是同城快递,但发件人那一栏是空白的,未填。
  签收之后,我一路返回,一路拆包裹。
  包裹里只有一张光碟。我将光碟正面背面看了个遍,两面的封签上同样都是一片空白。
  我回到电脑桌,又看了会儿大盘走势,这才关闭交易,把光碟放进光驱。
  光碟里只有一份影音文件,我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开了文件。
  立刻有画面跳出来。
  画质不甚清晰,似乎是在昏暗场景里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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