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的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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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琴是个能干的人,温柔贤惠又手巧。
居家,属于那种贤妻良母的女人。事业上又好强,从来不认输,认真严肃又仔细。经她手设计的图,既有创意又新颖独特。
往往都是晓琴做饭菜,我和文渊吃现成,感觉着被照顾的幸福。唉!今天只有自己动手了。
系好围裙,正准备做饭,文渊回来。洋溢着兴奋的表情,似乎有好消息。见门咕隆咕隆喝水,来不及坐下就问:晓琴还没有下班,今天你做饭?
笑吟吟的不像是嘲笑。奇怪吗?在家我可是常做饭菜的,并且还不错,只是比晓琴略差一点。我故意说不会做,将就吧。
那就别做了,我们出去吃,今天我请。
有喜事吗?他点头说,算是吧,先吃饭去,一会告诉你。
文渊找了一份工作,在驾驶学校任教练代管行政。他开心的告诉我,校长是晓琴大学的同学,很照顾他。
文渊,是晓琴青梅竹马的玩伴,还是她哥哥的同学。
晓琴来北方不久,他也来了。
晓琴的哥哥拜托文渊照顾她,还希望他们有发展。
我们都认为文渊是她的男朋友,晓琴却不承认,说是他哥哥一厢情愿,乱点鸳鸯。
文渊乐呵呵的,不解释。
我笑,又说他是拉扯不断的风筝线。
他硬要和我们住在一起,说保护我们,还可以节省房租,其实是为了晓琴。
晓琴和我只好暂时同住一间。
文渊写的一手好字,自命不凡,又老实,不善于和人打交道,有那种孤仿自赏的味道,也有点大男人的坏习惯。下班回来,从不做家务,等着吃现成的。
文渊心安理得的住着,并没有打算搬出去。
同一屋檐下,朋友来时玩笑的说,我是第三者。还说我影响他们,让我另找了房子,搬出来。
我对文渊说,谁是第三者?他傻笑着。
晓琴说,当然是他,赖在这里不走,还笑。
玲子,如果嫌我打扰你们姐妹,我找房子搬出去。文渊有点无可奈何的摇头。
不用啦,有你这个大男人,我和晓琴也有安全感。
不过,也有点不方便吧,比如。。。程浩来。。。
我打断他的话,说,是你觉得不方便吧?
他望着晓琴笑了笑。
诡异的笑,我明白了他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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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的爱情(4)
晓琴、文渊和我,一直这么住着,平时各忙各的。
节假日,我和晓琴要么一起逛街,要么去交游旅行,一般不要文渊去。
文渊也有了他的一帮哥们,常常喝酒闹腾的。他总憨笑说:“不影响你们姐妹,我这‘第三者’退出。”
从他口里说出‘第三者’,既滑精又好笑,我暗暗得意,也觉得有点怪讶。好像我占了他和晓琴交往似的。
那你陪晓琴逛街,我这不是‘第三者’的第三者让路,给你机会。
我玩笑的说。
玲子,别闹了,他不会去的,雅丽还在等着,我们走吧。
晓琴在门口叫着。
我连忙拿着包,拜拜!
文渊给我做了个怪象。
其实,男人最不愿意和女人们逛街,觉得无聊。而女人大都喜欢逛街,不为购物只是散心。
周末,程浩来电话要我别出门,还说带我去一个地方。不知道他搞什么,神神秘秘的在电话里不说。
程浩是我的男朋友,是在一次朋友的晚会上认识的。那天,去朋友家参加她的生日派对,回来时天下着小雨,朋友拜托他送我。因为是同路,我就不客气了。
分手时,互相留下联络方式。然后,隔一段时间电话聊一会。其间又见了几次面,感觉不错就有了好感。
就这么的,一来二去,我和程浩竟然走到了一起。
不知这是不是,一见钟情的缘分!晓琴说我们是前世就有的缘分。
我和晓琴本要去雅丽那里。昨天雅丽说进了一些时装,要我们去看看。还说专门为我和晓琴各进了一套时装。
雅丽也是南方人,经营着一家时装店,专卖高挡女装。
我们的衣服几乎都在她店里购。
晓琴姐,程浩要来我去不了,让雅丽姐把我的时装留着,我叮嘱着。
放心,我会给你带回家的,好好约会吧。
认识程浩有一段时间,他比我大八岁,家在本市。父亲在国企工作,是个不大不小的官,人很随和,一点架子也没有。母亲是大学的老师,教汉语语言文学。
程浩是一家外资企业的主管,工作很忙,应承也多,还常常出差。除了节假日,我们难得在一起。
他是个工作狂,认识不久我就发现,工作起来就没完没了。不过,他也是个心细的男人,常来电话叮嘱我这呀那的,罗嗦、有些婆婆妈妈。
晓琴笑他不放心我,查岗了。
程浩带我看房子。说是租金都交了,里面也布置好了。
和程浩认识不久,他就要我搬出来。他说:晓琴和文渊迟早会相爱的,我插在中间影响了他们发展。
我是‘第三者’?程浩话里含这意思。
我并不相信他的话,一直没当回事。只是感觉他和文渊交谈的不多,似乎找不到话题。每次见面只是礼貌的招呼。
程浩说文渊缺少了男子气,混在两女人中依赖我们。
我告诉他,文渊很照顾我们,重活都是他做。
程浩不以为然。
房子就在一个小区,相隔两栋。里面布置的很温馨,淡雅的装饰,贴的墙纸是粉底白色的花,窗帘布是紫罗蓝色。床上用品也购好了,一色的淡紫。客厅新买的沙发,布衣包裹的,卧室里放置一个沙发躺椅,是我喜欢的那种,上次和程浩逛时看见的。
喜欢吗?明天就搬来。需要什么我们慢慢的购买。床上用品和房间装饰本是女人的事,我自作主张,可花了不少心思哟。程浩得意说。
他是个十分自信的男人,欣赏水平不亚于我。我是个懒散的人,又喜欢穷讲究,有他为我安排是我的福分。
我将自己倦在沙发躺椅里,故意说你预谋好了,让我跳。
那是,谁让我是你的男朋友呢!
我从晓琴那搬出来,她有点的伤心,文渊也过意不去。
“好好的怎么说搬就搬,不会是因为我吧?”文渊问。
“程浩说我是‘第三者’,我可不想只有搬走哟!”我嬉笑的挽着晓琴。
“玲子,什么‘第三者’,又瞎说。搬出去也好,程浩来也方便些,只是你不在我会不习惯的。”
“在一个小区,知道你们关系好,我找了好久,你们可以经常串门。”程浩说。
“是呀,做好吃的别忘了叫我,别让文渊一个人吃光了。”
“玲子,你天天来吃,别自己做。”晓琴说
“文渊,听见没有,你别不开门。”
怎敢,你来我不开门,晓琴不赶我走才怪呢!文渊做了个鬼脸。
我这‘第三者’终于搬出来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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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的爱情(5)
在杂志社上班,很自由,常常在外采访,按时交稿子,也不必天天坐班。
一个人居住,我几乎将工作都搬到了家里了。
白天,去杂志社处理一些杂事。是些我认为无关紧要,又必须要做的。比如:签到、开会、处理信笺。。。。。。
我是个懒散的人,不愿被束缚。我也是个做事很认真很投入的人,不会拖拖拉拉,没完没了。领导给我充分的自由,这个工作也很适合我。
只是生活没有规律,常常熬夜。
程浩一直要我换工作,说女人熬夜容易老。
我说:还有什么职业适合我,一个喜欢无局无束的我。
晓琴来电话要我去她那,说雅丽和许应杰也在,还问程浩在不在,一起去外吃饭。
雅丽和许应杰是一对恋人,缠绵的很,夫唱妻随的一对。他们的恋情,从大学延续到现在,足足八年抗战,没有红过脸。
许应杰是个既老实又死板的人,总觉得缺少年轻派的生气,只会傻傻的笑。典型的北方男人,不知雅丽怎么会爱上他,而且一如既往的。
我常打趣的说,男女的恋情,如果都像他们俩,就不会有‘第三者’这名词了。
许应杰和我在一个杂志社,在主编室。
我这期的稿子还没交,见面他又会问。对工作,他决不会留情面。他说:交情和工作,各归各。
雅丽说他太固执。而我,却赞同他这点。
“不想当电灯泡,你们成双成对的,就我一人,你们亲热去。”笑着挂了电话。
程浩又不知哪里去了,又是电话留言:“亲爱的,我有应酬,不能陪你过周末了。”
这年头,应酬好像是一种合法的理由,又多又无奈。
城市的夜晚,晚归的人,也许都是些有应酬的人。看他们行走匆匆,不知这些应酬,能否带给他们好运。
冲了一杯咖啡,浓浓的,没有放糖。放上一段音乐,莫扎特小夜曲。
喜欢独自一个人,在静谧的环境中品赏咖啡,是多年来的习惯。
一个人,在淡黄的灯光中,倦在沙发中,听着音乐,品着咖啡,似乎一点也不寂寞。
遇见许应杰,容光焕发的,老远招呼着我,破天荒的在杂志社门口。
几个同事回头望了望,朝我笑道:他今天有喜事吗?
谁知道,我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去主编室交稿子,许应杰微笑着说:“紫玲,稿子写好了,又熬夜了,辛苦了。”
办公室里,他总是挂着一副严肃的面孔,对谁都是。
小李笑着说:“紫玲姐,你今天很幸运,许主编对你笑了。”
我笑了笑走了。
周末,文渊来电话说:晓琴病了,他有应酬不能陪她上医院,要我去看看。
文渊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常说有应承,又放心不下,总要我去陪晓琴。
印象中,晓琴生病,他一次都没有带她去医院。
晓琴说:“他怕进医院,自己病了也不去。”怪人一个,也许男人都这样,程浩也不上医院。
晓琴身体偏寒,常常感冒,吃药没有用,非要打点滴才行。
急忙赶去,晓琴跌跌撞撞的给我开门,又有气无力的和我说话:“是文渊告诉你的。”
我点头,扶着她出门。打的,焦急的等车。
“去那,上车,我送你们。”
是王翔,我像找到救命人似,说:“医院,快,晓琴病了。”
王翔注视着晓琴,一种心疼的眼神划过,我感觉到了。
挂号、排队,拿药,打点滴,多亏了他。
晓琴打着点滴睡着了。王翔问:“文渊呢?怎么没来。”
文渊总是以晓琴的男朋友身份出现,像护花使者。只有我知道,也不揭穿。
“提他干嘛,有应酬,你们男人都这样。”我说。
“我例外,我的女人永远排在第一。”他狡辩。
从没看见王翔的女朋友,也不知他有没有婚姻,想问,话到嘴边打住。
我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也不关心。
除了晓琴,我们无话不说。
傍晚,程浩来电话问我在那里,说马上来接我。想起,说好去他家吃饭的,早忘了。
打电话文渊,关机。
这文渊不知又做什么去了?唉,住在一起说是照顾晓琴,晓琴病了他还关机。男人,真是没有心甘的动物。
王翔说:“这里有我,你放心去吧,打完点滴我送晓琴回家。”
拜托王翔后,急忙的走了。
夜里十点,去晓琴家,文渊还没有回。
王翔熬了粥,很香。晓琴吃了一点,说不错。她的烧退了,精神也好多了。
送走了王翔,我感慨说:“没想到,北方男人也有心细的一面。,谁嫁他谁享福。”
晓琴笑了笑。
文渊的电话一直关机,我只好陪着晓琴。
凌晨,文渊回来了,一脸的疲惫。看晓琴没事,和我打了招呼,去他的房间倒头睡了。
晓琴说“又熬了一夜,一定输了。”
“他不是应酬,是打麻将?”我惊讶。
“他有什么应酬,和朋友打麻将,也是应酬,最近流行的说法。”晓琴说。
明白了男人的应酬,也包括打麻将。不知程浩的应酬是否也包括这。
三个女人的爱情(6)
这几天,杂志社事太多,每天准点上下班。
程浩出差了。走时还不忘叮嘱我,按时吃饭,别随便对付。
往往,忙碌时总是对付着,有时饿的胃疼,程浩总是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他拜托晓琴,要她时时提醒我。
程浩是个心细的男人,什么都会安排的很妥当。
有的时候,在我这里,觉得程浩有点像长辈。我曾玩笑的说,离开了老妈的监督,又落入了大叔的管辖中。
女人被大男人这样照顾,总是觉得怪难为情的。
又不是未成年人,我常常嘀咕着。
晓琴说,别不知足,有人宠的岁月是最幸福的。
中午,晓琴来电话“王翔请我们吃饭,去不去?”
王翔又来电话?我问。
是呀,还问要不要他来接呢!晓琴在电话中说。
最近王翔好像很悠闲的。三天两头的来电话,轮流的打给我和晓琴。
一会听音乐,一会喝咖啡,一会看电影,今天又请吃饭。
刚好完成主编交的任务,几天没好好轻松了。程浩还没回来,正想约晓琴一道吃饭,她就来电话,就这么巧。
我和晓琴大多时候是心有灵犀的。
有人请吃饭,干吗不去。告诉晓琴:“去,叫上雅丽,让他们也认识认识。”
雅丽是老大,平时和男士交往不多,守着她的爱情,小心翼翼的,生怕跑了。
我和晓琴常笑,她却一点都不在乎。还说,爱上一个人,不光是嘴上说。爱,是要用行动来证明的。
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