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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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已经看到,将南宫无忧踩在脚下,稳坐这九五至尊宝座的光辉未来。
但李奎这帮人却并未有所动作,一个个好似没有听到他的命令般,站在原地。
南宫归玉被这诡异的画面惊住,险些被刀刃伤到,他侧身避开,一脚将夜月手中的弯刀踢掉,顺势后退,从高首掉下殿中。
“你们为什么不动?”刚才他们分明有机会将这怪物拿下,为何却纹丝不动?
九门士兵心虚的低垂下头,不敢去看他盛怒的脸色。
不止是南宫归玉一人感到奇怪,就连殿外的大军,也是满头雾水。
这些刚才还同他们死战的犯乱份子,这会儿怎么不听话了?
“三弟,我说了,今日,你必输,你以为,他们真正效忠的人,是谁?”南宫无忧眸光微闪,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的浅笑。
“臣誓死效忠二皇子,二皇子才是真龙天子,臣等不敢与二皇子为敌。”李奎手中的刀刃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他伏地叩拜,冷汗滴答滴答,顺着他的面颊,滴落在地面上。
而在他身旁的那帮侍卫,也同他一样,以最虔诚,最谦卑的姿势,向南宫无忧行跪拜大礼。
“你们!”南宫归玉气得内力反噬,胸口的伤势再度发作,哇的一声,连吐了好几口淤血。
夜月秉着趁你病要你命的作风,悄然逼近他的身后,凝聚了庞大内力的手掌,无情击中他的丹田。
“哇——”鲜血自他口中喷出,南宫归玉被这个巨大的力量击飞,无情撞上后方的冰冷墙壁,身体顺着墙面滑落到地板上,丹田撕裂般的疼痛着,他甚至来不及站起来,一把嗡嗡鸣叫的刀刃,直指他的眉心。
夜月冷冷的盯着他,“三皇子,束手就擒吧。”
南宫归玉落败,他的党羽被孙健拿下,殿内的形势在瞬间反转。
那几名挟持着皇子的隐卫,如今是骑虎难下。
暗一咬着牙,双目猩红,怒视南宫无忧:“放了主子!不然,我就杀了他。”
在激动之下,他手中的刀刃再度逼近南宫归霸的咽喉,锋利的刀尖,擦破了他的皮肤,有殷虹的血珠,从伤口里渗透出来。
南宫无忧不为所动,“我最讨厌的,便是被人威胁。”
带着无尽深意的话语,叫这批隐卫感到一阵心寒,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打算放弃这些皇子吗?
正当他们猜测着南宫无忧究竟有何打算时,朝殿上方,琉璃瓦瞬间龟裂,无数碎片迎头落下,哗啦啦飞溅在这批隐卫的身上,数道黑影顺势而落,刀光剑影中,无情的收割着生命。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傻了殿外的将士,他们完全不在状态,全都被眼前这一幕幕突发的事件震住,待到回过神来时,那批刚才还大言不惭的威胁二皇子的隐卫,已变作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伤痕累累的倒在血泊中。
而那批突然闯入的黑衣人,则恭敬的站定在南宫无忧身后,以他马首是瞻。
“不!不!”南宫归玉难以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势力?
“主子,叛乱者已全数清除,请主子主持大局。”黑影人中,一道倩影走了出来,如黄鹂般清脆明亮的声音,略微有些耳熟,她面戴黑纱,跪在地上。
南宫无忧微微颔首,绕过众人,一步一步走向那象征着帝王之位的宝座,迈上红毯,踏上台阶,那把璀璨的金色龙椅近在咫尺。
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出,指尖轻抚过龙椅的扶手,眸光微微暗了暗。
呵,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父皇,你可会想到,到最后,这把椅子的主人,会是我?
手指黯然收紧,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将这帮乱臣贼子打入天牢。”
“是。”将士们将这帮夺位失败的朝臣架了起来,推搡着他们,向殿外走去,夜月点住南宫归玉周身大穴,提着他的衣领,把人拖出朝殿。
若非地上残留的鲜血,以及那一具具尸骸,谁也想不到,在这里曾发生过怎样的一场宫变。
“镇东王。”南宫无忧缓缓直起背脊,华发飞扬,沉声唤道。
“臣在。”
“清洗宫中残留的叛乱势力,愿缴械投降者,押入大牢,誓死顽抗者,就地格杀。”
“是。”崔浩心尖一颤,望着前方满身煞气的男人,低下了头颅。
“李奎。”
“臣在。”
“你立即带人查抄三皇子党羽的府宅,无论男女老少,通通收监,择日论罪。”
“是。”
“张文。”
“奴才在。”
“贵妃罗璇教儿有过,格其贵妃之位,即日打入冷宫。”
……
一道道命令迅速下达,混乱的宫闱,逐渐恢复秩序,尊南宫无忧之令,三军退出京师,返回城外营地,只留下几位将领,留守宫中,处理善后事宜。
这场宫变,在一夜之间爆发,又在一夜之间平息,这一夜,南商国的天彻底改变,当第二天的太阳从东方升起,皇宫外,贴出榜文,三皇子犯上作乱,被夺去皇子之位,二皇子遵先帝遗命,登基为帝。
上官若愚在后半夜才沉沉睡去,她哪儿会想到,当她再度睁开眼时,这个国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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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他所说的人
“唔,好吵。”营帐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将上官若愚从梦中惊醒,她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有气无力的掀开被褥,从木床上起身。
发髻略显蓬松,神色还有些惺忪,尼玛,这么早,外边闹什么呢?
被人吵醒的女人狰狞着一张脸,挑开帐帘走了出去。
她正打算找个士兵问问,谁想,她刚现身,营帐外负责守卫的士兵,竟冲着她跪地行礼:“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吉祥。”
“……”一定是她没睡醒,居然大清早的就出现了幻听。
她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打算再去床上睡个回笼觉,听见有人叫自己皇后什么的,绝对是她的臆想!
“娘娘,传旨的大人已等候多时,您要去主帐接旨吗?”眼见她似乎又要回去,士兵急忙大声嚷嚷起来,这传旨的大人,老早就来了营地,却因为不敢打扰到皇后娘娘休息,一直在主帐静等,如今娘娘醒了,总不能再让大人久等吧?
身后传来的话语,让上官若愚混沌的脑子,瞬间恢复了清明,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卧槽!好疼!
“……”余光瞥见她小动作的士兵,忍不住嘴角微抽,皇后这是太激动,以至于魔症了吗?
“你刚才叫我—无—错—小说 M。{qul}{edU}。什么?”她机械的转过身来,特温和的问道。
“皇后娘娘啊。”士兵茫然的抬起头,转念一想,她昨夜未曾进宫,恐怕还不知道宫中发生的巨变,立即热心的为她解释:“娘娘或许不知,昨夜二皇子平定叛乱,将叛变的贼子击败,已于今日,正式登基,皇榜都贴出来了。”
“等等。”上官若愚急忙叫停,他这番话里透露出的消息太多,她有些接受不了,手指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你说,现在的新帝是二皇子?”
“是。”士兵重重点头,神色颇为恭敬,完全不像是在说谎。
“今天是几号?”她再度问道,向来冷静的大脑,这会儿麻木的停止了转动。
“额,十月初六。”皇后娘娘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睡得太死,连日子也记不清了?
“啊,我特么还以为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呢。”她猛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靠,不是梦?不是愚人节的玩笑?南宫无忧出现了?还特么变成了新帝?
谁能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就是睡了一觉吗?为毛醒来,整个世道全都变了?
他是皇帝?他怎么可能是皇帝?
这士兵应该不会知道太多内情,上官若愚果断抛下他,抬脚就往主帐走去,打算问问昨天晚上参加宫变的孙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飘舞的帐帘被她大力拨开,还没见到将军,她的质问声就率先传入帐中:“孙大人,士兵们口中所言究竟是怎么回事?二皇子为何会忽然登基?”
话音刚落,人也进了帐中,上官若愚额了一下,这才发现帐中的另一人。
“哟,”她笑着冲一身黑袍的夜月挥了挥爪子:“亲,好久不见啊。”
“……”的确是有段日子不曾见面,姑娘这不着调的性子,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啊。
夜月嘴角一抽,心里既无奈,又有些欣慰。
他本以为经过那场暗杀,姑娘的性格会受到影响,如今看来,她还是以前的她,那个与主子鹣鲽情深,共同进退的女子。
“属下见过姑娘,敢问姑娘这些日子过得可好?主子颇为思念姑娘。”他默默的替自家主子刷着好感值。
“是吗?思念?哼哼哼,思念我居然思念到宫里去了,还顺便捞了个皇帝当?”上官若愚没好气的哼哼两声,“夜月,你家主子呢?老娘有事要问他。”
她有太多的疑惑深埋在心中,需要向他寻求解释。
夜月总觉得她的表情并不如他以为的那般高兴,通常来讲,知道自己的夫君成为天下霸主,作为妻子的,不该倍感荣幸吗?就算没有激动到热泪盈眶,怎么说,也不该是这副危险样儿吧?
“老娘问你话呢,他人呢?”上官若愚拧眉问道,口气愈发不善。
“主子在宫中主持大局,不能前来接姑娘进宫,还请姑娘莫要怪罪主子。”夜月赶忙解释,主子听说姑娘在营地里,本是想来亲自接她回去的,却被以崔浩为首的武将困住,只能留在宫里解决善后的事宜,差他前来请人。
若是姑娘因此怪罪主子,影响到他们夫妻俩的感情,那后果,夜月一点也不想看见。
“进宫?不干。”上官若愚眸光一闪,冷笑着拒绝了回宫的要求,“我对那地方没啥好感,爱谁谁去。”
“这……”夜月很是为难,他接到的命令是要请姑娘回宫,以皇后之尊入住东宫,他万万不能动用强行手段的,若她不愿意,他也没办法啊。
“姑娘,您就别为难属下了,若是您不随属下回宫,主子怪罪下来,属下担待不起啊。”他说得特别苦情,只差没跪在地上,抱住上官若愚的大腿,哭求她。
奈何,这女人的心大概是铁做的,竟是连半分不忍也没有,“老娘说不去就不去,老娘是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改变主意。”
他要给她的解释,有太多,在没有弄清楚这些问题前,她不会进宫,更不会去做什么皇后!
呵,真是可笑啊,她的枕边人,她两辈子爱上的第一个男人,竟咸鱼大翻身,莫名其妙做了皇帝?
一个没有势力,受尽天下人排挤的人,忽然间,做了人上人?
这件事,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夜月欲言又止,可见到她态度极其坚定,终是叹息一声,“既然姑娘执意,属下只能暂且告退。”
他得快点回宫去,把这事告诉主子,让主子来决定,下一步要怎么做。
在他即将离开主帐时,上官若愚忽然出手,握住他的手臂,凑近他耳畔,沉声问道:“夜月,你认识三国中,大名鼎鼎的第一富商吗?那个以高价买走宫中聘礼的土豪。”
她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夜月的面部表情,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的情绪变换。
但他只是身体微微僵了僵,面露些许茫然,“姑娘,属下怎会认识那样的大人物?”
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让人生不出半分怀疑。
可上官若愚却没这么轻易被他忽悠住,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封信上所写的种种巧合,又要怎么说?更何况,刚才,她在提出问题时,他身体几不可查的僵硬,正好证明了,他在心虚,在说谎!
心头的情绪转眼间变换无数,她勾唇一笑,轻轻松开手,“是吗?哎呦,我还以为你认识这种大人物,想着让你搭搭线,帮我再转手卖掉一些值钱的宝贝呢。”
一排黑线滑下脑门,“姑娘,你这段日子究竟在何处?”又是怎么弄到一批宝贝的?她不是逃难去了吗?不是下落不明吗?为什么回来后,小金库会不减反增啊!
“秘密,我干嘛要告诉你?你自己猜啊。”上官若愚得意的抬起下巴,双眼惬意的眯成两道弯月,遮挡住了眸子里的精芒。
夜月无奈的摇摇头,他又不是姑娘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猜得到?
挥手送别夜月,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营地上方,上官若愚这才卸下脸上灿烂的笑容,转头看向帐中,存在感极低的孙健。
“娘娘?”孙健被她这么一盯,心头莫名有些发慌。
这位可不是皇妃,而是当今皇后!身为朝臣,与后妃直面对视,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他谦逊的低下头,躲闪着上官若愚的注视,姿态格外谦卑,格外恭敬。