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的爱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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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的爱情(1)
2月14日晚,手机响时,我正在电脑上涂抹着。
手机停了又响,搅乱了我的文字,我的心情。
我有个很坏的习气,写文字时,要绝对的安静。
听人说,写文章是要靠灵感的。
灵感是个什么东西?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问自己,可始终找不到答案。
读书时,听大点的朋友说,作家都是半夜写作,灵感子夜后才会出现。
朋友还刹有其事的喧哗着,只有子夜才是作家写作的黄金时刻,让半信半疑的我信以为真。
好笑的是,我和朋友打赌,熬夜找灵感。
一连几天,捧着书本,摊开纸笔呆呆坐过子夜,可灵感始终不见。害的我白天上课哈欠不断,被老师当堂点名批评。
后来,我才知道,灵感是种很玄乎的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
但熬夜,却是常有的事。
生活在大都市,习惯用小灵通。
手机是早先在家乡的号码,要收漫游费,固执的又不想换。
开着,很少有人打,除了老朋友。
我是个念旧的人,喜欢这个号,一直舍不得扔。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记着家乡的人,
一些朋友不知我的行踪,联系不多,偶尔的也会打这个电话。
没有必要告诉小灵通,来往都是这个手机号,只是往往将手机搁在家里。
我并不是个吝啬的人,朋友总说我关机,还说是空号。
手机习惯放在手袋,有时听不见,就会自动提示:“您打的手机是空号。”
见面时,朋友总是埋怨,换了号不告诉。闹不清楚,也让我费解,真是冤哟!
手机仍在响个不停,是谁呢?我在想。
瞧了一眼,来电显示:王翔。
奇怪,怎么是他的电话?一头雾水。
好久没有他的消息,听说他结婚了,又听说他出国了,还拿了绿卡,混的不错。
“紫玲,你好!听出我是谁吗?”电话里,浑浊的男声,低沉又有磁性的。
男人那有磁性的、低沉又浑浊的声音,给人有些安全感,这是年轻时的感觉。
一向不喜欢奶油小生似的男人,娘娘腔让人讨厌,总觉得是依赖型的人。
也不喜欢大大咧咧的男人,不认场合的叫嚷,没有心计,一副空肠子。
朋友问我,是喜欢内向的男人,还是外向的男人?
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外向型的男人太直爽,内向的男人似乎又太寡言。
我说:喜欢稳重又豁达的男人。
王翔属于那种心藏不露,体贴又有心计的男人。
我并不讨厌王翔,还很欣赏他,虽然他做了让我无法原谅的事。
也许有他的苦衷,我这样安慰自己。
“你好,王翔。回国了?”我漫不经心问。
“回来不久,试着打你的电话,哈,你还没有忘记我,电话也没有换,太好了。”电话那头,王翔很激动,滔滔不决的说着。
我将手机斜放在肩上和他聊着,手仍然在键盘上瞧着。
一篇博文,写了几天都没有收尾,最近很懒散,朋友们都提醒我多日没更新了。
开通这个博客,原本只是想随意的写的东西,供自己翻越,品味。比如,往日的事,记忆里的人,那些曾经拥有的缘分,以及一些原本该保留,又渐渐淡忘的年份。
万万没有想到,博客中会结识许多的朋友,年少的,年老的,更多的是中年朋友。这些朋友,给了我足够的慰藉,也给了友情,让我感受着他们的缘分,一种久违的感觉由然而生。
似乎,喜欢了这种文字上的交流,没有负担,没有顾虑,也没有利用关系的来往。
然而,博客上写文章,长时间不更新,就会冷落许多朋友。久而久之,朋友们来的少了,也就生疏了。
表面上,我并不在意,内心里也稍稍会有些失落。
只要有时间,就尽量的往博客中灌水,胡言乱语的写一些感慨,不是自己思想,又将自己的一些想法隐含在其中。
在某些时候,那些文字似乎脱离我的思想,依附在灵魂的边缘。
“留洋的感觉怎么样?外国的月亮比家乡的月亮圆吧?”我玩笑的说。
“紫玲,你还是那样,话里少不了挖苦讽刺的成分。”他嘿嘿的笑着。
“对你,习惯了。”我说。
“朋友们都好吗?”他问。
明知道他问是什么,我故意装糊涂。
早些时候,王翔就知道我,不想说的事,就会打岔。要么答非所问,要么装糊涂敷衍,他只有摇头,并不会继续问同一话题。
继续打着字,手不停的敲着,耳听他讲着一些国外的见闻。
王翔是个善谈的人,说话很风趣,我并不打断他的话,任凭他天南海北的聊。
心里想着,他给我电话不会只是和我聊天,一定有什么要问。
也许,有什么难言之言。
我并非不解风情,也并非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尽量的回避罢。
男人在电话里聊天,不是太闲,就是别有用意。当然,恋人除外。
王翔还在电话中侃,我在飞快的敲字。
文字不加思索的蹦了出来。
玲子,你在打字?王翔问。
是的,我在博客上写字,也在听你调侃。
你一心二用还是根本没听我说什么?王翔语气有点不开心了。
我在听呀,你难道不知道,一心二用是我的本领哟!
博客上写字?博客是什么?
晕!他是出国,不是上天,怎么像外星人似的,还是?
我懒得解释。
博客是草民在网络上舞动的社区,他难道就不知道。
“你是学成归来,还是回国投资?或者是探亲?”
知道他接下来要问什么,我故意的岔开。
以前,他来电话,三句话后就会问到晓琴。对他,我是太了解了。
朋友说我是他的信使,晓琴的经济人。
我否认又奈何不了他的纠缠。
男人遇到喜欢的女人,就会动用一些和她身边亲近的人,想法设法的拉拢关系来达到目的。
晓琴比我大一点,学的是设计,在广告公司做策划。
而我,在杂志社上班,写点小文章。
两个南方女子,生活在北方,姐妹相称,平日里,总是她照顾我。
晓琴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长的漂亮,聪明又能干,性情也好,可在感情上却太忧郁寡断,我常常为她着急。
“紫玲,晓琴好吗?”王翔忍不住的问。
“晓琴,你还问她?”我没好气的说。
“我只是问问,也想对她说一句对不起,我伤她太深了,你代我问候她。”王翔诚恳的说。
“都过去了,你别再打扰她。手机没电了,再见,以后再聊。”我说。
不想告诉他晓琴的事,怕他又去纠缠。
“今天是情人节,祝节日快乐!挂了。”王翔无奈的说。
想着,情人节,2007年2月14日即将过去,想不到他是唯一给我祝福的人。
三个女人的爱情(2)
人的一生不会单纯的为爱情而活。爱情是否可以天长地久,天长地久是什么呢?
很多年前的疑问,又徘徊与脑浆。
如果我们爱了,仅仅是爱了,就把你的爱写出来,让被爱的人和知道都知道;如果爱了,但因种种原因,没有结果,就让那美丽绝伦的爱情,深深埋在心底,将祝福给相爱过的人;如果已经不再爱了,也把那些爱情的记忆写出来,让我们都知道,曾经的我们真情的爱过。
那段年轻的经历,那场美丽的爱情,说不出谁是谁非,也道不出谁对谁错。
也许,爱情在认识之前,就背离了上帝的旨意,脱离了轨道罢。
那年,我和晓琴结伴,去香山观赏红叶,这是我的嗜好。
香山,亦称静宜园,位于北京西山东麓,距城20公里,全园面积160公顷。
在深秋,静静的看叶由黄变红,飘落在地上,埋葬在泥土中,安详的沉睡。往往,我是个喜欢感伤的人。
晓琴总说我,外表坚强,内心脆弱。其实,她也是。
两人的性情,都是那种忧郁型,喜欢感伤,又不愿意承认。前世也许受到感情伤害太深,我玩笑的说。
漫步在红叶铺就的地毯中,感受着叶在脚下柔情的释放,一种淡淡的感伤渗满心头。植物年年的重复,滚动,循环,惊叹自然界变化,经久不衰。而人生,只是一段短暂旅途,走过就难以回头。
晓琴笑我多情,说是陪我来采风了。
我笑道:文人才采风,区区小女子那有这雅兴,寻求艳遇还差不多。
深秋,天有点寒,香山游人很少。我左顾右望,感叹说,想找人给我们摄影都难,那来的艳遇呢?
是呀,有也都是对对双双亲亲热热,不便打扰。晓琴说。
这么好的景致,别错过,只有单独留影。
晓琴调好焦距说:玲子,站在那大树旁,背后是山峰,右边是静翠湖。
走到树旁,转身,一个男人闯进了我的视野。
艳遇来了,晓琴姐。
我做了个怪象。
晓琴笑了笑,拿着相机径直走过去。
“你好!可以给我们拍几张照片吗?”
这种求人的差事,总是晓琴。她的声音柔和动听,脸上的表情既甜美又娇羞,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的。
男人微微犹豫片刻,男人笑着接过照相机。
“非常愿意效劳,两位漂亮的女士,请!”
一路游玩,一路谈笑。游玩中多了一位男士,感觉风趣了许多。
这是一位幽默又绅士般的男人,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讽刺,又打破了尴尬生疏的局面。
我们相互介绍一下,我叫王翔,成都人,刚过三十。他说。
紫玲,家在无锡,年龄暂时保密。
不该问女孩的年龄,对不起!他急忙说。
没有关系的,不就是年龄吗。叶晓琴,宁波人,二十五足岁。
原来你们是江浙人,自古江浙出美女,今天一见大开眼界,艳福不浅。他一脸的笑意。
是恭维还是挖苦?我盯着他,脸上呈现微怒。
绝对不是挖苦,我真的被两位美丽的女士迷住,说话语无伦次,字不达意,请原谅。他双手合一,边说边鞠躬滑稽及了。
本还想说他几句,可他那样子将我和晓琴逗笑了。
算你还诚恳,道歉的还及时,快收起你那滑稽的动作。我说。
是呀,我笑的肚子疼,晓琴捂着肚子说。
两位美丽的女士,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是朋友了吧?
他微笑说。
别,美丽女士的叫怪肉麻的。我又盯了他一眼。
叫名字吧,晓琴说。
OK!他开心做了个动作。
那天他穿着单薄的外套,里面就一件毛衣,是那种老式的样式,旧的,袖口的线头都脱了。
回来的车上,晓琴帮他将毛衣的袖口用钩针织好了。
晓琴是个心灵手巧的人,走到那里都要带着针线的,我真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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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的爱情(3)
九一年的春天,紫玲大学毕业,独自来到这个城市。
在这陌生的北方城市,紫玲没有一个朋友。拖着行李,行走在城市大街小巷,第一次感觉漂泊在外的孤单。离家时,母亲的眼神和叮咛:出门在外自己要照顾自己,别逞强想家就回来。又在耳边回响,那当时不肖一顾的表情,历历在目,泪涌满眼眸。
紫玲我,在许多时候并不愿意后悔,也很倔强。
既然来到这个城市,决不会半途而费的返回。
我微微仰了仰头,先找房子安顿下来。
下午两点时分,在一家不大的房屋中介里认识晓琴。一位和我一样漂泊在外乡的女孩子。
一见如故的感觉,有缘的那种。
她是杭州宁波人,我家在江苏无锡。
两个来自江南的女孩子,三言两语,如多年的朋友般熟悉了。
“有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你们两谁租?”中介小姐问。
“我们俩人租住在一起了,好吗?”晓琴柔情的问。
太好了,我笑着回答。
房子是两室一厅的,一人一间,晓琴设计布置的。
很温煦,具有女人味,南方女人特有的那种。
总觉得北方女子不太会讲究,房间里总是很随意,缺少一些情趣,不知是懒还是怕麻烦。
大学时,宿舍里一位来自哈尔滨的女孩子。人很漂亮,着装时髦又讲究,可床上总是乱糟糟的,床单被子也很少清洗,甚至也很少洗澡。还大言不惭的说:你们南方人穷讲究,被子晒晒就行,不用时再洗。为什么要那么勤的洗澡,对皮肤有损伤,折腾什么,还浪费水。
如此的说法,让我哭笑不得。
南方女子从娘胎出来,就注定会折腾,会讲究了。南方的气候和水资源,养育着她们,让南方女人的灵性得以充分的滋长。她们耳染目濡,生就会打扮自己,装饰房间。
而晓琴又是学设计的,布置的格调别有一番高雅的情调。我自叹不如,就会欣赏。
住在一起,总是依赖晓琴。她常笑我,将来嫁人,看你怎么办。
我笑言:谁娶我就依赖谁嘛。
晓琴来电话,抱歉的说:要修改一张设计图,在办公室加班,要晚一点回来,不能回家做饭。还一个尽的叮嘱别忘了做文渊的。
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望着空空的房间。不知晓琴又要加班到什么时间,她一加班就会忘了时间。
唉,又一个清闲无聊的夜晚,想着如何打发。看电影,听音乐,或者去咖啡厅。
一个人的饭,本可以随便对付的,可还要做文渊的。
真不知道文渊怎么想的,一个大男人,不知为何要挤在同一屋檐里。
我总说他是‘第三者’,晓琴常说我欺负他。
晓琴是个能干的人,温柔贤惠又手巧。
居家,属于那种贤妻良母的女人。事业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