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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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院门外便安静了下来,再没有谁发出惨叫声。院内有个家丁胆子稍大一些,搬了架梯子爬上墙头偷偷的向外窥探,只见院外那十几个家丁都已死于非命,而陆仁正抬起了脚,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大门上。不过有钱人家的这种大门大多都很结实,因此陆仁连踹的数脚除了能发出一声声的闷响之外,却并没有什么效果。
“喂喂喂,外面怎么样?”
“人、人都死了,不过咱这大门很坚固,那个陆仁应该冲不进院来……哎哟我的娘哎!他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陆仁发现自己踹不开大门,当然就会下意识的找别的东西来砸门。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古时的有钱人家或是高门大户的门前,一般都会置有作为门饰的石雕,那玩意儿用来砸门就再合适不过了。
可惜的是田氏门前可没有石雕,因为田氏只能算是富户,却并不是家族中曾有人为官的门阀,因此田氏是没有资格在门前立下石雕的。不过威武霸气的石雕虽然是没有,一米多高的石制灯台到是有俩。而且这种外型比较像国际象棋中“兵”的石制灯台,抄拿在手中似乎也要比诸如石狮之类的石雕要更好用一些。
而这种石制的灯台也不会很重,了不起也就是个三、四百斤的样子,寻常的壮汉铆足了劲一般都能搬得动,更何况是此刻启用了体能强化剂的陆仁?只是一推一挪,石制灯台就离了原位,下一刻就被陆仁给抱在了臂弯之中。
“攻城器械”这一入手,陆仁就面对着田府大门后退了十来步,经通通的双眼则是死死的瞪住了田府大门。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陆仁突然一声怒吼,脚步疾动下整个身影快如疾风一般向田府大门猛冲了过去,他臂弯中石制灯台的底座便狠而又狠的撞击在了田府大门之上。而落在墙头那里偷望向陆仁的田氏家丁眼中,只能说这尼玛是人?整个就一人形冲车好不好?
随着一声声的轰然巨响,田府大门的整个框架都抖上了几抖,门梁上也被震下了许多灰尘、木屑。不过田氏的大门到还真够结实的,被陆仁这个“人形冲车”连着撞击了好几下都没有被撞坏撞破。
“吓死我了!还好大门无损,门闩也没被撞断……那陆仁是个疯子吗?这么厚的门,这么粗的门闩,他也敢撞!?”
这是某个家丁拍着胸口说出来的话。但还没等院中家丁缓过气来,大门又传来了一声巨响。而这一声的巨响虽然仍未将门撞破或是将门闩撞断,但连接大门与门柱之间的门轴却没能承受住一下接一下的巨大的冲击。随着门轴上铁钉一一掉落,随之而来的便是整扇大门的轰然倒地!
“天啊!!”
院内的田氏家丁一个个都目瞪口呆,每个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只是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陆仁就已经将手中的石制灯台则是往边上一扔,一反手拔出了长剑。此时此刻,站在门中那血染衣襟、双目通红,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气与暴戾之气的陆仁,对这些田氏家丁来说又与杀神何异!?
陆仁的牙根依旧咬得紧紧的,愤恨的话语也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挡我者,死!!谁敢上来,我秒了谁!!”
只能说这会儿的陆仁真的是怒火攻心没了理智,就不想想在他所处的这个时代,谁会懂“被秒”这个词的意思……
第一百三十四回 为时不晚
田氏府坻,后院厢房。
在陆仁就快要进到濮阳城的时候,田淑正在厅中欣赏歌舞饮酒作乐,那田氏猥琐男却也在这时回到田府见到了田淑。
但见猥琐男在田淑的耳畔耳语了几句,田淑立时精神为之一振,急挥退厅中的歌姬舞伎,一把拉过猥琐问道:“现在人在哪里?”
“车驾方入偏院,人还在车上。小人来问下家主,应该把人送去哪里?”
田淑气得一拍桌几:“这还要问?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当然是后院厢房!快去!”
猥琐男赶紧的退出厅去办事。不过这猥琐男心中也有点委屈,因为出府抢女人这档子事他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送入府内房舍却完全与他无关。以前把女人送到后院厢房的是田高,猥琐男却是不能进到后院的。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猥琐男虽然扛着婉儿到了后院,可因为后院的厢房较多,该送到哪间他还得找人问问才行。最后当田淑心急火燎的来到后院长廊时,猥琐男还扛着婉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若换在平时田淑多半会骂这些家奴动作怎么这么慢,但是现在田淑根本就没心思去骂,因为田淑的目光已经被猥琐肩膀上的婉儿给吸引住了。当下先喝止住了猥琐男的脚步,再上前几步伸指勾起了婉儿的下巴,眯起了双眼细细的打晾了一番才轻叹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早就听说陆仁身边的这个婉儿何等的清丽,现在得见确实不错。难怪连曹家大公子这样的人物都会为之青睐!虽无国色之容,但有此等气韵的女子实属难得!”
婉儿被贼寇掳走时虽然被打晕了,但此刻却已经醒来多时。如果是一般的女子,这会儿多半会惊惶失措、花容变色,但婉儿却没有。此时此刻的婉儿虽然秀眉紧皱,一双大眼睛也带着十二分的怒意瞪住了田淑,但神情却显得十分的平静,甚至连一点挣扎的举动都没有。
田淑欺男霸女的事从来就没少做过,查觉到婉儿的平静之后,又与婉儿的目光对视了片刻,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惊。猥琐男有些不明就里,只是向田淑讨好的笑道:“家主,还是早些把她送入厢房,好令家主一亲芳泽吧。”
田淑急忙一摆手道:“慢着!此女貌似柔弱,心性却刚烈无比。小心点送入房中,切不可随意解开她手脚上的绳索!还有,她口中的布团千万不能拔下来!”
猥琐男讶然问道:“为何?”
田淑又与婉儿的目光对视了一眼,脸上却泛起了带着几分自得的淫笑:“你小子才玩过几个女人?所以你对女子心事所知甚少。这等刚烈女子是死不从命的,口中布团一除便马上会咬舌自尽。她若一死,我要个死人作甚?我还打算把她转送给曹家大公子的。”
“家主高见,家主高见!”只能说这猥琐男真是个典型的狗腿子。
婉儿因为被田淑说破心事,瞪向田淑的目光中的怒意又盛上了几分。田淑则极为自得的笑了几声,见只有这猥琐男在扛着婉儿就唤来了另外两个家丁,再向猥琐男吩咐道:“就你一个多半会制不住这个一心求死的婉儿,带两这个人进房帮你的手。记着把她置于榻上之后先按住了她,另二人先解脚上的绳索再分缚于榻尾柱上,缚紧之后才可以去解开手上的绳索再缚于榻头柱上。千万要按住,别给她找到可以自尽的机会!特别是她口中的布团,绝对不可以拔出来!”
“是!小人知道了!”
婉儿听到这些,心情已经无法再保持平静,终于在家丁的肩膀上尽力的挣扎了起来。但婉儿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能有多少气力?这些挣扎在几个力壮的家丁面前根本就没有用。
稍迟一些,婉儿便被送入了厢房之中的卧榻之上。猥琐男按照田淑先前的吩咐,先按住了婉儿的腰身与双臂,另外二人则解开了婉儿脚腕上的绳索,用力的抓紧婉儿的足踝想绑缚到榻尾柱上去。不过因为婉儿拼命的乱蹬双腿,这两个家丁费了好大的劲,足足花了三、四分钟的时间才分缚好婉儿的双足。
不知是谁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说女人有两种姿态是最能勾起男人的兽欲。一种是用撩人的眼神与半遮半露的性感身姿来进行赤裸裸的勾引;另一种是拼尽全力的抵抗,而这种抵抗也最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很不幸,此时的婉儿便成为了后者。
田淑坐在厢房中的桌几上,而眼中婉儿那拼尽全力的挣扎,早就已经把田淑给激得欲火直冒。开始时田淑还会不紧不忙的催促上几句猥琐男与家丁,可是很快就变成了急切的斥骂。
又是两分钟的时间过去,猥琐男与那俩家丁费尽了气力,累得一身是汗,这才把婉儿的双臂在榻头柱上缚好。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田淑急站起身,向猥琐男乱挥手道:“行了行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快些出去吧!”
猥琐男谄媚的向田淑一礼道:“家主慢慢享用……”
“滚出去滚出去!!”
见到田淑这急色的样,猥琐男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到了马屁股上,忙不迭的唤过另外两个家丁快步出房。田淑此刻强压欲火,脸上带着阴沉的淫笑放下了门闩,慢慢的坐到了榻沿上向婉儿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脏手慢慢的伸到了婉儿腰间的带结上,却没有马上就一下扯开,而是在一点一点的拉松。其实对于很多男人来说,慢慢的扒掉女人身上的衣服,也是件非常刺激的事,而这个田淑就是其中之一。
此刻的婉儿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的缚住,口中的布团又一直没有拔出来,纵然想一死了之都不能做到,已经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自眼角徐徐划落。田淑望见了婉儿眼角的泪珠,喉间发出了阴沉的淫笑,拉扯带结的手也稍稍的快上了几分。慢慢的慢慢的,婉儿的腰带带结终于被完全扯开……
“家主,家主!大事不好!”突然有人在猛拍厢房的房门,却是某家丁在门外急唤。
才刚刚拉开婉儿腰带带结的田淑被吓了一大跳,本想另有动作的手也停了下来。因为其“雅”兴被人打断,田淑难免心生愤恨,冲着门外就吼道:“何事喧哗!?天大的事也等回头再说!”
“田公,等不得啊!那陆仁杀到府里来了!!”
田淑与婉儿同时一惊,婉儿急睁开了双眼,心中也泛起了几分喜意,而田淑再次伸向婉儿脏手也自然停了下来,急忙起身去打开大门向报信的家丁问道:“你说什么?陆仁杀进来了?怎么这么快?不是说没有惊动到官兵,且路上也没人追赶吗?”
“小、小人不知啊!”
田淑这会儿可在心里把猥琐给骂了个透,怒道:“陆仁带了多少兵马来!?”
“兵马没有,就他一个。”
此言一出,房内榻上的婉儿差点没急得晕过去。而田淑则松了口气,仰天笑道:“我道他带来了多少兵马,谁知只他一个!哼,田某人在濮阳家业之盛谁人不知,连官府都不敢得罪于我。他一个小小的濮阳令只为了一个侍女就来寻我的晦气,官府又哪里会调兵给他?别慌了,多叫上些人丁上前,能留他活命就留,留不了杀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多给官府送些钱粮抵灾。”
田淑是得意洋洋,家丁却急得要命:“不、不是啊田公,您有所不知,那陆仁、那陆仁简直就不是人!府门外的十几个家丁不过片刻就被他斩杀一尽,本已闩上的府门竟也被他撞破……哎,不是,是整个门都被他仅以一人之力给撞倒了!现在他已杀入府中,根本就没有人接得住他一剑!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杀到这里来,田公您还是先躲藏一下为好!”
“啊——我田府大门竟被他整个撞倒!?”田淑这会儿脸色大变,欲火什么的一下就飞去了九宵云外。别人可能不清楚,他自己却能不清楚自己家的大门是什么情况?五寸多厚,也就是12CM左右的硬木门啊!正常情况得十几个青壮抱着擂木也得撞好久才能撞开的门,陆仁却只是自己一个人就硬生生的撞倒……
“不是说他不会武艺吗?难道他是个怪物!?”
“田公别说了,先躲一躲吧!不知道那个陆仁什么时候就会杀到这里来的!”
田淑不是笨蛋,知道这个时候什么事都得放一放,先躲开陆仁再说。而房中榻上的婉儿,他自然也顾之不上了。
却说婉儿此刻不再挣扎,而是静静的躺在榻上。眼中的热泪也在不停的流下。因为口中布团的关系,婉儿只能用鼻子轻轻的抽泣了几下,再在百感交集中轻轻的闭上双眼,心中默念道:“主上,婉儿值得您如此吗……”
而在此时的田府大门前,带着一身暴戾杀气的陆仁踏入了田府院中。
“挡我者死!谁敢上来我秒了谁!!”
一众家丁面面相觑,尽皆胆寒。只是这些家丁尽管被陆仁的气势所骇心生胆怯,但还是有人硬着头皮挥舞刀剑迎将上来。没办法,家丁僮客就是吃这碗饭的,你吃了别人的饭,到用你的时候你就得上去拼命,不然的话那些豪门大族养你干什么?
面对院内迎将上来的一众家丁,陆仁二话不说见人就砍!没有所谓的武艺招式,完全就是直来直去的直捅硬劈,毫无章法可言。他的这种打法如果是换成一个寻常武者,可能早就被田氏众多的家丁给乱刃分尸了不知多少次,但问题在于陆仁现在是什么情况?管你用什么巧招怪式,只怕还没等你用出来,陆仁的剑就已经从你的身上过去了,而且还是毫不留情,力逾千均的那种,真如同他撞开大门时所喝喊出来的话:
“谁敢上来就秒了谁!”
第一百三十五回 杀出条路
田府的前院之中正剑光乱闪,血肉横飞!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陆仁就已经放躺下了二十几个家丁,而且许多都是被陆仁一剑秒掉。
挥剑格开某家丁当头劈下的刀锋,再手腕一转就势斜斩下来,这个可怜的家丁自左颈起到右腰间的部分便与身体分了家。而陆仁手中那柄从韩浩麾下骑兵那里抢来的寻常铁剑也终于不堪重负,叮的一声脆响断成了两截。
陆仁手中剑折,这本来是家丁们抢攻陆仁的一个好机会,可陆仁的动作太快,根本就没有给这些家丁把握住这个机会的时间,而且他做的事也未免骇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