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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43部分

小说: 我本三国一路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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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仁隐约的听出蔡琰好像没有要怪罪自己的意思,想了想之后就试探道:“蔡小姐你不怪罪我假借令尊名号?”



  蔡琰很平静的望了陆仁一眼:“当然怪罪。我最初听到你的事的时候还有些奇怪,家父的身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一个小杂役,而且流传出来的曲乐我根本就从未曾听过。本有心赶去徐州与你理论,但适逢曹公以仇伐徐,不便前往。此时我静下心来仔细一想,感觉你仅以杂役之名流传曲乐,并未有损家父声名,而且你所流传的那些曲乐确实都有过人之处,真论起来以家父之名流传于世,反到是家父沾上了几分光。”



  停下来环视了一圈诸多的书架,蔡琰接着道:“其实真论起来,家父所知的曲乐虽广,但也多为收录之乐,自谱之曲甚少。如果你的曲乐是挂在家父所收录的曲乐名下,到也并不违家父行事之风。不过最主要的,是你似乎并不想以此来欺世盗名,而仅仅是想将这些佳作流传于世,如此就算是家父在世也绝不会怪罪于你,反而会对你甚是欣赏。既如此,我怪罪你又有何意义?”



  陆仁这回终于是在暗中松了口气。他再笨也听得出,蔡琰已经表明对这件事是持一种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当然陆仁也别打着蔡邕的旗号去做坏事。仅仅是玩音乐的话,蔡琰是懒得去过问的。



  想明白这些,陆仁便向蔡琰致礼:“多谢蔡小姐。”



  蔡琰收回了目光,轻合上双眼把杯中清茶一饮而尽之后才清冷的道:“你谢得太早了。”



  陆仁心中一颤,心说你想怎么样?



  蔡琰将茶杯缓缓放下,清冷的脸上带出了几许的戏谑之意:“你不是自称曾是家父身边的小杂役吗?既然如此就在庄中干几天的活吧,也算是我帮你正一正名。此外你所传出的曲谱必须留下,作为家父所收录之曲乐。若是哪天再有如林杰一般的人来烦我,我也可以从容应对。”



  “……”



  陆仁只能在心中暗骂自己这是活该。不过再怎么说,蔡琰的条件是可以接受的,而且蔡琰不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又何尝不是少了一桩挂在心头的心事?没话说,点头答应下来吧。



  看看差不多了,陆仁就想退出去,毕竟和蔡琰这种冰雕一般的美女呆在一起可真不是件好受的事,可蔡琰却没打算放过陆仁:“等一等,那天你垂钓时所吹奏的曲乐是何名目?”



  “《白河寒秋》。”



  蔡琰默念了一遍,点点头道:“白河指的是长江吧?看来你确是吴人无疑。那天你并没有吹奏完,现在我就罚你在此完完整整的吹奏一遍。”



  “……”



  (超讨厌雷震雨!雷震雨一来;电脑都不敢开;不过今年的鄱阳湖不怕没水了……)
第六十一回 曲终人散
  一转眼就是十几天后。



  临河之畔,也就是陆仁那天垂钓弄笛的地方,陆仁正在临河而立,吹奏着那曲《白河寒秋》。而在庄舍之中,蔡琰的琴声亦在与陆仁合奏。没过多久一曲奏终,陆仁往蔡琰那边望去,阁楼的窗口那里却没有人影。见是这般情形,陆仁忍不住叹了口气,暗暗自嘲道:“路人一号啊路人一号,你这家伙在想些什么呢?自己的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混下去,还想打别人蔡MM的主意?名子都叫‘路人’了,还以为自己有主角光环,推倒美女是随随便便的事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陆仁也知道想把蔡琰推倒是不太现实的事……当然陆仁真要是精虫上脑,启动体能强化剂之后去当一回采花贼也没什么问题,不过陆仁还没那么下作。



  事实上陆仁自从那天见过蔡琰之后,乱七八糟的歪心思是冒出来不少,但陆仁却很清楚那些破想法只能YY一下而已。



  不过陆仁终归也不是什么好鸟。对蔡MM推固然是不能去推,却也想有事没事的能和蔡MM见见面、聊聊天,让自己的眼睛和心情享受一下……这也应该算是吊丝的标准心态之一吧?明知道女神推不倒,但也总想和女神多亲近一下。



  可惜的是自从那天与蔡琰见过一面之后,蔡琰基本上就没再和陆仁面对面的相见过。蔡琰要收录陆仁的曲乐时,二人中间也是隔着屏风的。对此陆仁深感无奈,却也知道蔡琰这种名门之后、大家闺秀毕竟不会像糜贞那么洒脱,故此也没啥话可说。



  但唯一的例外,就是陆仁跑去老地方钓鱼,并且在钓鱼的时候玩玩音乐时,蔡琰的合奏的琴声会适时的传出来,这也就成了陆仁与蔡琰唯一有所交集的地方。用陆仁自己的话说,这或许应该算得上是与蔡MM有所神交吧。



  老实说,这种日子其实挺恬静自在的。蔡琰虽说让陆仁干几天的活算是“正名”,但也只是要陆仁做个样子而已,并不是真的要陆仁来庄舍里当长工,陆仁也就是去蔡琰那里拿着扫把扫扫院墙外的落叶就行了。



  至于吃穿用度,蔡琰不会怠慢陆仁。可别真以为蔡邕流亡过就是穷苦人家,那只是东汉末年清浊两派争权斗争的结果而已。而蔡氏家族在汉末时期也是世家大族,属于有钱人一类,蔡琰隐居的这个地方,蔡氏名下的周边田产可不在少数,蔡家的人也不敢真的不把蔡琰当回事。



  不过现在的小日子过得虽然自在,陆仁却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一转眼在蔡琰这里呆了将近一个月,身上的伤也差不多都好全了。考虑再三之后,陆仁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毕竟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战场,相比之下还是躲回鄄城那里去当个平安小吏比较好。



  转过天来,陆仁借着蔡琰收录曲乐的机会,冲着屏风后面正在记录曲谱的蔡琰很认真的道:“蔡小姐,在下……要离开此地了。”



  屏风后的蔡琰“咦”了一声,片刻之后才向陆仁问道:“你本是流浪四方的无根漂萍,现在就在这里定居不好吗?还是说我有何刻薄慢待于你之处?”



  “不不不。”陆仁连忙摇头:“蔡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又不曾责罚我的冒名之罪,陆仁又哪里会有所怨言?只是、只是……”有点不太好把自己在曹操那里有个职位的事说出口,其他的借口又感觉不太合适,一时之间陆仁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蔡琰这里沉默了片刻,轻轻摇头道:“罢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你既以心生去意,我也不便强留于你。只希望你日后若有机会,再来陈留这里将你的曲乐交于我收录。”



  陆仁“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下来,再稍一犹豫之后,陆仁终于厚起脸皮开了口:“蔡小姐,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蔡琰道:“说吧,能帮你的我会帮你。”



  陆仁道:“到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向蔡小姐借匹快马,再借些干粮盘缠。”



  蔡琰道:“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你先回去吧,明日日中来我庄上。”



  陆仁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再三称谢之后离开了蔡琰的庄舍。而屏风后的蔡琰神色平静的在竹简上写完最后几个字,看起来对陆仁要走的事毫不在意。



  次日中午陆仁再来时,老管家蔡福已经牵着匹马在门前等着他。见陆仁过来,蔡福就把缰绳交给陆仁,略有些惋惜之意的道:“陆家小子,你到底还是要走了。你走之后,可就没人烹煮那么美味的鱼汤给老夫喝了。”



  陆仁笑笑:“那鱼汤又不难做,关键只不过是火候而已。说穿了不过就是多煮点时间,把鱼肉和调料都煮化到汤里就行了。”



  “说得容易。罢了。”蔡福指了指马和马背上的包袱:“小姐说了,这马和盘缠就赠于你了。还有就是小姐让老夫带句话给你,要你以后好自为之,万万不可有损我家老爷的名望。”



  陆仁心说我没那个胆子。再看看马匹和满满当当的包袱,陆仁却又回想起了蔡琰那张清冷而孤傲的脸。其实再清冷孤傲又能怎么样?说到底仍不过就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而已。现在这个苦命的女人阴差阳错的救了自己的命,这段时间里对自己也挺不错,临走还送马送钱送干粮,陆仁就算是再没心没肺,也不想看到这个苦命的女人到后面还会走上原有进程中更加苦难的路。



  低下头仔细的想了想,陆仁便对蔡福道:“福伯,临走之前,我有几句很重要的话交待给你,有机会你要去劝劝蔡小姐。”



  “说吧。”



  陆仁道:“福伯你记着,眼下张邈、吕布、曹操这些人虽然都顾着面子,仗都不意思打到陈留这里来,但面子这玩意儿终究是靠不住的。而且陈留一带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为战火所祸乱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真到那个时候没人会顾着已经故去的蔡中郎的面子的。战乱之中钱财什么的我就不说了,蔡小姐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而这样的美女会惹来多少人的垂涎、惹来什么样的祸端,我都不敢去想。”



  “这个……”蔡福犹豫了起来,毕竟他可不是郭嘉、曹操那样的人物,甚至远远的都比不上糜竺这样的二、三流人物,此刻只是觉得陆仁说得有点道理而已。



  陆仁对此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接着往下说:“福件你有机会就劝一劝蔡小姐,请蔡小姐尽快迁居到别处去。比如往南搬去许县就不错,或者干脆就迁居到荆州去……没记错的话,之前福伯你就曾和我说过荆州的蔡氏与蔡小姐是同宗一脉。只不过这些话我这个外人实在是不好向蔡小姐说出口,只有福伯你去劝蔡小姐才合适。”



  蔡福又犹豫了一阵,这才向陆仁点了点头。接下来陆仁也就没啥可说的了,至于蔡琰会不会听他的,那可真叫天晓得,只有寄希望于蔡琰能听得进去了。如果蔡琰能听进去并且搬去了许县,也就是后来的许都、许昌,那陆仁说不定还有机会再和蔡琰见一见面,甚至在临穿越回去之前还有机会对蔡琰禽兽一回。反正都快“消失”了,当一回采花贼也没什么顾忌的说。



  翻身上马向蔡福拱手一礼,陆仁就策马来到了院墙外,想看看在临走前能不能再见上蔡琰一面,不过阁楼的墙口那里依旧是空空如也。本有心取笛吹奏一曲试着把蔡琰引出来,但转念一想却还是作了罢。远远的向着窗口深施一礼之后,陆仁辨明方向举鞭纵马,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蔡福的视线当中。



  蔡福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之后就回到了院中忙自己的事去了。



  本来事情到这里可以说都已经结束,可就在午后时分,蔡琰坐到了琴台前,双目轻合间双手十指都轻按到了琴弦上,但却迟迟的都没有拔动琴弦。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蔡琰忽然睁开了双眼,眉宇间既有几分愠意,又有几分奇怪:“今天又没有下雨,他怎么没有去垂钓弄笛?”



  侍立在蔡琰身侧的侍女很是惊呀的道:“小姐,那陆义浩已经走了啊!马还是小姐你赠于他的,怎么小姐你这就忘了?”



  “啊……”蔡琰这才回过神来,一向清冷的面容在这一瞬也变得有些古怪。片刻之后恢复正常,蔡琰十指轻动开始抚琴,但却总觉得好像是少了点什么,心头竟涌上了几许的失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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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鄄城。



  时已初冬,荀彧这里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忙碌,记挂着的就只有濮阳那边的战事。随手摊开一卷竹简,上面是一堆将要送去曹操那里的钱粮帐目,荀彧就随手取过了案侧的算盘开始检算。不多时算完再把竹简发付下去,荀彧正打算把算盘放回原处,却又没来由的想起了这算盘的“发明者”陆仁,不由得轻声长叹道:“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一个难得的好帮手,却那样陷落于濮阳城中,至今生死未知、下落不明。现在已过去将近一月,只怕他已死在了濮阳城中吧。一个不会武艺的人陷于那样的乱战之局,难有命在啊!”



  又叹了口气,荀彧便转过身去检看挂在身后墙上的地图,思索着曹操下一步的战略。看了有一阵,门人忽然来报:“启禀司马,衙门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司马帐下书佐陆仁。”



  荀彧忽的一下就转回了身来,惊愕之情溢于言表:“什么?他还活着!?”



  (终于他妹的把蔡琰这一小段写完了。写这几天的时候,瓶子都不知道是在写什么了。还好现在又转了回来。)
第六十二回 义浩归还
  濮阳城东,曹军大营。



  吕布一直在濮阳城中坚守不出,曹操打了几次没占着便宜,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双方就形成了一个僵持不下的局面。谁都想动一动,但偏偏谁都不敢乱动。



  此刻郭嘉正躺在营帐里发着呆,手里却在把玩着陆仁原先的那支竹笛。很多事往往就是这么微妙,如果按原有的进程,曹吕濮阳之战本来是没郭嘉什么事的,但由于陆仁的介入,濮阳之战就有郭嘉的事了。而郭嘉与陆仁之间的关系,也因为濮阳夜战的缘故,开始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这么说吧,在濮阳夜战之前,郭嘉与陆仁只能算是臭味相投的好朋友。可是在产生了变化之后的濮阳夜战之后,郭嘉却对陆仁有了一份愧疚之意。因为那天郭嘉扭伤了脚,情急之下是逼着陆仁代自己去告知曹操,结果闹出个陆仁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郭嘉有就了一种陆仁是代自己而死,或者说是因自己而死的想法。



  郭嘉是个重情义的人,不会有那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因此在得知陆仁下落不明的消息之后,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陆仁这个难得的臭味相投的朋友。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之下,郭嘉已经不是再把陆仁视作朋友,而是把陆仁当成了兄弟来看待。现在兄弟因自己而死,郭嘉的心情很不好受。



  帐帘起处,曹操步入了郭嘉的帐中,郭嘉见了赶紧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到了一边,刚想起身向曹操行礼,曹操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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