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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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白抬起手,狠狠掐了掐她的脸蛋:“娘亲一定有要紧的事情要办!我们不能给娘亲添乱,知道了吗?”
“疼疼疼。”上官铃被他掐得泪眼婆娑的,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脸蛋解救出来,她赶紧捂住伤口,往后退,避开老哥的魔爪。
嘤嘤嘤,她这么一个可爱乖巧懂事的好宝宝,每天却要遭受老哥可恶过分任性的摧残,这样子自己还能健康的长大吗?气愤怒摔!
上官铃龇牙咧嘴的瞪着上官白,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
“看什么看?作为哥哥,妹妹说错话教育你,是天经地义的事。”上官白绝不承认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妹妹本来就欠教训!
“人家哪有说错话,人家是关心娘亲,你这个面瘫老哥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再也不喜欢你了。”上官铃急吼吼大叫道。
刺耳的声音,震得上官白耳朵有些发麻,“别这么大声,知道你的魔音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小声点,效果都一样,还有,我是你的哥哥,你得尊敬我。”
不许说不喜欢他的话!
“……”混蛋!上官铃说不过他,只能掩面做欲哭状,满心的委屈可没地方让她发泄啊。
上官若愚满脸疲惫的回到驿站,看见的,就是他们俩在院子里对持的画面,如同两只小兽,气氛充满了无声的硝烟。
“你们又在闹什么?”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她才离开多久,稍不留神,又斗上了?
“娘亲。”上官铃双眼发亮,咻地朝她飞奔过去。
上官白则站起身来,优雅的整理身上的衣裳,坚决要保证自己在娘亲面前的个人形象,他才不会和蠢妹妹一样这么傻呢。
“诶。”上官若愚稳稳的把女儿接住,脸上笑开了花:“小铃今天乖不乖,恩?”
“人家每天都很乖的。”上官铃说得理直气壮。
奈何总有人喜欢拆她的台:“乖?娘亲,你可别被她给骗了,哼,你没在的这几天,她每天都和坏蛋待在一起,寸步不离,再这样下去,妹妹会提早嫁人的。”
可是她才多大?就算要提早出嫁,也不能是现在。
“唔,辛苦你了。”照看时不时抽风的上官铃,真心委屈了她的儿子。
“我不累,这是我的分内事。”上官白心头暖暖的,却固执的不肯流露出来,他才不会和妹妹一样,得到夸奖就翘尾巴呢。
他得淡定,得镇定。
“切,老哥就会装模作样。”上官铃用脑袋不停的蹭着上官若愚的胸口,尽显亲昵。
老哥是笨蛋,什么风度,在娘亲面前根本不需要,看吧,像她这样多好,能抱住娘亲。
上官铃在暗中朝上官白投去了挑衅的眼神,气得某个面瘫宝宝脸庞顿时黑沉下去。
他忍!
“娘亲,你最近怎么不见人啊?”打击了老哥后,上官铃才抬起头来问道。
“当然是为了忙正事咯。”嗯哼,像她这样为了工作尽心尽力,和恶势力做斗争的人,这天底下还能有多少?上官若愚愈发觉得,自己的节操和职业操守实在是太高尚太伟大了。
尼玛,这件事要是能被自己彻底翻案,她必须要让二皇子给她送一面锦旗,歌颂自己的美德。
上官铃和上官白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上官若愚在他们兄妹心里完美、神化的印象,绝对会破碎的。
这一夜,她待在房间里记录着自己掌握的线索,进行归纳、整理、分析。
被烛光拖长的剪影,在地上闪烁。
第二天,七日之期抵达,风瑾墨依旧是一席妖冶的红袍,亲自来到卧房外,等候上官若愚一起进宫面圣。
“娘亲,穿这件啦。”上官铃指着床榻上放满的一件件衣物,为她做挑选。
“笨蛋,娘亲又不是要出嫁,穿这么鲜艳做什么?”上官白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是想让娘亲被狂蜂浪蝶围住吗?
不行!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最后,上官白亲自出马,为上官若愚选了一件墨色底,绣深色青竹图纹的长袍,宽袖窄腰,干练中不失优雅,朴素中不缺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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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花痴病会传染吗?
一辆由侍卫簇拥着的精美马车停靠在驿站外,风瑾墨和上官若愚一前一后走出门,他伸出手,想要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谁料,上官白却防狼似的,将他挤开,小人站在他和上官若愚中间,正戒备的盯着他。
“……”这防狼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啊?
风瑾墨累觉不爱,现在的小家伙,都这么早熟吗?
“不许靠近娘亲。”他就知道,娘亲天生丽质,一定会引来很多贼子的觊觎,哼,眼前不就有一只吗?
“本殿只是想扶她上车。”仅此而已,他真的没其他多余的想法。
但这话,对极度母控的上官白来说,和废话没什么区别,“坏人永远不会把心里想的写在脸上,妹妹,管好他。”
他直接把上官铃推了出来,为了捍卫娘亲的清白,推妹妹出去,是上官白的选择。
“漂亮哥哥,和人家一起骑马啦,人家长这么大,还没骑过马呢。”上官铃乐呵呵的拽住风瑾墨的衣袖,脆生生的提议道,那双干净剔透的眼眸,浮现着的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期待。
风瑾墨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抱住宝宝,翻身跃上马背,火红的衣诀在风中翻飞,如一颗璀璨的流星,分外耀眼。
“哼。'无_错'小说M。QuleDU。COm”上官白不满的冷哼了一声,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吗?
“行了,先上车。”上官若愚握住他的肩膀,打断了他和风瑾墨之间暗潮涌动的气氛,母子俩踩着凳子爬上马车,动作虽然没风瑾墨那么潇洒,但也还算是干脆利落。
“启程。”随着他一声令下,队伍缓缓朝皇宫挺进,今天,是重审使臣被害一案的时间,作为死者的家属,他们必须要出席。
而上官若愚则是负责重新调查的第一人,当然少不了她,而上官白和上官铃,则是想要去看热闹,不肯错过她破案的画面。
“娘亲,皇宫是什么样的?”上官白正襟危坐在软垫上,好奇的问道,虽然他从小就很懂事,但在碰到从未接触过,从未去过的未知地方时,依旧还保留着属于孩子的好奇。
“那里啊,是天底下最奢华,最无情的地方。”上官若愚似笑非笑的开口,“进到皇宫,你能看见到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任何一件,都能让咱们享受一辈子的荣华。”
“哇。”上官白听得目瞪口呆,皇宫原来是一座金山吗?
“你亲眼看过就知道了。”上官若愚揉揉他的脑袋,对他这副垂涎三尺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他的镇定呢?他的淡然呢?
上官白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破功,急忙重新整理好脸上的情绪,但他微微握紧的拳头,却泄漏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心情。
马车在宫门前被侍卫拦下,风瑾墨翻身下马,在表明身份后,他们改为徒步前进。
“娘亲,你快看,那是什么花?”上官铃刚进宫门,就被这满园的美景吸引住了,到处是绚烂的花朵,到处是宏伟的建筑,这里,对她而言,就好似一个人间天堂。
“别大吼大叫的,小心丢了娘亲的面子。”上官白虽然同样激动,但他却比上官铃多了几分自制,努力维持着平日里的优雅风范。
“切,什么嘛,人家又没来过这儿,看看又怎么滴啦?”上官铃冲他做了个鬼脸,很不爽总被老哥管教的事。
这个蠢妹妹!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对牛弹琴,都说了几百遍,要矜持,要镇定,她都听到哪儿去了?
屡教不改的上官铃让上官白累觉不爱。
“随她去吧。”上官若愚宠溺的看着蹲在石路旁,扯着泥土里那株奇花的女儿。
走走停停,穿梭过正午门,终于抵达了朝堂最外围的百丈浮云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宽敞空地,插着南商国的旗帜,场景壮观、宏伟,只是站在这里,似乎就能感觉到,那种压迫感十足的底蕴。
“好壮观。”上官白眼里浮现了无数的星光,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涌动。
“嗯哼,将来等你们有钱,可以建造比它更壮观的建筑。”上官若愚在旁边提醒道,全然没有看见风瑾墨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参观间,后方忽然有整齐的脚步声传来,四人迅速转头,只见一支披盔戴甲的侍卫队,正押解着被上了枷锁双腿被刑具拷上的白衣男人缓缓走来。
阳光从头顶上倾泻直下,那柔顺的白发,仿佛沐浴在光晕中,释放着梦幻般的绚烂光彩。
身形虽然落魄,但一身清冷傲骨,却不减分毫。
这个男人,哪怕是在最绝望,最无力的境界中,也能如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
这是谁?
上官白瞅瞅满脸惊艳做花痴状的妹妹,再看看同样失神的娘亲,心里冒起了酸气。
妹妹就算了,为什么连娘亲也被传染到犯花痴?这不科学!
他左看右看,怎么看,似乎都没能看出这男人有什么地方出彩。
哪怕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九重天上的神祗,落在这母控兼妹控的孩子眼里,同样是一无是处。
“来了吗?”风瑾墨脸上露出的真实微笑,仿佛在这一刻消失无踪,只剩下如同面具化般的客套。
“太子殿下。”侍卫们整齐跪地,向他行礼,唯有那站在人堆里的白衣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起来吧,正好,本殿随你们一起上朝。”风瑾墨缓慢踱步到南宫无忧身侧,眸光复杂的从他身上滑过。
可惜了,或许今日后,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如他这般干净、冷清的男子。
“白发哥哥。”上官铃嗷嗷叫着,就想往南宫无忧身上扑过去。
好在上官白眼疾手快的把她拽住,这才避免了在人前出丑的下场,“你别乱叫!注意素质!”
天哪,万佛啊,为嘛他的妹妹见到谁都要扑?
“老哥,你快放开人家啦,人家要和白发哥哥打招呼。”上官铃舍不得将眼神从南宫无忧的身上移开,她好几天没见到白发哥哥了,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就不能抒发抒发内心的思念吗?
“闭嘴。”上官白眸光一冷,在心里琢磨着,是否要把妹妹打晕带走,免得她再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这大庭广众的,她能不能稍微矜持一点?
上官若愚正想收回视线,谁料,却正好与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隔空碰撞。
人微微一愣,心里升起了一丝难以言状的感觉,就好象这男人似乎知道,接下来他即将面临着什么,可他却不在乎。
因为无惧,所以无畏。
“娘亲?”人已经上了台阶,上官白奇怪的盯着似乎还在走神的娘亲,头顶上浮现了一个问号。
“我们也跟上去。”她迅速回神,深深的望了眼前方那抹白色的身影,抬脚跟上。
上官铃不停的挣扎着,试图挣脱开上官白的桎梏,为了不让她在朝堂上捣蛋,刚上台阶,风瑾墨便停下步伐,扬起最完美,最惊心动魄的笑靥,对她说道:“宝宝,乖乖在外面等我和你娘,好不好?”
“为什么人家不能进去啊?”她不想和两位哥哥分开,想和他们待在一起。
“因为我们要办大事,小孩子是不能进去的,听话。”风瑾墨极有耐心的劝说着她,或许是被他的笑靥蛊惑,上官铃不太甘愿的点头答应下来。
她和上官白手拉着手站在朝殿外的圆柱旁,垫着脚丫子,目送他们进去。
“真是的,人家好想快点长大啊。”这样就可以和漂亮哥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上官铃幽怨的看了眼自己短手短脚的身板,悻悻的瘪瘪嘴。
“哼,傻瓜。”难道她以为说出这种话就可以一夜之间长大吗?蠢毙了!上官白用后脑勺对着她,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屑。
宏伟的朝殿,宽敞且奢华,白玉地板倒影着文武百官的身影,一条红毯,从门口延伸到高台下方,三步台阶之上,是九五至尊的宝座,金灿灿的龙椅象征着世上最尊贵,最显赫的地位与身份,那是所有人渴望的位置。
南宫归玉站在百官最前方,身旁,还有与他年纪相差无几的四名少年。
他们容貌大多俊俏,相对阴柔的,是四皇子,如今任职礼部侍郎的南宫归殇,而一脸刚正豪迈,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武将,则是五皇子,现京城中掌管九门的南宫归霸,剩下的两位皇子,刚十一岁出头,还在上书房学习,今天,只是因为要重审二皇子一案,才破例上朝,出现在此。
当南宫无忧的身影出现在朝殿外,上官若愚明显看见,那五名本该是他最亲近的兄弟的男人,朝他投来的,仿若鄙视、不屑的目光。
就像是在看脚边的一只臭虫,全无任何的兄弟情份。
她偷偷转动着眼睛,看了看身旁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