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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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白趁着她们俩在玩闹时,偷偷摸摸离开房间,出门后,扫过地上还在昏迷的女人,冷峭的眉梢狠狠皱紧,她两三次针对娘亲,是个坏蛋!
弯下腰,握住夜灵的脚踝,有些吃力的把人拖走,带进了隔壁的空荡房间,把她给挪动到一把椅子上,他又想了想,然后,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条麻绳,把人和木椅五花大绑在一起。
“完工!”小手轻轻拍了拍,看着眼前的杰作,上官白心里别提有多自豪了,“不是我恶作剧,是你总欺负娘亲,所以,你就自己在这儿慢慢忏悔吧。”
离开时,他还不忘脱下靴子,把白色的袜子从脚上扒下来,揉成一团,塞到夜灵的嘴里,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房间。
夜色正浓,上官若愚早就睡意朦胧,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上官铃精神格外亢奋,一整晚没睡,却一点没影响到她,她半跪在床上,时不时捂嘴发笑,时不时用小手去摸摸南宫无忧白色的发丝,有些爱不释手。
上官白则悄悄找到了一张薄薄的毯子,无声无息的为上官若愚盖好。
“好困。”小手揉揉眼睛,看看窗外已依稀可见些许鱼肚白的天空,他打算在桌上趴会,补眠。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清晨的朝阳从窗户外投射进来一抹金灿的光辉,一室祥和。
早朝时分,南宫归玉从宫里的眼线口中得知,昨夜太医造访二皇子府一事,且促成这件事的人,又是上官若愚,他心里的怒火蹭蹭上涨。
该死!这女人是故意和自己对着干吗?
她和那怪物到底有何关系?
回府后,他秘密唤暗卫进书房,交代了几件事给他们去办。
谁让他不爽,他就让谁不爽。
目送暗卫跃出窗户,他危险的眯起了一双星目,“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千万千万不要怪他心狠,任何胆敢和他作对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啊切。”莫名其妙被一个喷嚏惊醒的上官若愚迷茫的揉揉眼睛,刚醒来,她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目光迷离的打量着这间陌生的房间,半响后,总算是想起了自己人在何处。
身体缓缓从椅子上坐直,身上盖着的毛毯一溜烟滑落到地上。
“恩?”谁给她盖上的?眉头微微一皱,捡起毛毯,走到桌边,看着儿子呼呼大睡的睡颜,她顿时了然,将毛毯盖在儿子身上后,她又踱步走向旁边的大床。
只是,当她挑开帐幔,看见里面的画面时,刚醒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黑线。
喂喂喂,她的女儿怎么么能如八角章鱼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上官若愚深深感到了无力,说实话,你说你趴就趴吧,能不能别流口水?亲,节操呢?
稳住心头的凌乱,她弯下腰,将女儿从南宫无忧的胸膛上抱起来,准备送到隔壁屋去,刚跨入隔壁的房间,冷不丁的,就和一双充满仇恨、敌意、杀气的目光撞上。
抬起的左腿突兀的停顿在半空,那啥,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是在玩什么?SM?自虐?
一滴冷汗悄然滑下她的额头,上官若愚立马收腿,打算先撤。
“呜呜呜!”夜灵不甘心的发出呜呜的叫声,她难道不打算放开自己吗?可恶!
“额,不好意思啊,打扰你的闲情逸致,你继续,继续,我啥也没看见。”上官若愚讪笑道,不就是爱好异于常人嘛,她表示自己能够理解,绝对不会带着有色的眼光看待她的。
“!!!”夜灵见鬼似的瞪大了一双眼睛,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也许是她的叫声太吵,睡得还算安稳的上官铃不自觉揉着眼睛,缓缓苏醒:“娘亲?”
带着几分迷茫的声音,意外的可爱。
上官若愚立马捂住她的小嘴,咻地一下将房门重新合上,至于里面的女人,则被她忽略掉。
“快走。”她抱住女儿拐道离开。
什么自虐,什么被绑,她表示自己没看见啊没看见。
“娘亲,怎么了?”上官铃傻傻的眨着眼睛,不明白娘亲干嘛这么急匆匆的样子?
“没事,困吗?我带你去房间休息。”她含笑问道。
“唔,白发哥哥呢?人家想陪着他。”刚醒来,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南宫无忧。
“一时半会儿不见他死不了人的。”摔!她能有一刻别这么花痴吗?
“可是……”上官铃不太乐意,但当她对上上官若愚不悦的眼神时,只能将怨气吞下,“好吧,人家就睡一小会儿哦。”
“恩。”在厢房中,陪着女儿进入梦乡,上官若愚这才打着哈欠,打算去厨房做点吃的。
府里没有下人,啥事都得亲力亲为,一边切菜,她一边想着,自己这算不算鸠占鹊巢?
一大锅香喷喷的素面出炉,她嗅了嗅,“不错啊,手艺还和以前一样。”
将面条盛好,正打算前往卧房叫宝宝起来吃,在途径前院通往后院的那条长廊时,一道踉跄的人影,忽然走来。
“咦?”是他?上官若愚很是意外,话说,这一百大板打完了,他这么快就能下地?皮是有多厚啊?
夜月吃力的扶着墙艰难前进,完全不知道,这个被他当作恩人的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姑娘。”苍白的容颜满是冷汗,他刚刚靠近,上官若愚就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血腥味道,目光轻扫过他的臀部,貌似受伤不轻啊。
“咳,”收回视线,她提醒道:“既然受伤,就回去歇着,你这是怕伤好得太快是吧?”
她的责备让夜月心里暖暖的,只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姑娘。
“多谢姑娘关心,不知主子他的情况……”他的心思依旧扑在南宫无忧的身上,因为惦记着他的病情,在宫里醒来后,他不顾身上的伤势,立即赶回来,只为了亲眼见到主子安全。
“暂时还没事。”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不过,他没事或许你会有事,速度回房,麻利的。”
“是。”听到主子无碍后,夜月长长松了口气,慢吞吞转身,刚走了没几步,他又停下脚步:“姑娘,你可有见到夜灵?”
以她的身手,这会儿早应该苏醒,可为何,他未曾在府里见到她?
夜灵不是会玩忽职守的人。
“额……”上官若愚面色一僵,随手指了指那间门窗紧闭的厢房:“她好像在里边兴致勃勃的玩自虐的游戏。”
“?”夜月各种没听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总之,有疑问你自己去看了就明白了,虽然我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别打扰她比较好。”看,她多善良,还知道替她隐瞒特别的癖好,替她清场。
夜月满头雾水,在和上官若愚道别后,他才慢吞吞往厢房的方向挪动过去,推开门,夜灵狼狈的身影让他大吃了一惊。
“唔唔唔唔!”夜灵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拼命的在木椅上扭动着身体。
夜月嘴角一抽,她的造型还真奇特。
大概猜到是谁把她弄成这个样子,他心里不仅不怒,反倒有些无奈,以他与那位姑娘的接触来看,她绝非是不讲道理的人,多半是夜灵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才会被这么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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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流言四起
在被人从捆绑中解救出来以后,夜灵面色狰狞,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怒吼:“我要杀了她——”
话音刚落,她已将轻功发挥到极致,消失在了夜月的面前。
要遭!
他心头一紧,夜灵的个性冲动,说不定真的会对姑娘不利!不顾火辣辣疼痛的臀部,夜月咬着牙关追着夜灵出门,只希望能再快一点,阻止这场极有可能发生的惨案。
上官若愚正愉快的哼着忐忑的调子,步伐生风,抵达厢房,手掌刚放到房门上,脑勺后立马有一股飓风传来。
卧槽!
她迅速弯腰,手中的托盘往后一扔,滚烫的面条立马浇了某人满头。
“啊!”声嘶力竭的痛苦哀嚎,刺人耳膜,夜灵疼得在原地跳脚,双手胡乱的挥舞着。
“……”她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来得及吗?上官若愚怔怔的看着眼前被误伤的女人,心里有一丝负罪感,但转念一想,要不是她莫名其妙出现,自己也不会做出这种事,那点内疚,就化作了天边的浮云,消失不见了。
夜灵疼得哇哇直叫,最后再也忍受不了,飞奔到后院的水池边,一头跳了进去。
“哇哦!”真优美的鱼跃啊,啧啧啧,这人要是去参加|无|错|小说 m。'qul''edu'。国家跳水队,绝对每年都能拿金牌。
上官若愚乐呵呵的想着。
“姑娘,你没受伤吧?”夜月紧随其后从空中落下,紧张的将上官若愚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确定人没事以后,他才重重吐出一口气,不过,夜灵人呢?目光在周围一扫,最后定格在那掀起无数水花的池塘中,某个形象全无的女人,此刻正在不停挣扎。
“夜灵!”他噗通一声跳下水,将不会泅水的女人艰难的救到岸上,两人浑身湿答答的,模样看上去好不狼狈。
“我说啊,你们大清早这是在表演什么呢?”上官若愚看得一愣一愣的,谁能给她解释解释,这出戏是什么意思?
夜月咳嗽几声,又探了探夜灵的鼻息,确定人只是被呛到昏迷后,才有心情回答她:“是夜灵一时冲动,姑娘你别放在心上,这事,属下代她向你道歉。”
“等等等等,”上官若愚听得愈发不明白了,道歉?为毛?
“夜灵她以为姑娘你是故意将她绑在房间里,所以……”夜月尴尬的解释道,在他看来,上官若愚一家人是他们的恩人,哪怕是被刁难,也不能对他们出手。
所以这事,从头到尾他就没责怪过上官若愚一秒。
“我做的?”喂!她很无辜好不好,什么叫躺着也中枪,上官若愚总算是亲身体会了一次,“我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
“……”夜月点头也不是,摇头更不是,只能沉默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将这个话题转移开:“姑娘,属下带夜灵回房。”
上官若愚呆呆的看着他把人横抱在怀,看着他一走一个血脚印,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亲,青天白日的,能先把屁。股后边那滩血迹给擦干净吗?
她无力扶额,心里大概也明白了这场意外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可惜了自己的早饭。
看看地上被打翻的面条,上官若愚幽怨的咬住唇瓣,靠!这可是她的心血,多浪费啊。
丫的,她果然和这二皇子府命中犯克,不然,怎么一进来,就总没好事发生?
“娘亲?”睡眼朦胧的上官白被屋外的骚乱吵醒,这会儿,正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哟,醒了?”上官若愚微笑转身,只是那笑容带着几分危险,“你昨天干了什么坏事?说说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懂的。”
“额!”上官白顿时一愣,娘亲怎么会知道?
“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认,我的儿子可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拙劣的激将法可对于上官白却很管用。
他神色严肃,故作老成的开口:“我不喜欢她,她总是欺负娘亲,娘亲你善良不和她计较,可是,对待坏人,就得像寒冬一样无情。”
看着儿子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模样,上官若愚心里美滋滋的,她原本就没打算责怪他,“我只是想说,这件事你干得漂亮。”
原本以为会被责备的上官白有些愣愣的。
手掌用力揉着他的头发:“知道为娘亲报仇,你这份心,娘亲很开心,不过呢,下次别这么傻,这里就咱们几个人,做这种事,很容易被人发现。”
“娘亲的意思是,下次应该做得再隐秘一些?”上官白双眼一亮,将她的教导记在了心里。
“没错,对付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而自己动手,是最傻的,你得学会借刀杀人。”上官若愚完全没有给儿子灌输不良教育的负罪感,她可不想自己的儿子长大以后,变成一个圣父。
善良那种玩意儿,得建立在不伤害自身利益的前提条件下。
“我记住了。”他绝对会牢记娘亲的教诲,再接再厉,争取下次做得更老练,更熟络。
正事谈完,一阵咕噜噜的碎响从上官白的肚子里传出,小脸忍不住微微一红,有些难为情的垂下了脑袋,好丢脸!他怎么可以在娘亲面前这么丢脸?
“噗哧。”难得见到面瘫儿子露出这么害羞的表情,上官若愚忍俊不禁的笑了。
而某个羞涩的男孩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如果地上有条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走吧,今天咱们出去吃饭。”上官若愚大手一挥,打算奢侈一回,带儿子去吃大餐,顺便给女儿打包带回来。
不过呢,在出发前,她还特地进了趟屋子,对昏迷的南宫无忧上下其手,总算是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